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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 靺鞨

靺鞨,是隋唐時期主要活動于我國黑龍江流域東部地區的古代部族,由魏晉南北朝時期的勿吉部族發展而來。因《北史·勿吉傳》所列勿吉七部:粟末部、伯咄部、安車骨部、拂涅部、號室部、黑水部及白山部,與《隋書·勿吉傳》所記載的七部相同,所以靺鞨即勿吉。

一 靺鞨各部的分布及發展

《金史》載:“元魏時,勿吉有七部”[92],“曰粟末部、曰伯咄部、曰安車骨部、曰拂涅部、曰號室部、曰黑水部、曰白山部”[93]。勿吉轉稱靺鞨后,“七部并同”[94]。這說明,在隋及其以前,勿吉、靺鞨內部雖有諸部,但主要是上述七部。這是史書對肅慎族系各部名稱最早的記錄,需要指出,這里提到的“部”,并非部族,而是氏族。勿吉轉稱靺鞨后,其內部又隨著社會發展重新組合,在唐亡高麗前,上述七大部族中以粟末部和黑水部為最強盛。黑水部“尤稱勁健”,內又“分十六落”。[95]伯咄等五部在高麗亡后,一度臣屬高麗的白山部,“其眾多入唐”;伯咄、安車骨等部,“皆奔散,浸微無聞焉,遺人迸入渤海”[96]。由此則知,靺鞨部經過演變,在7世紀末和8世紀初,由于外部因素的促使,眾多的靺鞨部族統一在黑水靺鞨(即黑水部)和渤海(即粟末部,唐初稱粟末靺鞨)之下,也就是說,到了唐玄宗時代,靺鞨一分為二,即黑水靺鞨和粟末靺鞨。粟末靺鞨在迅速發展中,吸收了不少其他部族和外族加入其建立的渤海政權,后改用渤海為號,而中唐后稱靺鞨者,單指黑水靺鞨。

靺鞨興盛時,其地“東至于海,西接突厥,南界高麗,北鄰室韋”[97]。在這一區域內,七部族的分布為,粟末部在今吉林市為中心的松花江上游地區,伯咄部在今哈爾濱市附近,安車骨部在今依蘭縣東南和以東地區,拂涅部在牡丹江中下游地區,號室部在綏芬河畔的雙城子(今俄羅斯稱烏蘇里斯克)及其以北的濱海地區,白山部在牡丹江上游的長白山北麓,黑水部初在今同江縣以下的黑龍江南北兩岸,后有黑龍江中下游及外興安嶺以南包括庫頁島在內的遼闊地區。[98]此外,隋末靺鞨的一支部族在酋長率領下,徙居柳城(今遼寧朝陽)。[99]唐亡高麗后,粟末部一部分居民亦遷至柳城(唐稱營州),與先前移來的靺鞨人并居一地。這兩部分靺鞨人,后因契丹酋李盡忠殺營州都督趙翔反叛,他們在乞四比羽率領下,于公元698年在今吉林省敦化市為中心的長白山北麓建立政權,大祚榮“自號震國王”。盛時管轄所及,東臨日本海,北至松花江下游,南有今朝鮮半島北半部,西南以今遼寧省開原市至丹東市的斜線為其邊疆。[100]這說明,原靺鞨七部的居地,除黑水部外,其余幾乎全納入了渤海區域。

靺鞨人大多仍襲祖先的生產、生活方式,以狩獵為生,角弓和楛矢是狩獵工具,也是兵器,沒有房屋,鑿穴而居,“夏則出隨水草,冬入處穴中”[101]。他們善養豬,食其肉,衣其皮。但各部發展快慢不一。處南部的粟末部等,發展較快,種植粟、麥、穄,已用“耦耕”方式,有車馬,但“車則步推”,能用米釀酒,“飲之亦醉”[102]。這部分靺鞨人到了以渤海為號時期,手工業品有布、綢、各種陶器和瑪瑙器等,還從事礦業開發,出產金、銀、銅、鐵等。處在北部地區的黑水等部,發展較南部慢,仍以“射獵為業”,但已使用鐵器,能自“造毒藥,傳箭鏃,射禽獸,中者立死,煮藥毒氣亦能殺人。”[103]。在靺鞨部社會內,財產占有不平等和階級分化已相當突出。他們普遍流行養豬,“富人”養豬已多達“數百口”[104],出現了稱為“大莫拂瞞咄”的酋長,并且是“父子世為君長”[105]。由于其首領世受隋、唐王朝冊封、賞賜,其部受中原影響較其先人更深,促進了內部的階級分化。

二 粟末靺鞨建立渤海國

高麗被唐軍破后不久,以粟末靺鞨為中心建立的渤海政權,與唐王朝的關系進入一個新階段。在大祚榮建立“震國”后,唐玄宗即遣崔忻前往其地,冊封他為“左驍衛大將軍、渤海郡王”,又“以其所統為忽汗州,領汗州都督”[106]。自此以后,他去靺鞨號,專稱渤海。寶應元年(762),唐代宗又晉封渤海為國,冊大祚榮孫大欽茂為渤海國王,渤海國之名,即由此而來。渤海立國200多年,傳10余世,每次國王更迭,均請唐冊封。渤海幾乎每年向唐朝貢[107],據統計,共132次。來時獻上各種土特產品,唐王朝回賜各種生活用品。渤海臣屬于唐,終唐世不變。唐亡以后,渤海在被契丹貴族滅亡前的20余年間,又5次朝貢于后梁,6次向后唐貢獻。其軍事、政治制度,皆按唐制建立。

粟末靺鞨建立的渤海國,史有“海東盛國”之稱。其首領稱王,世代相傳。渤海政權建立了完備的軍事、政治制度,有“地方二千里,編戶十余萬,勝兵數萬”人,協助王統治的機構,有政堂、宣詔、中臺三省及六部十二司,皆置官職守,境內建有五京十五府六十二州,設官牧民。[108]這一切表明,粟末靺鞨稱渤海后,已進入了有階級劃分的文明社會,同時在其他的靺鞨部族中,有的也已出現了階級對立。

三 黑水靺鞨的社會經濟性質

在黑水靺鞨社會內,漁獵是他們主要的生產方式之一。《新唐書》載:“善射獵”,“其矢,石鏃長二寸,蓋楛砮遺法”,“土多貂鼠、白兔、白鷹”,這些都再現了黑水靺鞨人漁獵生活的情景。他們在生產工具上仍使用石器,沿用其先人的“楛矢石砮”之法獵取大量的貂鼠、白兔、白鷹等,以飽饑腹,維持生存。這就表明他們在按照野蠻中級階段的方式生活,“還仍然不得不使用石制的武器和工具”[109]。但從考古發現的靺鞨人遺跡看,吉林大海猛遺址和黑龍江中游的靺鞨遺址,已發現大量鐵器,如刀、劍、匕首、矛、鏃、鎧甲、馬具以及斧、錛等,也并未完全排除骨鏃和石鏃,總的來說,黑水靺鞨諸部已處于從石器時代向鐵器時代的過渡階段。[110]

據《舊唐書·北狄傳》“夏則出隨水草,冬則入處穴中”的記載,黑水靺鞨也從事游牧活動。夏天,他們來到水草豐美的河谷或草原,捕魚放牧,以游牧為生,冬天則“依山水掘地為穴”,尋求新的生存方式。顯然,他們的生活因四時而變化,尚未定居,這是野蠻時代中期的特征,黑水靺鞨的社會生產力還難以突破這一界限。在漁獵和游牧之外,黑水靺鞨還延續著勿吉的耦耕農業。《新唐書》載:“田耦以耕……有粟、麥”[111]的記載,同仁遺址中出現的鐵鐮亦表明了鐵器在農業生產中的應用。“野蠻時代特有的標志是動物的飼養、繁殖和植物的種植”,黑水靺鞨也存在這一時代特征。據史載:“其畜宜豬,富人至數百口,食其肉而衣其皮”[112],“畜多豕,無牛羊”[113],表明豬是黑水靺鞨社會內普遍飼養的家畜,是衣食的主要來源。

在黑水靺鞨內部,氏族組織仍是其社會的基本單位。他們除“相聚而居”外,又分為若干部,《新唐書》載:“離為數十部,酋各自治”,“黑水西北又有思慕部,益北行十日得郡利部,東北行十日得窟說部,亦號屈設,稍東南行十日得莫曳皆部,又有拂涅、虞婁、越喜、鐵利等部。”[114]由此而知,上述諸部分別為黑水靺鞨十六部之一。此外,《冊府元龜》載:“后唐明宗長興二年(931)五月,青州奏,黑水兀兒部至登州賣馬”[115],可知兀兒部也為其一。這些在古籍中稱為“部”的族群,實際上屬于氏族,他們各自以獨立的群體存在,尚未結成氏族聯合體。在每一個氏族內,“其酋曰大莫拂瞞咄,世相承為長”[116]。“父子世為君長”[117],是父系氏族組織的繼承方式。這樣的方式也符合黑水靺鞨的客觀需要,他們不但要與中原王朝保持直接臣屬,多次朝貢的關系,也需要同中原保持經濟上的往來,這就必須要有穩定的首領來主持這些活動,而這種首領在其特定的歷史條件下也只能是一種世襲的相承關系。[118]

四 靺鞨與中原王朝的經濟關系

在隋至唐初的一段時期內,雖靺鞨人中的一些氏族曾一度“或附于高麗,或臣于突厥”[119],但綜觀其在政治、經濟和文化方面與中原的交往,還是比勿吉時期進了一步。

隋文帝統一中國大部分地區后,靺鞨首領即于“開皇初,相率遣使貢獻”,隋文帝在接見其來朝者時稱,“朕視爾等如子”;其首領表示,“愿得長為奴仆”[120]。隋煬帝初征高麗時,突地稽“率其部千余家內屬”,移居柳城。隋煬帝因此授突地稽“金紫光祿大夫、遼西太守”[121]。突地稽喜漢族風俗,“請被冠帶”,煬帝即“賜以錦綺而褒寵之”。其后又率部從隋煬帝出征,因“每戰有功,賞賜優厚”[122]。隋亡唐興,一方面,靺鞨各部相繼向唐朝貢,歸屬于唐;另一方面,唐王朝開始在靺鞨地區設州府授官,加強對松花江和黑龍江流域靺鞨人的管轄。據史載,居住朝陽地區的突地稽部,于武德二年(619)“遣使朝貢”,唐高祖因此“以其部置燕州”,并“拜突地稽為總管”。后遇“劉黑闥之叛”,突地稽向唐太宗請戰,“以戰功封蓍國公”[123]。當高開道引突厥侵幽州,突地稽又因力戰有功,于“貞觀初,拜右衛將軍,賜姓李氏”[124]。他死后,其子謹行承父職,亦效忠于唐,因此謹行“歷遷營州都督”,“累拜右領軍大將軍,為積石道經略大使”,又因其“破土蕃數萬眾于青海”,唐高宗“降璽書勞勉之”,后又“累授鎮軍大將軍,行右衛大將軍,封燕國公”,謹行死后,受到唐王朝“贈幽州都督,陪葬乾陵”的“恩與”。這部分靺鞨人,至唐武后通天年間,“或有酋長自來,或遣使來朝貢,每歲不絕”[125]。此外,唐貞觀十四年(640),唐太宗在黑水部分地區設立黑水州,[126]加強對黑龍江流域的管理。

與渤海并立共存的黑水靺鞨,這一時期與中原王朝的關系十分密切。一方面黑水靺鞨多次向中原王朝納貢,另一方面唐王朝在其地設置府州,授官理民。前已述及,早在貞觀十四年(640),唐即以其地為黑水州。開元十年(722),“其酋倪屬利稽來朝,玄宗即拜勃利州刺史”[127]。開元十三年(725),據安東都護薛泰奏請,在“黑水靺鞨內置黑水軍”。次年,就其最大部落設黑水州都督,“仍以其首領為都督”,唐王朝又“置長史,就其部落監領之”。其余十部落,唐授其首領為“刺史”,隸屬黑水府。[128]這表明,唐中央政府至少在8世紀上半葉,已在黑龍江流域建立了地方行政機構,直接行使對這一邊遠地區的管轄權。[129]開元十六年(728),唐王室又賜黑水府都督“姓李氏,名獻誠,授云麾將軍兼黑水經略使,仍以幽州都督為其押使,自此朝貢不絕”[130]。黑水靺鞨向唐納貢的次數,據《新唐書》載,“訖帝世,朝獻者十五。大歷世凡七,貞元一來,元和中再”[131]。從《新唐書》記載的來貢次數看,黑水靺鞨入唐次數少于渤海,并且自元和年間以后終唐世八十年左右的時間內無有來貢。從史書記載來看,原因有二:一是渤海在發展過程中,竭力反對黑水靺鞨直接與唐王朝來往,而渤海區域又在其南,影響了黑水靺鞨通貢;二是在渤海強盛時,“靺鞨皆役屬之”,故黑水靺鞨“不復與王會”。[132]后來的事實表明,黑水靺鞨心向中原,所以,等到渤海衰弱,一度役屬渤海的黑水靺鞨擺脫控制,其首領兀兒于后唐莊宗同光二年(924),遣使與中原王朝建立了聯系,次年,另一首領胡獨鹿又遣使來朝。此后,黑水靺鞨又常來朝貢。[133]

粟末靺鞨建立的渤海國與中原的經濟、文化聯系,不僅頻繁,且交流的物品種類也增多了。在其故地的綏濱縣同仁遺址中,發現了許多渤海人的文物。1973年發掘“出土的鐵錛、鐵帶扣和陶簸箕等文物”,“與中原地區同類器物很相似”,在屬于唐代遺存的東寧縣團結遺址上層文化中,出土了“唐三彩盒蓋殘片”,考古工作者還在那里征集到一件銅馬,“形象古樸,背上的騎士頭著幞頭,足蹬長靴,挺胸揚手,神態威武,類似中原地區盛唐墓中的武士俑形象”[134]。這些文物,無疑是由中原地區傳入或仿制的。渤海人“數遣諸生詣京師太學,習識古今制度”。[135]據金毓黻考證,在渤海“宣王之世,遣學生李居正、朱承朝、高壽海等三人……咸和三年,遣學生解楚卿、趙學明、劉寶俊等三人,先后入唐太學習識古今制度。又咸和七年,亦有遣學生入唐習學之事”[136]。渤海人還在其“文王大興元年”,派人到唐抄寫“《漢書》《三國志》《晉書》《十六國春秋》《唐禮》”等。[137]由于渤海人喜愛漢族先進文化,積極習識,其經濟不能不深受中原影響。

作為中華民族“一體”之“一元”,滿族先民在隋唐靺鞨時期與中原漢族經濟的一體化進程不僅程度加深,種類加多,更重要的是這種交流互動趨于經常化而必不可少,對靺鞨尤為如此,并且這種聯系逐步躍出經濟領域而在政治和思想文化領域出現融合,以至隋設太守,唐置府州,從此前斷續的、少量的經濟交流,開始變成經濟“一體”之器官,一體化的趨勢清晰可辨。


[1]《后漢書》卷八五,《東夷列傳第七十五·挹婁》,中華書局,2011,第2812頁。

[2]《后漢書》卷八五,《東夷列傳第七十五·挹婁》,中華書局,2011,第2812頁。

[3]黑龍江省博物館:《東康原始社會遺址發掘報告》,《考古》1975年第3期。

[4]《后漢書》卷八五,《東夷列傳第七十五·挹婁》,中華書局,2011,第2812頁。

[5]楊保隆:《肅慎挹婁合考》,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9,第190頁。

[6]黑龍江省博物館:《黑龍江寧安牛場新石器時代遺址清理》,《考古》1960年第4期。

[7]《三國志》卷三十,《魏書第三十·烏丸鮮卑東夷傳》,中華書局,2011,第848頁。

[8]楊保隆:《肅慎挹婁合考》,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9,第190頁。

[9]佟柱臣:《東北原始文化的分布與分期》,《考古》1961年第10期。

[10]黑龍江省博物館:《東康原始社會遺址發掘報告》,《考古》1975年第3期。

[11]黑龍江省博物館:《黑龍江寧安牛場新石器時代遺址清理》,《考古》1960年第4期。

[12]《后漢書》卷八五,《東夷列傳第七十五·挹婁》,中華書局,2011,第2812頁;《三國志》卷三十,《烏丸鮮卑東夷傳第十三》。

[13]黑龍江省博物館:《東康原始社會遺址發掘報告》,《考古》1975年第3期。

[14]黑龍江省博物館:《黑龍江寧安牛場新石器時代遺址清理》,《考古》1960年第4期。

[15]楊保隆:《肅慎挹婁合考》,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9,第191頁。

[16]恩格斯:“所謂最后的,是指直到馬鈴薯的出現為止。”《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載《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人民出版社,1965,第186頁。

[17]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載《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人民出版社,1965,第184頁。

[18]黑龍江省文物考古工作隊、吉林大學歷史系考古專業:《東寧縣團結遺址發掘的主要收獲》,《光明日報》1978年7月23日,第3版。

[19]黑龍江省博物館:《東康原始社會遺址發掘報告》,《考古》1975年第3期。

[20]黑龍江省文物考古工作隊、吉林大學歷史系考古專業:《東寧縣團結遺址發掘的主要收獲》,《光明日報》1978年7月23日,第3版。

[21]《三國志》卷三十,《魏書第三十·烏丸鮮卑東夷傳》,中華書局,2011,第847~848頁。

[22]黑龍江省博物館:《黑龍江寧安牛場新石器時代遺址清理》,《考古》1960年第4期。

[23]《后漢書》卷八五,《東夷列傳第七十五·挹婁》,中華書局,2011,第8212頁。

[24]楊保隆:《肅慎挹婁合考》,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9,第193頁。

[25]《三國志》卷三十,《魏書第三十·烏丸鮮卑東夷傳》,中華書局,2011,第847頁。

[26]《晉書》卷九七,《列傳第六十七·四夷》,中華書局,2011,第2534頁。

[27]《新唐書》卷二百一十九,《列傳第一百四十四·北狄》,中華書局,2011,第6178頁。

[28]《后漢書》卷八五,《東夷列傳第七十五·挹婁》,中華書局,2011,第2812頁。

[29]《三國志》卷三十,《魏書第三十·烏丸鮮卑東夷傳》,中華書局,2011,第847頁。

[30]《后漢書》卷八五,《東夷列傳第七十五·挹婁》,中華書局,2011,第2812頁。

[31]《三國志》卷三十,《魏書第三十·烏丸鮮卑東夷傳》,中華書局,2011,第898頁。又見《山海經》卷之十七,《大荒北經》,中州古籍出版社,2008,第245頁。

[32]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載《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人民出版社,1965,第186頁。

[33]楊保隆:《肅慎挹婁合考》,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9,第195頁。

[34]《三國志》卷三十,《魏書第三十·烏丸鮮卑東夷傳》,中華書局,2011,第2812頁。

[35]《后漢書》卷八五,《東夷列傳第七十五·挹婁》,中華書局,2011,第847頁。

[36]楊保隆:《肅慎挹婁合考》,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9,第198頁。

[37]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載《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人民出版社,1965,第187~188頁。

[38]楊保隆:《肅慎挹婁合考》,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9,第202頁。

[39]《晉書》卷九七,《列傳第六十七·四夷》,中華書局,2011,第2535頁。

[40]《三國志》卷三十,《魏書第三十·烏丸鮮卑東夷傳》,中華書局,2011,第848頁。

[41]楊保隆:《肅慎挹婁合考》,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9,第204頁。

[42]《晉書》卷九十七,《列傳第六十七》,中華書局,2011,第2535頁。

[43]《三國志》卷三十,《魏書第三十·烏丸鮮卑東夷傳》,中華書局,2011,第847頁。

[44]《晉書》卷九七,《列傳第六十七·四夷》,中華書局,2011,第2534頁。

[45]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載《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人民出版社,1965,第73頁。

[46]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載《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人民出版社,1965,第186頁。

[47]《晉書》卷九七,《列傳第六十七·四夷》,中華書局,2011,第2534頁。

[48]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載《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人民出版社,1965,第74頁。

[49]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載《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人民出版社,1965,第74頁。

[50]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載《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人民出版社,1965,第123頁。

[51]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載《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人民出版社,1965,第186頁。

[52]黑龍江省文物考古工作隊、吉林大學歷史系考古專業:《東寧縣團結遺址發掘的主要收獲》,《光明日報》1978年7月23日,第3版。

[53]楊保隆:《肅慎挹婁合考》,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9,第230頁。

[54]佟柱臣:《我國歷史上對黑龍江流域的管轄和其他》,《考古》1976年第7期。

[55]黑龍江省文物考古工作隊、吉林大學歷史系考古專業:《東寧縣團結遺址發掘的主要收獲》,《光明日報》1978年7月23日,第3版。

[56]佟柱臣:《我國歷史上對黑龍江流域的管轄和其他》,《考古》1976年第7期。

[57]佟柱臣:《我國歷史上對黑龍江流域的管轄和其他》,《考古》1976年第7期。

[58]《三國志》卷三十,《魏書第三十·烏丸鮮卑東夷傳》,中華書局,2011,第848頁。

[59]《魏書》卷一百,《列傳第八十八·勿吉》,中華書局,2011,第2220頁。

[60](晉)郭璞注,蔣應鎬繪《山海經》卷十七,《大荒北經》注文,文光堂藏本影印。

[61]《晉書》卷九七,《列傳第六十七·四夷》,中華書局,2011,第2535頁。

[62]莊嚴:《勿吉、黑水靺鞨的經濟社會性質》,《黑河學刊》1986年第4期。

[63]《魏書》卷一百,《列傳第八十八·勿吉》,中華書局,2011,第2220頁。

[64]《魏書》卷一百,《列傳第八十八·勿吉》,中華書局,2011,第2221頁。

[65]鑊,一種類似大鋤或镢頭的古老農具。

[66]黑龍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吉林大學考古系:《河口與振興:牡丹江蓮花水庫發掘報告》,科學出版社,2001,第44期。

[67]莊嚴:《勿吉、黑水靺鞨的經濟社會性質》,《黑河學刊》1986年第4期。

[68]梁玉多、辛巍:《勿吉的農工及相關問題研究》,《黑龍江社會科學》2012年第2期。

[69]張偉:《松嫩平原早期鐵器的發現與研究》,《北方文物》1997年第1期。

[70]《呂氏春秋·本味》,中華書局,2007。

[71]梁玉多、辛巍:《勿吉的農業及相關問題研究》,《黑龍江社會科學》2012年第2期。

[72]涅斯捷羅夫:《早期中世紀時代阿穆爾河沿岸地區的民族》,收入王德厚譯《東北亞考古資料文集》第5集,《北方文物》雜志社內部出版,2004,第39頁。

[73]梁玉多:《關于渤海國經濟的幾個問題》,《學習與探索》2007年第3期。

[74]黑龍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黑龍江省雙鴨山市滾兔嶺遺址發掘報告》,《北方文物》1997年第2期。

[75]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實驗室:《放射性碳素測定年代報告》,《考古》1986年第7期。

[76]李硯鐵:《黑龍江地區自然環境與史前社會經濟》,黑龍江人民出版社,2006,第231頁。

[77]《魏書》卷一百,《列傳第八十八·勿吉》,中華書局,2011,第2220頁。

[78]《北史》卷九四,《列傳第八十二·勿吉》。

[79]《隋書》卷八一,《列傳第四十六·東夷·靺鞨》,中華書局,2011,第1821頁。

[80]《舊唐書》卷一百九十九下,《列傳第一百四十九·北狄·靺鞨》,中華書局,2011,第5358頁。

[81]《新唐書》卷二百一十九,《列傳第一百四十四·北狄》,中華書局,2011,第6178頁。

[82]楊友誼:《“嚼酒”民俗初探》,《黑龍江民族叢刊》2005年第3期。

[83]《魏書》卷一百,《列傳第八十八·勿吉》,中華書局,2011,第2220頁。

[84]《魏書》卷一百,《列傳第八十八·勿吉》,中華書局,2011,第2220~2221頁。

[85]《北史》卷九四,《列傳第八十二·勿吉》。

[86]《魏書》卷一百,《列傳第八十八·勿吉》,中華書局,2011,第2220~2221頁。

[87]《北史》卷九四,《列傳第八十二·勿吉》。

[88]《北史》卷九四,《列傳第八十二·勿吉》。

[89]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載《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人民出版社,1965,第187~188頁。

[90]《魏書》卷一百,《列傳第八十八·勿吉》,中華書局,2011,第2219~2220頁。

[91]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載《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人民出版社,1965,第108頁。

[92]《金史》卷一,《本紀第一·世紀》,中華書局,2001,第1頁。

[93]《金史》卷一,《本紀第一·世紀》,中華書局,2011,第1頁。

[94]《金史》卷一,《本紀第一·世紀》,中華書局,2011,第1頁。

[95]《新唐書》卷二百一十九,《列傳第一百四十四·北狄》,中華書局,2011,第6178頁。

[96]《新唐書》卷二百一十九,《列傳第一百四十四·北狄》,中華書局,2011,第6178頁。

[97]《舊唐書》卷一百九十九,《列傳第一百四十九·北狄》,中華書局,2011,第5358頁。

[98]《新唐書》卷二百一十九,《列傳第一百四十四·北狄》,中華書局,2011,第6177頁。

[99]《舊唐書》卷一百九十九下,《列傳第一百四十九·北狄》,中華書局,2011,第5360頁。

[100]《新唐書》卷二百一十九,《列傳第一百四十四·北狄》,中華書局,2011,第6180頁。

[101]《新唐書》卷二百一十九,《列傳第一百四十四·北狄》,中華書局,2011,第6178頁。

[102]《隋書》卷八一,《列傳第四十六·東夷·靺鞨》,中華書局,2011,第1821頁。

[103]《魏書》卷一百,《列傳第八十八·勿吉》,中華書局,2011,第2220頁。

[104]《北史》卷九四,《列傳第八十二·勿吉》。

[105]《晉書》卷九十七,《列傳第六十七·四夷》,中華書局,2011,第2534頁。

[106]《新唐書》卷二百一十九,《列傳第一百四十四·北狄》,中華書局,2011,第6180頁。

[107]《舊唐書》卷一百九十九下,《列傳第一百四十九·北狄》,中華書局,2011,第5360頁。

[108]《舊唐書》卷一百九十九下,《列傳第一百四十九·北狄》,中華書局,2011,第5360頁。

[109]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載《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人民出版社,1965,第35頁。

[110]莊嚴:《勿吉、黑水靺鞨的經濟社會性質》,《黑河學刊》1986年第4期。

[111]《新唐書》卷二百一十九,《列傳第一百四十四·北狄》,中華書局,2011,第6178頁。

[112]《舊唐書》卷一百九十九下,《列傳第一百四十九·北狄》,中華書局,2011,第5358頁。

[113]《新唐書》卷二百一十九,《列傳第一百四十四·北狄》,中華書局,2011,第6178頁。

[114]《新唐書》卷二百一十九,《列傳第一百四十四·北狄》,中華書局,2011,第6178~6179頁。

[115]《冊府元龜》卷九九九,《外臣部·入覲》。

[116]《新唐書》卷二百一十九,《列傳第一百四十四·北狄》,中華書局,2011,第6178頁。

[117]《晉書》卷九十七,《列傳第六十七·四夷》,中華書局,2011,第2534頁。

[118]莊嚴:《勿吉、黑水靺鞨的經濟社會性質》,《黑河學刊》1986年第4期。

[119]《舊唐書》卷一百九十九下,《列傳第一百四十九·北狄》,中華書局,2011,第5358頁。

[120]《隋書》卷八一,《東夷傳·靺鞨傳》。

[121]《舊唐書》卷一百九十九下,《列傳第一百四十九·北狄》,中華書局,2011,第5358頁。

[122]《唐會要》卷九六,《奚傳》。

[123]《舊唐書》卷一百九十九下,《列傳第一百四十九·北狄》,中華書局,2011,第5359頁

[124]《舊唐書》卷一百九十九下,《列傳第一百四十九·北狄》,中華書局,2011,第5359頁。

[125]《舊唐書》卷一百九十九下,《列傳第一百四十九·北狄》,中華書局,2011,第5359頁

[126]《唐會要》卷九六,《奚傳》。

[127]《新唐書》卷二百一十九,《列傳第一百四十四·北狄》,中華書局,2011,第6178頁。

[128]《舊唐書》卷二百一十二,《列傳第一百四十九·北狄》,中華書局,2011,第5359頁。

[129]楊保隆:《肅慎挹婁合考》,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9,第244頁。

[130]《舊唐書》卷一百九十九下,《列傳第一百四十九·北狄》,中華書局,2011,第5359頁。

[131]《新唐書》卷二百一十九,《列傳第一百四十四·北狄》,中華書局,2011,第6178頁。

[132]《新唐書》卷二百一十九,《列傳第一百四十四·北狄》,中華書局,2011,第6179頁。

[133]楊保隆:《肅慎挹婁合考》,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9,第244頁。

[134]黑龍江省文物考古工作隊、吉林大學歷史系考古專業:《東寧縣團結遺址發掘的主要收獲》,《光明日報》1978年7月23日,第3版。

[135]《新唐書》卷二百一十九,《列傳第一百四十四·北狄》,中華書局,2011,第6182頁。

[136]金毓黻:《渤海國志長篇》,社會科學戰線雜志社印,1982,第20頁。

[137]金毓黻:《渤海國志長篇》,社會科學戰線雜志社印,1982,第2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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