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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結(jié)語

對于宇文融括戶的研究,過去人們較少注意其與武則天長安三年御史括戶的聯(lián)系,而對宇文融括戶的歷史作用也重視不足。學(xué)者對宇文融括戶的研究視角多種多樣,盡管強調(diào)的重點有許多不同,但是有一點誰都不能否認(rèn):宇文融括戶的動機不是為了創(chuàng)造新制度,而是為了維護舊制度。為此,他接受了長安三年的御史括戶的教訓(xùn),組建了專門化的隊伍,打破地方抵制,堅決地解決戶口問題,并取得了公認(rèn)的成績。他的成功,除了政策方面的因素以外,高效率的判官組織發(fā)揮了巨大的威力。從制度史的視角看,目標(biāo)專一、垂直管理的判官組織形態(tài)恰好彌補了原來制度中的中央與地方的脫節(jié)。于是,宇文融雖然在政治斗爭中不久歸于失敗,但他創(chuàng)立的這種使職體制卻被繼承下來,成了他要維護的制度之外的一種新制度。

括戶是針對逃戶現(xiàn)象而采取的一個臨時行動,判官組織也是一個臨時組織,然而隨之而來的使職化則證明了這個臨時性組織所具有的生命力。面對原來的六部分工傳統(tǒng),使職化本質(zhì)上意味著長期以來的三省六部九寺等政務(wù)分工原則受到挑戰(zhàn),但是并不能認(rèn)為二者之間是矛盾對立的。使職體制不可能取代舊制,但在支持唐朝的后半期存在的歷史進程中,使職體制無疑發(fā)揮了巨大的作用。宋代包括元豐改制在內(nèi)都致力于把使職系統(tǒng)與原有的機構(gòu)重新整合,這便是一種歷史的承認(rèn)。

監(jiān)察機構(gòu)在制度的發(fā)展史上歷來是被重視的,東漢開始的地方監(jiān)察組織地方化至唐代仍被視為必須避免的可怖后果,但唐代制度的變化依舊選擇了監(jiān)察組織作為新制度的生長點。直到宋代的路級諸司,仍然帶著來自監(jiān)察的胎記。唐代的使職始終與監(jiān)察組織保持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至宋也沒有完全地方化,這看起來不徹底的過渡狀態(tài)可能恰好可以說明唐朝的結(jié)束并沒有迎來東漢以后長期分裂局面的部分原因。至于從李嶠到宇文融都選擇兼差組織的御史臺的理由,則在于御史臺原有的貫通中央與地方的功能。新制度如同新事物一樣,從來不會凌空出世,舊制度總要為新制度備好嫁妝。

(原載吳宗國主編《盛唐政治制度研究》,上海辭書出版社,2003年,211-263頁)


[1]《文苑英華》卷七百四十七,中華書局,1966年,3907—3908頁。

[2]《唐會要》卷七十八《諸使中》,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1701頁。

[3]《新唐書》卷一百三十四《宇文融傳》“贊曰”,中華書局,1975年,4567頁。

[4]這類說法不勝枚舉,且以胡如雷先生的觀點為代表,《論隋唐五代在歷史上的地位》,《河北學(xué)刊》1988年第2期,收入《隋唐五代社會經(jīng)濟史論稿》,中國社會科學(xué)出版社,1996年,388頁。

[5]《通典》卷七《歷代衰盛戶口》,中華書局,1988年,150-152頁。

[6]《文獻(xiàn)通考》卷三《田賦考》所引沙隨程氏(程炯)語,上海師范大學(xué)古籍研究所、華東師范大學(xué)古籍研究所點校,中華書局,2011年,55頁。

[7]如《中國史稿》第四冊,人民出版社,1982年;張傳璽主編《中國古代史綱》,北京大學(xué)出版社,1985年。

[8]《讀通鑒論》卷二十二《玄宗》,中華書局,1975年,772、783頁。

[9]西充黃綬《唐代地方行政史》第八章“工商行政”,永華印刷局發(fā)行,1927年,5頁。

[10]鈴木俊《宇文融の括戶について》,收入《和田博士還暦記念東洋史論叢》,大日本雄辯會講談社,1951年,329—344頁。

[11]如布目潮沨、栗原益男著《中國の歴史·隋唐帝國》,講談社,1974年;王仲犖《隋唐五代史》,上海人民出版社,1986年。

[12]傅安華《唐玄宗以前的戶口逃亡》,《食貨》第一卷第四期,1935年,14—26頁。

[13]侯外廬《中國思想通史》第四卷,人民出版社,1957年,15頁。

[14]礪波護《三司使の成立について—唐宋の変革と使職—》,《史林》第四十四卷第四號,1961年,125—149頁。

[15]陳仲安《唐代的使職差遣制》,《武漢大學(xué)學(xué)報》1963年第1期,87—103頁。

[16]張澤咸《唐代的客戶》,《歷史論叢》第一輯,中華書局,1964年,177—193頁。

[17]韓國磐《隋唐五代時的階級分析》,《隋唐五代史論集》,三聯(lián)書店,1979年,1—88頁。

[18]口繪一、內(nèi)藤乾吉《西域発見の唐代官文書の研究》一文所附錄文,《西域文化研究第三·敦煌吐魯番社會経済資料(下)》,法藏館,1960年,12—14頁。

[19]唐長孺《關(guān)于武則天統(tǒng)治末年的浮逃戶》,《歷史研究》,1961年第6期,90—96頁。

[20]中川學(xué)《唐代における括戶実行方式の変化について—兩稅法的権衡原則による客戶の制度化—》,中國古代史研究會編《中國古代史研究》第二卷,吉川弘文館,1973年,285-310頁。

[21]池田溫《律令官制の形成》,巖波講座《世界歴史第5》古代5,1970年。

[22]礪波護《唐の律令體制と宇文融の括戶》,《東方學(xué)報》第四十一冊,1970年,263—288頁。以往,敘述唐前期制度多用均田制、租庸調(diào)制、府兵制、三省六部制等具體制度的并列的方式,這一新的概括方式確有便利之處。這一思想在作者的《律令體制とその崩壊》一文中又有表達(dá),見《中國中世史研究—六朝隋唐の社會と文化—》,東海大學(xué)出版會,1970年,404—416頁。但這一來自日本史的概念,較少被中國學(xué)者使用,池田溫最近就注意到這一點,見《律令法》,《魏晉南北朝隋唐時代史の基本問題》,汲古書院,1997年,255—301頁。

[23]如堀敏一《均田制と古代帝國》,《世界の歴史第6》,筑摩書房,1961年;《唐帝國の崩壊—その歴史の意義—》,《古代史講座》第十卷,學(xué)生社,1964年。

[24]唐長孺《唐代的客戶》,收入《山居存稿》,中華書局,1989年,129-165頁。

[25]《唐六典》卷三,中華書局標(biāo)點本,1992年,74頁。《舊唐書》卷四十三《職官二》(中華書局,1975年),《新唐書》卷四十六《職官一》簡略而意同。

[26]《唐六典》卷三十,749、753頁。

[27]《唐會要》卷五十九《度支員外郎》,1197—1198頁。

[28]《唐六典》卷三,79頁。

[29]張鷟著,田濤、郭成偉校注《龍筋鳳髓判校注》,中國政法大學(xué)出版社,1996年,38頁。

[30]《通典》卷十五《選舉三·考績》,371頁。

[31]《唐會要》卷八十四《雜錄》,1838頁。

[32]《唐會要》卷八十四《雜錄》,1839頁。

[33]《唐六典》卷二吏部考功郎中員外郎條,42頁。

[34]《唐律疏議》,劉俊文點校,中華書局,1983年,231—235頁。

[35]《唐六典》卷六刑部郎中員外郎條,189頁。

[36]《唐六典》卷十三監(jiān)察御史條,381頁。

[37]《新唐書》卷四十八《百官三》,1240頁。

[38]《唐六典》卷十三監(jiān)察御史條,381頁。但《新唐書》卷四十八《百官三》記為十五人,具體人數(shù)肯定是有變化的。《通典》卷二十四《御史臺》記載“里行五員”,或并計為十五員之述,674頁。

[39]《通典·職官六》,660頁。《資治通鑒》卷二百三,6421頁。參見胡寶華《武周時期の御史臺について》,《史林》七九卷六號,1996年,95—128頁。

[40]《資治通鑒》卷一百八十九,5929頁;同書卷一百九十六,6175頁。

[41]《舊唐書》卷七十四《蘇世長傳》,2628頁。

[42]《舊唐書》卷八十八《褚遂良傳》,2736頁。

[43]《新唐書》卷五十四《食貨志》,1345頁。

[44]《唐會要》卷八十二《租稅上》,1815頁。

[45]《唐會要》卷八十五《逃戶》,1850頁。

[46]《上蜀川安危事》,《陳子昂文集》卷八,中華書局上海編輯所,1960年,173—175頁。

[47]《唐會要》卷七十七《諸使上》,1673頁。

[48]韋嗣立任鳳閣舍人沒有明確時間,但他的就任是在其兄承慶因疾去此職之時。后來,承慶改授太子諭德,又歷兩州刺史,長安初入為司仆少卿。所以,韋嗣立任此職應(yīng)在長安元年以前。《舊唐書》卷八十八《韋思謙傳》所附承慶、嗣立傳,2865頁。

[49]《唐會要》卷八十二《租稅上》,1815頁。

[50]《唐會要》卷八十五《逃戶》,1850頁。

[51]《上蜀川安危事》,《陳子昂集》卷八,173—175頁。

[52]《上軍國利害事》,《陳子昂集》卷八,183—185頁。

[53]《全唐文新編》卷二三六,吉林文史出版社,1999年,2663頁。

[54]《舊唐書》卷八十八《韋思謙傳》所附承慶、嗣立傳,2865頁。

[55]《唐會要》卷八十五《逃戶》,1852頁。

[56]《新唐書》卷一百五《長孫順德傳》,4024頁。

[57]《唐六典》卷三戶部郎中員外郎條,74頁。

[58]《新唐書》卷一百九十七《賈敦頤傳》,5622頁。

[59]《舊唐書》卷八十八《蘇瑰傳》附蘇幹傳,2882—2883頁。

[60]《魏書》卷七《高祖紀(jì)》,中華書局,1974年,139頁。

[61]《北史》卷五十五《孫搴傳》,中華書局,1974年,1982頁。

[62]《隋書》卷二十四《食貨志》,中華書局,1973年,681頁。

[63]《隋書》卷六十七《裴蘊傳》,1575頁。此資料涉及隋朝大索貌閱的時間,不在本文討論范圍之內(nèi)。

[64]《新唐書》卷一百二十五《蘇瑰傳》,4397—4398頁。

[65]唐長孺《關(guān)于武則天統(tǒng)治末年的浮逃戶》,《歷史研究》1961年6期,90—95頁。

[66]此文書見日本西域文化研究會編《西域文化研究第三·敦煌吐魯番社會経済資料下》口繪一和內(nèi)藤乾吉《西域発見の唐代官文書の研究》一文所附錄文(該書第12—14頁),法藏館,1960年。第二年,唐長孺先生引用該文書發(fā)表前引論文。本文所引此文書,參照原照片,并主要根據(jù)唐先生《唐代的客戶》(注[30])一文的錄文。

[67]陳國燦先生認(rèn)為此次括戶可能延續(xù)到長安四年。《武周時期的勘田檢籍活動——對吐魯番所出兩組敦煌經(jīng)濟文書的探討》,見唐長孺主編《敦煌吐魯番文書初探》二編,武漢大學(xué)出版社,1990年,370—418頁。

[68]無論《蘇瑰傳》還是大谷2835號文書,都能證明地方官吏對括戶政策的不積極態(tài)度,雖然其背后存在更深刻的原因而不可一概論之以腐敗。學(xué)者利用大谷2835號文書,重在證明逃戶的存在和政府的括戶政策,多不提及地方政府的態(tài)度。只有前田正名在使用這件文書之后指出兩點:“1、長安三年左右,沙州的農(nóng)民不斷逃亡到甘、涼、瓜、肅等州。2、官吏們十分熱心地致力于使這些逃戶返回沙州。”(《河西歷史地理學(xué)研究》,陳俊謀譯,中國藏學(xué)出版社,1993年,99頁。原著出版于1964年。)如“官吏們”包括敦煌縣地方官吏在內(nèi)的話,這一觀點本文是不能同意的。

[69]《全唐文新編》卷二九,359頁。

[70]見朱雷《敦煌兩種寫本〈燕子賦〉中所見唐代浮逃戶處置的變化及其他——讀〈敦煌變文集〉札記(六)》,載唐長孺主編《敦煌吐魯番文書初探》二編,503—532頁。

[71]唐長孺主編《吐魯番出土文書》叁,文物出版社,1996年,493頁。

[72]《唐六典》卷三戶部郎中員外郎條,74頁。

[73]《唐律疏議》卷二十八,539—540頁。

[74]《新唐書》卷五十一《食貨志一》,1343頁。

[75]仁井田陞《唐令拾遺》,栗勁等譯,長春出版社,1989年,146頁。

[76]荒川正晴《唐の州県百姓と過所の発給ー唐代過所·公験文書剳記(1)ー》,《史観》第一百三十七冊,4—18頁。

[77]長安三年括戶效果如何,研究者的看法并不一致。唐長孺先生認(rèn)為不清楚,陳國燦先生認(rèn)為應(yīng)有一些效果。翁俊雄先生根據(jù)長安三年崔融的一段話認(rèn)為逃戶問題的解決已告一段落。那是崔融為了反對設(shè)立關(guān)稅所上的一封諫書,其中提到:“且關(guān)中河北,水旱數(shù)年,諸處逃亡,今始安輯,若加重稅,或慮相驚”(《舊唐書》本傳,3000頁)反對設(shè)稅與反對括戶在立場上是一樣的,自然不能把財政危機看得太重。而且,崔融所提的逃亡只限于關(guān)中、河北的自然災(zāi)害區(qū),與全國范圍內(nèi)的逃戶是不能畫等號的。翁俊雄《武則天時期狹鄉(xiāng)民戶徙就寬鄉(xiāng)問題》,載《中國唐史學(xué)會論文集》,三秦出版社,1989年,219—236頁。

[78]劉后濱《論唐高宗武則天至玄宗時期政治體制的變化》,榮新江主編《唐研究》第三卷,北京大學(xué)出版社,1997年,215—230頁。

[79]柳芳《食貨論》,《文苑英華》卷七四七,3907—3908頁。

[80]《遣十道巡察風(fēng)俗制》,《唐大詔令集》卷一百三,商務(wù)印書館,1959年,524—525頁。

[81]《唐會要》卷八十五《逃戶》,1851頁。

[82]唐玄宗《處分朝集使敕》,《唐大詔令集》卷一百三,525頁。

[83]唐玄宗《處分朝集使敕》,《唐大詔令集》卷一百三,525頁。

[84]唐玄宗《處分朝集使敕》,《唐大詔令集》卷一百三,526頁。

[85]《新唐書》卷一百三十四《宇文融傳》,4557頁。

[86]《冊府元龜》卷一六二《帝王部·命使二》,中華書局,1960年影印本,1953頁。

[87]鈴木俊《宇文融の括戶について》;礪波護《唐の律令體制と宇文融の括戶》。

[88]《全唐文新編》卷二五《置十道勸農(nóng)判官制》,321—322頁。

[89]《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二,開元九年二月,6744頁。

[90]《全唐文新編》卷二二,282頁。

[91]山根清志《唐代前半期の括戶政策といわゆる楽遷規(guī)定》,《堀敏一先生古稀記念 中國古代の國家と民衆(zhòng)》,汲古書院,1995年,649—667頁。

[92]鈴木俊《宇文融の括戶について》,《和田博士還暦記念東洋史論叢》,335頁。

[93]中國の歴史4隋唐帝國》,講談社,1974年,131頁。而各種教科書中,似乎只有《中國史綱要》寫明了這一階段的存在,人民出版社,1965年,180頁。

[94]唐玄宗《處分朝集使敕》,《唐大詔令集》卷一百三,527頁。原注為開元十年五月十一日,據(jù)《適園叢書》本改正為開元正月十一日。

[95]唐玄宗《處分朝集使敕》,《唐大詔令集》卷一百三,526頁。

[96]《唐六典》卷三戶部郎中員外郎條,77頁。

[97]《唐六典》卷十三監(jiān)察御史條注,382頁。亦見《新唐書》卷四十八《百官三》,1240頁。

[98]趙克堯《論唐玄宗、宇文融括戶》,載《漢唐史論集》,復(fù)旦大學(xué)出版社,1993年,285—297頁。此文沒有使用《冊府·帝王部·命使二》的資料。

[99]《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二,開元九年正月,6744頁。

[100]《新唐書》卷一百三十四《宇文融傳》,4559頁。

[101]《舊唐書》卷一百五《宇文融傳》,3217頁。

[102]《唐會要》卷八十五《逃戶》,1852頁。

[103]《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二,開元十一年秋八月,6756頁。

[104]《唐會要》卷八十五《逃戶》,1853頁。

[105]閻守誠、吳宗國著《唐玄宗》第九節(jié)《檢括田戶》,三秦出版社,1989年,69—76頁。

[106]《唐會要》卷八十五《逃戶》,1852頁。

[107]《冊府元龜·邦計部總序》,5768頁。

[108]《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二,開元十二年八月,6761頁。

[109]《全唐文》卷二五《置勸農(nóng)判官制》,321—322頁。

[110]《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三,開元十五年春二月,6777頁。

[111]《唐六典》卷十三監(jiān)察御史條注,382頁。亦見《新唐書》卷四十八《百官三》,1240頁。

[112]《舊唐書》卷一百五《王鉷傳》,3230頁。

[113]《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二,開元十二年八月,6761頁。

[114]《全唐文》卷二九。

[115]《冊府元龜·帝王部·使命二》,1953頁。

[116]山內(nèi)敏輝《宇文融の括戶の組織構(gòu)造について》,《東洋史苑》第34、35合并號,1990年,129—174頁。《宇文融の括戶における勧農(nóng)判官の群像~貴族制社會再編への一視點~》,《東洋史苑》第42、43合并號,1994年,83—120頁。山內(nèi)氏對勸農(nóng)判官個人資料進行了詳細(xì)的調(diào)査(前文),也認(rèn)為判官們起了重要作用。但論文強調(diào)貴族社會的舊貴族勢力新抬頭,與本文政治制度史的考察大不相同。

[117]《隋書》卷六十七《裴蘊傳》,1575頁。

[118]《唐六典》卷三十,753頁。

[119]《通典》卷二十四《職官六》,660頁。

[120]《舊唐書》卷九十四《李嶠傳》,2993頁。

[121]《唐會要》卷七十七《諸使上》,1671頁。

[122]任大熙《唐玄宗時期的右御史臺與諸道按察使》,河北師范大學(xué)歷史系編《祝賀胡如雷教授七十壽辰·中國古史論叢》,河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159—179頁。

[123]陳仲安《唐代的使職差遣制》。

[124]《唐會要》卷七十八《諸使雜錄上》,1701頁。

[125]《新唐書》卷一百三十四《宇文融傳》,4559頁。

[126]《資治通鑒》卷二百一十三,開元十七年八月,6787頁。

[127]《舊唐書》卷一百五《韋堅傳》,3222、3223頁。

[128]《冊府元龜·邦計部·褒寵》,5781頁。

[129]《文苑英華》卷七百四十七《論》,3907頁。

[130]《新唐書》卷一百四十九《第五琦傳》,4801頁。

[131]《舊唐書》卷四十九《食貨下》,2116頁。

[132]高橋繼男《劉晏の巡院設(shè)置について》,《集刊東洋學(xué)》28,1972年,1—27頁。該文引《新唐書·劉晏傳》:安史之亂發(fā)生,“詔拜度支郎中,兼侍御史,領(lǐng)江淮租庸從事……”,然中華書局本沒有“從”字,意義大有差異。從事,是屬下之稱,但若沒有“從”字則無此義。況且第五琦始任使,本官為殿中侍御史,從七品上,而劉晏為侍御史,從六品下,高于第五琦之品階。

[133]《舊唐書》卷四十九《食貨下》,2117頁。

[134]《新唐書》卷一百四十九《劉晏傳》,4795頁。

[135]對于劉晏巡院的研究,高橋繼男先生極有成績,不但考證了劉晏的巡院體制,而且對具體的巡院也一一作了考證,只可惜制度的追溯略有不足。《劉晏の巡院設(shè)置について》;《唐代の地方塩政機構(gòu)ーとくに塩監(jiān)·(塩院)·巡院等についてー》,《歴史》第四九輯,1976年,28—43頁。《唐後半期における巡院と漕運》,《東洋大學(xué)文學(xué)部紀(jì)要》第36輯史學(xué)科篇,1982年,53—71頁。《唐後半期、度支使·塩鐵転運使系巡院名增補考》,《東洋大學(xué)文學(xué)部紀(jì)要》第39輯史學(xué)科篇,1985年,31—58頁。

[136]《舊唐書》卷一百二十三《劉晏傳》,3515頁。同樣內(nèi)容也見《新唐書》卷一百四十九《劉晏傳》,4796頁。

[137]《資治通鑒》卷二百二十六,建中元年秋七月條,7285頁。

[138]參考吳麗娛《中唐后財政官制變革芻議》,《中國史研究》1989年第4期,13—23頁;寧欣《唐朝巡院及其在唐后期監(jiān)察體系中的作用和地位》,《北京師范學(xué)院學(xué)報》,1989年第6期,19—23、8頁。

[139]《新唐書》卷一百四十九贊,4806頁。

[140]《新唐書》卷一百四十九《第五琦傳》,4801頁。

[141]有關(guān)宋明制度的情況,本文參考的是朱瑞熙、許大齡諸先生的文章。見楊志玖先生主編《中國古代官制講座》,中華書局,1992年。

[142]関尾史郎先生認(rèn)為在麹氏高昌國(今新疆吐魯番盆地)時代(501—640年)曾存在過這種從中央到地方的垂直管理制度,但就中國而言,那最多也只是局部地區(qū)的一時之事。見《「高昌延壽元年(六二四)六月勾遠(yuǎn)行馬價銭勅符」をめぐる諸問題(上)》,《東洋史苑》第四十二、四十三合并號,1994年3月,62—82頁。宋家鈺《唐朝戶籍法與均田制研究》,中州古籍出版社,198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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