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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格斗

  • 圣照之國
  • 文間碩鼠
  • 2696字
  • 2019-09-17 07:54:40

冥想讓艾伯特精神奕奕,雖然沒能留住一絲真氣,但他的反應(yīng)能力大大加強(qiáng),輕而易舉地干掉了格斗比賽的第二位對手。

這次直接得到了一枚銀幣。

評委老人還是那位,找上艾伯特,聲稱無論如何他都該去自由格斗,他可以把全部身家押在他身上,到時所得對半分,賠錢則不需要艾伯特負(fù)擔(dān)。

誘人的條件,少年答應(yīng)了。

自由格斗由有興趣的人舉辦,場地自理,經(jīng)過舉辦方的審核即可。

艾伯特來到一處大宅子的外圍,確實(shí)有一些少年在排隊,而且還有幾個黑發(fā)的,不過沒有徐鶴。

艾伯特心里惴惴,越請教,他就越覺得徐鶴的強(qiáng)大,肯定能夠隨意的指揮真氣。

換句話說,徐鶴是不自知的近戰(zhàn)魔法師。

場地在地下,評委老頭在和人討價還價,應(yīng)該是關(guān)于開盤的利潤問題。

那條通道有些許光亮透出,以及激動的吶喊,看來客人真的喜歡看類似的比賽。艾伯特看見有人在什么單子上簽字,他想去問問,被討論完的評委老人推走。

“那是領(lǐng)錢的合同,我們不都商量好了?”

艾伯特有點(diǎn)不安。

吼叫,酒精味,瘋狂的眼神,這里比艾伯特想象的混亂百倍,在老人的牽引下,他來到一個大鐵籠前,鐵籠左右各有小門,欄桿上居然有鮮血?dú)埩簟?

“我不想打,我走了。”

“別別!”老人拉住他,眼淚汪汪地說,“就打一場,你和我都能至少賺十枚金幣!”

想到和史密斯的承諾,艾伯特被迫點(diǎn)頭。

“加油。”老人破涕為笑,用力地?fù)u著艾伯特的胳膊,雙眼閃爍著渴求金錢的光芒。

艾伯特后來才明白,有人能演戲演得如此逼真。

他走進(jìn)籠子,對手似乎是待在門口那個拘束的少年,但對方只是用鑰匙打開了門,走進(jìn)來的是一位中年人,面部被一道疤痕劃開,眼神木然。

艾伯特轉(zhuǎn)身,口口聲聲說力挺他的老人站在一個家伙的旁邊,卑躬屈膝。

是小亨德爾,正一臉壞笑地沖他豎大拇指,領(lǐng)主的兒子在昨天聽到茱莉婭牽走他的消息時氣炸了,根本不相信什么制造魔法藥劑的借口。

怕不是制造后代。

他小亨德爾的東西,國王能拿走,貴族能商量,憑什么一個為魔法師跑腿的小角色能染指,就算他扔給路邊的野狗享用,也不行。

艾伯特退后,背部抵上冰冷的鐵條,對面的刀疤男伸手,旁邊的人從縫隙中遞來一柄冰冷的鐵劍,他搖搖頭,最后換成了鐵棍。

“抱歉。”他開口,聲音沙啞如破鑼。

艾伯特抓著鐵欄桿,沉積的血垢于手心里摩擦,他松開手,放在眼睛底下細(xì)瞧,鐵銹味淡淡升起,在昏黃的燈光照耀中,宛若普通的泥土。

或許今天他的尸體也將被埋葬。

艾伯特反而憑空生出一股豪氣,端正架勢,眼神堅毅,刀疤男心中微動,掂了掂武器,有些猶豫。

“想想你的妻子吧。”

小亨德爾的譏諷在鐵籠邊回蕩,刀疤男閉眼,再睜開時,一只拳頭已到胸前,他面不改色,承受下這一擊,就當(dāng)減輕內(nèi)心的罪惡感。

艾伯特拳頭狠狠捶進(jìn)對方的胸膛,未戀戰(zhàn),而是果斷退后,剛撤走,鐵棍就砸在原地。

有破綻,他瞬間又沖上去,心想這一棍的抬起必定需要時間,沒想到刀疤男居然放開了武器。

艾伯特猶豫了,他有點(diǎn)想去拿那棍子,說不定能逃過這一劫。然而這么短的思考?xì)v程,他就被人用雙手舉起,重重地扔到地上。

他吐出一口鮮血,肋骨斷了數(shù)根。

刀疤男撿回棍子,一棍戳下,艾伯特努力翻了個身躲過,劇痛使得呼吸極為紊亂,他都懷疑內(nèi)臟被碎裂的骨渣刺穿了。

“打得好。”小亨德爾犯賤地叫囂。

刀疤男沉默,棍招從戳變?yōu)閽撸缈耧L(fēng)扇中少年的左臂,他又抽了抽武器,發(fā)現(xiàn)被對方用手夾住。

少年起身,血液從下巴流淌,沾濕了領(lǐng)口。

他重新沖鋒,就像騎士那樣,單獨(dú)殺入敵陣,去直面那難以挽回的結(jié)局。

一棍,蕩碎左邊全部的肋骨。

又一棍,將右手打至脫臼,吊在半空。

最后少年以詭異的姿勢站立,兩腿像女子一樣內(nèi)撇,但無論如何,沒有跪下。

要死啦,原來那單子是生死狀。

兩只手都舉不起來,艾伯特還能做到的攻擊就是,“呸”一口血沫濺在那男人的腳面。

“你很勇氣,或許是我見過最有勇氣的人。”

“要死之人,都這樣。”

“不,你不會死,我選擇廢掉你。”

艾伯特偏頭,幻想自己癱坐在床的樣子,手臂斷掉神契還在,應(yīng)該能發(fā)出一些基礎(chǔ)魔法吧,只是學(xué)會的陣法沒法畫了,還得找輪椅,或許將來自己會有個和戴維斯“魔法詩人”差不多的綽號---“輪椅魔法師”。

他笑出了聲。

那根鐵棍這次準(zhǔn)確打中他的肺部,而且陷了進(jìn)去,棍端沾著鮮血,然后又揚(yáng)起。

在它落下的剎那,艾伯特突然消失了!

這是凌厲的一擊,艾伯特右腿發(fā)力,左腿旋風(fēng)般掃在敵人的膝蓋。

刀疤男不由自主的半跪,眼神對上這個小他十幾歲的少年,對方的眼里不是勇氣,而是瘋狂。

艾伯特咧嘴一笑。

你妹的,老子還沒輸。

艾伯特的頭后仰,然后掰回,額頭和同等高度的刀疤男的相撞,他發(fā)誓雙方都流血了。

刀疤男倒地,艾伯特瘋狗樣撲上去,張嘴試圖咬喉嚨,被一巴掌扇在臉,結(jié)果他趁機(jī)啃住手。

另一只手拍在他的腦袋,他頭一歪,口里仍舊不松,于是被敲戰(zhàn)鼓那樣連續(xù)擊打。

除小亨德爾以外的客人全部起立,滿臉震驚,他們看過不少絕望而瘋狂的眼神,但那些人都瘋了,在生命垂危時化身為野獸。

沒有如少年這般,嘴角和眼梢都含笑。

刀疤男眼睛紅通通的,翻身,將少年左右甩來甩去,最后他稍稍回歸冷靜,摸索到丟落的鐵棍,打在艾伯特的頭上,猛地反彈而起。

混蛋,這家伙仿佛吃掉了昏迷二字。

事實(shí)上艾伯特什么也看不清了,視野里全是紅色,在瘋狂地?fù)u晃,他想和誰說說話,但平常大話連篇的迷你范一言不發(fā)。

他才懶得想什么過往的人和事,反正很多想不起來,還搞得自己快死了一樣。

小亨德爾原本沒想殺他,如果只是廢掉的話,既能達(dá)到羞辱的目的,還能適當(dāng)?shù)赝棋伣o刀疤男。

魔法師的崇高地位擺在那里,即便只是重傷,小亨德爾都做好了被父親關(guān)禁閉的準(zhǔn)備,這樣才好,法不出家門。

現(xiàn)在他真的想殺死這小子,太危險了,感覺好像多活幾秒都會對他的生命造成威脅。好在他還是冷靜下來,命令提前預(yù)留的醫(yī)生出來應(yīng)急處理,然后派人通知旅舍里少年的同伴。

就說這小子為了賺錢差點(diǎn)被人打死。

然后被路過的他正好救下。

多好的理由,小亨德爾都佩服自己,于是他蹲在那鮮血淋漓的仇人面前,捂住鼻子上下打量。

一點(diǎn)也不高貴,不知道為何茱莉婭會看上。

他抬頭,刀疤男也在看著終于昏迷過去的敵人,只不過眼神里充滿敬意。

另一邊。

徐鶴在旅舍的院子里望著天空等待,他在等徒弟的比賽結(jié)果,雖然第二輪應(yīng)該遇不到相當(dāng)?shù)臄橙耍团乱馔狻?

意外真的來了,徐鶴的眼神從頭來到艾伯特的腳,問過送病人過來的醫(yī)生,猜到了情況。

他雙手放進(jìn)兜里,走出院子。

他路過車水馬龍的街頭,有伯恩斯坦大會觀眾熱烈的掌聲經(jīng)久不息,可能又有眾望所歸之人贏得了比賽,可惜他不是那種活在別人期待的人。

他來到那院子前,這個地下格斗場都不知道,自己的徒弟真是蠢到家了。

門口的守衛(wèi)看有洛河人來者不善,對視一眼,抓緊長棍逐步靠近。

徐鶴右腳腳尖畫圓后挪,左腳上移半步,左手傾斜掌心向下,右手掌直立,如刀。

好吧,就秀一手純正的洛河武術(shù)。

給徒弟開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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