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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大離國我愛你!

這幾畝田地在秦壽眼里,其實根本不值錢。秦壽的理想也不是當農民。要是能找到其他活路,這幾畝田地秦壽根本可以不要。不過,秦壽啥子都不會,要力氣沒得力氣,要手藝沒得手藝。秦壽找不到別的活路,就只有無奈的回來當起了農民。

“秦二,還愣著干啥?族長叫你去呢!”

二叔板著臉教訓秦壽。看來對秦壽當年讓他沒能吞了秦壽的田地,還一直記恨在心上。

“吼啥子吼,我又不是聾子。”

秦壽大聲吼了一句,把自己這個二叔嚇了一跳。二叔知道,經歷了那些事情之后。這個親侄兒早就不把他當親二叔了。而且自己這個親侄兒,雖然有時候看起來傻呼呼的。但也是有火氣的人。心里還是有一團火,發起狠來,還是讓人有點害怕。

秦壽心里雖然惦記著自己那幾畝田地,別被洪水沖走了,想去看看。但是秦壽還是挪動腳步,跟自己二叔去了。去秦家祠堂見族長大人去了。

族長可是秦壽不敢得罪的人。別看族長,連朝廷最小的官都算不上。根本沒入到朝廷的編制。用人界的話來說,屬于臨時工那種。但是在秦家村這個小山村,族長就跟土皇帝一樣。

靈界是一個宗法世家嚴密統治的社會。族長牢牢的把控著這些村子。族長就相當于這里的宗教裁判所。你要是惹族長不高興了,族長就拿出一大堆族規、家法來懲治你。有你吃不完的苦頭,就差把你綁到火刑架上面。至于族規、家法如何解釋,就全憑族長的一張嘴。

秦家村沒人敢得罪族長。敢得罪族長的人,要么被族長明里暗里收拾得服服帖帖了,要么被族長想方設法趕出村子了。

上次二叔想侵吞秦壽的田地,被秦壽告到了族長那里。族長把二叔罵得狗血淋頭,二叔還是只有乖乖的聽到,根本不敢反駁半句。最后老老實實的把田地還給了秦壽。

秦壽跟著二叔,一路經過許多低矮的茅草房子,向秦家祠堂走去。不久就看見了一座圍墻圍起來的,磚木結構的瓦房。和那些茅草房子相比,這座瓦房簡直就是豪宅。

圍墻上的大門敞開著,大門上方掛著一塊匾。匾上書著“秦家祠堂”四個大字。雖然這幾個字寫得不咋地,但也是秦家村唯一有顏面的地方。

秦壽穿過大門,來到祠堂。發現圍墻中間的空地上,已經站了不少的村民。村民陸陸續續的來,人越來越多。

秦壽一邊等著,一邊焦急的希望這個鬼會早點結束。自己好回去看看自己的田地,這關系到自己下半年還有沒有吃的。如果田里的紫粟真的被洪水沖走了,秦壽下半年就只有餓肚子了。

不斷有村民來到院子里,院子漸漸被站滿了。不一會,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從祠堂后面出來了,身后還跟著幾個二十幾歲身強力壯的年輕漢子。

這個中年男人一出來,身上就有一股氣場。用秦壽的話說,就像他們村的村長一樣。

此人就是當今秦家村的族長,秦重。秦重身材不算高大,但是方臉圓目,不怒自威。站在那里自然有一股威嚴。身上的衣服雖然談不上豪華,但是干凈得體。和院子里那些農民穿得烏鴉鴉的一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跟著秦重一起出場的是秦重的幾個兒子,個個長得兇神惡煞。秦重的幾個兒子惡狠狠的盯著院子的人,院子里的人馬上就閉嘴了、鴉雀無聲了。

秦重看了著院子的人,臉上露出了滿意的表情。這表明這些人還是怕他,還是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秦重現在是秦家村的土皇帝。他有這樣的威望,一半靠族長的位置,一半靠自己的這幾個兒子。

幾十年前,一番勾心斗角,秦重趕走了原來的老族長,自己當了族長。當上族長之后,好處馬上就來了。

秦壽掌握了秦家村的大權。雖說秦家村是個窮村子,但是雁過拔毛,還是有油水可以撈的。不算也不會有這么多人費力,斗來斗去。搶破了腦袋,都想當這個族長。

當上族長以后,秦重再不用自己下地干活了。秦族長的地,自然有人搶著幫忙種了,還不用給對方任何好處。

在靈界,像鎮子、縣城,這些繁華的地方有許多的娛樂方式。秦壽在鎮子里跟人當學徒的時候,師父就經常去妓院娛樂娛樂、消遣消遣,讓秦壽去當跟班。

秦壽一直很迷戀,那些花姑娘身上香噴噴的胭脂水粉的味道。這種味道讓秦壽一直很銷魂。后來學徒失敗,回到村子里,那些可愛的花姑娘還經常出現在秦壽的夢里。

秦家村這個原始的窮村子,交通基本靠走,娛樂基本靠手,通訊基本靠吼。自然沒有鎮子、縣城里那種娛樂方式。秦重族長即使貴為族長,也只有和其他村民一樣,晚上自己找娛樂。

不同的是,其他村民白天勞累了一天,晚上倒在床上就想睡了。而秦重族長白天不用種田,晚上有的是力氣。

一頓耕耘之后,秦重族長的兒子漸漸多了起來。這其中有秦重老婆的。也有秦重跟村子里別的女人生的。生了之后,抱了回來,說是自己老婆生的。

兒子多了,秦重族長漸漸發覺了其中的好處。即使村里有人不服他這個族長的權威。但是看到他身邊這幾個身強力壯、如狼似虎、兇神惡煞的兒子,那一雙雙握得緊梆梆的拳頭,也就服了。

....

看著臺下鴉雀無聲、烏鴉鴉的一群人。秦重清了清嗓子說了一聲:人都到齊了嗎?

秦壽二叔馬上像狗腿子一樣的站了出來,舔著臉,一臉媚笑的說:“族長,人都到齊了。就等你老人家訓話呢?你老人家發話,誰敢不來呀。”

秦壽聽到這話,臉上都有點壓不住了。秦壽二叔和秦重年紀大差不多。秦重常年不下地干活,保養得很好。秦壽的二叔經常風吹雨打的,看起來比秦重年紀還要大一些。居然舔著臉叫別人“老人家”。秦壽都覺得臉上害臊。自己親二叔,當著這么多人不要臉,秦壽也覺得臉上無光。

秦壽心里大罵,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才有這種二叔。

也許是上次謀秦壽的田地,被族長教訓了一頓。知道了族長的權勢大,秦壽二叔是鐵了心想抱上族長這條大腿了,白貼著跑來跑去給秦重當狗腿子。

現在當著這么多人,熱臉去貼秦重的冷屁股。站在院子里的村民,連秦重的幾個兒子,都不由投來了鄙視的目光。

秦壽二叔也察覺到了這點,不過他心里不以為意。大罵這些人傻,不知道跟族長當狗腿子的好處。確實秦壽二叔跟族長當了狗腿子之后,也狐假虎威了起來,撈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好處。也不太敢有人欺負他了,畢竟打狗還要看主人面。

秦重面無表情的看了眾人,然后說:“開始祭祖!”

秦重一聲令下,秦壽二叔連忙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賣力的敲起了秦家祠堂那口破鼓。不斷發出了咚咚咚的聲音。

秦重轉過身去,對著身后的秦家村歷代先人的畫像、排位,敬香起來。如果有人仔細看這些秦家村歷代先祖的畫像,估計馬上就會愣一跳。

這些秦家村歷代先祖的畫像,幾乎個個都長得一個模樣,而且還個個都穿著官袍。難道秦家村這個小山村,真的人杰地靈,出了這么多大官。

其實根本不是此事。秦家村這個窮山村,簡直就是屎做的鞭子。聞(文)也聞不得,舞(武)也舞不得。

幾百年來,莫說出一個大官,就連一個不算官的,縣衙的衙役都沒有。這些先祖的畫像,不過是先人逝去,后輩子孫圖個吉利、虛榮。花錢請人給先人畫個官像,把一輩子耕田種地的農民畫成了大官的模樣。

秦家村的人也沒錢請有名的畫師。這方圓幾十里,干給死人畫像這行也就鎮上一位姓王的人家。王家人祖祖輩輩都給死人畫像。不過這王家的人,畫技確實相當的一般。祖祖輩輩子子孫孫這么多年,不管畫誰都像一個模樣。這實在也是奇跡。

王家的人不僅畫技差,脾氣還相當的大。誰敢說他們畫得不好。王家的人馬上畫筆一扔,不畫了。扔出一句,嫌畫得不好,有錢另請高明去。

縣城里是有高明的畫師。不過縣城來返一趟幾十里,勞神費力的。而且縣城畫師的價錢,也不是秦家村這種窮山村的村民能請得起的。所以秦家村的村民只有世世代代的忍了,把所有的祖先都畫成了一個模樣。

有錢的人請人給自己祖先畫個畫像。沒錢的人就只能自己砍塊木頭,做個排位,刻上自己祖先的名字,擺在祠堂上。

當然蚊子飛過,都要在肚子里刮三斤油出來的秦重族長大人,是不會放過任何刮錢機會的。想要把自己先人的牌位、畫像,安放到秦家祠堂里。就必須通過秦重族長的同意。

要是秦重族長覺得你的先人沒有放入秦家祠堂的資格,對不起你的祖先就只能安放在荒郊野外,跟孤魂野鬼作伴了。這簡直是誰都不能接受的奇恥大辱。所以秦家村的人只得給秦重族長手里塞錢,希望他能高抬貴手。秦重族長是刮了活人的錢,又要刮死人的錢。

當年秦壽的爹娘去世,秦壽為了把爹娘的牌位放入秦家祠堂,幾乎把自家所有值錢的東西都送給了秦重族長大人。才得到恩準,準許秦壽將父母的牌位擺放到秦家祠堂。

秦重給秦家歷代先祖的排位上完香,轉個身來,立在一旁。威嚴的看著院子里的眾人。

“行禮!”秦壽二叔干鴨子一般的干吼了一句。

院子里秦家村的村民馬上老老實實的彎下腰,給秦家歷代先人的牌位鞠躬行禮。站在一旁的秦重惡狠狠的盯著眾人,似乎在監督眾人一般。看眾人服服帖帖的樣子,秦重心里滿意了。對祖先的尊重,對家族的尊重,就是對自己這個代表家族的族長的服從。

秦壽一邊鞠躬,一邊看著自己爹娘的牌位。心里默念著自己的爹娘。當看到秦家先祖牌位上掛的那塊大匾,匾上那幾個大字“秦氏永昌”。秦壽心里就感覺大大的諷刺。

“如果真的能保證“秦氏永昌”,那么秦家村為什么現在還窮得叮當響。”

不過秦壽也只敢在心里小聲的嘀咕一下,不敢表露出來。讓秦重看出自己有半分的不滿。否則秦重怎么收拾自己,自己可吃不消。

給先祖行禮完畢之后,秦重鄭重其事的取下了供桌上,一個小冊子一樣的東西。

秦重拿起小冊子,表情凝重的念了起來。這個小冊子上面印著幾個大字“秦氏族規”。

這些族規的內容大多是秦式子孫要服從族規。如果不服從就同族共譴、人神共憤、天地不容。秦氏子孫要忠孝禮儀廉恥之類的。

秦壽表面上恭敬的聽著這些族規,內心卻是不停的反感。

“又想當婊子,又想立貞節牌坊。秦家村是些什么樣的人,你以為我不曉得嗎?”秦壽心里不停的罵。

這些秦家村的人也許幾百年還在一個鍋吃飯,是一家人。幾百年過去了,這些血緣早就淡薄了。整天干些不要臉的事。拔灰的拔灰,偷人的偷人。

秦壽都知道。秦重這個族長,道德的楷模,都跟自己的幾個兒媳婦有一腿。他的幾個孫子,其實是他的兒子。村里人心知肚明,只是不敢說而已。

秦家村的人壞事做盡,還要裝作是一個家族相親相愛的樣子。大家都姓秦,天下一筆寫不出兩個秦字。大家要親得不能再親。秦壽聽了,簡直想作嘔。

秦壽忍著聽秦重念族規。終于“秦氏族規”念完了,秦壽又鄭重其事的把族規,放回了供桌上。

按照慣例,族規念完了,會就應該散了。秦壽馬上等著祭祖大會一結束,自己就趕緊離開,去看看自己家的田地被洪水沖得如何了。秦壽心里一直掛念著這事。

不知為何,今天秦重念完了族規,并沒有宣布祭祖結束,人可以離開了。秦重族長不說話,沒有人敢離開。

秦重族長威嚴的掃了掃眾人。秦壽心里馬上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

秦重轉過身去,對著祠堂里面一行禮。恭敬的說了一句:“秦家村村民,有請劉捕頭!”

馬上,一個腰圓體胖的中年漢子從祠堂后面走出來了。胖子穿著一身靈界捕頭的衣服。腰肥肚圓的、臉也圓、脖子也粗、腿也粗,渾身擠滿了肥肉。一根腰帶使勁的箍著大肥腰。看著他的腰帶不禁讓人擔心。好像一不小心,這根腰帶隨時都會崩斷。腰里的肥肉馬上就山崩海嘯的沖出來了。

和這個劉捕頭相比,秦壽只是個小胖子,劉捕頭才是真正的大胖子。劉捕頭站在了眾人面前,先打了個哈欠。他躲在后面這么久,等秦重搞祭祖儀式,念族規,也等了不少時間。讓這么胖一個胖子等這么久,實在是一種折磨。

秦重恭敬的對著劉捕頭一行禮,然后板著臉對著秦家村的村民說:肅靜!有請劉捕頭訓話!

秦壽二叔也像猴子一樣,又蹦又跳的叫到:不準說話,不準說話。

秦壽看自己二叔這幅鳥樣,簡直想一口唾沫吐過去。

劉捕頭打了幾個哈欠,恢復了一些精神,張嘴說了起來。

“俺老劉也不懂訓啥子話。俺老劉就是一個大粗人。俺老劉就是縣太老爺的兩條腿,替縣太老爺跑路的。縣太老爺叫俺老劉干啥,俺老劉就干啥。”

劉捕頭張開手指,比劃著王八兩條腿走路的樣子。再加上他那肥胖的身子,模樣實在是滑稽,可是秦家村的人沒有一個敢笑。大家都知道這劉捕頭的手段,一個個膽戰心驚的。

“俺老劉來你們秦家村這個窮村子,就是替縣太老爺來收稅的。不然你們鳥不拉屎的窮村子請俺老劉來,俺老劉都不來。”

劉捕頭罵了一句,一口唾沫,一口唾沫的訴苦了起來。把秦家村說得什么都不是。說得口水到處飛濺。

聽說收稅,秦壽心里并不驚訝。到那里都要交稅,人界靈界都一個樣。也只有一年收稅的時間,縣城的捕頭才會來秦家村這個窮村子來。

劉捕頭不停的抱怨,抱怨秦家村這里不好,那里不好。要吃的沒吃的,要喝的沒喝的,連個娛樂的花姑娘都沒有。簡直是人間地獄。秦家村的人不知道怎么活過來的。

劉捕頭把秦家村說得什么都不是。要是別人,秦家村的人早就沖上去跟他打了起來。可是劉捕頭不敢。看看劉捕頭身上那一身虎皮、官服,秦家村的人只敢老老實實的呆在臺下,聽著了。

抱怨了一大堆,劉捕頭也口干舌燥了,口水都噴完了。秦壽二叔馬上機靈的抱著一個茶壺茶,媚笑的遞到了劉捕頭手里。

“捕頭大人,請喝茶。喝完了茶,你老再接著慢慢說。”

秦重看見了,心里有了一絲不愉快。自己的狗腿子居然跟別人示好,總是讓人感覺有點不舒服。

劉捕頭接過茶壺,仰著頭咕嚕咕嚕的將一大壺茶水喝完了。秦壽二叔連忙機靈的接過了茶壺。

劉捕頭休息了一下,喘了會氣,接著又說了一句:

“今年的人頭稅每個人二十靈石。少了一塊靈石,俺老劉就饒不了你們。”

劉捕頭這句話一扔到人群里,馬上起了一陣騷動。人群中議論紛紛。秦壽心里也咯噔了一下。去年人頭稅才每人十塊靈石,這一下就長成了二十塊靈石。一下就翻了一倍。

“這啥子不漲?就稅漲了。”秦壽心里面也是一頓暗暗叫苦。

去年十塊靈石,自己做牛做馬幸苦一年,才勉勉強強,剛好湊齊。今年漲到二十塊靈石,自己去那里掙?

靈界到處都是靈氣,靈氣都是免費的,跟人界的空氣一樣。不過這些靈氣飄散在空中,也就能多呼吸幾口罷了,也沒法多利用。

靈石是由靈氣千百年凝聚而成的,簡直就是濃縮的靈氣。靈氣的精華,靈氣中的戰斗機。

靈石價值之大,跟人界的金子一樣。在人界,人人都想要金子。在靈界,人人都想要靈石。但是靈界的靈石也相當的難弄。一年到頭累死累活也掙不到幾塊。

秦壽記得以前那些酒樓的大師父,幸苦一年也才能掙十來塊靈石。自己去年為了掙靈石,簡直把命都豁出去了。今年靈石翻一倍。哎!秦壽也不知道怎么辦好了。一想到掙靈石,秦壽馬上頭都大了。

院子里的村民也在不停的竊竊私語,表達著心中的不滿。秦重斜著眼,在眾人身上掃來掃去。看到底誰不滿意,誰是帶頭的反對分子。自己好回去好好收拾他一番。

劉捕頭一看村民這幅樣子,火氣馬上就來了。眼睛一瞪,使勁的罵了起來。

“反了?反了?想造反是不是?你們這些刁民,都是刁民!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有本事別在俺老劉面前瞎嗚嗚的。有本事找縣太老爺去。看縣太老爺怎么收拾你們這群刁民。你們這些敢不交稅的刁民,縣太老爺見一個抓一個。個個把你們抓去吃牢飯。”

“你們以為牢飯那么好吃的?告訴你們,每天天沒亮就要被鞭子抽起來干活,晚上天黑了都還得干活。誰敢偷懶一下,馬上就挨一頓鞭子。”

劉捕頭越罵火越大。

“你們這些刁民太沒良心了。朝廷收點稅怎么了?怎么了?又沒要你們的命!你們吃朝廷的,喝朝廷的,你們連稅都不想交。你們還有沒有良心?”

“這個天下都是朝廷的。這個山,這水,這些靈氣,都是朝廷的。你們白吃白喝朝廷的,朝廷有沒有問你們要靈石。朝廷收點稅,你們就瞎嗚嗚的。誰不交稅,誰就是刁民。看俺老劉怎么收拾他?”

劉捕頭嘩的一聲,拔出了腰間的鋼刀。劉捕頭揮舞著明晃晃的鋼刀,對著臺下的村民,大聲的吼道:

“誰敢不交稅,跟俺老劉站出來。看俺老劉不劈了他!那個再瞎嗚嗚的,俺老劉馬上就砍了他。別怪俺老劉的刀不長眼睛。”

劉捕頭把手上的鋼刀舞來,舞去的。一副兇神惡煞,馬上就要提刀砍人的樣子。看著劉捕頭手上明晃晃的鋼刀,秦家村的人心里再不滿,眼神再不甘,也只得漸漸閉上了嘴巴。劉捕頭說砍人就砍人,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劉捕頭把你一刀砍了,你也只有自認倒霉。官字一張嘴,全憑他來說。劉捕頭說你是一個拒捕的匪盜,意圖襲擊朝廷的員。砍你一刀,你死了也是白死。

看臺下的人終于鴉雀無聲了。劉捕頭滿意的提著鋼刀,看著臺下眾人。

這時,秦重站了出來,拱了拱手,表情沉重的對臺下的村民說:

“各位秦家村的族人,大家此時的心情,秦重也非常明白。秦重也是秦家村的子弟,生在秦家村,長在秦家村。秦重現在身為族長,對秦氏一族的興衰,對秦家村的安危,都有莫大的責任。”

接著秦重嘆息一口氣說:“關于收稅一事,秦重也和各位官老爺,多方陳情。希望各位老爺能少收一些。秦重也費了不少的心力,貼了不少的臉面。”

“無奈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朝廷定下來的稅,各位老爺也沒有辦法。朝廷讓我們交稅,我們就只有聽朝廷的。否則朝廷怪罪下來,我們秦家村根本承擔不起。到時候秦重也保護不了各位族人的安危。”

“我們秦家村的人是大離國的子民,就應當忠于大離國。沒有大離國就沒有我們秦家村,就沒有我們。我們就只得聽朝廷的,聽各位官老爺的。”

聽了秦重的話,劉捕頭提著鋼刀,得意的嘿嘿笑著。

最后,秦壽拍著胸脯跟眾人保證。

“秦重會盡量跟各位官老爺求情,希望能寬恕些時日。唉!大家都散了吧。”

秦重長嘆一聲,無奈的說。語氣間似乎充滿了說不盡的凄涼。臺下的村民心里再不甘,看了看劉捕頭手上的鋼刀,還是只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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