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然好奇的問道:“那后來呢,既然當(dāng)時《女戒》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為什么現(xiàn)在的情形不是史書記載的那樣了。”
忘塵嘲諷道:“這種情形在亂世的時候就出現(xiàn)了,當(dāng)時女將死了之后,盡管被風(fēng)光大藏;但是她的親兵們可不是吃素的。”
“咦,她的親兵們不是護(hù)送百姓出海了嗎?”
“他們把百姓都送走之后就又回來了。”
“都不怕死的嗎?”
“呵,那又怎樣,親兵基本上都是女將林茵一手提拔起來的,怎么可能棄她而逃,護(hù)送百姓是使命,但完成使命之后,親兵們每個人身上都綁了炸藥,潛入勝軍營地,共三百零一人,全部自爆而亡,勝軍首領(lǐng)大怒,各個勢力互相甩鍋,沒多久就被吳國吞下了,之后吳國國主追封林茵,按照她的遺書,追封:亂世第一將,三國無人有異議。”
“搶了那么久的地盤,也是活該,這吳國倒是個厚道的,還追封。”
忘塵搖了搖頭,不再作評價。
李承乾涼涼的道:“不過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罷了,不過這一手確實高,名利雙收,還沒臟了自己的手。”
白然說完之后,其實就想到了這一層關(guān)系,被李承乾點明之后,也誠懇的點了點頭,附和道“確實高!”
“那你們現(xiàn)在是沒被天外來客協(xié)會找到的野生的穿越者嗎?”
“對啊,因為,你看人家穿越者,又是火箭大炮又是筆墨紙硯的,再不濟的還剽竊詩詞跟經(jīng)商呢,我們兩兄妹,毫無特點,為了自保,只能野生。”
白然聽著深以為然“就是,我也覺得他們開掛太嚴(yán)重了,這穿越前都是干啥的,你說說,這一天天的,啥都會;那,那個花卡樂是穿越者嗎?”
“哦哦,他不是,他爹是大理寺的,經(jīng)常接觸一些為非作歹的穿越者,通過穿越者的描述,自己實驗得出的那些東西。”
李承乾看了一眼白然“我好心提醒你啊,這孩子你可千萬不能動,這是大唐最重要的科技之星,我父皇可喜歡他了,就上回;我跟他有矛盾,我父皇把我訓(xùn)了一頓,這仇,我到現(xiàn)在還記著呢。”
白然聽完李承乾的話,有些小小的疑惑“你不是真正的李承乾啊,怎么,穿越還會受到這個身體的原主人影響嗎?”
李承乾翻了個白眼“我討厭花卡樂,是因為他不是穿越者,卻感覺比穿越者還目無法度,你說說,我堂堂一個大唐太子,我能怎么去惹他?他爹見到我都還得禮讓三分呢,更別說,這是個兒子了。”
“那,你們倆是因為什么發(fā)生的矛盾呢?”
李承乾不屑道“呵,這小子,本身就是一個花心大蘿卜,今個喜歡一個,明個又喜歡一個,那心里就是小區(qū),可容納三千佳麗;關(guān)鍵是那些女的碰見他之后都跟智商突然離家出走了一樣。”
白然感覺不可置信“就因為您看不慣他這樣,才結(jié)下的梁子?”
“放屁,本太子是正兒八經(jīng)能有后宮的人,我會羨慕他?還因為這個跟他結(jié)梁子?我瘋了嗎?”
“那是?”
忘塵笑瞇瞇的道:“被戴了綠帽子唄,本來那張家女是我哥哥的太子側(cè)妃,雖說只是個側(cè)妃,但是以她的家世而言,已經(jīng)是天大的福氣了。”
白然眼睛亮晶晶的瞅著忘塵“再詳細(xì)點。”
忘塵看了一眼李承乾黑的跟鍋底一樣的臉,十分懂事的不再開口,留下白然一個人猜來猜去。
“是因為那花卡樂長得比你好看嗎?
還是說你性格不好;
或者是你搶了親,那原本是他的妻子,然后她的家里為了巴結(jié)你,才做出這件事?”
李承乾的臉色隨著白然各種不靠譜的猜測出現(xiàn)而越來越黑,最后一聲爆喝止了白然“夠了!停止你那愚蠢的想法。”
爾后深呼吸平復(fù)心情之后開始娓娓道來“那天,孤,獨自一人去郊游......”
“唉,等等,為什么你身為太子會孤身一人去郊游?”
李承乾深吸一口氣,壓下想打死白然的沖動,咬牙切齒道“天天被人盯著,孤膩了,不行嗎!”
“哦~”白然擺了擺手,示意李承乾繼續(xù)說。
“那天,孤獨自一人去郊游......”
“你講過了”
“閉嘴!”
“孤,那天,獨自一人去郊游,還租了一艘小船,帶著一壺美酒,準(zhǔn)備去湖心島,誰知,突然從水下竄出了一批刺客,孤一時不察,被一劍挑中......”
“唉,所以說,像你這樣的皇族子弟就喜歡搞一些與眾不同,非要甩開保護(hù)你的人,好了吧,人人都像你這樣,刺客都樂死了。”
李承乾再也忍不住的抓起玉枕就往白然身上砸,而后右手握拳,左手成掌,直擊白然引以為豪的臉蛋。
半刻鐘后,李承乾揉了揉手腕,看著滿臉青紫的白然,一臉滿足的繼續(xù)說了下去“孤落水后,憑著最后的力氣潛游了許久之后,慢慢的失去了意識,就在覺得要死了之后,我被人救了起來,然后就暈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的傷口已經(jīng)被包扎好了,一個慈眉善目的老頭救了我,這家伙還有個閨女,便是那張氏,本來,你有情,我有義,我看那張氏確實喜歡我,便向老頭坦白了身份,并且提出了娶張氏為側(cè)妃的請求;
萬萬沒想到的是老頭根本不答應(yīng),說寧愿閨女嫁給平凡人,最后還是張氏苦苦哀求,才松了口,就當(dāng)我一位會萬事大吉的坐享齊人之福的時候,我?guī)е鴱埵先チ颂覉@,漫天的桃花襯得她越發(fā)迷人,她提出要些花,想帶回去風(fēng)干做香囊給我,我同意了;
然后,悲劇就這樣開始了;
她一個人去摘花了,我本來想跟過去,但是她說想要一只我親手捉的兔子陪她,我一心軟就同意了,我們分頭行動,約定了在桃花林深處的亭子會和,但是等我一身狼狽的捉到兔子之后,她從我身邊走過,卻像沒看見我一樣的直往花卡樂那里走去,兩個人手挽手的就走了,期間,張氏沒再看我一眼。”
白然很疑惑“不對啊,照你這么說,那張氏應(yīng)該很愛你啊,還為了你求她的父親。”
“確實如此,所以我之后調(diào)查了,原來花卡樂這個人有古怪。”
“哦?說來聽聽。”
“說給你聽,可以,但是你一定要保密。”
“那是自然的。”
“花卡樂會一種古怪的邪術(shù),只要這個女子有深愛的人,她都可以讓這個女孩子將對最深愛的人的感情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而且,被施法的女孩子會痛恨自己深愛的人,愛得越深,恨的越狠。
花卡樂,就是靠著這樣的手段廣收后宮,京城那么多的權(quán)貴子弟,就沒幾個沒被他綠過的,未婚妻被搶的,不在少數(shù)。”
說完,別有深意的看了白然一眼道“他對金山公主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