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再入江湖
- 清兒奇遇記
- 凊書先生
- 6416字
- 2025-07-12 14:27:52
在黃石寨那寬敞卻略顯雜亂的空地上,封不禮一臉愧疚之色,如同背負著沉重的枷鎖一般,遲緩而又艱難地站在眾人面前。他的頭微微低垂,眼神中滿是懊悔與自責,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自己內心的痛苦與不安。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氣息在胸腔中回蕩,仿佛是他在積聚著勇氣和力量。緩緩地,他轉動著自己的脖頸,用那飽含著復雜情感的眼神,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每一個眼神的停留,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刺痛著他自己的心。他的眼神中,既有對自己辦事不力的懊悔,也有對未來的決然,仿佛在告訴大家,他一定會彌補自己的過錯。
終于,他的雙腿像是被無形的力量拉扯著,緩緩地彎曲下去。“撲通”一聲,那沉悶而又響亮的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開來,仿佛是他對自己失職的一種沉重的宣告。他的雙膝重重地跪在地上,揚起了一小片塵土。他的雙手緊緊地抱拳,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出了白色。他的聲音顫抖著,卻又無比堅定,如同洪鐘一般在眾人的耳邊響起:“此次是我封不禮辦事不力,給大家添了這么多麻煩,我在此向諸位賠罪!”說完,他猛地低下頭,額頭與地面猛烈地碰撞在一起,發出了沉悶的聲響,那聲音仿佛是他內心深處痛苦的吶喊。
封不禮緩緩起身,他的目光炯炯有神,猶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散發著一種冷峻而又堅定的光芒。他的眼神掃視著眾人,仿佛在向每一個人傳遞著自己的決心和信念。他緊握著拳頭,那拳頭因為用力而微微顫抖著,顯示出他內心的激動和憤怒。他一字一頓地說道:“查不出真相,我誓不出江湖!”那語氣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決絕,仿佛是他對自己和眾人的一種莊嚴承諾。說完,他毅然決然地轉身,邁出了堅定的步伐。每一步都沉穩有力,仿佛踏在堅實的土地上,也踏在眾人的心中。他的身影逐漸遠離了黃石山,那挺拔的背影在夕陽的余暉下,被拉得長長的,顯得格外孤寂卻又充滿了力量,仿佛是一個孤獨的勇士,踏上了充滿荊棘的征程。
封不禮離開后,整個黃石寨仿佛被一層壓抑的烏云所籠罩,氣氛變得異常沉悶和壓抑。寨主何吉北氣得滿臉通紅,那通紅的臉色就像是熟透了的蘋果,又像是燃燒的火焰。他的雙眼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充滿了憤怒和怒火,仿佛要噴出火來。額頭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如同一條條扭曲的蚯蚓,在皮膚下跳動著,顯示出他內心的極度憤怒。行刺事件已經讓他感到無比憤怒,而后面有人偷偷進入寨子居然都沒有被發現,這更是讓他怒不可遏,仿佛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他猛地一拍桌子,那“哐當”一聲巨響,仿佛是一聲驚雷,在整個寨子中回蕩。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來,在桌子上搖晃了幾下,差點就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破碎聲。
“把負責防衛的人給我叫過來!”何吉北聲如洪鐘,那聲音如同滾滾的雷聲,在整個寨子中回蕩,震得人們的耳朵都有些發疼。不一會兒,幾個負責防衛的人戰戰兢兢地走了進來,他們的腳步遲緩而又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的心上。他們低著頭,不敢直視何吉北那憤怒的目光,仿佛那目光是一把鋒利的刀子,會割破他們的臉皮。他們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顯示出他們內心的恐懼和不安。
何吉北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仿佛在積蓄著無盡的怒火。他對著他們狂罵了兩個時辰,那罵聲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傾瀉而下。他的唾沫星子四處飛濺,如同密集的雨點,打在那幾個負責防衛的人的臉上。他的手指著他們的鼻子,言辭激烈地斥責著他們的失職:“你們都是吃干飯的嗎?這么重要的寨子,居然讓人隨便進出,還發生了行刺事件,你們到底是怎么守護的?要是再這樣下去,咱們寨子遲早要完蛋!”那幾個負責防衛的人被罵得抬不起頭,他們的身體蜷縮著,仿佛是被暴風雨摧殘的小草。他們瑟瑟發抖地站在那里,大氣都不敢出,仿佛只要一出氣,就會引來更猛烈的責罵。
罵完之后,何吉北深吸一口氣,那氣息在他的胸腔中緩緩流動,仿佛是在平息他內心的怒火。他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他知道,現在不是一味發火的時候,必須要想辦法解決問題。于是,他趕緊請來寨里的長輩。那些長輩們一個個白發蒼蒼,神情嚴肅,仿佛是歲月的見證者。他們邁著沉穩的步伐走進了議事廳,每一步都顯得那么堅定和從容。同時,何吉北還讓人去請門外的守備和縣丞進來議事。畢竟現在這種復雜的情況,不能到處樹敵,與地方官府搞好關系才是當務之急。他深知,在這個動蕩不安的世界里,只有團結各方力量,才能更好地應對各種危機和挑戰。
在大家還不知道陽清兒身份之前,黃石寨與地方官府的關系可謂是水火不容,如同兩條永遠無法交匯的平行線。黃石寨多年來一直拒不繳納皇糧,那是他們對官府苛捐雜稅的一種反抗。這種反抗導致他們與地方官府多次發生小規模的肢體沖突。每次沖突,雙方都互不相讓,氣氛十分緊張。官府認為黃石寨是一群目無法紀的DIAO民,而黃石寨則覺得官府是在欺壓百姓。雙方的矛盾越積越深,仿佛是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
但是,自從知曉陽清兒的身份之后,黃石寨便小心翼翼地經營著與官府的關系,如同在走一條布滿荊棘的鋼絲,深怕一不小心,就被人把官都擼了,落得個凄慘的下場。他們深知陽清兒身份的重要性,也明白與官府搞好關系對于寨子的生存和發展至關重要。于是,他們開始改變自己的態度,試圖緩和與官府的矛盾。
這時,王糧長帶著一位年邁的大夫匆匆趕來。他們站在寨子門口,正發愁怎么進去的時候,門“吱呀”一聲開了,出來之人正是負責寨子防務的黃白梅。黃白梅可是李、陳二人最痛恨的人,平日里他們沒少因為防務的事情發生矛盾。李、陳二人覺得黃白梅過于嚴厲和刻板,而黃白梅則認為他們玩忽職守,不負責任。但是眼下這種情況,他們又不得不低頭。黃白梅看著他們,面無表情地說道:“是寨主請你們入內商議事情的。”李、陳二人聽了,雖然心里十分不情愿,但也只能順著這個臺階,帶著大夫一起跟著黃白梅走進了黃石寨。這也是這么多年來,他們第一次以這種形式進寨,仿佛是一次破冰之旅。
何吉北作為一代“DIAO民”,此刻正氣呼呼地坐在寨子里的議事廳里面。他的身子坐得筆直,仿佛一座挺拔的山峰,顯示出他的威嚴和莊重。他的雙手緊緊地握著扶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出了白色,仿佛是在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憤怒。他的臉上的表情十分嚴肅,仿佛是一塊冰冷的石頭,讓人不敢輕易靠近。陳、李二人帶著糧長和大夫進來了。一進門,李縣丞一改往日那趾高氣揚的行事作風,雙膝“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那聲音在寂靜的議事廳中回蕩開來,仿佛是他對自己過錯的一種深刻懺悔。他的聲音誠懇地給何吉北賠了個不是:“何老,是下官失職,給您和寨子帶來了麻煩,請您恕罪!”陳守備站在一旁,還有點懵,不知道李縣丞為什么突然這樣做。李縣丞趕緊拉了拉他的甲胄,那甲胄發出了輕微的摩擦聲。陳守備被這一拉,稀里糊涂地也跪了下來,跟著說道:“下官失職。”
何吉北作為一個沒有任何功名之人,看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李、陳二人突然這樣給自己下跪賠罪,覺得莫名的好笑。他本來氣鼓鼓的臉,因為這一幕突然舒緩了下來,甚至從座上跳了起來,連忙說道:“二位大人快快上座,草民豈敢讓二位大人如此這般,這是要折老朽的壽啊!”其實,他心里別提多高興了,覺得這兩人終于知道低頭了。但是,何吉北心里也犯起了嘀咕,搞不清楚他們為什么進來又跪又拜的,擔心這是一場陰謀,所以眼神中還是透露出一絲警惕。他的腦海中不斷地浮現出各種可能的情況,仿佛是一團亂麻,讓他理不清頭緒。
何吉北上前扶起李縣丞,李縣丞作為讀書人,心思比較細膩,一下子就看出來何吉北心里有所顧慮。他不慌不忙地說道:“何老放心,卑職此來,是聽候何老您老差遣的。我們是真心想為解決這次的事情出一份力。”陳守備和王糧長也隨聲附和:“聽候差遣。”他們的聲音在議事廳中回蕩,仿佛是一種承諾和決心。
這一番話更是把何吉北搞懵了,他皺著眉頭,一臉疑惑地看著他們。就在這時,陽清兒世宗慢悠悠地走了出來。他身材高大,氣質不凡,那鬢白的胡須在微風中輕輕飄動,仿佛是歲月的痕跡,顯得十分儒雅。他的步伐沉穩而又緩慢,每一步都仿佛蘊含著無盡的智慧和閱歷。李、陳二人看到他,眼中流露出很尊敬的眼神,只是不知道來人是誰又怎么稱呼而已。陽清兒世宗摸著那鬢白的胡須,語重心長地對幾人說道:“我孫兒陽清兒此行知者甚少,一路上盡是危機四伏,兇險極多。我實在搞不明白,這到底是地方治安的問題,還是江湖上有人故意尋仇。”他的聲音低沉而又富有磁性,仿佛是一首古老的歌謠,讓人深思。
李縣丞聽到這里,終于搞明白了老者是將軍的爺輩的長輩。他趕緊挺直身子,拍著胸脯說道:“老太爺您放心,不管是江湖尋仇還是真的山林強盜所為,下官定能竭盡所能,把兇手緝拿歸案。”李縣丞說完,覺得表現的機會來了,趕緊接著說:“老太爺,我帶來了潭州城里最好的大夫,來給將軍看傷。這位大夫醫術高明,一定能把將軍的傷治好。”他的聲音充滿了自信和決心,仿佛是在向眾人展示自己的能力和誠意。
陽清兒世宗揮了揮手,說道:“快去看看。”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關切和期待,仿佛是在盼望著大夫能夠治好陽清兒的傷。
大夫正準備動腳之時,何吉北突然一個箭步上前攔住了他,語氣強硬地說道:“不能讓他們看,我們只是請他們來議事的。要是看傷途中出點什么意外如何是好?再說了我們寨子里面也有郎中,不用他們的大夫來看。我們自己的郎中也很有經驗,能處理好將軍的傷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警惕和不信任,仿佛是在保護著自己的領地。
何吉北這話語一出,讓大家頓時僵持在場,氣氛異常尷尬。每個人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緊張的氣息。就在這時,在后堂休息的陽清兒也醒了。他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仿佛被一團迷霧籠罩著,身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那疼痛如同一條毒蛇,不斷地啃噬著他的身體。他讓何霞攙扶著,慢慢走了出來。何霞輕輕地扶著陽清兒的胳膊,小心翼翼地走著,嘴里還不停地叮囑他慢一點。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擔憂,仿佛陽清兒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何霞喊了一句:“爹。”
何吉北回過頭來,看到陽清兒與何霞,驚訝地說道:“女兒,你們怎么出來了。你扶著將軍,小心點,別讓他傷口再裂開了。”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關心和愛護,仿佛陽清兒已經成為了他的家人。
陽清兒拖著受傷的身體,提著氣帶著小咳說道:“岳父大人,就讓他看看吧,畢竟李大人也是一番美意,切不可為難李大人、陳大人。咱們不能辜負了他們的一片好心。”他的聲音微弱而又沙啞,仿佛是在艱難地擠出每一個字。
何吉北還想攔,著急地說道:“這萬一出點什么意外可咋整?這可不是小事,關系到將軍的安危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擔憂和焦慮,仿佛在擔心著陽清兒的安全。
聽何吉北這一話,李縣丞立馬雙膝跪在地上,臉上滿是焦急的神情。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是在害怕何吉北的拒絕。陳守備等人看著李縣丞跪了,也跟著跪了下來。只見李縣丞雙手作揖行禮,言辭懇切地說道:“何老,您放心,下官月前已經接到將軍上任并將經過本縣的文書。下官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對皇上親授二品定國大將軍,都指揮使司指揮同知的大將軍有什么想法。您說的那些話真做了,可是滅族的大罪啊。我可不想因為這件事毀了整個家族。”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誠懇和恐懼,仿佛是在向何吉北證明自己的清白。
聽到這里,何吉北才知道,女婿既然已經官至二品了。怪不得李、陳二人從前到現在對自己的態度完全兩個樣了。何吉北心里犯嘀咕“這樣到省下了本來要低頭的事。”于是,何吉北的態度也隨聲客氣起來了,微笑著說道:“二位大人,何某請二位來,也想冰釋前嫌,后面還得仰仗李大人和陳將軍。以后咱們大家齊心協力,共同解決問題。”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種和解和包容,仿佛是在向李、陳二人伸出橄欖枝。
“何老客氣”李陳二人異口同聲回道。他們的聲音在議事廳中回蕩,仿佛是一種和諧的樂章。
一番客套話后,大夫上前查看了陽清兒的傷勢。他仔細地觀察著陽清兒的傷口,那專注的神情仿佛是在研究一件珍貴的藝術品。他輕輕按壓了幾下周圍的肌肉,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仿佛是在思考著什么。然后,他對陽清兒說道:“將軍傷得不輕,只是將軍筋骨奇異,只需假以時日必能痊愈,不必擔心,但需要靜養些日子。這段時間您一定要好好休息,不能亂動,不然傷口很難愈合。”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專業和自信,仿佛是在給陽清兒吃一顆定心丸。
“多謝大夫。”陽清兒微微細語的回道。他的聲音十分微弱,臉上還帶著一絲痛苦的神情。那痛苦的神情仿佛是他身體和心靈上的雙重折磨。
大夫又從藥箱里取出一小瓶,那藥箱看起來古樸而又陳舊,仿佛是一件有著悠久歷史的寶物。他倒出一粒,遞給陽清兒,說道:“這是小的自制的金痊速效丸,對傷口愈合有一定奇效,將軍還請服下。這藥丸可是我精心研制的,效果非常好,能加快您傷口的愈合速度。”陽清兒想都沒想拿在手里直接吞了。那藥丸在他的喉嚨中滑過,仿佛是一顆希望的種子。大夫把剩余的藥丸倒進小瓶子,放在陽清兒手里,真誠地說道:“將軍常年征戰在外,此藥關鍵時刻能救人一命,還請將軍務必收下。這藥對您來說可能會有很大的幫助。”
這怎么可以?陽清兒有自己的原則,本不想接。他知道這藥丸肯定十分珍貴,不能隨便接受別人的饋贈。奈何有傷在身,只是自己走路都困難,只能半推著說道:“大夫您聽我說,這么貴重的物品我不能收。您自己留著吧,說不定以后您自己或者家人也會用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正直,仿佛是在堅守著自己的底線。
誰知大夫一聽,既然直接跪了下來,聲淚俱下地說道:“將軍您一定要收下,否則匹夫有愧,死也不能瞑目。”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感激和執著,仿佛是在向陽清兒表達自己的心意。
“老人家,這話從何說起?”說的大家一頭霧水,陽清兒拖著傷輕聲問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疑惑和好奇,仿佛是在探尋著事情的真相。
“我家中三個孩兒數年前隨軍出征北疆,幸有將軍神勇得護佑,才讓他們幸免于難,得以歸還故里。早前我在路上已經跟大家打聽過,才知道是將軍您。要不是您,我的孩子們可能就回不來了,我一直想找機會報答您。”說著說著,大夫老淚縱橫起來,眾人趕緊扶起大夫。那淚水仿佛是他對陽清兒感激之情的真實流露。
話都說到這里了,陽清兒也只能勉為其難的收下了。這也為以后救其一命得良藥。大夫見陽清兒收下藥瓶,才抹干眼淚邁著慢步離去。陽清兒本想問問他姓甚名誰,正欲抬手,只覺得頭昏眼花,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睡暈了過去。大家正扶著陽清兒看著正出門的老者,老者邊走邊說:“讓他睡個三天三夜醒來就能動了,他需要的就是休息。大家一定要照顧好將軍,讓他好好休息。”他的聲音仿佛是在傳遞著一種關懷和祝福。
何霞趕緊扶著陽清兒進屋,把陽清兒放在床上,那床看起來柔軟而又舒適,仿佛是一個溫暖的港灣。然后再
幫他蓋好被子,確保他不會著涼。她的動作輕柔而又細心,仿佛是在照顧著自己最心愛的親人。何吉北站在門口,看著這一幕,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意識到,陽清兒的到來,不僅給黃石寨帶來了希望,也讓寨子里的人們學會了如何更好地去關心和照顧別人。
黃白梅站在一旁,默默地看著這一切。她原本對陽清兒持懷疑態度,但看到他現在如此受人尊敬和愛護,心中的疑慮也漸漸消散。她開始明白,為什么寨主會如此看重陽清兒,為什么大家會愿意為了他而團結一心。
議事廳里的氣氛逐漸緩和下來,李縣丞和陳守備也起身告辭。他們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經得到了圓滿的解決,接下來就是要全力以赴地幫助黃石寨解決陽清兒遇襲的問題。
在離開之前,李縣丞再次向何吉北保證,一定會竭盡全力追查兇手,確保陽清兒的安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決心,仿佛是在向何吉北展示自己的能力和誠意。
何吉北送走了他們,轉身回到議事廳。他看著坐在那里的黃白梅,微笑著說道:“看來,我們黃石寨這次是真的遇到了貴人。陽清兒的到來,不僅讓我們有了更強的后盾,也讓大家學會了如何更好地團結在一起。”
黃白梅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她知道,這次的危機雖然已經過去,但未來的路還很長。黃石寨需要更加團結和強大,才能應對未來的挑戰。
夜幕降臨,黃石寨逐漸安靜下來。只有那盞明亮的燈火,還在照亮著陽清兒的房間。大家都在默默地祈禱著,希望他能夠早日康復,帶領黃石寨走向更加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