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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往往這說的人只是隨口這么一說,可是這聽的人卻就有了想法,劉士元聽了這李大嬸一說,頓時疑惑起來,難怪沒見著這劉小二賣草了,原來是發財了,可是他這么個小屁孩能發什么財呢,難道是有什么奇遇,不行我得去一探究竟,想到這里,劉士元給李大嬸算完了八字,便起身直奔劉小二家里來,來到門口,不禁感慨,昔日割草賣的劉小二,短短半年里居然能蓋起這么大的宅子。

劉士元來至門口,只見兩邊站著衙役,守衛,上前打稽首:“無量天尊,敢問幾位,知縣大人為何抄了劉小二的家呢。”

左邊這個胖一些的衙役道:“我給你說,你可別給其他人講。”

劉士元道:“你放心,我不會對別人講的,你說嘛。”

這衙役便將事情的經過一一說了,當然這個衙役所知道的也就是從劉小二被帶至大堂上開始的事情,至于張財主先去拜訪涂知縣這些前情他并不知道。劉士元聽了便道:“可否讓我進去見見你家老爺。”

兩個衙役搖頭道:“不行,知縣大人吩咐過任何人沒有他的吩咐不得入內!”

劉士元呵呵笑道,既然如此貧道也就不進去了,劉士元邁步往回走,邊走邊算,這一算便知道了事情的來攏去脈,唯一算不出的是那顆寶珠所藏之位置,心中暗暗心驚,看來這寶珠來歷非凡,畢竟不知道此珠子到底是個什么珠子,只有見著了方才能曉得。

話說孔都頭連夜趕回縣衙,等他到縣衙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三更天了,又累又困,先回去吃了點東西,又休息了兩個時辰,將馬匹喂了草料,喂了水,待到天明,辰時,也就是八點來鐘,在家吃了早飯,這才騎著馬來縣衙,去大牢里提出劉小二母子兩,用囚車監了,叫上十幾個衙役,一同押著母子二人往金果村來,這囚車也走不快,走到中午時分,也就走了三十來里地,眾人都餓了,此時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眾衙役拖著疲憊的身體押著囚車往前走,孔都頭騎著馬走在前面,正被這正月里的暖陽曬的慵懶時,卻見前面官道邊出現一村酒館,酒館門前高挑著一面酒旗,微風吹過酒旗飄飄。

孔都頭驚訝不已,雖然肚子餓的不行,正思量吃些酒飯,可是這地方向來不曾有酒館,而且昨天我回來時都未見有酒館,怎么一夜之間冒出三間房子,開出這么個酒館,心里這驚訝,簡直無法形容。后邊這些衙役是第一次路過此地,哪里知道這些,正是饑渴難耐之時,興高采烈的就奔著酒館去了。這時候就打酒館里出來一中年女子,后邊還跟著一個店小二,殷勤的招待這些衙役在門前的桌子邊坐了,又端酒又端肉,這些衙役呼喝連天,吃的熱鬧極了。

劉小二和母親蜷縮在囚車里看著衙役們吃喝,劉小二對母親道:“看來我們是逃不出去了。”

母親田氏道:“兒那,這就是命,咋們享了幾天福,死了也值得了。”

卻是那孔都頭目瞪口呆的下了馬,站在酒館門口左右打量,看不出什么異樣,這時候酒館里那中年女子上前招呼道:“喲!官爺,快里邊請啊,上好的黃牛肉,熱騰騰的酒,快進來吃啊。”

孔都頭被她這么一說,忍不住吞了一口讒唾,旁邊這些衙役一邊大口嚼著肉,也喊道:“孔都頭你楞著干嘛呢,你還不餓啊,我們可是餓壞了。快來吃點牛肉!這牛肉可真香。”

孔都頭還是有些疑惑,便問這女子道:“我這幾天經過此處都沒見這酒館,怎么今日突然冒出這酒館來。”

女子聽后哈哈大笑道:“官爺,你是不是聊齋看多了,這青天白日難道還有鬼不成,我們這酒館在此地開了四五十年了,還是我那當家的父親那輩人就開的這店,你卻說前幾天沒見著,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女子說完又沖著屋里喊道:“當家的,你快出來,給這官爺說說,你們家這店是什么時候建在此地的。”

就打屋里出來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頭上戴著一個青布頭巾,身穿一頂黑布棉襖,面上都是皺紋,這漢子出來對著孔都頭一抱拳:“稟官爺,我家這店是我爺爺那輩在這里建的房子,您要不信,我還有房契在家呢!”

孔都頭看這漢子挺樸實,頭頂太陽光照下來,也有影子,便笑道:“敢是我前日眼花,只顧趕路。卻沒注意這里還有個酒館,且給我來二斤熟牛肉,再來一壺酒。”孔都頭一面說,一面就門口的一張空桌邊坐了。

不一時這女子從屋里托出一大盤子牛肉,一壺酒,還有幾個素菜:“官爺您慢用,需要什么您就喊我。”

“恩,你忙去吧。”孔都頭拿起筷子吃了些牛肉,將那一壺酒也喝的涓滴不剩,剛把酒喝完,只覺得天旋地轉,瞌睡咪西,眼皮再也睜不開了,倒頭就睡,這時候其余的衙役也一個樣子通通倒頭睡去。劉士元從屋里走出來,頓時這路邊三間大房子一下消失的無影無蹤,剛才門口的那些桌子板凳全都變成了石塊,劉小二和母親在囚車里看的目瞪口呆,原來這些都是劉士元使出的幻術,剛才那女老板娘,和掌柜的,以及小伙計,其實都是劉士元的分身,這法術叫做一氣化三清,是用自己的三魂幻化而來。剛才給這些兵丁喝的酒是真酒,里邊被劉士元下了迷魂咒,只要中了這咒語的人必要睡上三天三夜,除非提前用法術解開咒語。那牛肉只不過是用周圍的野草幻化而來,表面上是吃的牛肉,實際上吃的是草。

劉士元走至囚車前,用手一指,囚車立刻就被打開了,劉小二母子兩身上的鐵鏈也都紛紛脫落了。

劉小二把母親扶著出了囚車,跪在地上給劉士元磕頭:“我們母子兩多謝道長救命之恩。”

劉士元將他母子扶起,這時候劉士元問道:“那寶珠在什么地方?”

劉小二驚疑的問道:“道長救我,也是為了那珠子?”

劉士元沉吟了一下:“也不全是,一來是看你母子可憐,所以才救了你們,如果你不愿意把珠子給我,我也不會勉強你。不過,我會送你們去一個很遠的地方,給一筆銀子你們安家。”

劉士元自從和柳元妙認識了以后,就在不為缺銀子發愁了,畢竟柳元妙有用不完的銀子。

劉小二的母親田氏道:“道長既然也要那珠子,我們就送給道長。我只想和兒子安度晚年。”

劉小二聽了母親這話,也不在猶豫了:“珠子就藏在廚房的水缸底下,挖開土層二尺來深,用一個木盒子裝著。”

劉士元點了點頭,隨即左手抓住劉小二,右手抓住田氏胳膊,嘴里掐訣念咒叫聲疾,使出土遁之法,行了約莫有一千多里地,這才起身收了法術,然后在這地方給他母子買了十幾畝田地,又建了一處莊院,忙活了十幾日,將了五百兩銀子送與劉小二,把這一切忙完了,劉士元方才架起土遁回廟里來。

話說那孔都頭三天之后一覺醒來,一只麻雀正站在他頭頂,而且臉上還被拉了幾堆麻雀糞,孔都頭起身看,這里四處沒個人家,酒館早就煙消云散,慌忙將這些衙役叫起,眾人迷迷糊糊的,看那囚車,早就散落在一邊,不見了劉小二母子兩,眾人皆詫異,都道是白日里見了鬼了。孔都頭只得和眾衙役來見涂知縣,涂知縣聽說走了劉小二母子,氣的哇呀怪叫,一方面命令眾衙役使勁搜,什么床下呀,大廳上啊,把到處翻了個底朝天,就是沒找到,在這宅子上鬧騰了十幾日。

劉士元回廟里后,聽來算命的村民說,涂知縣還在劉小二家宅子里,到了半夜時分,劉士元變做一只蚊子,直飛進劉小二家里來,此時這些個衙役都已經去睡了,院子里靜悄悄的,也沒看見涂知縣,劉士元,一直飛進廚房里,果然看見墻角處有一個大水缸,劉士元叫聲變,變了回來,走上前,把水缸挪開,就案板上拿了一把鏟子,將上面的土刨開,果然見一木盒子,打開木盒子看時,一顆拇指大的白色透明珠子閃閃發光,劉士元拿起珠子仔細一分辨,開天眼看,原來此珠子就是幽冥珠,這幽冥珠乃是九幽地府鐵圍山上之物,此珠能滅地獄火,擁有無邊的法力,是幽冥魔王的寶貝,可是這幽冥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呢,真是莫名其妙,似乎這里邊有不可思議的原因。

劉士元拿到了幽冥珠,施展五行遁術,直接就回了三星觀,劉士元要把這幽冥珠用符咒煉制,然后才能為己所用,但是他很明白這珠子雖然法力無邊,但是,若被他的力量侵入,自己也會墮入魔道。

不說劉士元回三星觀煉珠子,卻說張財主召集了一波強盜,準備去搶珠子,這天晚上,張財主帶著一群窮兇極惡的強盜,來至劉小二這座宅子門口,先有一個輕功好的,飛身上圍墻,越過去,進入里邊把大門開了,張財主帶著眾人沖了進來,剛沖至大殿上,就被巡邏的衙役發現,一聲喊起,驚醒眾人,眾衙役就和這些強盜打了起來,刀來槍去,畢竟涂知縣帶的人多,張財主不過才三十多人,沒多會兒功夫就被涂知縣手下這些衙役殺的大敗虧輸,張財主先不先退了出來,一起去的三十多個強盜,被殺死大半,還剩十來人逃了出來。

張財主回到莊上越想越不甘心,一計不成又一生一計,便派了幾個家丁,去四處散布謠言,就說寶珠已經被涂知縣得到了,不上半個月,這消息便傳到了知府的耳朵里。

知府便點起了人馬徑來縣衙,此時涂知縣還在金果村劉小二的宅子上,知府打發衙役來金果村報信,說是知府大人到了立等他回話。涂知縣不知道知府大人突然來是所為何事,但是常言道,官大一級壓死人,只得留下十數人在此看守,然后自己回縣衙來,和知府大人見了面,一同來至后堂,知府開門見山的問道:“涂大人,我可是聽說你得了個寶珠,快拿出來給本官見識見識吧!”

涂知縣一方面驚疑知府是怎么知道這事的,二來又驚疑自己并沒得到這寶珠啊,拿什么給這知府看,如果自己要是說沒找到寶珠,恐怕這知府不會相信,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涂知縣不是不明白,思索片刻,涂知縣說道:“實不相瞞,這寶珠本來也快到手了,卻被當地張財主勾結強盜給搶了去,這張財主是有名的張揭皮,一慣勾結盜匪,下官也是拿他沒辦法啊。”

知府一聽這話,氣極敗壞的大喝:“你真是太沒用了,有這樣的人,為什么不早些將他拿了,豈有此理。”知府大人立刻點了一隊官兵,星夜來將這張財主家圍了個水泄不通,官兵殺進宅子里,來捉拿張財主,張財主只道是前日事發,拼命抵抗,怎奈寡不敵眾還是被擒住了,這些官兵將他押進縣衙,知府坐堂親自審問,涂知縣在邊上左側坐著。

“大膽刁民,還不快招!”知府將驚堂木一拍厲聲喝道。

“小民是不該上次去闖劉小二宅子上,沖撞官府,還請大人恕罪!”張財主跪在堂下磕頭如搗蒜。

“恕罪,只要你交出寶珠,便饒你不死!”知府大人終于說出了他的目的。

張財主一聽這話瞬間就明白了,抬起頭看著坐在邊上的涂知縣:“哦,我明白了,你小子獨吞了寶珠現在想要我做替死鬼,你小子可真毒啊!”

涂知縣立刻喝令:“給我狠狠的打,這等頑皮賴骨,不打如何肯招!”

兩邊衙役抄起棍子噼噼啪啪一通打,直打得張財主死去活來,最后被逼得沒辦法,只得招認說自己搶了寶珠,問他寶珠藏在哪里了,他卻說寶珠藏在了城里賣肉的張屠戶家,知府下令將張屠戶抓來一通拷打,張屠戶開始不肯招認,被打得沒辦法,只得又說是在李員外家,一個攀一個,連累了十幾個人家破人亡,最后也沒問出寶珠的下落。

后來張財主被活活折磨而死,這是后話,卻說骷髏真人的元神飄飄蕩蕩直來到南海靈蛇島,上了島后徑直來至九曲洞,門口守門童子見是骷髏真人的元神,都叫道:“大師兄你怎么成這樣子了。”

“快帶我去見師父。”骷髏真人道。

左邊青衣童子領著骷髏真人的元神進來,直至九曲真人坐前,九曲真人大驚:“哎呀,徒兒,你怎么變成了這般模樣,是誰把你打得元神出竅了?”

骷髏真人跪在地上哭訴道:“徒兒前日與你徒孫在山寨里喝酒,不想喝醉了,被茅山派第三十八代掌門劉士元,偷偷進來一劍刺入心窩,壞了我的肉身,要不是徒兒跑的快,連這元神也差點被他收了去。師父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九曲真人聽了之后氣得毛發倒豎:“這個劉士元,我定要將他碎尸萬段!”

九曲真人隨即命青衣童子,去捉了一個青年漢子,先用勾畫鏡把他魂魄奪走,然后再將骷髏真人的元神安在里邊。從而骷髏真人又重新得了肉身,骷髏真人下拜道:“多謝師父活命之恩,待徒兒去找那劉士元報仇雪恨!”

“你現在元神剛進入這新的肉身中,需要修煉九九八十一天,方才能合為一體,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急什么呢。”

劉士元得了幽冥珠,在三星觀中用符咒煉制過,自身也從中得到了無窮法力,但是劉士元很明白這么做是很危險的事情,這幽冥珠的魔力也在侵入自身,一旦駕馭不住,便會墮入魔道。

劉士元在三星觀里呆了十數日,將寶珠煉制完畢后便又出發了,臨別的時候叮囑三個弟子在家好生修行。

劉士元出了三星觀一路向南行,在路上曉行夜住饑餐渴飲,走了將近一個多月,天氣又是一年陽春三月,四處花香撲鼻,這天中午走至一處市鎮,走到村口這里,只見村口的這祠堂的墻上貼著幾幅尋人啟事,劉士元仔細看時,幾張尋人啟事的內容都是說家里的女兒不見了,上面還有畫像,劉士元覺得奇怪,這大姑娘怎么說不見就不見了,難道是被人販子給拐騙走了不成,這卻是蹊蹺做怪,按照上面的地址,找到這其中一個叫賈靈的家。

“有人在家嗎?”劉士元來至賈家門首問道。

這時候從大門口出來一個二十七八的小伙子,這小伙子身長七尺,頭戴黑布頭巾,身穿短衫,看上去還比較精神,濃眉大眼的:“道長,你找誰?”說話這小伙子,名叫賈政,是失蹤女孩賈靈的哥哥。

劉士元道:“請問這是賈靈家嗎?”

劉士元這么一說話,賈靈的父親,賈道,以及賈靈的母親文氏都從屋里出來了,賈道抱拳施禮道:“這位道長問我女兒怎的?”

“貧道行至貴地,在鎮口的墻壁上看見尋人啟事,所以這才找了過來,并無他意。”

“哦!道長請里邊坐!”賈道將劉士元讓進正廳上落了坐,便問道:“道長可有小女的什么消息嗎?”

“現在還沒有,不過貧道最能算命看相,能知過去未來之事,你且將令愛的生辰八字報來,我來與你算一算。”

賈道聽了如此說,便將女兒的生辰八字說了,劉士元掐指一算,卻發現,這女子現在身處艮山之下,卻不是奇怪,當在此地西北五十里地處,在要算時卻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給阻止了。無法再往下推。

劉士元很納悶道:“令愛現在還平安,請問這西北五十里地是個什么去處,可有大山?”

賈道:“此地西北五十里正有一座大山,叫做猴山,山上多有猴子,一般人都不敢上去,那山中有虎豹豺狼,最近這十幾年更是奇怪,據上山砍柴的人講,哪怕是白天上山,走著走著,那林中就有黑氣升起,遮天蔽日,常常使人迷失方向,所以后來就沒人敢去那山上了。”

劉士元沒說破,只籠統的說了些什么平安的話,便告辭出來,徑出了鎮子往猴山來,行到旁晚時候果然看見前面一座大山,山間云纏霧繞,飛鳥投林,滿山盡是蒼松古柏,不時傳來幾聲猿啼鳥鳴,周回也不見一個人家,開天眼觀瞧,只見那山中隱隱的有黑氣升起,但是畢竟不知道這妖怪洞府在何處,如此大山,要是慢慢搜索,十年也搜不到,想到這里,劉士元搖身一變,變作一十七八歲的妙齡少女,手里提著一個花籃徑往山路上行,剛行不上五里多地,就打樹林中閃出一偏偏公子,手拿一把白色的折扇,頭戴白色頭巾,身穿一件金黃色長衫,腰系玉帶。劉士元暗道:這荒山野嶺怎么會有這么英俊的少年公子,必是那妖怪所變化,也不道破,假裝沒看見,低著頭往前走。

“小姐!這天都快黑了你是要去哪里。”這少年公子道。

劉士元回過頭道:“我要過這山去,走親戚!”

“哈哈,天都黑了,還走什么親戚,我可是聽說這山上多有虎豹豺狼,小姐你不害怕嗎?”

“怕,怎么能不怕呢,我都怕死了,但是沒辦法,我外婆病重,媽媽,叫我去看望她老人家,只得冒險前往。”劉士元裝出一副可伶的樣子。

“哦哦,小姐還真是個孝女,不過,這山可不那么好過,你爸媽就一點不擔心?”這少年公子繼續問道。

劉士元知道這是妖怪在試探,假裝出可憐的樣子:“哎,沒辦法,公子你怎么在這山上?你難道不怕豺狼虎豹啊。”

“哈哈哈,我當然不怕,什么虎豹豺狼見了我都得乖乖聽話。”

“你吹牛!小心叫豺狼拖了去,我不跟你多說了,天都快黑了,我還得趕緊過山去呢!”劉士元說完就往前走,這少年公子哈哈大笑:“你見到我就別想走了,跟我走吧。”

劉士元看著妖怪伸手來抓他,隨即叫聲變劉士元一下變了回來,妖怪大驚,轉身就要跑,這時候劉士元右手一把抽出太阿寶劍望那妖怪背心就砍了過去,突然一陣青煙起,這妖怪顯出原形,乃是一只白猿,這白猿,回身就是一招蒼猿獻果,對著劉士元胸口抓了過來,劉士元趕緊往側一讓,手中劍白蛇吐信,直奔這白猿咽喉,這白猿接著一招犀牛望月,轉身托天式。一人一妖拆招換式斗在了一處,交手二十多個回合,這白猿漸漸不敵,往后一撤,頓時飛沙走石,黑霧彌天,對面伸手不見五指,這黑氣裹得實在是厲害,劉士元擔心會中了這妖精的暗算,口中掐決念咒,使個土遁走出了這山,直走到鎮上方才出來,當下在鎮上找了間客棧住下,心中暗道這妖怪手段倒是一般,只是這么黑氣十分厲害,卻不知道是什么法術。

當晚劉士元早早的吃過了晚飯,便睡下了,第二天早上出了鎮子又奔猴山來,昨天妖怪上過一次當了,想必這妖怪今天不會再上當,思量得個什么辦法呢,想來想去,決定先在山下結一個草廬,就住在此地,慢慢觀察此山中情況,剛把草廬結下,卻刮起大風來,但見這風,無形無影透骨寒,只吹的飛沙走石,劉士元知道這是那妖怪在作祟,隨即將太阿寶劍抽出,捏訣念咒,喝聲道疾。頓時這風一下就停了,風剛停,卻有起了一陣陣黑氣,這黑氣直裹了上來,劉士元此時方才想起自己新得的幽冥珠,趕緊從兜囊里取出,望空拋起,將咒語一念,只見這幽冥珠放出霞光萬道,奪人的雙睛,勾人的二魄,頓時那黑氣就消失了,劉士元收了幽冥珠。

劉士元在山下草廬中住了兩日,沒有一點線索,這一天中午他剛自己煮了些粥喝了,準備打坐練功,這時候就看見天空中一團黑氣靠了過來,劉士元開天眼看時正是那白猿精,這白猿精正捉了個女子,架著云往這邊山里來,劉士元暗暗點頭,這次可不能打草驚蛇,先在后邊跟著,看他洞府在哪里,等我找到他的洞府,方才能救出被他捉去的女子。思量至此搖身一變,變作一麻雀,跟在那白猿精后邊,只見這白猿元精降落云頭,在一塊大山石前停了下來,他一只手提著這女子,另一只手在石頭上畫了幾下,不知畫的個什么符號,頓時這石頭從中間裂開了一條縫隙,白猿精提著女子往縫隙中進去了。白猿精剛一進去,這石塊又合為一體了。劉士元叫聲變,又變了回來,走至這石頭前面仔細看,這石頭卻是一塊完整的大石,上面沒有絲毫縫隙,卻不是作怪,可是這怎么才能進入石頭里去呢,劉士元學著那白猿精的樣子在石頭上畫了幾次,一點反應都沒有,看來這大石頭卻是被符咒燒煉過,沒有獨門咒語是無法打開的,想來想去決定就埋伏在這左右,待這妖怪再進出的時候,再想辦法,劉士元叫聲變,變作一只蚊子就藏在石頭旁邊,不多一會兒功夫從山林里下來一只黑猿,這黑猿走到石頭前,畫了幾畫,嘴里嘰里咕嚕念了幾句咒語,石頭就裂開了,劉士元等這石頭一裂開也就跟著進去了,原來這黑猿是這白猿精的嘍啰,每日負責采集山果,打獵等,黑猿回到山洞里上前參見那白猿精:“稟大王,小的今日尋山,捉了兩只兔兒,獻給大王做個紅燒兔肉。”

白猿精坐在中間的椅子上哈哈大笑道:“恩!不錯,快去做了來,與我眾夫人一起飲酒。哈哈哈!”

黑猿拿著兔子去后邊廚房做菜去了,那被他搶來的幾個女子,都被關在旁邊的一間石室中。劉士元將身子一晃變了回來,指著白猿精大罵:“好你個妖精,看你往哪里逃!”

白猿精一看是劉士元,大驚:“你這野道,要你多管閑事!你是怎么進來的!”

“哈哈哈,我是怎么進來的,你怎么進來的我就怎么進來的!”

“啊,不可能,你難道也會這咒語!”

劉士元想套出他的話來,所以并不急著動手:“是啊,你這法術是從哪里學來的。”

白猿精好像明白了劉士元的意思,哈哈大笑道:“我知道你想套我的話,不過,告訴你也沒關系,我這法術是女媧娘娘傳授的。你能怎么樣!”

劉士元心中暗道,怎么又是女媧娘娘,先前那個河妖也是女媧娘娘派出來的,這個猿猴精也是,看來這其中好像有某種聯系,劉士元繼續問道:“女媧娘娘是上古神祗,豈會認識你這小妖怪,別在這里做夢說大話了,你要編瞎話也編得像一點才是啊,編出這種謊話來騙誰。”

“哈哈,你不信,告訴你吧,當年女媧娘娘傳授了我一卷天書,說是只要按照上面的方法修煉便可騰云駕霧呼風喚雨,而且還能吐黑氣,我就照著這一卷天書修煉,所以才有了現在的能耐!”

劉士元聽了白猿精這些話,知道它沒說謊,劉士元勸道:“我念你修行不易,快快放了那些姑娘,以后只要你保證不再干壞事,我可以放你一馬!”

“哈哈,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你就在這里說大話,咋們見個高低吧!”白猿精說完,嘴里念念有詞,喝聲疾,頓時黑氣漫漫,洞里伸手不見五指,劉士元,趕緊將幽冥珠祭起,頓時照得洞里如同白晝,那幽冥珠光芒四射,劉士元同時覺得有一股洪荒之力源源不斷的涌進身體之中,渾身有一種要爆發的感覺,這時候白猿精手里提著一把柳葉潑風刀,劈面就剁,劉士元,一把抽出太啊寶劍,往前一擋,這白猿精頓時被震飛出去,啪的一聲重重的摔在石壁上,劉士元不知道自己怎么會這么大的勁力,猛然想起幽冥珠,趕緊念咒語將幽冥珠收了,原來就在剛才,幽冥珠祭起的時候,劉士元使用太啊寶劍來擋白猿精的刀,幽冥珠的魔力乘機侵入了一部分到他體內,故而功力大增,交手只一個回合就把那白猿精震死在了石壁上。

劉士元,走過來仔細看著白猿精,已經斷了氣,白猿精的元神剛一出竅就被幽冥珠給吸收了,原來這幽冥珠還能吸收魂魄以增加自己的功力。

劉士元在白猿精的衣服口袋里找到了那一卷天書,原來此天書,乃是抄寫的九天玄女真經中一卷,劉士元很納悶,為什么,女媧娘娘要傳授這些妖怪法術,而又叫他們在人間害人呢。

難道是要搞亂人間嗎。這些疑問沒法解答,最讓他不能解答的是幽冥珠怎么會出現在人間。

劉士元從后邊石室里把幾個姑娘救了出來,接著按照那一卷九天玄女真經所載,打開了石門,把女子送回到鎮子上。

劉士元滅了百猿精,離開小鎮繼續往前走,在路行了兩日,這天旁晚走至一村子,村子里有戶人家正在辦喪事。

劉士元循著聲音走了過來:“無量天尊!”

這家人門前正擺著酒席,正堂布置著靈堂,中間放著一口大棺材,黑漆漆的。劉士元剛到門口,這家的男主人頭上帶著白色的孝布,身上穿著孝衣,腰上系著麻繩,四十多歲模樣,走上前來說道:“道長,我家正在辦喪事,你還是快走吧!”

“不妨事,我來化點齋飯,也且今日走到此地天晚了就想在你家宿歇一晚!”

這中年男子見他如此堅決:“既然道長不怕吵鬧,你就隨便跟著大伙吃點吧,晚上后邊有空房間,里邊有地鋪,也是給這幫忙的人準備的,你就將就將就。”

“不必客氣,你自忙,我自己顧自己吃就是了。”劉士元也不客氣,走去一張桌子邊坐下,這桌子的其他三個方向都坐了人,東邊坐著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婆婆。西邊坐著一個年輕漢子,劉士元在北面的位置上坐了,南面坐了一個小孩子。桌子上有兩碗梅菜扣肉,一個頭碗,一碟子豬頭肉,一半只雞,還有兩碟子花生米,和幾個素菜,劉士元端起桌子上的酒壺,先給自己滿上了一杯,喝了一口,村釀白酒十分辛辣,趕緊夾了一顆花生米過過口,抬頭看南面的小孩子時,只見他唇口漆黑,面色一點生氣都沒有,不禁看得人汗毛倒豎,在看左右兩邊的眾人,一個個都是面色發黑,嘴唇漆黑,給人一種十分壓抑的感覺,劉士元對旁邊的青年人道:“我觀你們這里的人怎么嘴唇都這么黑,好像中毒了一般,這是為何?”

那青年漢子道:“哎,不知道啊,以前不這樣的,這現象就是從去年春天開始的,而且村子里還老是死人。”

這老婆婆道:“是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而且我們這山村里,現在一到晚上就起黑霧,一過了晚上戌時就不能出門,因為這霧太大了,就是打著火把都照不出兩步遠。哎”

劉士元夾了一塊豬頭肉,一邊吃一邊喝酒。

吃過了晚飯,劉士元獨自站在院壩看風景,這時候就太陽剛下山,四周山谷里就開始有霧氣升起,越來越近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籠罩了過來,這霧真是太大了,把四處遮得嚴嚴實實,劉士元,掐訣念咒,招喚風來,雖然起了些風但是就吹不散這霧氣,他本想把幽冥珠祭起,但是考慮到這樣會嚇著老百姓,所以還是沒有那么做,在外邊站了一會兒,便進屋來,先在靈堂上燒了一柱香,然后往后邊屋子里來,這屋子不大,兩邊擺著連鋪,劉士元本想倒在上面睡會,就在這時候前邊吵嚷起來,劉士元慌忙出來看時,原來是這家的女主人也跟著去世了,就是先前那中年男子的妻子,看樣子不過四十歲上下,正在吃飯的人一下歪倒在地就一名嗚呼了。兩個孩子哭天搶地,那中年漢子也跟著哭,整個山村都籠罩在一片死亡氣息之中,

劉士元暗道,這些人的死,肯定和霧氣有關系,待明日去山頂上望一望,看看是什么妖怪在此興風作浪。

第二天,劉士元顧不得吃早飯,匆匆出了村子一徑的來到山頂之上,舉目往下望去,這時候霧氣已經消散,草木郁郁蔥蔥,陽光灑在山林,石壁,小溪,四處一片生機沒看見有什么異樣之處,劉士元開天眼來看,隱隱的在山腳的小溪處有陣陣黑氣,看來這妖精就在這黑氣處,快步往下走,直尋著小溪的源頭這里,仔細看時,見有水桶粗一個綠幽幽一個水潭,其水潭深不見底,看著那水潭有些滲人。

劉士元犯了難,水下這水潭直直的往下,水域并不寬,若是自己提一個避水燈籠下去,恐怕施展不開手段,就是柳元妙來,也無法施展手段,這水太深,水面太窄,水下的勾當,自己本就不在行,看來此事還得去和柳元妙商議,劉士元掐訣念咒,使出一個土遁之法術,瞬間來到昆侖山草廬中。只見柳元妙正在打坐,旁邊卻沒看見獨孤鳳,劉士元剛到,柳元妙笑問道:“劉道兄你怎么來了。”

“我在一山村遇到水怪,不知道怎么辦,也不知道是個什么妖,每天吐霧氣,把那村里的人都禍害慘了,所以來找你。”

二人就草堂上坐了,柳元妙道:“如果沒這妖精作怪,你恐怕就想不起我來了。哈哈哈!”

“怎么沒看見獨孤鳳?”劉士元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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