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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夫妻義務

等溫夏洗完澡回臥室的時候景修遠還沒有出來,許是受了點傷,洗澡時有諸多不便,所以相應的速度有些慢。

溫夏敲了敲門說:“三哥,需要幫忙嗎?”

許久里面傳來一聲帶著明顯笑意的話說道:“我說需要的話,你是打算進來給我洗澡嗎?”

這句話帶有明顯的笑意,把溫夏笑的臉都有些發燙,不再搭理她直接去了衣帽間。

后來大伯母過來敲門。

“阿遠怎么樣?沒什么事吧。”

溫夏和景修遠回來的時候景家老大夫婦陪著老爺子出去散步了,并未在家,這會兒想是剛回來聽說溫夏陪著景修遠回來了所以特地上來問一問。

“沒什么事在洗澡呢,大伯母別擔心了,讓大伯和爺爺也別擔心了早點睡。還有哦,三哥正好放了個小假,明天我們一起去英國。”溫夏語氣里明顯帶著愉悅。

大伯母剛聽到也很驚喜,又一想不會是醫院的事情所以才放景修遠的假吧,不禁又擔憂起來。

“是不是醫院那邊?”大伯母憂慮的問道。

溫夏握了握大伯母的手說:“哪里能是,這點事情除非三哥自己愿意休息,不然我看醫院還沒有哪個人敢故意放他大假。”

“這倒也是”以溫家和景家的地位,在市醫院里的確還沒有人能這么做。

“這我也就放心了,你爺爺啊嘴上不說,聽到消息到現在心里一直擔心著呢,孫子輩里就阿遠這么一個孫子算是接了老爺子的衣缽,老爺子對阿遠緊張著呢。”

大伯母聽見溫夏這樣說放心的點點頭。然后便回去休息了。

等溫夏關了門回來的時候就見景修遠只圍了一條浴巾就從洗手間出來了。

溫夏瞧了一眼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挪開眼說:“你趕緊去換上衣服,一會兒再著涼了。”

景修遠瞧著她,故意朝著她走近了幾步說:“你以為我是你啊,淋了一點點雨就能發燒感冒。”

溫夏見他走近心跳有些加速,聽見他故意笑她一時間又羞又惱,伸手到他胸膛上推了一把說:“趕緊穿衣服去。”

然后便不再看他,自顧自的拿了ipad爬上床。

景修遠去笑了笑然后去了衣帽間換了睡衣出來,看見溫夏抱了個ipad靠在床頭,從另一側上了床然后將溫夏手里的ipad收走放在一側的床頭柜的說:“睡吧,明天還要早些去機場。”

待溫夏躺下去就關了燈,房間一下子陷入黑暗。

兩人分別各躺一邊中間還有好大的空隙,

就這樣靜靜地誰也碰不到誰的躺了許久,靜悄悄的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躺了一會兒溫夏就有些后悔為什么當初要買這么大的床,溫夏靜了片刻后就開始在被子里悄悄的朝景修遠那邊挪了一點,又挪了一點,直到似乎他的手碰到了他的手臂這才停下。

停了好一會兒不見景修遠有反應,而且呼吸漸漸平穩,溫夏以為景修遠已經睡著了,所以就大著膽子又挪了一點點,這下溫夏的左邊已經徹底挨到了景修遠放在右邊的右臂,溫夏小心翼翼的側了身子將手輕輕的摟上景修遠的腰腹,腦袋微微抵在他的肩膀上。

就在溫夏心滿意足的準備睡覺的時候,頭頂傳來低低的笑聲。

然后就聽到景修遠說道:“我還以為你是要把我擠下去。”

靜謐的黑夜突然的聲音把溫夏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摟的更緊了,而后反應過來景修遠根本就沒睡著,清楚的知道自己再挪來挪去,有一種被抓包的尷尬,抱著景修遠的手就松了一下,可又一想,既然做都做了,已經被抓包了,再不多抱一會兒就沒機會了,索性整個人半個身子都爬在他身上,一條腿壓在他腿上,就這樣把景修遠牢牢的鎖在自己懷里。

景修遠今日本來是極累的,所以躺下不到片刻就睡意來襲。

就在快要睡著的時候,卻發現床上有動靜,一會兒就有個軟哄哄的東西碰到自己的手臂,然后就停下了,原本還以為這丫頭害怕睡相不好掉床所以朝里挪一些,沒有在意,就這樣打算接著睡,誰知還沒等睡意再次襲上來,就有一只手爬上來了,不禁有些好笑。

景修遠將壓在身下的右臂抽出來,溫夏以為他是要推開自己不禁又往他身上爬了爬,腿還朝上扣了扣,景修遠的身體突然僵硬了一下,小腹處一團火往上竄,景修遠深吸了一口氣,可這會兒溫夏抱著自己,空氣中滿是香甜的氣息,本想壓下的躁動居然更甚了。

景修遠啊景修遠一面說著自己一直當人家是妹妹,既然自己已經決定好好過日子,這夫妻義務也是早晚的事,自己何必強忍?

這樣想著已經講平躺的身子側了過來,左手扶上溫夏的衣領,不知怎么就忽然想起自己當初那洞房花燭夜了。

當時爺爺不同意他和季梓馨在一起,逼著分了手不放心,還要讓他娶溫夏,當時聽到只覺得可笑,說怎么可能,你不考慮我的感受,連溫夏的感受都不顧了嗎?當時爺爺就笑了說,那我們打個賭,要是溫家小丫頭愿意,你就得娶。

他當時想都未想就答應了,因為她知道溫夏不會嫁給她,而且他和季梓馨的事情溫夏一直知道所以不可能會答應,沒想到,把溫夏叫來,溫爺爺只問了一句愿意不愿意,她說了愿意,后來爺爺臉上得逞的笑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一瞬間他才意識到自己被兩個人耍了,也是爺爺從來沒有提過自己和溫夏這一茬怎么可能突然讓他娶溫夏,唯一的可能就是溫夏在他爺爺面前說了什么。

他執意不辦婚禮,溫夏也隨了他不知怎么說服的兩家人,最后也就真的沒辦婚禮,兩人白天一起去領的證,晚上兩家人在一起吃個飯,他一頓飯下來一直在喝悶酒,喝的有點多,晚上回臥室看到她被算計的火氣蹭一下便上來了,不管不顧在沙發上要了她。

他現在還清楚的記得當時的模樣,她才20歲是第一次,她一直在哭,可是害怕他生氣,除了叫三哥什么也不敢說,最后那一聲聲三哥叫的他心煩意亂,他吼了她讓她閉嘴,還罵了她,做完他便去了浴室,出來就躺床上睡了,沒有管躺在沙發上的她,一早起來的時候她仍在沙發上,衣服被扯的不成樣子,只有外套好好的,所以她就蓋著外套躺在沙發上。

他沒有多看便起床去洗漱了一番,然后出去買了避孕藥,回來叫醒她逼著她吃了避孕藥,晚上的時候多多少少有些酒精作祟所以不管不顧,可是早上她來接避孕藥時,外套滑了一下,上身從肩膀手腕胸前都是青紫,眼睛紅腫,心口一痛不忍心多看,見她咽下避孕藥便扭頭拉著行李箱出去,去了德國進修。

想到這些景修遠扶上溫夏睡衣領子的手便做罷,讓她枕著自己的右臂將人攔在懷里說:“睡吧,不許再亂動了,聽到沒?”

溫夏并不知道景修遠想的這些,只知道他的三哥居然摟著她開心壞了,摟著他的腰將腦袋埋在他的胸口就不再動了。

景修遠這一晚卻是睡的出奇的好,其實他原本還有些擔心,他從小有點神經衰弱,除非特別疲憊的情況上才可以在一些陌生地方睡著覺,而且睡著的時候不能有響聲光亮,可沒想到昨夜抱著一個人卻也可以這樣安穩。

第二天早上兩人幾乎是一起起來的,一起洗漱,一起收拾行李,一起吃早餐,一起出門。

去機場的路上溫媽媽打電話過來。

“囡囡啊,玩的開心嗎?我就知道你白天得瘋著玩特地這個時間給你電話,你那邊晚上吧。”

溫母并不知道溫夏又跑了回來,這會兒還以為溫夏在英國呢。

“媽,我昨天有點事又跑回來了,現在和三哥一起去。”

溫夏看了一眼什么的景修遠心里的愉悅全都寫在臉上了。

聲音里也是帶著愉悅,電話對面的溫母都能感受到。

“難怪聽著聲音這么開心,阿遠怎么會陪你去。”

“嘻嘻,老楊親自批的假哦。”

“老楊,你楊伯伯比你爹還大呢,沒大沒小,仔細你的皮。”

“我的皮好好在我身上呢,不和你說了,都這個點了還不去上班,你這領導當的果然任性。”

溫夏心情好,就仍不住調侃起杜女士了。

景修遠在一旁聽著溫夏沒大沒小的俏皮話也只是寵溺的笑笑,沒大沒小,老楊?在市醫院還真沒有人敢這樣稱呼他老師。

電話那邊被調侃的杜女士也為女兒的喜悅而喜悅。

“讓你放著特權不使非要去干基層,活該你。”

“你活生生就是個后媽。”

掛了電話景修遠搖搖頭,這丫頭昨天經過一番交談果然是解放天性呢,往日在自己面前和她打電話說話那叫一個嬌滴滴,現在解放天性了,混世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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