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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吸人血的葛老

  • 懸案組
  • 獨孤求剩
  • 6356字
  • 2019-03-21 17:28:35

葛老是我進懸案偵查組后對我?guī)椭畲蟮娜耍俏覀兾宕箨牭拈e人,我也是閑人,因此我整天就跟著他屁股后面向他請教這個請教那個。可以說他就是我的恩師,因為我在警校學(xué)到的只是一些刑偵學(xué)的理論,可在他那里卻學(xué)的全是經(jīng)過無數(shù)次實踐驗證的經(jīng)驗。此時看見他變成了這個樣子,我心里又怎么會好受?

稍微楞了一會兒后,我大叫一聲就朝葛老沖了上去:“葛老……”

“等一下……”張怡寒一把拉住了我。

“怎么了?”我一臉狐疑地望著張怡寒。

“我覺得葛老眼神有點不對勁,我們還是先觀察一下再說。”張怡寒有些忌憚地道。

“師姐,都啥時候了,還觀察什么呀?”我有些生氣地道:“你沒看見葛老都成這樣了嗎,再觀察一下她就沒命了,我們趕緊把他帶出去送醫(yī)院吧!”

此時的葛老早已奄奄一息,不過他的眼神的確好像有點不對勁。我救人心切來不及多想,便趕緊朝葛老走過去。

“葛老,葛老,你沒事吧?”我蹲在葛老身邊問道,說完便伸手去扶他。

就在這時,葛老突然毫無征兆地朝我撲了上來。

他的力氣很大,我被他一下?lián)涞乖诘亍>o接著,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就張開血盆大口一下朝我脖子咬了過來。

我形容的一點都不夸張,那一刻,葛老的嘴巴的確就是一張血盆大口,因為他嘴里本來就有鮮血。

我毫不懷疑他這一口如果咬中我脖子,我一定命喪當(dāng)場。我本能地伸出左手抵住了葛老的下巴,然而葛老脖子突然一晃,轉(zhuǎn)而一口咬住了我的小臂。

“啊……”我發(fā)出一聲凄厲地慘叫,伸出右手去掐葛老脖子。

本來我也只是想令他脖子吃痛松開嘴巴,卻沒想到這一掐還起了反作用,他嘴上的力道反而更強了。

那一刻,我只感覺到我的手臂馬上就要被他咬斷了,我右手開始拼命掐他脖子。可是我突然發(fā)現(xiàn)葛老的脖子硬邦邦,我那么用力掐他,他居然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嘭……”就在這時,我看見張怡寒用強光手電朝葛老后腦勺狠狠敲了一下。我終于感覺到葛老嘴上的力道瞬間減弱,而后便見他緩緩暈倒在地。扭頭一看,張怡寒喘著粗氣,一臉驚恐地望著葛老。

這一切說時遲那時快,從葛老沖過來咬我到張怡寒把他打暈,其實前后一共還不到十秒。

“呼,呼……”我半躺在地上,也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望著暈倒在我身邊的葛老,我的心里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

等我回過神來之后,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剛才太用力了,萬一把他打傻了怎么辦?”

本來我也只是隨便說說,卻沒想到張怡寒聽見我那么一說,馬上就發(fā)飆了:“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我救了你你還怪我救的不對是吧?”

“師姐,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張怡寒咄咄逼人。這娘們兒就和更年期到了一樣,簡直就是個火藥桶。可是緊接著我就傻眼了,因為張怡寒突然哭了起來。

“嗚嗚,葛叔,你怎么會搞成這樣,嗚嗚……”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見張怡寒哭,我怎么都沒想到這個平時飛揚跋扈的女漢子居然也會哭,這可真是新鮮事。想想之前她對葛老敲的那一家伙,可不像是個有同情心的人。

“師姐,你別哭了,我們還是趕緊把葛老弄出去吧!”我勸道。

“誰說我哭了,誰說我哭了!”張怡寒哭著沖我大吼了兩句,轉(zhuǎn)身繼續(xù)對著葛老大哭。

我也是真的服她了,你哭就哭嘛,還裝什么堅強,哭一下又沒人笑話你。我也懶得再去勸她,趕緊用砍刀在身上割下一條碎布,然后用來包扎自己左手上的傷口。

葛老那一口已經(jīng)把我手臂的皮肉咬穿了,鮮血直冒。不過我知道這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萬幸,如果不是張怡寒幫忙,我這只手八成廢了。

我包扎好傷口時,張怡寒還在那里哭。從平時的工作生活中我就能看出,這個連我們組長都敢罵的人,對葛老是真的很尊敬。她會頂撞趙銘竹,會頂撞我們組長,卻從沒見她頂撞過葛老。我也不想再勸她,由她蹲在葛老身邊哭,而我則是開始檢查葛老的傷勢。

這一檢查,我是越檢查越心驚,越檢查越害怕。只見葛老身上帶血的那些傷口全是一個個牙印,牙印排列的非常整齊,不難看出這是人牙咬的。

最主要的是,經(jīng)過檢查我發(fā)現(xiàn)這些牙印全都分布在他手上和腿上。雖然此時那些被咬傷的傷口已經(jīng)沒有再流血了,可葛老身上卻到處都是血跡。

想想剛才葛老咬我時的樣子,我突然想到一個很恐怖的畫面:葛老抱著自己的手和腳用嘴巴一口狠狠地咬下去,然后貪婪地吸食著自己的鮮血……

也就在這時,我一下想起還躺在醫(yī)院的金志堅。聽村民說,金志堅是在村民豬圈咬豬被抓住的,說是見到活物就咬,七八個武警都按不住,最后是用麻醉槍才制服。

回想一下剛才葛老突然朝我撲過來的時候,他身上的力氣也絕對不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能有的。想到這里,我心里直打顫。此時此刻,我不僅害怕葛老會有生命危險,更害怕他老人家突然一下又從地上蹦起來。

我來不及多想,趕緊用砍刀把自己的褲腿割爛,撕下來一粗一細兩條布帶。細的那條用來做自己的褲腰帶,因為我要把自己腰帶卸下來綁住葛老的雙手,另外一條粗的去綁住他的雙腳。

這一切做完之后,又割下一塊布塞住葛老的嘴巴。然后才對張怡寒說道:“師姐,走吧,快點出去。”

“我要去給葛老報仇。”張怡寒的牛脾氣又來了。

“大姐啊,要報仇也不是現(xiàn)在,我們先把葛老弄出去再說吧!”我沒好氣地道。

聽見我那么一說,張怡寒出奇的沒有再多說什么。緊接著我們便抬著葛老朝外面走。由于地道比較矮,根本沒法背,因此我只能和張怡寒抬著葛老走。加上我左手剛被咬傷使不上勁,所以我只能用右手架著葛老的雙腿,讓張怡寒抬那頭重的。

不得不說,給張怡寒定位于女漢子一點都沒錯。她還真有那么一點力氣,抬過人的都知道,抬上半身那頭肯定要重很多,可張怡寒和我一口氣就把葛老抬到了我們進來時的那個棺材口。

本來我還想著終于解放了,可當(dāng)我和張怡寒叫了幾聲“趙隊長”卻一點回音都沒有時,我又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

我還沒爬出棺材的時候就在暗暗祈禱:“趙隊長,你可千萬不能再出什么事了,你再出事,我們可就回不去了。”

然而,老天爺有時候就是這么扯淡。你越害怕什么他就來什么。

當(dāng)我率先爬上棺材的時候,發(fā)現(xiàn)趙銘竹直挺挺地躺在外面天井里。那樣子就好像挺尸一樣,睡得那叫一個直。

我趕緊蹲下去檢查了一下,所幸他還有氣,呼吸也還算正常。可悲哀的是,不管我怎么弄他,他就是不醒。

此時我也來不及再去管他了,他的情況說起來比葛老要強多了。張怡寒和葛老還在地道里等著我,我得趕緊去和她把葛老弄上來。

可是,當(dāng)我走到棺材口一看時,我瞬間石化當(dāng)場。

只見葛老雙手掐著張怡寒的脖子,嘴巴正咬著張怡寒的肩膀貪婪地吸食著張怡寒的鮮血。而張怡寒張大著嘴巴,已經(jīng)在翻白眼。看見如此一幕,我轉(zhuǎn)身撿起趙銘竹靠棺材放著的那根拐杖,對著葛老頭頂?shù)陌贂ň褪且话簟?

“嘭……”

百會穴是人體要穴,這一棒下去誰都扛不住,葛老也不例外。我一棒下去見他應(yīng)聲倒地,這才松了一口氣。

“咳咳……”看見張怡寒在下面咳嗽了幾聲,我心頭大石終于落下了。

我有些擔(dān)心剛剛那一棒會把葛老敲死,趕緊下去查看葛老的傷勢。

我剛一跳下去,就看見我捆著葛老雙手的那根皮帶已經(jīng)斷成兩截。

要知道我們的警用皮帶那可是非常結(jié)實的,雖然也是合成革做成的,但考慮到我們有時候逮捕犯人需要用腰帶捆綁,所以有一定的抗拉力標(biāo)準(zhǔn),比一般腰帶都要結(jié)實很多。可我怎么都沒想到,葛老竟然直接把我腰帶崩成了兩截。望著斷在地上的兩截腰帶,我后背直飚冷汗。

我知道葛老暫時應(yīng)該沒那么快醒,見張怡寒肩膀血流如注,便趕緊又在自己褲子上割了一截布條幫她包扎好傷口。一包扎完傷口我就趕緊去解張怡寒的腰帶:“師姐,快把腰帶給我……”

“啪……”張怡寒見我對她不禮貌,對著我臉上就是一巴掌:“你干嘛?”

“汗……”我一陣無語:“趕緊把腰帶拿過來我去綁住葛老啊!”

“你不會上去到背囊里拿登山繩嗎?”張怡寒冷冷地道。

“對啊!”聽見她那么一說我才想起我們來的時候還帶了幾條登山繩。于是我又趕緊爬上去找登山繩,可是我爬上去在屋子前后轉(zhuǎn)了一圈,哪里還有什么登山繩?我們帶來的三個背囊全都不見了。

此時也不是去想背囊去哪里的時候,我趕緊去把趙銘竹的腰帶卸下來,然后下去又把張怡寒的腰帶征收了。

用兩根腰帶綁住葛老后我還是不放心,等我和張怡寒將他抬出棺材后,我又去割了幾根很粗的樹藤,把葛老像纏木乃伊一樣雙腳雙手全都纏得緊緊的,這才稍微放心一點。

不過,緊接著問題又來了。雖然我們希望葛老能一直繼續(xù)暈下去,可趙銘竹也那么一直昏迷不醒就蛋疼了。加上我和張怡寒的手全都受了傷,要想把他們兩個人一起背回去,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望著地上的趙銘竹和葛老,我心里拔涼拔涼的。我們的背囊全都不見了,還好早上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吃了一點干糧,現(xiàn)在身上還有一點力氣,不然會更加慘。

就在我正糾結(jié)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張怡寒突然說了一句:“這地方不能再呆了,我們得趕緊回去。”張怡寒說完,彎腰把葛老朝右邊肩膀上一放,扛著就走了。望著她扛著葛老健步如飛的樣子,我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哪個逗比敢娶這惡婆娘,絕對活不過四十歲,不,三十……

我知道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她,被葛老咬了一次也有些怕了。看見她都扛著葛老走了,我還等什么。趕緊把趙銘竹往身上一放,扛著就去追張怡寒。

一追上張怡寒我就狠狠地夸了她一句:“師姐,你真猛,簡直就是我的偶像。”

“你再說我猛,我一腳飛死你。”張怡寒轉(zhuǎn)身瞪了我一眼。

臥槽,夸她一句,她也生氣。不過緊接著我換位思考了一下,馬上就知道她為什么生氣了?

如果說一個男人“猛”,他肯定喜歡,可說一個女人猛,那不是變相說她是女漢子嗎?我趕緊訕笑道:“嘿嘿……師姐,我的意思是你在關(guān)鍵的時候很猛,平時還是挺溫柔的。”

“哼……那還差不多。”張怡寒終于開了笑臉。笑得很好看,那尖尖的瓜子臉,一笑的時候顯得特別迷人。

不過再看看她扛著葛老健步如飛的樣子,我頓時無感了。這娘們兒不是我的菜,我肯定降不住。我對她有想法,那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

白天的大霧并不是很濃,因此我們速度很快,不大一會兒就到了上山的那條小路旁邊。

我給張怡寒說了一下我就是從這條小路上來的,她馬上就扛著葛老朝山上走去。

這娘們兒太好強了。扛著趙銘竹走了那么遠,我都有些累了她居然還在硬撐。算了,還是我先投降吧!

“師姐,休息一會兒吧,我受不了啦!”我道。

“瞧你那慫樣兒,你還是不是男人?”張怡寒說完把葛老放在了地上。

我是真服她了,看她那氣喘吁吁的樣子明顯早就扛不住了,居然還在逞強。

我們休息了一會兒,又馬上趕路。并不是我們不累,而是心里都擔(dān)心著葛老和趙銘竹的安危。趙銘竹昏迷這么久了始終沒有反應(yīng),我真怕他變成金志堅那兩個手下。

扛著一個一百多斤的人走上坡路可不是開玩笑的。剛開始我們還能走十多分鐘才休息一次,后來逐漸縮短休息頻率。到最后又累又餓的我們最多只能堅持兩三分鐘就必須休息一下,因此行進速度簡直可以用龜速來形容。

最要命的是,當(dāng)我們走到一大半路,眼看著沒多遠就要登上山頂時,厄運再次降臨。

張怡寒突然毫無征兆地暈倒在地。她是在我們短暫休息的時候直接暈過去的。本來我還以為她是太累睡著了,可當(dāng)我叫了半天后才發(fā)現(xiàn),她也和趙銘竹一樣不省人事,再也叫不醒了。

要強的她顯然一直都在死撐,估計多半是累暈的。

我實在氣不過,對著暈過去的張怡寒就是一陣大罵:“你扛不住了你說一聲會死嗎?你和一個大男人較什么勁啊?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女漢子啊……”

好吧,現(xiàn)在帥呆了。三個人暈可不比兩個人暈,聽起來好像只多暈一個,可我要想把他們?nèi)先ィ乙粋€人就得跑三趟,來回就是六趟。

不過此時已經(jīng)到了下午兩點,如果我不快點做決定,一旦天黑那就完了。

我不敢把他們?nèi)齻€丟在這里一個人下山去搬救兵,萬一到時那個想害我們的老頭突然來了,他們?nèi)齻€都會沒命。我知道自己只有一個個把他們扛上去。

就算我在搬運他們幾人途中,那個老頭突然出現(xiàn)想害死其他人,我也沒辦法了,因為我已經(jīng)別無選擇。

我趕緊先扛葛老上山,因為我不敢把他和誰留在這里,萬一他又突然發(fā)狂掙斷繩子,一定會死人的。

人的潛能還真的很強大。本來當(dāng)時我已經(jīng)累得不行了,可我扛著葛老上山的時候,剩下的一小半路,我一下沒歇一口氣就把他扛上了山頂。

以防萬一葛老突然蘇醒,我又在周圍割了很多樹藤把他綁在一棵樹上。

然后我才趕緊拿出腰間的對講機開到縣局的警用頻道呼叫。由于手機在蓮花村的谷底沒信號根本用不著,所以我們把手機全都放進了背囊。因此現(xiàn)在只能依靠對講機求救。

只可惜,我用對講機呼叫了很久卻一點回應(yīng)都沒有。

這里離縣城有點遠,顯然是接收不到我的信號。而警用對講機的頻段和民用的又對不上,想呼叫民用臺完全不可能,因此我很快就放棄了對講機呼救。緊接著我又找到一個空曠的地方對著山下大聲叫了幾句:“救命啊,來人啊……”

叫了好半天無果,我不敢再耽誤時間,趕緊下山去扛第二個人。回到張怡寒和趙銘竹身邊之后,我想著張怡寒萬一過不了多久自己醒了,我就輕松多了。于是我便留給她一個紙條,先去送趙銘竹。

趙銘竹身強體壯,我扛得很吃力,沿路我休息了好幾次才把他扛到綁住葛老的山頂上。

我不敢把他和葛老放在一起,便把他放在在一堆灌木叢里藏著,然后又趕緊回去接張怡寒。

當(dāng)我第三趟下山的時候,已經(jīng)快要虛脫了。此時的我是又累又餓,而且還很渴。空手走下去的時候我一直暈暈乎乎的,從山頂?shù)綇堚磉呂谊戧懤m(xù)續(xù)地摔了六七跤。

當(dāng)我走到張怡寒身邊時,已經(jīng)到了五點多鐘。

山里霧大,天黑的比外面快,我得趕緊把她扛上去。否則一旦天黑,我一個人根本沒法照顧三個。

堅持,堅持……我心里一直在給自己打氣。然而,一個人的潛能終究是有限的。當(dāng)我剛把張怡寒扛著走了不到五步,我就嗵地一下?lián)涞乖诘亍?

倒地的時候,我是趴在張怡寒身上的,腦袋剛好壓在她胸口上。那一刻,我覺得那么躺著真的很舒服,我好想就那么躺在她身上美美地睡一覺。不過我知道自己不能就此放棄,我一放棄就等于放棄了四個人。他們都是我的戰(zhàn)友,我絕對不會放棄任何一個人。叫我放棄他們,自己一個人下山,我更做不到。想到這里,我強撐著疲憊的身體從地上爬起來,又去抱張怡寒。

然而,就在我千辛萬苦剛把張怡寒往身上一扛時,走了不到三步,我再次摔倒在地。

我很清楚自己已經(jīng)不行了,這一次,我趴在張怡寒身上想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我只能緩緩地伸出手,狠狠地掐了幾下張怡寒的人中,可她依然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我知道她應(yīng)該和趙銘竹與金志堅那兩個手下一樣,是不會再輕易醒過來了。我就那么趴在張怡寒胸口,頭枕著她高挺的胸-部。我并不想占她便宜,可是我現(xiàn)在連調(diào)整自己身體的力氣都沒了。

事實上,一個人到了這個時候,想得最多的是求生,是食物和水,絕對沒人還能想到那種事。就算有個躶體美女躺在懷里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不過我現(xiàn)在雖然很想吃東西,很想喝水,可我想得最多的卻是我媽。

我迷迷糊糊地對張怡寒說道:“師姐,要是我死了你還活著,希望你有時間能去幫我看一下我媽。我媽腿腳不好,要是我死了,她無依無靠的一定會很孤獨。師姐,我知道你也是個苦命的人。你和我一樣都是單親家庭長大的,不過我覺得我比你幸運,你爸沒了,可我媽還在。你如果不嫌棄的話,你可以把我媽當(dāng)成你媽來看,我媽人很好的,她一定會很喜歡你……”

說著說著,我就這么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突然感覺到自己嘭地一下被人丟在了地上。

睜開雙眼一看,只見張怡寒正在我跟前擦汗。

“還沒死啊,我還以為你死了呢!”張怡寒冷冷地說了一句。

我看了看了周圍的情況,發(fā)現(xiàn)此時我已經(jīng)被張怡寒從之前我暈倒的地方搬上來了幾十米遠。

“師姐……我實在沒力氣了,你自己先走吧,不用管我了,葛老和趙隊被我放在山頂上的,你要是有力氣的話,就趕緊回去叫點人過來再救我們吧,再這么下去,我們都會死在這里。”我有氣無力地道。

“少廢話,我扶你走……”張怡寒過來扶我。可是我發(fā)現(xiàn)她也太累了,她之前可以扛著一個人走,但現(xiàn)在連把我扶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走吧,不用管我了,再不走,我們都會死在這座山上……”我已經(jīng)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張怡寒說完又過來扶我。可就在這時,我們一側(cè)的樹林里突然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我循聲望去,看見一個滿臉皺紋的老頭正站在不遠處的樹林里對著我咧嘴陰笑:“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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