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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許久以來就想寫一本關于人權的書,不因它是熱點話題,只是想對十余年的關注有所交代。

選擇歐洲人權法律保護機制作為我在人權領域研究的小結之題,并非出自偶然。初觸歐洲人權機制,是在1995年。那一年,我對歐洲人權委員會和歐洲人權法院有過極短暫的拜訪。盡管如此,歐洲那種獨特的人權保護機制,還是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再觸歐洲人權機制,是在1997年。當時,我就讀于荷蘭社會研究學院(Institute of Social Studies)。然而,對歐洲人權機制極為有限的了解,使我不敢過早落筆。1999年對我來說是又一次契機。因獲得“中國—歐盟高等教育合作項目”的資助,我作為訪問學者再訪歐洲。這一次,我將研究方向鎖定歐洲人權法律保護機制。

歐洲人權法律保護機制是值得一書的。當然,就以《歐洲人權公約》所建立的人權保護機制而言,一方面是因它的先進,另一方面則是因它創下的若干“第一”,或“獨創”,或“挑戰”:《歐洲人權公約》是第一部具有法律約束力的國際人權文件;《歐洲人權公約》所建立的人權保護機制是《聯合國憲章》所倡導并鼓勵的區域安排的第一次嘗試,或說是建立人權集體保護機制的第一次國際嘗試;它創造了對國際法傳統理論具有挑戰意義的強制性個人申訴程序和國家間指控程序;它是其他區域性人權保護機制的典范。因此,稱《歐洲人權公約》的通過為“國際法上的一次革命”,并不為過。

作為大歐洲區域內的一個特殊組織,歐洲聯盟在人們的觀念中只是一個經濟組織。但是,在對歐洲人權機制的研究中,我發現,歐洲聯盟為改變它作為純經濟組織的形象,迄今已作出了種種努力,其中就有給人權以保護。這在歐洲法院判例法中得到了明顯的體現。不過,與《歐洲人權公約》建立的人權保護機制不同,歐洲聯盟人權保護機制是建立中并具附屬性的機制。然而,即使是這樣,它也是不可舍棄的。況且,它與《歐洲人權公約》建立的人權機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因此,在構思歐洲人權法律保護機制時,我將建立中的歐洲聯盟人權法律保護機制納入其中。

本書付梓時,仍有些遺憾,因還有該讀的書尚未讀完。然令我感到欣慰的是,就歐洲人權法律保護機制理出了一條還算完整的線索。如果它能夠予人裨益,我的勞作也算有所值了。

值本書出版之際,我要感謝荷蘭阿姆斯特丹自由大學的Nico Schrijver教授,作為我在荷蘭社會研究學院的導師,他為我再赴荷蘭,順利完成“中國—歐盟高等教育合作項目”做了周詳的安排,并使我在為紀念1899年海牙和平大會一百周年而舉行的題為“國際法中的當代問題:第一次海牙和平大會后的一個世紀”的國際法大會上,近距離地感觸歐洲和歐洲人權。我要感謝荷蘭社會研究學院的Karin Arts副教授,她為我了解歐洲聯盟的許多方面給予了無私的幫助。我還要感謝Max Spoor女士,為使我的研究順利進行,她為我安排了良好的工作環境。

我要感謝奧地利路德維格·博爾茲曼人權研究所(Ludwig Boltzmann Institute of Human Rights)的Manfred Nowak教授,在我初涉人權這一領域時,他就給了我許多教誨,當我為執行“中國—歐盟高等教育合作項目”而訪問他的研究所時,又獲得了免費復印資料的優待。

我要感謝烏得勒支大學荷蘭人權研究所(SIM)的Cees Flinterman教授,他在百忙之中與我討論歐洲人權機制的一些問題,并為我解疑。我還要感謝該研究所的G.K.Sluiter先生,他為我在研究所收集資料提供了許多幫助和便利,并允許我免費復印,使我的研究得以在頗為豐富的資料基礎上展開。

我要感謝我的恩師李步云教授及劉楠來教授,他們時時關心著我的進步,給我點撥,給我勉勵和鞭策。

我要感謝我的親人,是他們在我漫長、乏味的寫作日子里,給了我理解、鼓勵和支持。

在這本書的寫作過程中,還有許多人給予了我關照和幫助,我向他們致以深深的謝意。

朱曉青

2002年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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