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譚億源跟老趙是那家集團的人嗎？”

徐珍珍又問。

顧笙這才又把視線對準在開車的徐珍珍，徐珍珍的側臉都帶著嚴謹。

徐珍珍在紅綠燈路口也轉頭看顧笙。

顧笙提著一口氣，突然沉默。

“京盛在J城要是敢說第二，你們顧家跟卓家誰敢說自己是第一？而這個集團的老板，根本沒有人見過，甚至坊間都沒有任何流言！”

徐珍珍說著又嘆了一聲，然后突然笑了下，似是自己都不能說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