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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每個人的心思

  • 玉宇閣
  • 雨東靈
  • 5967字
  • 2021-05-23 22:29:45

剛回到何宴帳前的洛三川,攔下了也是才來到何宴帳前的何離,開口就問:“剛剛林月盈找你干什么?”

洛三川這個問題,讓何離覺得莫名其妙:“你剛剛不是已經問過我了嗎?”

“我剛從望北川那回來,我幾時問過你?”

“林月盈前腳剛走,你就來找我來了。”

“我找你?”

何離的回答也讓洛三川很奇怪,可是他轉念之間又覺得不對,他剛剛明明是去找望北川了,何離為什么說他是去找他了?難不成是林月盈做了什么?

“林月盈找你到底干什么?我找你又是為了什么?”

洛三川的問題,讓何離有些犯糊涂,可洛三川那急迫的神情,何離也只能如實回答:“林月盈問了你大哥的事;而你找我,就是質問林月盈找我是為了什么。”

“你回答了?”

“王爺交代過,洛氏家族的事不可以向外人透露,我怎么可能會回答?”

洛三川沒有再問,但他不明白的是,林月盈問什么要問洛九韶的事?是她想知道?還是飛氏家族的人想知道?

“看來,林月盈并不確定洛氏家族就在我凌云王府!”

忽然響起的聲音,讓洛三川和何離都看向何宴的營帳。

何離既然沒有跟林月盈說什么,那洛三川也懶得理會他,轉身就進入了營帳。

獨留在營帳外側的何離,看著那垂落的帳簾,不明所以。

洛三川來到何宴身旁,而此時的何宴剛剛吃完早飯,正在漱口洗手。

洛三川問:“那飛氏家族到底在誰手底下?楚府?明國公府?”

何宴并不確定。

“除了這兩處的人,林月盈還跟誰來往頻繁?”

“這個嘛……”

洛三川回帝都的時間并不長,林月盈跟誰來往頻繁,何宴應該比洛三川更清楚才是。

洛三川回想著林月盈身邊出現過的人,全都是她的表親……

洛三川想到這里又覺得不對:“昨天她和何離比試時,袁承也跟著一起去了。”

“袁承?”

何宴重復了一遍袁承的名字,但是她還是不確定:“林月盈長得像袁怡,眾所周知,袁承因為這個靠近她也不足為奇……”

另一邊,袁恒所在的營帳。

袁恒聽了袁承的話,雖沒有說什么,卻沒有和他一樣慌亂。

這一邊,羅少鳶搖搖頭,出奇地不想回答林月盈:“抱歉,月盈,這件事我并不想說,但是你放心,我真的沒事。”

羅少鳶的玉佩和齊云顧的玉佩是一對這事,算不上是什么不恥的事,羅少鳶為什么不肯說?

林月盈沒有再追問,握著羅少鳶的雙手,應承著:“少鳶表姐說不說無所謂,只要你沒事就行。那既然這樣……”

林月盈牽著羅少鳶的手就和她一起站起來:“我們來這里好些天了,都還沒出去好好玩玩呢,今天也別悶在這里,我們叫上若姣和齊氏姐妹,一起出去玩啊。”

“好。”

羅少鳶其實挺羨慕林月盈能活得這樣瀟瀟灑灑,沒心沒肺,她也是最喜歡林月盈這一點了。

林月朗帳前,剛從帳里出來的林月朗,看見了等在他帳前的楚青云。

雖說林月朗放下了林月盈,但有些事他還是不會放下。

林月朗徑直往前走,沒有要和楚青云打招呼的意思,楚青云倒是一反常態,主動和林月朗打招呼:“何宴有沒有對你做什么?”

林月朗停在楚青云的面前,說:“如果我說有,你會殺了她嗎?”

林月朗說這話有賭氣的成分,一直以來都是。

“如果你想,我會!”

楚青云的回答沒有一絲猶豫,但林月朗聽著卻覺得好笑。

楚青云說:“聽說你同意月盈和麟的婚事了,你真的放下了嗎?”

“放下了又如何?不放心又如何?誰讓我不是那個幸運兒。”

林月朗話中的怨氣不少,由此可見,他并沒有放下。

楚青云有些心疼:“我會彌補你的。”

“不需要,你又不欠我的。”

林月朗婉拒了楚青云的好意,畢竟有些事錯過了就再也沒有了,怨不得別人。

玩到傍晚才回來的林月盈,剛回到自己帳中,飛燕就自己出現了。

飛燕來到林月盈面前,抱拳相迎:“主人,先前羅公子找我了,他說,麟公子已經起疑了,他想知道,主人是不是要把玉宇閣的事告訴麟公子?”

這件事,林月盈并不著急告訴楚麟。

林月盈沒有回答飛燕,而是看向了薇雨:“麟剛剛有沒有問你什么?”

薇雨搖頭:“麟公子什么也沒問。”

“什么也沒問?”

“是。”

先不說別的,就這一個能易容改面的薇雨,就已經疑點重重了,楚麟為什么都不問問?

林月盈再次看向飛燕:“現在玉宇閣那邊根本沒什么大行動,現在告訴麟也只會讓他瞎操心而已。”

飛燕說:“可是麟公子已經在操心了!”

林月盈沒有再看飛燕,扭頭看向燒得正旺的火盆:“他剛剛既然沒有打破沙鍋問到底,想必是等我開口……吧。”

先是那刺客的多嘴,后是林月盈的猶豫,楚麟自然會起疑,但林月盈好奇的是,那刺客既然有自己的把柄,他大可公之于眾就好,為什么要如此大費周章?

厚厚的積雪從樹梢上滑落,掉在地上,摔了個稀碎。

林縉卓拿著手上的兩封書信,嘴上掛著笑,卻又帶著一絲失落,有一句沒一句地聽著次位上的羅瑾瑜說著話。

羅瑾瑜也拿著一封信,喜滋滋地和林縉卓說:“你們剛回來時,我就想著把這兩個孩子的婚事給辦了,可是麟那孩子卻覺得時間太趕了,就沒辦。結果等了大半年,那孩子總算是想辦了,可月朗卻不同意。我當時還在想著,這又要等到什么時候?這下好了,還沒倆月呢,月朗就同意了。”

“是啊。”

林縉卓隨口應著,在他身側的羅紗早就看出,他并沒有和羅瑾瑜一樣高興。

羅瑾瑜繼續說:“我明兒個一大早就去啞伈庵,讓守慧師太給這兩個孩子算算日子,再讓人把鱗兮院好好修繕一番。”

羅瑾瑜說著就看向羅紗:“月盈喜歡什么,你告訴我,到時候一起添置了。至于這邊,你還得費費神。”

羅瑾瑤先逝多年,林縉卓也沒有續弦,這件事自然由把林月盈養大帶大的羅紗操心了。

羅紗回答:“這畢竟是小姐的終身大事,羅紗不敢怠慢……”

羅紗把羅瑾瑜送走之后,剛入院就看見了林縉卓站在大廳門口,正望著這寬大卻顯得空曠的院子,她也看出了林縉卓眼中的失落。

羅紗清楚,楚麟并不是林縉卓選定的女婿人選,但林月盈既然選定了楚麟,林月朗也做出了讓步,林縉卓也只能默許這一樁婚事。

回城的人群,臉上的神情不盡相同,因為他們遇到的事,收貨的結果,也不盡相同。

儀華宮殿門前,齊宇著急地在殿前來回踱步著,還時不時地望著緊閉的大門,直到一聲響亮的嬰孩啼哭聲,打破了在寂靜的雪夜。

齊宇矗立在門前,直到虞嬤嬤從門內跑出來,在齊宇面前稟告:“皇上,是位小皇子。”

齊宇低頭看著虞嬤嬤抱著懷里的嬰兒,興奮得手足無措,高興得什么也說不出。

冬日里的后湖,已經被凍上了一層厚厚的冰。

無波舫上,齊云顧正握著一根魚杠,通過舫前的一個冰窟窿垂釣著,可是他的心思卻不在這上面。

不知是這冬日有些寒冷,還是久久釣不上魚,齊云顧竟出現了一絲煩躁。

沒有耐心再釣魚的齊云顧,把魚竿遞給熏,便離開了后湖。

這冬日雖然寒冷,但帝都里的人群卻依舊是熙熙攘攘。

齊云顧漫無目的地在街上游蕩著,可是街上的叫賣聲,卻吵得深居簡出的他,耳朵生疼,他只能選擇在下一個巷口拐了進去,但才進入巷口的他,就看見羅少鳶從巷口的對面拐了進來。

兩個人隔著一條巷口遙遙相望著。

齊云顧并沒有多想,繼續邁著步子向前走去,而羅少鳶還是一如既往地向后退開。

齊云顧看著羅少鳶向后退開的步子,心里莫名竄起了一陣怨氣。

他加快了腳步,遠遠地喊著羅少鳶:“羅……”

但他這一聲“羅”并沒有完全喊出了,他卻看見一輛馬車停在羅少鳶身后,緊接著從車上下來兩個人,一個捂住了羅少鳶的嘴,一個抱著羅少鳶的雙腿,合力把羅少鳶擄上了馬車。

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齊云顧沒有猶豫,第一時間就沖了過去,而當他從小巷里跑出來時,馬車早就已經走遠了。

齊云顧不敢耽擱,助跑幾步就高高躍起,躍過了人群,平平穩穩地落在了馬車頂。

馬車頂上那巨大的響動,讓駕車的人回頭看了一下車頂,可是他才抬頭,齊云顧已經是單手扶著車頂,從車頂上跳了下來,還順便踢翻了那個人。齊云顧剛剛站穩,就一把掀開車簾,可是此時馬車里的另一個人已經把刀子架在了羅少鳶的脖子上,而羅少鳶早已經是驚恐萬分,但她還是讓自己看起來沒那么慌張。

齊云顧的出現,讓那人有些意外,但他到底干的是倒賣人口的事,所以膽子也不是一般的大。

那人把架在羅少鳶脖子上的刀往上移,直至貼著她的下顎,無知無畏:“滾,要不然老子抹了她的脖子!”

那人的話并沒有惹怒齊云顧,但現在羅少鳶在他手上,齊云顧不得不妥協。

齊云顧放下車簾。

那人看著垂落下來的車簾,就是不屑地一笑,可是他的嘴角才提上了那么一點,他就看見一枚白色而通透的針狀物朝自己飛來,他都沒來得及擋一下,那針狀物已經刺中了他的右眼。

右眼上傳來的巨疼,讓那人下意識地用右手捂著他的眼睛。

眼看著那人手上的刀就要剌了羅少鳶的脖子……

另一邊,和羅少鳶走散的林月盈跟樊若姣一起,滿大街尋找著羅少鳶的身影,可是隔了好幾條街的她們,根本不知道這邊發生的事。

一只寬大的手掌出現在羅少鳶的身前,握住了那把刀,鋒利的刀刃,瞬間沒入了來人的手掌。

殷紅的血漸在羅少鳶那還算鎮定的臉上,可是這飛濺的鮮血,又壓斷了她最后的一根稻草。

走進馬車里的齊云顧,左手握著刀刃,右手直打向那人的左胸,他這一掌力氣之大,直接讓那人撞爛了馬車后側,栽在路上。

如今危險已除,齊云顧就扔了手上的刀子,畢竟刀子沒入肉里的感覺真的不好受。

“王爺為何要自己來冒險?”

羅少鳶的斥責聲,一下子充刺著整個馬車,貫穿了齊云顧的耳膜。

齊云顧難受的微微皺眉,再次看向羅少鳶,而他此時看到的羅少鳶,卻是氣得漲紅著臉,就連眼中還有淚水在打轉,這樣的她,竟讓齊云顧有些動容。

羅少鳶取出一張絲帕,就要幫齊云顧包扎傷口,可當她注意到齊云顧左手拇指上的一個傷疤時,卻停頓了一下。

羅少鳶認真地包扎著齊云顧的手掌,嘴上還不依不饒:“這么冒險的事情,王爺應該叫人才是,而不是自己來冒險!再說,他們既然不是來取我的性命,自然也不會傷我!”

羅少鳶那認真又氣呼呼的模樣,讓齊云顧都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話茬,半天才蹦出一句:“你倒是想的開。”

一處醫館里,拿完藥而并沒有離開的病患,和后來的病患坐在一處,都盯著那如嫡仙一般的俏公子。

羅少鳶小心翼翼地拆開纏在齊云顧手掌上的絲帕,可大夫只不過是看了一眼齊云顧的手,就說:“動動這四根手指頭。”

這點小傷對齊云顧來說不算什么,但他已經被羅少鳶拽來了醫館,他也只能配合著伸直那四根手指頭。

他的手掌早已經因受傷失去了感覺,但四指伸到一半,就扯到了傷口,他明顯感覺到,手上的麻木加重了,他便不再伸直四指。

“四個手指頭還能動,可見并沒有傷到經骨。”

大夫沒有在說什么,轉身就跟他的學徒交代著什么。

齊云顧手上的傷口觸目驚心,可這大夫卻說的這么輕描淡寫,羅少鳶還是不放心:“大夫,不需要縫合嗎?”

“他的傷口算不上很深,不需要縫合。再說,要真是縫上了,如何勢必會留下難看的傷疤,若真是那樣……”

大夫看向還坐在診桌前的齊云顧:“豈不是讓這位如美玉一般的公子有了瑕漬?到時候……”

大夫說著又看向羅少鳶:“怕是日后姑娘你再牽著這位公子的手時,心里也會隔應吧。”

大夫對齊云顧的美貌的稱贊,他并不是第一個人了,齊云顧自然不會有太大的反應,反倒是羅少鳶,聽到大夫冷不丁地說了這么一句,讓一直著急羅少鳶一下子羞紅了臉,但馬上又被一股陰沉完全代替了。

羅少鳶剛剛的神情變化,齊云顧注意到了,可他不明白的是,現在為什么卻變得陰沉了?但他并沒有注意到,當他在看羅少鳶時,一旁的人都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們。

學徒把一瓶藥放在柜臺上,說:“公子,診費加上這外敷的藥,一共十五錢。”

齊云顧盯著學徒看,沒有拿錢,也沒有說話,就那樣呆愣了半天,有些犯難地看向羅少鳶:“你帶錢了嗎?”

齊云顧的這個問題讓羅少鳶也是一愣……

“本王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這么丟臉,居然連這區區的十五錢都拿不出!”

街道上,齊云顧說著自己遇到的囧事,而羅少鳶卻有一耳朵沒一耳朵的聽著。

齊云顧說完,就突然停下了,在自己身上摸著,好像在找什么,可是他把自己身上摸了個遍,卻什么也摸不著,但他卻注意到了別的東西。

齊云顧放緩了腳步,稍稍走在羅少鳶身后,盯著她系在發髻上的紅色發帶。

微冷的寒風輕輕拂過羅少鳶的臉,帶動起她身后的發帶。

“那個……”

齊云顧還是開口了。

可是他還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齊云顧在羅少鳶眼里,絕不是吞吞吐吐優柔寡斷的人,可是他這樣欲言又止,讓羅少鳶還是忍不住問:“王爺,怎么了?”

齊云顧還是不好意思說出口,猶豫了半天才敢說:“羅姑娘,能借你的發帶用用嗎?”

齊云顧的這個要求,讓羅少鳶又是一愣。

羅少鳶摸著發髻上的發帶,看著齊云顧披散在他身后的秀發猶豫不決。

羅少鳶的猶豫,讓齊云顧更不好意思了:“那什么,羅姑娘,就當本王什么也沒說!”

齊云顧說著就邁開有些僵硬的步子,可他才邁了兩步,就被羅少鳶給拽住了袖子。

齊云顧回頭看著羅少鳶,可是她什么也沒說,還把頭低下去了,讓齊云顧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羅姑娘……”

齊云顧知道自己的這個要求是有些過分了,就想收回自己剛剛的話,但他才說出口,羅少鳶就放開了他的袖子,轉而解下了自己的發帶。

齊云顧接過羅少鳶的發帶,試圖把自己的頭發扎起來,可是他才張開左手五指,就扯到了傷口。

因為齊云顧的手上過藥,現在只是扯到了傷口就覺得一陣炙熱的疼痛感。

齊云顧放低手,想緩緩再綁,但他意外的是,他才放低手,羅少鳶就不聲不響地接過他手上的發帶,默默走到他身后,輕輕捋順他的秀發。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高的差距,羅少鳶的手竟笨得出奇,愣是扯痛了齊云顧的頭皮。

齊云顧忍著疼痛,試圖和羅少鳶搭話:“羅姑娘為何只身一人?”

“少鳶是和月盈,還有若姣一起的,可是少鳶卻不小心和她們走散了。”

羅少鳶一提到林月盈,眼中的散漫就有了一絲凝重:“林月盈?”

“嗯。不曉得月盈在煩什么,就是不想呆在家,就想拉著我陪她出來逛逛,可是這幾日一直在下雨,我們就沒有出來,直到今天天氣好些了,我才陪她出來。”

羅少鳶的解釋,讓齊云顧舒心了些,最起碼他沒有因為林月盈的莽撞而傷了人。

“好了。”

羅少鳶放開那扎得整整齊齊的蝴蝶結。

隨著羅少鳶放開齊云顧的頭發,齊云顧也算是松了一口氣:“本王送羅姑娘回去。”

“不用!”

剛剛還算是平平靜靜的羅少鳶,厲聲拒絕了齊云顧的好意,可她的拒絕又勾起了讓齊云顧不滿。

齊云顧轉身低頭看著比自己矮一截的羅少鳶,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本王一直就想問你了,秋圍的時候,你為什么見著本王就跑?剛剛也是。現在本王只是好意送你回去,你都要拒絕,這究竟是為何?”

羅少鳶抬頭看著齊云顧疑惑又有些急切的目光,盡量讓自己保持平靜:“少鳶自己回去就行!”

羅少鳶的再次拒絕,讓齊云顧心里很窩火。

羅少鳶微微屈膝,跟齊云顧告辭:“今日多謝王爺搭救,少鳶這便告辭了。”

羅少鳶的執拗,讓齊云顧不好在說什么,只能讓她走。

還算是溫暖的陽光,穿過那厚厚的烏云,如一道道光柱一般,照射在大地上。

街上的行人,看著那一條飄蕩著的紅色發帶,竟沒人覺得別扭,反而有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行走在街上的羅少鳶,加快了腳步,臉上還有些急色。但她之所以怎么著急,不是因為找不著林月盈她們,而是……

羅少鳶停下腳步,回頭看著齊云顧:“王爺,少鳶說了,少鳶可以自己回去!”

齊云顧并沒有停下,繼續往前走:“羅姑娘你多想了,你我不過是同一條路罷了!”

“少鳶可不記得這是往穆親王府的方向。”

“誰說本王要回府的?”

“那王爺是……”

“本王要去找林月盈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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