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師兄來了
- 清兒奇遇記
- 凊書先生
- 6624字
- 2025-07-13 09:18:27
那風云變幻、江湖紛爭不斷的歲月里,黃石寨中,氣氛凝重如鉛。話說陳守備神色匆匆,如流星般疾馳而去。那李縣丞這才緩緩轉過頭來,面容溫和卻又帶著幾分鄭重之色,對著何吉北抱拳作揖,言辭懇切道:“何老,您且放寬心。晚生回去之后,定當以最快之速奔赴黃石橋白灘里那慘案現場,細細勘查,不放過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定要將此事的所有細節查個水落石出。無論那背后的殺人兇手如何狡猾多端、如何隱匿身形,晚生就算是踏遍天涯海角、歷經千難萬險,也必定想盡辦法將他們一一捉拿歸案,給那些無辜逝去的亡魂一個公道,給何老您一個圓滿的交代。”
何吉北聽聞李縣丞如此堅定的表態,微微點了點頭,而后輕輕揮了揮手,聲音低沉卻又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說道:“那你便速速前去辦理此事,這事兒可耽擱不得,那些無辜喪命的百姓還在九泉之下等著討回公道呢。這世間,善惡自有因果,那些作惡之人,絕不能讓他們逍遙法外。”
李縣丞聽后,正準備抬腳離開,卻突然停住了腳步,臉上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腳步也在原地不自覺地猶豫起來,似有心事重重。何霞心思細膩如發,敏銳地察覺到了李縣丞的異樣,她蓮步輕移,輕輕走上前一步,臉上帶著關切的神情,柔聲對李縣丞說道:“大人莫非還有什么話要對我們說?但說無妨。在這江湖之中,大家皆是為了正義而奔走,有話便直說,不必藏著掖著。”
李縣丞遲疑了一下,這才緩緩開口說道:“近期,昌德府桃園山的仙劍山莊正在廣發英雄貼,廣邀天下英雄豪杰齊聚一堂。如今本府的客棧里住滿了形形se色的江湖人士,他們各個身懷絕技、氣勢不凡,就連街上也到處都是操著不同口音的外地人,似是從五湖四海匯聚而來。據晚生推測,想必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去參加英雄大會的。而此次黃石橋白灘里的慘案,有可能是去參加英雄會的人臨時起了歹意,見財起心或是為了爭奪什么武林秘籍、寶物之類的,截殺了同樣要去參加英雄會的人。這江湖之中,人心難測,為了名利,多少人不惜犯下殺孽。”
李縣丞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人都驚訝不已,臉上紛紛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何吉北更是瞪大了眼睛,急忙上前一步,焦急地問道:“李大人,你這話當真?英雄會居然不請我們黃石寨,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黃石寨雖隱于江湖,但也一直秉持著正義之道,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這英雄會不邀我等,實在是讓人費解。”
李縣丞微微皺了皺眉頭,一臉認真地說道:“何老,這種事情晚生怎么可能拿出來開玩笑嘛?我也是聽到了確切的消息,才敢跟您說的。那消息來源可靠,絕非空穴來風。想來是這江湖變化太快,我等也難以捉摸其中的緣由。”
眾人看著李縣丞一本正經的樣子,這才不得不相信了他的話。一時間,議事廳里的氣氛變得凝重起來,仿佛有一層無形的陰霾籠罩著。大家匆匆結束了此次商議,趕忙送走了李縣丞。李縣丞離開后,何吉北不敢有絲毫耽擱,急忙讓人到城里去打探消息是否真實。他深知,在這波譎云詭的江湖中,任何消息都可能影響到黃石寨的安危。
在派人打探消息的同時,何吉北也不敢放松寨子的防務。他深知,在這風云變幻的江湖中,黃石寨隨時可能面臨各種危險。于是,他立刻安排手下的人加強了寨子各個出入口的守衛,增加了巡邏的頻次,確保寨子的安全。他對著守衛們大聲說道:“爾等務必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這江湖之中,危機四伏,我們絕不能掉以輕心。若有任何可疑之人靠近,立刻通報于我。”與此同時,他還想著找人去聯系逍遙觀的人,打聽一下昌德府仙劍山莊武林大會的詳細消息。可是,如今的情況已今非昔比。這些年來,黃石寨一直隱匿于江湖之中,何吉北也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很多年沒有參與江湖上的事情了。因此,黃石寨和逍遙觀也漸漸失去了聯絡,想要重新取得聯系談何容易。他不禁長嘆一聲:“想當年,我與逍遙觀的諸位兄弟一同行走江湖,行俠仗義,何等快意。如今卻斷了聯系,真是世事無常啊。”
正當何吉北一籌莫展的時候,門口的守衛匆匆來報:“寨主,門口有一老者來訪,他自稱是您的師兄若出藍。”
何吉北一聽,心中頓時一喜,正所謂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正想聯系逍遙觀的人打探點情報,正愁無法取得聯系的時候,沒想到對方自己就來了。他急忙跟著守衛走到大門口,遠遠地就看到了等候已久的若出藍。只見若出藍頭發花白,如霜雪染就,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皺紋,身形也比記憶中略顯佝僂,顯然已經老了許多。何吉北快步迎上前去,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張開雙臂緊緊地和若出藍抱在一起,聲音略帶顫抖地說道:“師兄,你老了,頭發都發白了。當年我們在逍遙觀一起練武、一起談天的日子仿佛還在昨天,沒想到一轉眼這么多年過去了。想當年,我們在逍遙觀的練武場上,舞刀弄劍,切磋武藝,那是何等的豪情壯志。如今,歲月匆匆,我們都已兩鬢斑白。”
若出藍也緊緊地回抱了何吉北,拍了拍他的背,笑著回道:“你也不年輕了,咱們都到了這把年紀,歲月不饒人啊。當年的那些日子,就像一場夢一樣,醒來時,卻已物是人非。不過,那些美好的回憶,永遠留在我們的心中。”
一番寒暄以后,何吉北帶著若出藍來到了議事廳。他讓人趕緊上茶,然后示意若出藍坐下。何吉北看著若出藍,眼神中充滿了關切,說道:“師兄,鳳凰山一別已有二十多年了。前幾年,逍遙觀蒙難,老夫也派人去尋過你,只是去了江西,卻沒找到任何你的蹤跡。這么些年,你到底到哪里去了?這些年你過得還好嗎?當年逍遙觀遭遇那場劫難,我心中一直掛念著你,只可惜,一直沒有你的消息。”
若出藍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茶,緩緩說道:“何師弟,逍遙觀一戰,我東護法觀死傷六七,已然元氣大傷。為了防止被報復,我不敢回江西,于是就近帶著其他人搬進了昌德府的文空山里。這一去就是三四年,平日里深居簡出,也很少和外界聯系。近期在趕集的時候,聽門下弟子稟報有關逍遙觀的事情,我才決定開始重出江湖,來找你商議。那一戰,逍遙觀損失慘重,無數兄弟戰死沙場,我心中悲痛萬分。躲在文空山的那些日子,我每日都在思念著逍遙觀的兄弟們,想著有朝一日,能重振逍遙觀的雄風。”
何吉北嘆息著說道:“若師兄,雖然逍遙觀沒落了,但是你我同是逍遙觀出來的,逍遙觀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還刻在我們的心里。這些年來,逍遙觀的消息停滯,弟子們也各地分散,在各地開宗立派,早已經沒了當年的氣派。曾經那個輝煌一時的逍遙觀,如今也只能留在我們的記憶中了。想當年,逍遙觀在江湖上聲名遠揚,多少英雄豪杰都以能加入逍遙觀為榮。如今,卻落得這般田地,實在是讓人痛心疾首。”
若出藍點了點頭,感慨地說道:“是啊!江湖上很久沒人記得逍遙觀了。曾經我們在江湖上也是響當當的門派,沒想到如今卻落得這般田地。那些曾經與我們并肩作戰的兄弟,有的戰死,有的隱退,如今再想聚齊,談何容易。不過,只要我們心中還有逍遙觀,就不算真正的沒落。”
何吉北安慰道:“這樣也好,省了好多閑事。你我都老了,是時候安享晚年了。我們也該放下江湖上的恩怨情仇,過幾天清凈日子了。這些年,在這江湖中摸爬滾打,經歷了太多的生死離別、恩怨情仇,如今也該歇歇了。”
若出藍卻皺了皺眉頭,神情嚴肅地說道:“何師弟,這樣想固然是好,但是現在逍遙觀有難,我放不下心。逍遙觀是我們的根,我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它陷入危機而不管不顧。當年我們在逍遙觀受教,師傅教導我們要行俠仗義、守護門派。如今逍遙觀有難,我們若不出手相助,有何顏面去見九泉之下的師傅和兄弟們。”
何吉北連忙問道:“喔!師兄,逍遙觀到底有什么事?你快跟我詳細說說。這逍遙觀若是有難,我們定要竭盡全力去相助。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也不能讓逍遙觀就此沒落。”
若出藍放下茶杯,神色凝重地說道:“這些年我一直隱居在昌德府的文空山,本來一直相安無事,本想就在此了然一生,不問世事。奈何半月前,我在集市趕集的時候,聽人說起了陽文龍滿門一百多口,一夜之間被人滅門,江湖傳言是觀主所為。昌德府仙劍山莊劍仙的封不平半個月前廣發英雄貼,邀請天下英雄商議結盟對付觀主之事。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后,我趕緊安排了寨中事物,就來尋你商議。如今逍遙觀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危機,我們必須想辦法應對。這陽文龍滅門慘案,本就疑點重重,如今封不平卻借此機會廣發英雄貼,召集天下英雄對付觀主,其中必有陰謀。我們不能讓觀主蒙冤受屈。”
何吉北說道:“師兄,我也是剛剛收到消息,也正想找人想找你來商議。沒想到你就來了,看來咱們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我們逍遙觀的兄弟,即便多年未見,這心意還是相通的。如今逍遙觀有難,我們定要團結一致,共度難關。”
若出藍點了點頭,說道:“嗯嗯,我知道你忘不了逍遙觀。咱們都是逍遙觀的弟子,逍遙觀的興衰榮辱和我們息息相關。當年我們在逍遙觀一起學習武功、一起領悟俠義之道,逍遙觀就是我們的家。如今家有難,我們怎能坐視不管。”
何吉北反問道:“難道師兄就忘得了?逍遙觀的傳承是我們的責任,我們不能讓它毀在我們的手里。想當年,師傅將逍遙觀托付給我們,我們就肩負起了守護逍遙觀的重任。如今,我們絕不能讓逍遙觀毀于一旦。”
兩人說到這里都哈哈大笑起來。笑過之后,何吉北不再開玩笑,一本正經地說:“那師兄,可有什么對策?我們現在該怎么做才能化解逍遙觀的危機?這江湖之中,人心險惡,我們必須想出一個周全的辦法,才能應對這復雜的局面。”
若出藍說道:“我已經差人快馬加鞭去了鳳凰山逍遙觀總護法觀,整個逍遙觀內已經只有幾十個新進門的弟子,觀內無人主事,觀主離開已經很久,一直沒有音訊。如今逍遙觀群龍無首,情況十分危急。那些新入門的弟子,雖然滿腔熱血,但是缺乏經驗和實力。我們必須盡快找到觀主,讓逍遙觀重新有主心骨。”
何吉北聽后,站起身來,走到若出藍旁邊,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非常怕有人知道陽清兒的另一層身份,深怕隔墻有耳。他仔細觀察之后,附耳在若出藍的耳朵邊細聲說道:“師兄,觀主現在就在寨內休息。此事事關重大,絕不能讓外人知曉。”
若出藍也小心地問:“觀主在這里?她現在情況怎么樣?觀主是逍遙觀的希望,她的安危關系到逍遙觀的未來。”
何吉北隨后帶著若出藍走進了后面的房間。若出藍看著躺在床上的陽清兒,只見她臉色蒼白,如白紙一般,雖然呼吸平穩,但顯然還沒有完全恢復,忍不住問道:“師弟,這是怎么了?觀主怎么會變成這樣?觀主武藝高強,江湖中能傷她的人屈指可數,到底是誰下的毒手?”
何吉北解釋道:“師兄放心,觀主沒生命危險,就是封不平不講武德,觀主在封不平的偷襲中受傷。大夫開了安靜治傷的藥,要睡上三天三夜才會醒。不過你放心,有我們在這里照顧她,她一定會沒事的。那封不平,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居然使出偷襲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實在是卑鄙無恥。”
若出藍又想起了自己的女兒,問道:“觀主在這里,師弟可見過我女兒琪兒?這些年我一直沒有她的消息,也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我真的很擔心她。琪兒這孩子,從小就聰明伶俐,我一直把她當作我的心頭肉。這些年沒有她的消息,我心中一直掛念著她。”
何吉北疑惑地回答:“師兄,我沒有看到琪兒。我也很奇怪,這些年都沒有她的消息。她當年和觀主在一起的時候,我們還經常能聽到她的一些情況,沒想到后來就斷了聯系。也許她有自己的苦衷,在這江湖中闖蕩,也是身不由己。”
若出藍回憶道:“我上次見到琪兒還是幾年前她和觀主在一起的時候。那時她還是個活潑可愛的小姑娘,沒想到如今這么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她變成什么樣子了。”此刻,若出藍想起女兒,不禁有點老淚縱橫的感覺,他輕輕嘆了口氣,說道:“罷了不提她了。這么多年沒有女兒的消息,我的心都快操碎了。只希望她在外面平平安安的。”
其實,若琪一直就在附近。此刻的她正坐在屋頂上面,把他們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心里也是五味雜陳。她深愛著陽清兒,這么多年一直跟著陽清兒四處奔波。但是看到父親那一刻她還是崩潰了,非常難受,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么多年沒有去看望父親,她心里充滿了愧疚,又怕被父親問起這些年怎么過的。當若出藍說出最后一句話時,若琪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正是這口氣讓若出藍和何吉北感到了屋頂有人。若出藍和何吉北同時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后慢慢的往門外走去。
二人走到院子里,看到一個黑衣人,頭戴黑色斗笠的人正在屋頂上。若琪也是因為聽到若出藍的話分了心,居然沒聽到二人走到院里的腳步聲。何吉北和若出藍使出輕功,一躍而起直達屋頂。也是這一動,讓若琪聽到了風聲。待何吉北和若出藍立定屋頂之時,屋頂的黑衣人已經不見了蹤影。兩人居然看不到黑衣人的身法,瞬間沒了人影,讓黑衣人消失在二人的眼前。二人真是羞愧難當,他們沒想到對方的輕功如此厲害。何吉北說道:“這黑衣人輕功如此之高,江湖中怕是少有敵手。看來這江湖之中,還有許多隱藏的高手啊。”若出藍也說道:“是啊,我們都老了,這江湖也變得越來越陌生了。”
原來若琪心里放不下陽清兒,一直跟著。這些年她刻苦練習輕功,已經超越了陽清兒,就連陽清兒也無法察覺她的跟蹤。但是此刻看到父親,她的內心防線徹底崩潰了。她一路逃出來,站在山澗巨石上,忍不住心里的委屈,一下子爆發出來。她留著眼淚,強忍著不哭,仰天長嘯,聲音震徹整個山崗。那嘯聲,飽含著她這些年的心酸、愧疚和思念。若出藍恍惚間似乎聽到了女兒的吶喊,趕緊跑到門口去看,可惜,什么都沒有看到。他心中一陣失落,喃喃自語道:“難道是琪兒在呼喚我?可惜,我沒能見到她。”
這一聲仰天長嘯,也把陽清兒喊醒了。還沒到三天時間,陽清兒已經醒了。她感覺渾身舒服了許多,就是傷口處還在疼痛,但也沒什么身體不適了。陽清兒也走到院里,大家聽到動靜,趕緊回頭,看到是陽清兒,何吉北和若出藍居然相視而笑。陽清兒倒是沒那心情,她也認出了若出藍,面向若出藍雙膝直接跪在地上,滿臉愧疚地說道:“若伯伯,我對不起您?沒把琪兒給您帶回來。這么多年,我沒能照顧好琪兒,讓她跟著我吃了不少苦,我真的很自責。這些年,琪兒跟著我四處奔波,經歷了無數的危險和磨難,是我沒有保護好她。”
本來若出藍沒往這方面想,只是陽清兒這一說,若出藍居然也忍不住了。他走過去對著陽清兒就是數落:“你說你有什么好,非讓我女兒跟著你家也不回?這些年不知道受了多少罪,你倒好,還把她弄丟了。琪兒是我唯一的女兒,我一直盼著她能回家,沒想到她跟著你之后就音信全無。我這個做父親的,日夜都在擔心她的安危。”
陽清兒低著頭,說道:“若伯伯,你罵我吧打我吧,只要是你高興。我愿意承擔一切責任,只要能讓琪兒平安無事。只要琪兒能平平安安的,就算讓我付出生命的代價,我也在所不惜。”
此刻,也不會有人真會打他。若出藍只是思女心切,顯得非常的無助,表情
陽清兒面無表情地凝視著若出藍。
“若伯伯,我在夢中似乎聽到了師姐的呼喚,這才起床出來查看。”
“何師弟,我們剛才見到的黑衣人確實是琪兒,但她為何就不認我這個父親呢?當時我對她說的都是氣話。”若出藍聽到陽清兒的話后,確信那個黑衣人就是若琪。
何霞得知陽清兒醒來,急忙過來探望,恰好聽到了陽清兒和若出藍的對話。當她聽到陽清兒說被若琪的呼喚聲喚醒時,心中明白陽清兒心里依然牽掛著她,而不是自己。盡管陽清兒是一個對何霞負責的男人,卻辜負了若琪。何霞心中百感交集,不是滋味,眼淚開始從眼角悄然滑落。她感到對若琪有所虧欠,便轉身離開了。何吉北目睹女兒離去的背影,心中也充滿了酸楚,不知該說些什么。目前最緊迫的是要弄清楚開仙劍山莊武林大會的真正目的,何吉北詢問道:“若師兄,你從昌德府來,那邊的情況如何?”
“目前,仙劍山莊已經聚集了來自江湖上數十個門派的近千人,但莊主封不平始終未曾露面。原定于九月九日重陽節召開的武林盛會日益臨近。”若出藍回答。
“封不平未露面?這可真有意思。”何吉北眉頭緊鎖,顯然對這種情況感到意外。
“是啊,我也覺得很奇怪。按理說,作為莊主,他應該在這樣的盛會上露面才是。可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有出現,不知道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若出藍附和道。
“會不會有什么陰謀?”陽清兒插話道,她的聲音雖然平靜,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擔憂。
“這也是我所擔心的。所以,我們必須更加小心,弄清楚他們的真正目的。”何吉北神色凝重,顯然已經做好了應對各種可能的準備。
“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若出藍問道,他看向何吉北,希望他能拿出一個主意。
“我想,我們應該先暗中調查一下,看看能否找到一些線索。同時,也要加強戒備,防止他們對我們不利。”何吉北沉吟片刻,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好,就這么辦。那我們分頭行動吧。”若出藍點頭贊同,隨后與何吉北商量好了具體的行動計劃。
陽清兒看著兩人忙碌的身影,心中暗自祈禱,希望他們能夠順利查明真相,保護好自己的安全。她知道,這次的武林盛會,恐怕不會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