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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妾即是奴

  • 巾幗王妃不負君
  • 洛音luoy
  • 6412字
  • 2019-04-23 13:24:12

陽光照在大地上,撒在樹上剛剛抽出嫩葉的桐樹上,在地上映出粼粼光斑。

君南瑾從夢中醒來,揉了揉還沒睜開的眼睛,伸手摸了摸那側已經涼透了的被單。坐起身來伸個了懶腰又打了個哈欠。抬手揉了揉亂蓬蓬的頭發。

環顧了一下四周,沖門外喊了一聲:“溪月!”

貼著紅喜字的門被推開,溪月披著星星點燈的陽光踏進屋來,手中端著一個用來洗臉的銅盆,將盆放到架子上(有一種專門放洗臉盆架子),把浸泡在里面的白色毛巾擰干,遞給君南瑾:“小姐小姐,昨天晚上怎么樣啊?你和太子殿下都做了些什么啊,我去問那些年長的婆子,她們就只是搖著頭‘不可說,不可說’”

溪月搖著腦袋像是在學那些婆子們的動作,君南瑾擦臉的動作頓了一下,感覺好像是想起來什么,對溪月說。

“溪月!去小廚房拿些點心來,我有點餓了,快去!”

溪月撓了撓頭,雖然不明所以然,但是小姐吩咐那她去做便是了。

看著小丫頭走出房門,君南瑾送了口氣,眼神落到被子上,抬手猛然把被子拽到一邊去。

被單上一片雪白,一絲污染也沒有,君南瑾直勾勾的盯著白色的單子,手突然伸向床頭掛著的那把小刀,并且快速的在手上劃了一刀。血滲了出來,君南瑾沒有管它,只是任由它一滴一滴落在被單上,殷紅的血像紅梅落白雪,綻放在床上。

約摸差不多了,君南瑾將手指收了回來,放在嘴里含著,然后重新將被子拉好,這時溪月也回來了。

“小姐小姐,快過來吃吧,還熱乎呢~”君南瑾頜上雙眼,躺了下來,揮揮手示意她不吃了,讓溪月吃吧。

小丫頭吶了悶,自家小姐這幾天怎么了,怎么總是無精打采的,唉,可憐這糕點了,只能有我來吃掉了。

鶴九正伺候著戚妙芝穿衣洗漱,侍女告訴她太子昨天晚上在太子妃那里留宿了。

“咔吧。”精美的犀角梳子被戚妙芝一把捏斷,尖利的梳子尺將她白嫩的手劃破,血流了一地。

鶴九眼中滿是心疼,連忙捧起戚妙芝的手查看起來,她的手并沒有大礙,只是皮外傷,鶴九站起身來,將妝臺上的金瘡藥拿了下來,取了塊干凈帕子粘著金瘡藥,細細擦著戚妙芝的傷口。

“太子當真在那賤蹄子房里過夜了?!怎么可能!”胸口被起的上下波動,臉也微微泛紅,渾身不住的顫抖.

“阿九,走,我們去會那賤人我信要看她到底施了什么妖法迷的太子神魂顛倒戚妙芝猛的站起身來,回頭對鶴九憤憤說著,鶴九忙安撫著戚妙芝:“娘子,那也要先梳妝了才好。”

一片晴空下帶著些許溫婉的氣息,是冬日中暖洋洋的安逸。

君南此時正坐在桌前,對著上面放置著的茶蓋發呆,而對面的溪月正身吞虎咽的喝著從小廚房拿回來的糕點

溪月費力的咽下一口糕點,又拿起點上的茶杯給自己倒了杯茶。這才將委在晚間的點心順了下去。君南瑾看了他夫著頭無奈的說道:慢點慢點,又沒人跟你搶。至于吃的跟什么似的嗎。”

溪月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放下手里的茶杯,抹了抹嘴,說道:“嘿嘿嘿,小姐那我不吃了,我出去把被子曬曬,嘻嘻嘻。”

走到床邊,伸手將喜被扯了起來,突然,溪月看著被單上殷紅的愣了片刻,叫道:小....小姐,這這這是怎么回事啊?!“君南瑾朝床上看了一眼,擺擺手漫不經心的說著:沒事,你把被子拿出去給婆子吧。”

“小姐!是不是那個太子對你不好欺負你了!我聽其他丫頭們說,新婚的時候房里總能聽到新娘子在哭呢,看來果然沒錯,他都把你打吐血了!小姐啊!我命苦的小姐啊…”

君南瑾擦了擦汗,揉著太陽穴:“好了,別叫了,我沒事好好的呢,去把被子給婆子送過去吧。”

“哦....哦..不過小姐,你真的沒事嗎,如果那個什么太子真的對你不好,一定要告訴溪月,溪月幫小姐去打他!!”

君南瑾笑了笑,這小丫頭雖然腦子不好用但是個知道護主的,與她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當初知道君南瑾要隨父去邊疆,哭了整整一個月,

嚴夫人心軟想答應了讓她一同去邊疆。但卻被君南瑾回絕,因為溪月在她娘親的華霖閣主修香術,雖能大規模殺人于無形,但她從小與君南瑾一同長大,嚴夫人早就把她當成了自家孩子,若是溪月出了什么差錯,嚴夫人定要傷心。而且溪月雖也會些武功,但在戰場上終是派不上什么用處,好在她與君南瑾也是姐妹同心,最后也明白了這良苦用心,留在了府里。

君南瑾拂了拂散落在臉邊的青絲,抬手撐著玉容,慵懶的倚在桌上,雙目微闔。

溪月撇撇嘴,只能將被子團了團抱了起來,走到門口前看了眼君南瑾眼中的擔憂遮也遮不住。

將被子交給了浣衣局的婆子道過謝以后伴著暖洋洋的陽光腳步輕快的走回昆松院,到門口時,溪月漫無目地的看了看四周,正好看見了氣勢洶洶前來找事的戚妙芝,愣了一會,連忙跑回了昆松閣。

“你給我出來!你到底使了什么妖術竟讓太子殿下在你房里過夜!?”

怎么走了一個又來一個?算了算了,不入流的跳梁小丑罷了,正好也閑了無事不對嗎。君南瑾站起身來,理了理頭發,向門外走去。

門外的戚妙芝叫了一會發現根本沒人理她,心中一陣惱火,抬腳想踹開房門,不料這個時候門開了,戚妙芝重心不穩差點摔到在地上,幸好鶴九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呵,云錦,我還以為你膽小不敢出來了呢。”戚妙芝穩了穩身型,仰著頭故作高傲的說著。

君南瑾看了一眼好像公孔雀開屏的戚妙芝,笑了笑:“哦?我為何不敢出來?倒是你,戚夫人,本妃如果記得不錯的話,在沒有正室傳召的情況下,妾室擅自前來是不和規矩的吧,戚夫人?”

妾室這個身份是戚妙芝一輩子的痛,她比君南瑾不知道早多長時間就來到太子府伺候楚權,那時她的國家才剛剛被滅,但因面容端正,才情兼并被從獄中提了出來并指給了楚權。她本應該恨著他的,恨著這個令她家破人亡的國家。卻不曾想,那翩翩少年郎自和熙的陽光下向她走來,握著她的手輕生安慰著極度害怕的自己,帶她來到了這偌大的宅邸,還許給了她一席容身之地,可她越來越不知足,她想要他的一切,她想要楚權看她一眼,她堅信楚權心里是有她的,只是礙于局勢,遲早有一天他會牽著她的手告訴天下人她是她唯一的妻子。

可眼前的女人,毀了她一輩子的夢,令她在得知楚權要娶妻的一瞬間失去理智。她要將想她眼前的女人現在立刻碎尸萬段。

“戚夫人?怎地不說話了?可是找不到什么理由了?”君南瑾歪著頭,似笑非笑的看著戚妙芝。

戚妙芝從回憶中抬起頭來,狠狠的瞪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君南瑾,咬牙切齒的開口說:“云錦,你哪里來的膽子讓太子殿下和你圓房?你可知太子殿下厭惡你到了極點。”

“竟然來質問我了?我哪里來的膽子?那我到要問問戚夫人,昨日太子殿下與本王妃大婚,太子殿下不留在我這昆松閣留在那里?難不成讓太子殿下去書房睡嗎?”

君南瑾故意將“王妃”二字重重說出,懟地戚妙芝一陣語塞,柳眉倒豎杏目圓睜的瞪著君南瑾,揚起了巴掌打向君南瑾,可被溪月一手拉開,兩個人一起摔在了地上。

君南瑾一陣好笑,這女人確實愛著楚權是沒錯,可著腦子真是著實不夠用啊,竟然在人家新婚第二天就氣勢洶洶的跑來質問為什么會讓太子爺留宿,呵呵,君南瑾也不想那尊大佛留在她這,但不讓楚權留下難道還要把他趕出去?真是好笑。

“怎么回事!?”干凈的聲線混雜的冷冷淡淡語氣低聲問到。

戚妙芝一聽到這聲音立刻換了面皮,雙眼噙滿了淚水,仿佛剛才是君南瑾在趾高氣昂的教訓她一樣。

“殿下....殿下。”戚妙芝用帕子拭著眼角溢出來的淚花,接著說:“殿下,剛才我本想過來給姐姐請給安,來問問姐姐到了淮黎還有沒有什么不適應的地方,可.....可誰知..”美人落淚估計旁人早就將其摟進懷里聲安慰了,可楚權徑直繞過了戚妙芝,徑直走向君南瑾。

君南瑾握著手中折扇低著頭,眼睛盯著腳上繡花鞋的鞋面,仿佛上面有什么寶貝一樣。

“抬頭,怎么回事?”楚權看著君南瑾,絲毫沒有理睬一旁攪著帕子咬牙切齒的戚妙芝。

溪月這時連忙站起身,跪在君南瑾與楚權身前,規規矩矩的施了一禮:“太子殿下,娘娘怕是剛剛被戚夫人驚到了,讓奴婢替娘娘說吧。”

楚權看了她一眼,表示接著說下去。溪月站起身來,看著戚妙芝道:“太子殿下,剛剛娘娘還在屋內用早膳的時候,戚夫人便過來了,可娘娘并未吩咐奴婢去請戚夫人,戚夫人不請自來本就已經打擾到了娘娘。”

溪月說著用手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淚,繼續對楚權說:“娘娘便于戚夫人理論了幾句,可誰想戚夫人竟然指責娘娘根本不配與太子殿下圓房!竟然…還想伸手打我家小姐,我家小姐本在宸晉就是溫婉的主,怕是沒受過如此委屈…”

聽到這里時楚權眼神明顯有了變化,而在一旁靜靜聆聽的君南瑾此時早已經把頭抬了起來,充滿靈氣的眼睛里面滿是狡黠,嘴角翹起一個計謀得逞的壞笑,只是這笑容角度巧妙,沒有讓楚權看見,卻正好能叫臺下的戚妙芝看見。

“妙芝,是這樣嗎?”如果說楚權先前語氣里還有疑惑的話,那現在就是完完全全的毫無感情了。

戚妙芝哪里能想到會是這種局面,博取楚權同情的眼淚像不要錢一樣的往下流,身形晃了晃,抬手忙讓鶴九將自己扶起,心想:“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誰把太子殿下找來的!是誰!?云錦,今日之事我與你不共戴天!”

“殿...殿下,不是這樣的,是云錦公主她…”

“夠了,我知道了。”戚妙芝還沒說完,便被楚權打斷,她能清楚的看到,楚權看向她時眼里的失望,倒退了兩步,戚妙芝知道今天自己是讓楚權失望了。

鶴九看了一眼楚權,眼中的敵意與憎恨毫不掩藏,可又在楚權看向她時收斂在眼底,不露一絲一毫。

楚權抿了抿唇,回身對戚妙芝說道:“云錦公主現在是本太子的太子妃,妙芝,你應該更懂事些,也應該知道些尊卑!”

“妾身知道了...姐姐..,原諒妹妹這次吧。妹妹....妹妹知道錯了...”戚妙芝低垂著眼簾,淚水像金豆子一樣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卻不敢伸手去擦掉。

這美人落淚,本就是柳弱扶風,我見猶憐。

可,楚權還是沒看她一眼,就仿佛她戚妙芝變成了空氣一般。

楚權揮了揮手,像似打發街口的乞丐一般,又對鶴九說:“管好你家的主子,規矩還是要有的。如果你家主子再犯像今天一樣錯誤的話,那就有必要請宮里婆子過來教了。”

鶴九咬了咬牙,扶著戚妙芝施了一禮,應了下來。戚妙芝還想說點什么,卻被鶴九勸下,無奈,只能跟著鶴九出了昆松閣。

“瑾兒。”楚權看著君南瑾,想問問她有沒有被嚇到,可話到了嘴邊卻是死活也說不出來了。

君南瑾歪著頭看了看楚權,眼神里寫著:‘你想說啥?快說,老娘餓著呢。’

似乎是讀懂了君南瑾眼神里的情緒,楚權愣了一下,又失笑著搖了搖頭。“這飯菜大抵都涼了吧,我再去讓小廚房給你從新做。”

君南瑾挑了挑眉,擺擺手,回身走進屋里桌子前,玉指輕拈起放在盤子里的糕餅,在楚權面前晃了晃,道:“不必了,殿下有這空閑應去安慰安慰戚妹妹,我看妹妹梨花帶雨,想來怕是委屈死了。”

明明聽起來并不是什么好聽的話,可從君南瑾的口里說出來竟有一種戚戚宛宛之態,竟叫楚權不知該如何是好。

“妙芝是之前云秦國的公主,國破后做了戰俘,我當時沒有妻妾,母后心急,正好妙芝符合,母后就把她提給了我。她的性子我是知道的,今日之事我也相信是妙芝先無禮的。你與她同是我的妻妾,我也希望你們能好好相處。”

楚權溫和淡淡道,君南瑾一陣好笑,雖說這敵國和親公主和這亡國公主本質是沒什么區別,同樣的孑然一身,一無所有。對于楚權來說兩人本應就是可有可無。但現在他卻在征求我的意見?難不成我還有什么利用價值?

君南瑾點了點頭,對楚權輕輕的說道:“夫君,臣妾并沒有怪罪妹妹,只是...”

應該是從未有人這般喚過楚權,這太子爺在原地楞了片刻,又立刻回過神來。看向君南瑾“什么?”

“只是臣妾身體本就不好,今日妹妹一來也著實驚到了臣妾.....”說完還佯裝胸悶,抬手掩著玉口輕輕咳了幾聲。

“估計這一場驚嚇下來,娘娘又要病很久呢…”溪月在一旁也附和著。

“妾身在懷黎的時候身子便一直不好,全憑天材地寶吊著,又舟車勞頓,恐怕要加重了啊....咳咳咳。”

“夫君本是懷黎儲君,以后便是國主,若是被我這病病殃殃的身子骨沖撞了,可就不妙了啊....”

楚權似是聽出了什么話中之意,皺皺眉“你若是擔心圓房的問題......大可放心,我不會逼你,一切按照你的想法來。在你沒有徹底適應我之前我會派人好好照料你。”

君南瑾在心里暗暗竊喜,本來還以為要多費好多嘴皮子,沒有想到啊沒想到楚權你居然自己提出來了,哈哈哈哈哈天助我也啊!

“那,那臣妾便謝過夫君了,咳咳。”

楚權笑著搖了搖頭,他何嘗不知道君南瑾打的什么念頭,但既然都已經答應人家了,就肯定是會照做的。

從雕花圓凳上站起身來,楚權抬手拍了拍略微有些褶皺的衣服,明明來的時候這衣服還好好的一絲不茍,可剛才經戚妙芝用力一抓,衣服又是綢緞的料子,自然留下了褶皺。

“那瑾兒便好好休息,我會讓妙芝別過來擾你的。”楚權走到門口,后頭對著君南瑾說道。

君南瑾帶著滿心的激動,規規矩矩施了一禮,臉上扯出一抹干凈大方的標準笑容,低著頭對楚權說:“臣妾恭送太子殿下。”

楚權擺了擺手,提起衣角跨過了昆松閣的大門。

“溪月,咱們以后......咱們以后就自由了!”

“誒?為什么啊?”

君南瑾拍了一下小丫頭的腦袋,咂了咂嘴,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唉!你傻啊?如果以后每天都只能待在著四四方方的房子里,憋憋屈屈的,你樂意嘛?”

溪月搖了搖頭,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眉毛一挑。

“小姐!你難道想...?”

君南瑾點了點頭,可溪月卻突然又變了臉色,變得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

“可小姐,如果到時候太子殿下發現了我們去街上玩,會不會懲罰我們啊.....”

“嗯.....這個...”君南瑾將拇指和食指放在圓潤如珠的下巴上摩挲著,認認真真的想著該怎么應付。

突然,君南瑾把玉指握成拳,拿拳頭輕輕敲了一下手掌,溪月因為她想出什么辦法了,連忙問:“怎么樣,想出來了嗎?”

君南瑾搖搖頭,一臉淡然的說道:“嗯,沒有。”

溪月差點摔倒,我的小姐啊,既然沒想到干嘛還裝出好像有了很好點子的樣子呢。還真是不按路數出牌的小姐啊。

“不過沒關系,以前在家的時候不也是經常喬裝去玩嘛,那么多次都沒被娘親發現,我相信在這肯定也不會被發現!”君南瑾握了握拳,給自己比了個加油的姿勢。

而溪月反駁不了什么只能在一旁默默的看著君南瑾滿是興奮的臉嘆氣。

鶴九在一旁看著因為生氣到處摔東西的戚妙芝,手里端著一盞茶想遞給戚妙芝,卻不料正遞向她的時候,戚妙芝猛的一個回身,將滾燙的熱茶全數撒到了鶴九身上。

戚妙芝被這事發突然的事情驚昏了頭腦,一時間楞在了原地,鶴九的眼神立刻冷了下來,眉頭緊緊的皺著。一瞬不瞬的盯著戚妙芝。

“娘子,你今日本不可這般魯莽,這么多年過去了,為何你一見到那太子殿下...頓了頓,鶴九接便失了理智?被那云錦公主說的節節敗退,你本可以....”

戚妙芝擦拭的動作停了一下,緩緩抬起頭看著鶴九,眼中噙滿了淚水。用帶著哭腔和鼻音的聲音說道:“鶴九,用你的毒,幫幫我。”

嬌媚明艷的臉上現在已經掛滿了淚痕,豐滿嬌小的身軀也因為哭泣輕輕顫抖著。原本大方得當的發髻也因為剛才一通胡摔海摔亂的不成樣子。如果戚妙芝現在去街上,那么肯定不會有人認出來,這是太子府光鮮亮麗的戚夫人。

鶴九輕輕拂開戚妙芝擦拭的手,將頭撇向一邊,看著門外。似乎是沒有聽到戚妙芝苦苦哀求一般。

戚妙芝見鶴九是這樣的態度,跌坐在地上笑了笑。那笑聲混雜著嫉妒和惡意,甚至恨意。

她重新看向鶴九,眼中滿是乞求:“好阿九....你再幫我這一次吧,我真的很愛他啊...”

‘真的很愛他啊。’這句話在鶴九的耳中來回回蕩,她輕輕閉上了眼睛,揉了揉戚妙芝的頭。

戚妙芝被鶴九的動作搞的一愣,卻又不知道鶴九是什么目的,只得一動不動的站著。鶴九從袖子里掏出一個小瓷瓶遞給戚妙芝,并將地上的杯子碎片收拾了起來,回頭對戚妙芝說:“這是我最后一次用毒幫你.....娘子,切不可在其中迷失了自己。”

戚妙芝捧著小瓷瓶,滿眼歡喜的鶴九,那樣子就像得了什么心愛之物的小姑娘家一樣。鶴九嘆了口氣,接著說道:“里面是七星海棠的花粉。這些分量足以致死。對于怎么做....你比我清楚。”

說完便捧著茶杯碎片走出門去了。

戚妙芝在原地呆滯的攥著瓷瓶,嘴中念叨著什么。眼神也是緊緊的盯著小瓷瓶,仿佛整個人都瘋癲了一般。

突然,她向門外喊去:“來人,來人!”

候在門外的侍女,聽到后走了進來,低著頭問戚妙芝有什么吩咐?

“去把太子妃小廚房里的婆子請來,我有事吩咐她。”戚妙芝咬牙切齒的說道。

侍女點了點頭,慢慢走了出去。

“君南瑾,我要你死,你死了,就不會有人和我搶太子殿下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鶴九在旁殿聽著戚妙芝喪心病狂的笑聲,皺了皺眉。卻又放下,繼續干著手中的活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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