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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寒山寺“楓橋夜泊”詛咒

  • 姑蘇密碼
  • 李達
  • 6720字
  • 2021-08-31 18:25:17

既然有了線索,我們決定趕緊去寒山寺調查。

孫少也面臨一個問題,他需要在極其嚴密的監視下,安全離開。老管家很快帶過來一個年輕人,發型、服飾、身材、相貌,幾乎和孫少一模一樣。

那個人走過來,鞠了個躬,叫了聲:“孫少!”

孫少指了指床,他就躺在了上面,閉上眼,和孫少之前一模一樣。

我大吃一驚:“這是雙胞胎啊?”

他笑了:“什么雙胞胎啊,好多大族都是這樣啦,提前找幾個模樣差不多的孩子,從小跟著后人一起模仿他的一舉一動、行為習慣了,外人很難看出來的。”

我忍不住感慨:“你們這種大族子弟啊,真是太可怕了!”

他笑著說:“不對,應該是咱們這種世家子弟!你們陳郡謝氏,可是中國幾大門閥家族啊!”

我搖搖頭:“不行不行,我們隕落了,不及某家,不及某家!”

“世家大族不能光看表面的。你們家還是很厲害的。”

“是啊,厲害到投資都拉不到!”

他拍拍我的肩膀:“不怕的,回頭我們做一家公司,你做董事長,我給你打工。”

“那我們如何出去呢?你們家有什么秘道之類的吧?”

“有倒是有,但是肯定被人監控了。”他說,“不過不怕的,我們有辦法!”然后他讓我等等他,他一下子扎到了里面的房間。

過了一會兒,進來個五大三粗的姑娘,笑嘻嘻地看著我。

“你這男扮女裝,也有點兒太丑了吧?”

“啊!是嗎?我一直以為我挺有化妝天分的!本來想給你個驚喜呢!算了,算了!”

他叫進來老管家,老管家找了一個專門負責化妝的,給他打扮了半天,看著才總算像個正常女人了。

孫少指揮我,讓我把他的替身架在輪椅上,然后推到院子里曬太陽。

我還有些緊張,問他:“會不會有些突兀?”

管家在旁邊說:“不會的。我們每天都要推少爺出去曬幾次太陽,他們應該習慣了。”

我把假孫少推到院子里,又陪他坐了一會兒,管家就把他接了回去,和我揮手作別了。

我有些緊張,想著我這就走了,那孫少怎么跟我走呢?但管家已經安排車子讓司機送我走了。我只能硬著頭皮,坐上車子往前走。結果剛上車,就發現了孫少穿著工作服坐在車里。

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你倒是挺快!”

沒想到車里卻是個真姑娘,不好意思地說:“魚先生,我不是少爺。”

我羞紅了臉,問她:“這是怎么回事?孫少呢?”

她說:“少爺馬上就來了。”

果然,孫少穿著一身工作服,抱著一個袋子追過來,像是我忘拿了什么東西。我趕緊給他打開車門,他一個跨步跳到我身上,幾乎在同時,原本在車里的妹子退了出去,瞬間就完成了調包。

孫少喊著:“快開車!快開車!”然后抱著我說,“魚寶大人,快讓我們呼吸下自由的空氣吧!”我一把把他從身上推了下去。

孫少在車里換了女裝,自己對著小鏡子鼓搗了半天,還美滋滋地涂口紅,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證,說這次別說其他家族的人認不出來,如果他走在大街上,估計爹媽都認不出來。

我看了他一眼,一陣惡寒:“你爹媽如果看到你這樣,估計會直接把你滅口了。”

孫少笑瞇瞇地說:“我可以理解成,你這是嫉妒嗎?”

我懶得理他,便轉移話題問:“接下來去哪里?”

“先去你家,然后等天黑。天黑后我們就可一起——”我瞪了他一眼,他繼續說,“就可一起夜探寒山寺了!”

我們不敢住酒店,就去了鋪子等天黑。

不過我們那個鋪子,現在已經成了一片廢墟,畢竟被挖掘機摧毀過。我們去的時候,府大師正坐在廢墟上喝酒,他坐在一個小土堆邊,邊喝邊往土堆上倒酒。

我進去時,他像遇見鬼一樣跳了起來。原來,他以為我死了。當時,這里被摧毀,我又失蹤了,他以為我肯定被砸死在里面了,懇求救援隊搜救,也沒人理他,而且這里還被管制了。

前兩天這里剛解禁,他就趕過來給我立了個衣冠冢,然后陪我喝酒祭奠。

他看到孫少,趕緊問我這位女士是誰。

孫少立刻抱住我的胳膊,說:“我是他女朋友!”

我趕緊澄清:“不是,這就是一個朋友,普通朋友!”然后對府大師低聲說,“這是個富婆,回頭我好好忽悠忽悠她,讓她多買幾塊玉!”

府大師立刻緊緊握住我的手,眼淚都要掉下來了,說我忍辱負重,實在是太辛苦了!啥也不說了,他現在就去街上買只雞,回頭燉了給我補補!

說完,他推門就走,攔都攔不住,走之前還哐當一聲把那個破門給關上了,還給上了鎖。

孫少點點頭:“這個府大師有水平,他以后肯定能成為頂級大師!”

我問:“為啥?”

“善解人意嘛!”

折騰了半天,我也累了,雖然這里千瘡百孔的,好在這邊也沒人,我從千瘡百孔的房間里找到了一些被子,找了一塊干凈的地方,弄了一個地鋪,想著先休息休息。

以防萬一,我把兩個地鋪分開搭,一個在最東頭,一個在最西頭。

我勉強睡了一會兒,醒來后天已經黑了,看到孫少在收拾院子,已經騰出了一小塊地方。我吃驚道:“大哥啊,你這是在憶苦思甜嗎?體驗我們勞動人民的快樂!”

他滿臉是泥,擦了擦說:“我打算挖一個菜窖。”

“做菜窖干嗎?”

“你不是在北京待了好多年嘛!我剛查了查,說老北京人都喜歡在家里弄個菜窖,然后囤好多大白菜,等冬天的時候就可在家慢慢吃。我想啊,咱們也在這里弄個菜窖,多囤些白菜,冬天的時候咱們就可在院子里吃火鍋、曬太陽,還要多養幾只貓!”

“去去去,跟誰倆呢?誰跟你在這曬太陽吃火鍋?我可跟你不熟!你趕緊出來吧,我還怕你給我埋炸彈呢!”然后,我把他挖上來的土堆都給推了回去!

他戀戀不舍地走出來說:“可惜了!可惜了!”

我給府大師打電話,讓他給我們買兩頂鴨舌帽、兩個手電,送過來。府大師過來后把頭燈遞給我,然后緊緊握住我的手,給我眨了眨眼,明顯是把什么東西塞給了我。我展開手掌看了看,是一瓶六味地黃丸。

我驚訝地看著府大師。他露出了堅毅的表情,朝我悲壯地點了點頭,就像《大話西游》里周星馳褲襠著火后,吳孟達對周星馳使的那個眼神一樣。

好容易挨到天黑,我和孫少偷偷溜到了寒山寺。

我從未晚上來過寒山寺,看著寺院大門緊閉,還是有些緊張的。

寒山寺始建于南朝蕭梁代天監年間,初名“妙利普明塔院”。唐貞觀年間,名僧寒山、希遷創建寒山寺,后成為中國古代十大名寺之一。

寺院圍墻不高,我們找了個避人的地方,墊了幾塊磚,就翻了過去。夜晚的寺院很荒涼、空曠,巨大的佛塔,一尊尊佛像、假山,影影綽綽的,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總覺得他們在盯著我。

我問孫少:“怎么找?”

“你想想我們之前的線索是什么?”

“《楓橋夜泊》呀!”

“那我們就找《楓橋夜泊》!”

我搞不懂了,這古詩怎么尋找,莫非還要去扒詩人張繼的墓不成?

孫少說:“《楓橋夜泊》這首詩實在太有名氣了,它成就了寒山寺,讓它天下聞名,所以寒山寺收藏了一座《楓橋夜泊》詩碑。這座詩碑比較神秘,被譽為‘詛咒詩碑’,就和埃及金字塔一樣,據說很危險,誰碰誰死。”

我嚇了一跳:“還真有詛咒啊?”

“據說是有的,還是來自唐朝的詛咒。據說唐武宗酷愛《楓橋夜泊》,讓京城第一石匠呂天方刻制了詩碑。唐武宗死后,不僅將這塊詩碑陪葬,更下了詛咒,說后人誰要敢擅刻詩碑,便是亂臣賊子,必遭天譴!”

“這個皇帝也太小家子氣,自己把詩碑帶到棺材里就算了,還不準后人雕刻,這首詩又不是他寫的。”

“魚寶說得太有道理了。但是呢,這個詛咒還真生效了。”

我吃驚道:“不會吧?”

“根據史料記載,后面第一個刻碑的人,是北宋時期翰林院大學士郇國公王珪。他刻碑后,家中連遭變故,后來本人更是暴斃。第二個做詩碑的,是明朝書畫家文徵明,也是民間傳說的‘江南四大才子’之一,結果碑成后不久,他就重病去世。第三塊詩碑,是清代大學者俞樾手書的,結果手書后幾十天就去世了,而雕刻這塊詩碑的匠人,也很快去世了。最可怕的是最后一塊碑文。當年日本人占領蘇州后,日本天皇裕仁很喜歡《楓橋夜泊》詩碑,就想把它盜回日本。后來寒山寺住持靜如法師為了保護這塊詩碑,特請蘇州刻石高手錢榮初仿制了一塊。”

結果錢榮初先生雕刻完詩碑后,沒幾天就暴死在寒山寺,而且死后在身上留下了血書:“刻碑、褻碑者死!勿忘祖訓,合遭橫事!”

后來消息傳到日本,日本天皇也很怕這個詛咒,后來便沒敢再動這塊詩碑。

我說:“看來詛咒也有好處啊,起碼保住了國寶!”

孫少說:“其實事情哪有這么邪乎,這些所謂的詛咒,都是設計好的,就是為了保住國寶。”

“怎么講?”

“當年日本人想盜走我們的詩碑國寶,住持靜如法師請蘇州刻石高手錢榮初仿制了一塊,想替換掉國寶,結果卻被漢奸告發了。實在不行,他們就想到了詛咒這種說法,當年暴死的那個人并不是錢榮初,而是他的好朋友錢達飛。”

“錢達飛是一個愛國志士,而且相貌和錢榮初很像。他聽說日本人想要奪寶,氣憤不已,毅然舍生取義,留下血書,冒充錢榮初自殺在寒山寺后山,‘制造’了‘楓橋夜泊詛咒’,才保住了國寶。”

我也朝寒山寺后山拜了拜,感謝錢先生大義,人民不會忘記他!

孫少說:“所以我懷疑,線索就在這個詩碑那里。”

我問他:“那詩碑現在在哪里?”

“不知道。”

“……那怎么找?”

“看緣分吧……”

我們很快就找到了一塊碑,下面是一個水潭,晚上看起來黑漆漆的,有點兒恐怖。

孫少在大碑后面仔細找了找,很快找到一口古井,上面用青石板壓著。

孫少說:“搬開它!”

我費盡力氣把青石板搬開,用手電照了照,里面黑黢黢的,不知道有沒有水。

孫少說:“線索就在井里!”然后他說找找有沒有繩子之類的,要下去看看。

我嚇了一跳,趕緊拉住他,讓他不要作死,搞不好底下還有水,要是他再淹死了,那可真是自殺了。

孫少懶洋洋地點點頭:“還是魚寶關心我。”然后猛然一指我身后,“誰?”

我一驚,趕緊回頭,就聽見“撲通”一聲,孫少已經跳進了井里。我嚇了一跳,趕緊趴在井口喊他,結果從井下突然伸出一只手,猛然把我拉了下去。

我被他猛然拽到井下,兩只腳亂蹬,蹬下了不少井壁上的泥灰,揚了我一頭一臉,讓我呸呸直吐。

孫少一臉嫌棄:“大家熟歸熟,不過你老對著我吐口水,我還是會生氣的!”

我使勁兒揉了揉眼,才發現井下是個挺大的空間,原來這口井是葫蘆形,開口不大,肚子不小。不過,所謂的大,也是相對的,兩個大男人挨在一起,也有些尷尬,加上井下悶熱潮濕,說話都帶回音,別提多別扭了。

孫少用手電照著井下的石壁,還用手掌按在井壁上,一寸寸撫摸著。

我問他:“你在找什么?”

“在找阿里巴巴的寶庫入口。”

“不就是寺院的地宮嘛,沒想到這底下還有一座地宮!”

“立大碑的地方,原先應該有座佛塔,佛塔下面一般都有地宮。你看這口井,位置很古怪,哪有井建在高處的?”

他摸了好一會兒,終于摸到了一個機關,扭動了一下,發現石壁開了一個口子,里面像是一個通道。

我忍不住贊嘆:“不錯啊,看來你也不完全是紈绔子弟!”

孫少一抱拳:“過獎啦!”又合十說,“遠方的客人啊,歡迎進入阿里巴巴的寶庫。”

說完他率先鉆了進去,我也跟他進去了。里面是一條彎彎曲曲的地下通道,通道很窄,也就剛好過一個人,我們拿著手電,彎著腰,小心翼翼地順著通道往前走。

走了大約十幾米,終于開闊起來,形成了一個籃球場大小的地宮。我也很興奮,以前老聽孫伯伯說,好多寺院下藏著地宮,好多地宮規模宏大,甚至和地面上的差不多,就是影子寺院了。而且地宮里都藏著寶貝,像佛骨舍利、血經,以及一些佛教至寶,不知道這里有什么。

四處看看,地宮下全是漢白玉砌成,周圍的墻壁都被鑿空了,放著一尊尊佛像,中間還有一尊一兩米高的佛塔。

最中間的石洞里,有一個石頭雕刻的蓮花寶座,上面放置著一個寶塔,里面是一個金色的寶函。

孫少看了一圈,把寶函拿了出來:“應該就是這個了!”

我也掂了一下寶函,很沉,應該是黃金的。孫少從外面的塔頂里掏出來幾把鑰匙,他比較了一下,拿出來最大的一把,小心翼翼打開了這個寶函,卻發現里面是小一號的寶函。這個寶函外面鑲嵌著各色珠寶,看著珠光寶氣的。

我贊嘆著:“怎么和俄羅斯套娃一樣,還一層套一層!”

孫少說:“好多寶函都是多重的,這叫多重寶函。”他連續打開七層寶函,到第八層出現了一個銀質的棺材。

我吃驚道:“怎么開寶箱開出來一個棺材?我要不要去東南角點根蠟燭?”

孫少說:“好多地宮寶函的最后一層都是棺材,法門寺那個八重寶函最里面是個水晶棺材,放著釋迦牟尼的佛骨舍利。”

我說:“看來我們這個和法門寺那個是一個級別的,也是‘八重寶函’。”

孫少說:“我們這個應該是九層,最外面那個寶塔也算一層。”他小心翼翼地把銀質棺材打開,里面卻沒有佛骨舍利,而是一幅卷起來的畫。

這幅畫是布質的,保存得很好,我們展開后,發現是一幅花鳥圖。上面畫滿了梅花,而且只有花瓣,沒有梅花枝葉,看起來非常怪異。

我說:“這是一幅月下賞梅圖?”

孫少搖搖頭:“不是梅花,這是梅花篆。”

“梅花篆?”我猛然想起郭老師的段子,“想當初,你有一位二曾祖,從小就有神童之美譽!雙手能寫梅花篆字,太后老佛爺十分寵愛,封了御兒干殿下九千歲之職!”

孫少解釋說:“梅花篆并不是畫,這其實是一組密碼,源自宋朝的一種皇家秘文,在小篆里嵌進去精心繪制的梅花,遠看像梅花怒放,近看像字跡飛揚,其實是一種畫中藏字的秘術。這種梅花篆最早專用于皇家內部秘密傳遞信息的,后來有些近臣也學會了,像當時著名的宰相寇準,就能雙手寫梅花篆。”

我說:“宋朝時期的皇家秘文,這個怎么看?”

孫少說:“我認識的一個趙家人,還是可以看懂的。”

“他在哪里?”

“就在蘇州。”

我們回鋪子睡了一覺,第二天一早,就去找那個趙家人。

沒想到,這個趙家人就隱居在樹山。

這里我太熟了,我和孫少坐著電車,一路叮叮當當來到了這里。

從市區到樹山的路很美,外面是青山綠水,溫泉梨花,沒想到蘇州還有這么漂亮的一段路,電車上有不少年輕情侶,手牽著手去樹山。

孫少輕輕咳嗽了一聲,坐在我身邊說:“為了更逼真一些,我們要不要也像情侶一樣牽著手?”

看著他那張化得仿佛如花一樣的丑臉,以及故意裝成迷離的眼神,我嚇得一腳把他踹走了。

那個趙家人,是一個姑娘,孫少說她正在山上畫畫,我們得去山上找她。

樹山村沿山修建了一座很漂亮的木棧道,東起白墡塢,西至大石塢,貫穿栗塢、戈家塢、云泉寺,木棧道兩旁都是楊梅樹、竹林,以及層層疊疊的石碑。

我們站在木棧道往下看,一叢叢白墻黑瓦的蘇式建筑隱藏在層層疊疊的茶樹下,好多茶農在山下采茶,一只白鶴悠悠飛起,遠處蒼山云海,山上還隱約露出幾點古寺,真乃人間仙境,世外桃源!

我忍不住贊嘆:“在這邊住了幾個月,還真不知道這里那么漂亮啊!”

孫少說:“我們蘇州好吧?以后我們在這邊買個老院子,好好裝修裝修,喝酒品茶,著書立學,像當年你先祖謝安和王羲之一樣,做一對‘神仙眷侶’,豈不美哉?”

我聽他越說越亂:“你放屁!我先祖和王羲之可是清清白白的!”

孫少說:“是啊,是啊,清白得就像黃河一樣。”

我說:“怎么講?”

孫少說:“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我們很快找到了那個姑娘,她穿著漢服,看著很有古典氣質。她看到孫少的女裝打扮,笑得差點兒背過氣去:“你再怕我纏著你,也不用裝扮成女人吧?”

孫少說:“你不懂,這是最新的潮流!”然后簡單跟她介紹了我,“這是我男朋友魚寶。”

我冷冷地糾正:“對不起,是男性朋友。”

孫少說:“哎呀!還有外人在呢,不要這么直接嘛!”

“……敢問這位姑娘姓名?”

“哦,她就是趙家女。”

“那她叫趙什么?”

“都說了是趙家女嘛,你還問東問西的!”

“我知道她是趙家的女兒,我問她名字叫什么?”

姑娘托著腮一會兒看看孫少,一會兒看看我,最后說:“我的名字就叫趙家女。”

我:“……好任性的名字!”

孫少說:“任性什么啊!還是趕緊談正事吧!我們那幅畫應該是用梅花篆的秘字寫成的,只有你們趙家人才懂,你快給我們看看吧!”

趙家女說:“憑什么?”

孫少說:“想不想知道你哥哥為啥失蹤的?”

趙家女:“哦,我哥哥失蹤了嗎?”

孫少說:“唉!大家族實在是太無情了!魚寶,看到了吧,皇家無親情啊!你要是娶了她,估計早晚會紅杏出墻,被她伙同奸夫把你亂刀殺死在亂墳崗。”

我:“……跟我有什么關系?”

趙家女問:“你們弄這個干什么?”

孫少一臉嚴肅地說:“拯救世界!”

趙家女說:“……我可以破解這幅畫,但有一個要求。”

孫少說:“什么要求?”

姑娘說:“你們要帶上我。”

孫少說:“憑什么?”

姑娘挺起胸脯:“就憑全天下只有7個人能看懂這個,而我就是你能搞定的唯一一個!”

孫少打了個響指:“成交!”我有些擔心,孫少小聲跟我說,“我現在沒法用家里的力量,正好可以用她的。他們趙家,可是有錢的主!”

我們在山上找了一個圖書館,一個很小的、隱藏在竹林松濤里的圖書館,趙家女坐在那里,仔細研讀著那幅畫,她把畫卷慢慢展開,優美得仿佛一幅畫。

我掏出手機想拍了一張照片,被孫少一把打掉了,說私自拍別人不禮貌,不過我可以拍他,橫著拍、豎著拍,全光、半光,都行。

趙家女專心看著那幅畫,看了很久,也慢慢皺緊了眉頭。她說:“這幅畫上的確隱藏了一行字,但這行字很難翻譯,我解釋不了。”

孫少說:“你不用解釋,直接翻譯出來就行。”

趙家女皺著眉頭說了一句話:“它要出來了。”

我一愣:“要出來了?什么東西要出來?從哪里出來?”

姑娘皺著眉頭說:“這幅畫上隱藏的意思就是‘它要出來了’,但到底‘它’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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