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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隔閡

  • 玉宇閣
  • 雨東靈
  • 7000字
  • 2020-01-11 07:13:03

飛苗苗繼續說:“這紅參生于南疆,千年得一株,能解奇毒,能讓人起死回生。而且這紅參從根到花都是如血一般的紅,可是為什么會這樣,沒人知道。有人說,這紅參是妖物,常年吸人血才這般紅艷;也有人說,是祥物,匯聚天地靈氣才會如血通紅。人們各執其說,至今都沒一個準確的說法。”

飛苗苗指著紅參桿部下,一個掉了葉的缺口,說:“當年苗苗的祖父剛剛得到紅參時,就掰下一片葉子,拿來試試它的藥性。能不能起死回生不知道,但是單單一片葉子的入藥性,卻是百年人參的數倍,而且當真如傳言一樣能解奇毒。”

林月盈認真的聽著飛苗苗那詳細的介紹,竟禁不住那紅參的誘惑,想去摸一摸那紅參那如血的葉子。

“這世間,紅參就這么一株,就算是月盈你親自跟我討要,我也不會給你的!”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林月盈縮回了手,轉身若無其事地和剛出來的袁承說:“月盈從鄉下來的,沒見過這么稀奇的東西,月盈就是看看,看看。”

林月盈這么貶低自己,讓袁承都不好說她什么了,而林月盈卻是繼續問苗苗:“既然這紅參這么珍貴,飛花竹前輩為什么不自己留著,而是在袁老夫人這里呢?袁老夫人也不像是奪人所愛的人啊?”

飛苗苗聽了林月盈這話,剛剛還是嬉笑的臉,慢慢消失了,有點不知所措的看向依舊掛著微笑的袁承。

林月盈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不知所措的飛苗苗,自己也是不知所謂看向袁承。

袁恒見倆人那不知所措的樣子,也沒有表現出什么異樣的情緒,就來到兩人之間,和她們一起看著那紅參,語調平和地說:“當成祖父病危,全府以及整個云聚山都為祖父去尋藥,可是大家跑遍了大江南北都沒有找到能根治祖父的藥。飛花竹老爺子好不容易得到了這紅參,可祖父卻沒等到飛花竹老爺子就駕鶴西去了。”

親人離世,這是最讓人悲痛不已的事了,而袁承卻把這么大的事說的輕描淡寫,讓兩個姑娘都替他心酸。

袁承繼續說:“祖父的離世,讓飛花竹老爺子自責不已,既是自己沒能及時趕回來救活祖父,也沒能見祖父最后一眼,所以他生怕自己再犯同樣的錯誤,就索性把這紅參放在祖母這。”

袁爍離世時,飛苗苗還小,袁承說的這些事還是她從哥哥姐姐那里聽來的,她還聽說,那時候的袁承一直守在袁爍的床前,都不曾離開,就連袁爍下葬后也一直守在袁爍的墓前,袁恒就怕袁承憋出毛病來,就把他送去了云聚山。

袁承輕描淡寫地述說完了往事后,卻看見身旁的兩人都一臉同情地看著自己,受寵若驚的他由衷地笑了:“上次皇上賞賜了些好玩意,你們倆個要不要去看看?”

袁承說話從不騙人,而且飛苗苗也不想看到袁承因為提起袁爍的事而消沉,所以飛苗苗立刻就點頭:“好!”

袁承摸了摸飛苗苗的腦袋,就領著她去了云諾苑。

林月盈看著袁承那挺拔的背影,想著他剛剛那輕描淡寫的臉龐,心中竟有了些苦澀……

袁承見林月盈沒有跟上來,就回頭看著還站在那里的林月盈,問:“你不來嗎?”

林月盈看著那背著光的袁承,心中的苦澀瞬間蕩然無存,立馬走過去:“來,也好讓我這鄉下丫頭長長見識!”

林月盈還是這么貶低自己,讓飛苗苗都看不下去了:“月盈姐姐真愛開玩笑!”

林月盈來到飛苗苗身旁,跟著倆人就一起去了云諾苑。

冰壺院里,坐立不安的林月朗實在是沒有耐性看書,就把手里的書放在了桌上,扭頭看著窗外飄飄灑灑的雪花。

人聚終有散,該來的擋不了,該走的留不住。

飛苗苗緊握著林月盈的雙手,不舍得和她分開:“月盈姐姐,就不能在多留一會兒嗎?”

林月盈摸著飛苗苗的腦袋:“不了,要不然回去晚了,月盈姐姐家里人會擔心的。”

飛苗苗又說:“苗苗明天一早也要離開帝都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見到月盈姐姐呢?”

林月盈緊緊握著飛苗苗的手,真的不舍得放手。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不舍得放手,明明兩個人認識的時間連一天都不夠。

林月盈安慰飛苗苗說:“沒事,日子長著呢,云聚山我是去不了的,苗苗還是可以來帝都的,不是嗎?月盈姐姐就在這里等著苗苗,好不好?”

“嗯!”

林月盈懷中的飛苗苗,認真地點著頭。

飛苗苗依依不舍的放開林月盈,跟袁承說:“承承送月盈姐姐回去吧,別讓月盈姐姐家里人等著急了。”

飛苗苗難得這么懂事,讓袁承欣慰不已,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頭,就來到林月盈身旁就要抱起林月盈,可是袁承的手剛伸出去,林月盈卻后退了一步。

本來還高高興興的袁承,看著林月盈后退了一步,就莫名其妙地看著她,畢竟林月盈還是頭一次這么避開自己,讓袁承有些措手不及。

林月盈自見了飛苗苗,就知道她傾心于袁承,袁承對她也是照顧有加,林月盈不清楚他們之間到底發展到了什么地步,但是林月盈也不想去了解。

林月盈后退了一步,沒有直視袁承:“月盈有飛燕,讓飛燕送我回去就行了,就不必麻煩袁公子了。”

林月盈的拒絕,讓袁承更加手足無措了,就磕磕巴巴地問:“怎么了,月盈?”

林月盈看了眼云諾苑的上空,才看著袁承說:“這一來一回的必定會浪費袁公子的時間,而且這天氣也怪冷的,袁公子就待在貴府,讓飛燕帶著月盈回去就行了。”

袁承看著林月盈那習慣性的笑臉,和那客套的說辭,就知道她想跟自己保持距離,也知道她為什么會跟自己保持距離,現在他心里真的是樂開了花。

袁承現在還不想、也不方便跟林月盈解釋自己跟飛苗苗的事,就一笑而過,跟林月盈說:“好。”

剛剛還是不知所措的袁承,竟然這么爽快的就答應了林月盈,反倒是讓林月盈不知所措了。

林月盈不但拒絕了袁承送她,袁承還爽快的答應了,讓站在一旁的飛苗苗都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飛燕!”

林月盈語音剛落,飛燕就瞬間出現在林月盈左側。

飛燕雖比林月盈高不了多少,但是林月盈的那點重量在飛燕看來算不上什么,轉身面對著林月盈就輕輕把她抱了起來,一瞬之間,兩個人就在云諾苑里消失了。

飛苗苗看著飛燕和林月盈走了,就來到袁承身旁問:“承承,月盈姐姐怎么不讓承承送了呢?”

還在喜滋滋偷樂的袁承,真不想回答飛苗苗這個問題,不想因為她的自責而壞了自己的心情,就說不知道,還立馬轉移話題:“剛剛那個九連環你好像挺喜歡的,要不要帶云聚山接著玩?”

飛苗苗剛剛還在苦惱袁承和林月盈的事,可現在一聽到袁承提起來九連環,立馬就把剛剛發生的事立馬拋到了腦后:“那九連環我解了半天都沒解開,而承承和月盈姐姐都知道卻不告訴苗苗。”

聽飛苗苗提起這個,袁承明目張膽的笑了起來。

飛苗苗見袁承又嘲笑自己,又追問袁承:“承承,那九連環到底要怎么解開啊?”

袁承看著面前正好苗苗見袁承背對著自己,她就繞到袁承面前繼續問……

風雪中,飛燕抱著林月盈正往家里趕。

林月盈的體重,對飛燕來說,算不上什么,抱在懷里就像是抱個小孩子一樣。可是對于林月盈來說,靠在飛燕的肩膀上,遠不如靠在某人的懷里暖和。

還在介意林月盈和袁承那微妙的關系的林月朗,如丟了魂一樣,四仰八叉的坐在秋千上,雙目無神的看著有些昏暗的天空,一個勁地嘀咕著:“天都黑了,還不回來,是不是不回來了?要不要去接接?袁承住哪里來著?”

站在林月朗身后右側的林峰,看著林月朗那頹廢的樣子,有點不相信,這還是他認識的傲氣而目空一切的林月朗嗎?

天漸漸暗了下來,再也坐不住的林月朗,立馬從秋千上彈起來。

林峰見林月朗突然站起來,就來到他身旁:“公子?”

林月朗站起來就說:“知道袁承住哪里嗎?”

林峰雖來帝都不久,但是該知道的必須知道,立馬回答說:“林峰知道!”

“好,現在就去接姐姐!”

林月朗說著就要轉身離開望舒閣,可是他還沒來得及轉身,就看見飛燕抱著林月盈從天而降。

飛燕剛落地,就把懷中的林月盈輕輕放下,轉眼間又消失了。

林月朗見林月盈回來了,連忙上前問:“姐姐回來了。”

“嗯。”

林月盈拍著身上的落雪,就應了一聲,還從林月朗面前走過,就要離開望舒閣。

林月朗雖然也會舞刀弄劍,但還不能獨當一面,可他還是看了看一眼望舒閣左側的院墻頭,才追著林月盈去了。

林月朗小跑著來到林月盈身旁,幫著林月盈拍去她身上的落雪:“姐姐今天在袁府都做了些什么啊?”

林月盈并沒有把林月朗的話往歪處想,就直接回答說:“沒什么,見過了袁老夫人之后,就和苗苗他們打雪仗而已。”

兩個氏族之間,哪一天不是在明里暗里的互掐著,姐姐居然和袁承在一起玩起了打雪仗!

林月朗質疑地看著林月盈,神情平平淡淡,完全沒有了今天早上的神氣,又問:“姐姐精神不對啊,是不是袁承欺負姐姐了?”

“有嗎?,許是今天太累了吧,畢竟我陪著苗苗玩了一整天了。”

林月盈伸了個懶腰,繼續說:“也不知道苗苗哪里來的精神頭,玩一天了她都不會累,是不是因為我已經老了呢?”

林月朗白了一眼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林月盈,沒好氣的說:“你我才十八!”

林月盈扭頭看著身旁不禁逗的林月朗:“那你呢,不在自己的書房呆著,跑我那兒去干嘛?”

林月朗還是沒好氣的說:“沒什么,就是不放心姐姐,來看看。”

“我又丟不了!”

“誰知道呢?”

帝都城東的一處府邸的院子里,一個男子站在一顆樹前,看著那吊在樹上的一個男人。

那男人被扒去了上衣,裸露的肌膚被凍得發紫,顫抖得厲害,身上還有幾個被刀子捅過的血窟窿,并且在不斷的流血,染紅了他身下的白雪。

男子慢慢走到那男人面前,拍著他那已經凍得僵硬的臉,就問:“小子,膽子不小啊,敢打本公子屋里丫頭的主意,活膩了是不是?”

男子越說越激動,越拍越使勁。

被吊在樹上的男人強忍著身上和臉上的疼痛,慢慢抬起頭,卻不敢看男子那冰冷的雙眸:“公子,小人跟翠花本就是兩情相悅,我們在一起,彼此家里人都同意的。再說,過了上元節,我們跟何府的契約就到期了,我們就都不是何府的人了!”

“那真是抱歉呢,現在離上元節還有一個多月呢,所以,這一個多月里,你們都還是我何府的人!”

男子說著,就從放在邊上的水桶里,拿著水桶里的水瓢,舀起滿滿一瓢水就潑向了那男人的身上。

那男人早已凍得渾身發紫,即使冬日里的水再寒冷,他也完全感覺不到,就那樣動也不動地被吊在樹上,任由那冰冷的水奪取他那所剩無幾的體溫。

男子覺得折磨那男人實在是無趣,把水瓢扔回水桶后,轉身就走回了屋里。沒多久,屋子里就傳來了一個女子的求饒聲和慘叫聲。

被吊在樹上的男人,聽著屋里的動靜,睜著充血的雙眸,怒視著那不斷傳來悲鳴的屋子,恨不得立馬掙脫了身上的繩索,沖進那屋里,把男子碎尸萬段,只可惜他根本做不到,只能死命的掙扎著,聽著不想聽到的聲音……

如今已將近年底,林月盈就算是想去流云苑上課,教學的先生也放假回家了,林月盈也只能全身心準備著過年。

林月朗正握著筆,站在書桌后洋洋灑灑地寫著自己的文章,當他將一頁紙寫滿時,想換一張繼續寫,可是書桌上備著的紙已經用完了。

林月朗來到了身后的書柜前,看著書柜右下方的放紙張的柜子,那里也是空空如也,想叫人去取,可是自己院里的下人都一起去大掃除了,沒辦法,林月朗也只能自己去倉庫找了。

倉庫前,林月朗看著鈴鐺遞過來的那被顏料染得五顏六色的紙張,掙大了無辜的雙眼:“這是什么?”

鈴鐺把紙張收回去,支支吾吾地說:“好像是老鼠打翻了放在白紙隔壁的顏料罐,這才……”

林月朗看了一眼鈴鐺身后那灰塵亂飛的倉庫,也不想為難鈴鐺,就說:“字是寫不了了,你要是不嫌棄就拿去剪著玩吧。”

雖說倉庫這一塊不歸鈴鐺管,鈴鐺也管不著,可是當初回帝都之前,鈴鐺就跟林月盈承諾過了,自己要當她的左膀右臂的,可是她竟連一張干干凈凈的紙都拿不出來。

鈴鐺怎么說也是林月朗和林月盈一起撿回來的,而且鈴鐺一直陪在林月盈身旁,林月朗也不好把她弄得不開心,就從她手上拿過一張紙折了起來,還問:“姐姐跟楚麟相處的如何?”

還在沮喪的鈴鐺,聽到林月朗問自己,連忙回答:“這要怎么說呢?小姐跟麟公子相處,跟和公子相處差不多,就是麟公子處處都讓著小姐,小姐也喜歡欺負麟公子。”

鈴鐺的回答并沒有什么問題,因為她說的,林月朗也是心知肚明。

林月朗不清楚楚麟對林月盈有沒有情愫,但是他知道的是,至少林月盈現在對楚麟還沒有情愫。

林月朗又問:“姐姐在哪兒呢?”

鈴鐺回答說:“剛剛良伯把小姐請去賬房對賬了。”

林月朗把折好的小舟放在鈴鐺捧著的紙張上,說:“你先忙著吧。”

鈴鐺看著自己面前不大不小的小舟,剛剛的沮喪一掃而空,回了聲“是”就目送林月朗離開。

賬房里,林月盈掃了一眼那寫著明細的賬目,就放在桌上說:“一筆筆都寫的很清楚,沒什么毛病啊?”

站在一旁的林良往前一步說:“賬本是沒問題,問題是那……”

林良說著就指著桌上那兩指寬的木盒。

林月盈看了一眼自己邊上的木盒,抬手就打開了,看了看里面那將近一半的大小不等的銀子。

林良繼續說:“自回了帝都,老爺顧不了府中的事,可是小姐當初給老奴的這個箱子,老奴至今都沒看過它的底,老奴就想問問小姐,這當真只是個普通的木箱嗎?”

林月盈知道林良是在拐彎抹角的問自己這錢的來歷呢,可是把玉宇閣的事告訴林良,也只會讓他操心而已,就敷衍他說:“不知道,許是誰偷偷放進去的吧。”

這也算是一個合理的解釋,畢竟的確會有這樣的人。林良就沒有再執著這錢的來歷。

林月盈把賬本合上,就要起身,卻聽到門口傳來敲門的聲音,林月盈看向了門口,就看到了林月朗。

林月盈開口就問:“又偷懶了?”

林月朗從門外進來,邊走邊說:“沒有,就是寫字的紙張用完了,下人都忙著打掃衛生,所以我想自己出去買紙張,就來問問姐姐,要不要一起去?”

家里的事,林月盈基本上都安排好了,也沒什么需要她親自動手的,就從書桌后站起來說:“好,反正也閑來無事,出去逛逛也好。”

林月盈說完,就從書桌后走出來,走出了賬房,林月朗也屁顛屁顛的跟著林月盈身后。

對門楚府,也是剛出來的楚麟和楚星羅,碰到了剛出門的林月盈和林月朗。

楚星羅看著并肩從林府來走出來的林月盈倆人,就抬頭看著同樣看著他們的楚麟,卻看不出楚麟是什么心情。

林月盈看見了楚麟倆人,連忙加快腳步從林府的門后走出來,來到倆人的面前,就跟倆人打招呼。

楚星羅也是好些天沒看到林月盈了,見到楚月盈也很高興,卻假裝高冷的朝她走過去:“月盈姐姐,好些天沒看到你了,這次又是忙什么?”

袁府的事,指定是不能說的,可要是跟楚星羅說,林月朗不讓她跟楚府來往,肯定會傷楚星羅的心,林月盈只能說:“沒什么。你們呢,這是要去哪啊?”

楚星羅回答說:“父親讓我們去取點東西,除夕時用的,月盈姐姐呢?”

“你月朗哥哥的寫字的紙用完了,我們正打算去買點呢,你們要不要一起啊?”

“好啊……”

楚星羅才說出口的話被林月朗打斷了:“不好!”

緊跟著林月盈上來的林月朗,打斷楚星羅的話,就拉著林月盈手就走了。林月盈也沒怪林月朗,轉身向楚麟倆人招招手告別,就任由林月朗把自己拉走了。

楚星羅本來還高興著的,可是林月朗一來就打斷了自己的話,還拉走了林月盈,楚星羅現在真的有點生氣了。

林月朗先是給自己下逐客令,再是清理冰壺院里羅瑾瑜為他準備的東西,現在自己跟林月盈說話都不行。楚星羅連忙追上去想問個究竟,可才邁出去一步就被楚麟拽住了。

林月盈是什么性子,楚麟一清二楚,林月朗為何討厭楚府,楚麟現在也能猜了個大概,可他還真不清楚,林月朗到底是為了哪件事而討厭楚府。

楚星羅本就氣頭上,可是當他回頭看著神態自若的楚麟,就更生氣了:“大哥,我們何時虧待過月盈姐姐他們,可是月朗哥哥為什么會這么對待我們,就連我跟月盈姐姐說話都不可以?”

楚麟也不好回答楚星羅這個問題,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從他身旁走過去,說:“走吧,你月朗哥哥想說的時候自然就會說了,你現在要是質問他,也只會惹他生氣而已。”

楚麟在楚星羅的眼里一直都是游刃有余、臨危不亂的人,可是現在他卻不敢惹一個只是書生的林月朗,這讓他想不通。

楚星羅追上楚麟就攔下他,氣憤填膺:“大哥,為什么我們不直接問月朗哥哥,而是要等月朗哥哥自己說?等月朗哥哥自己說也行,那月朗哥哥要是一年不說呢,我們等一年嗎?那要是三年、五年、十年呢?我們都要等著嗎?”

自林月朗回來,楚麟就很矛盾,可是現在楚星羅卻這樣質問自己,讓他更加矛盾了。

楚麟看著楚星羅,盡可能保持心平氣和:“一句話,你要是想跟我一起去,你就乖乖的跟在我身旁;你要是不想去……”

楚麟抬手就指著楚府的大門,繼續說:“你就回去!”

楚麟看似心平氣和,可是在楚星羅看來卻是十足的威脅,讓他那怒氣瞬間就焉了下去,只能撅著嘴給楚麟讓開道,讓他過去,而自己就跟在楚麟的身旁。

林月朗不讓林月盈跟楚星羅說話,林月盈雖有些生氣,但是也沒有責問林月朗,只是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后。

林月盈倆人買好了要買的東西,正尋思著找地方吃飯呢,可是畢竟是年底,哪哪都是人,別說各個酒樓、飯館找不到空位,就連大街上也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因為街上的人實在是太多,為了避免走散了,走在前面的林月朗就牽著林月盈往前走。可是倆人沒走幾步,卻被一個橫沖直撞的大漢撞上了林月朗的手臂,林月朗一下子沒抓緊林月盈,自己還被人群往前擠出去了好遠。

身形小巧的林月盈,如一片細葉一般,淹沒在人群里。而另一邊的林月朗轉身想去找林月盈,可是街上的行人實在是太多了,他走了半天也沒往前走幾步。

被人群淹沒的林月朗,看著身旁來來往往的人,卻沒一個是自己想找的。

林月盈好不容易從人群里擠出來,剛出來就來到了街邊的墻角處站著,在人頭攢動的人群里尋找著林月朗的身影,可是在人山人海里找一個人談何容易?沒辦法,林月盈只能待在街邊等林著月朗。

林月盈靠在墻角,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抱著雙手懊悔地說:“要是知道今天這么多人,出門前就應該在月朗的頭上扎兩個小旗子,那樣的話,現在肯定就能一眼就看見月朗在哪里了。”

從人群里擠出來的林月朗,著急地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可是完全看不見林月盈的身影,也只能在人群里盲目地找著。

這林月朗左等不來,右等本來,等得林月盈都有點不耐煩了。

林月盈不想再等下去了,離開墻角就要去找林月朗,可是林月盈才邁了兩步,就被人握住了右手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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