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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女人的必需品

  • 七個男人
  • 狼酷
  • 5262字
  • 2019-03-13 08:50:56

賈勵說:“老板又沒有對我說,叫我去。”

他坐在副駕駛室,胖子說:“我去上個廁所。”

上完了廁所,二人出去裝了一車,孫華民對賈勵說:“你不去,我去了。”

孫華民回來后,剪耳朵,下面放著一個小的鐵斗,接著剪下來的耳朵,剪好后,他把耳朵搬過去,倒在箱子里面。

孫華民說:“你盡管做,抓緊彎好,不要一叫就去。”

“隨便他們。”

他煙膩很重,他說:“一個男人,不抽煙,不喝酒,只吃飯,你說是男人嗎?”

他從“紅旗渠”煙盒中,拿出一支煙,殷勤地打了打火機,吸了一口,賈勵被他吐出的一口煙,嗆得難受。

彎好的后檔板,賈勵車到堆場處,孫華民說:“你等一等。”

搬了五張邊檔板,孫華民又從施而誠的煙盒里,抽了二根煙,吸了起來,施而誠抬頭一看,他也沒有辦法,河南人就是孬,他也是河南人,也是知道的。

在裝車的時候,也叫了一聲:“走得快些!”

賈勵不予理睬,他也對胖子說:“你看他走路。”像癩蛤蟆一樣。

二個男人好像又好起來了,二頭豬耳朵咬耳朵,親熱得不得了。

荊二永在彎手柄,鋼管用完已經(jīng)有好幾天了,他從旁邊的堆場里,拿了過來,放在彎鋼管堆場處,他又彎了起來。

彎了的薄邊檔板,賈勵放在反斗車,拉了一車,孫華民看了看場地,幾根鋼管移了過去,下面放了薄的邊檔板,他放了二套,回個頭,對賈勵說:“放放好,這板有油,要滑下來的。”

這板確實難放,賈勵盡量把邊檔板疊好,但過了一會兒,就滑了下來,賈勵一看,哎,這板有腳,會走路了,掉了下來,孫華民走過來,用腳蹬了一下,賈勵說:“掉下去了。”

“不掉下去,就要倒掉了。”

賈勵也隨便放,反正,要磨掉的。

施而誠叫了,賈勵在放邊檔板,“你自己搬。”

他又叫:“小鋼筋沒有了。”

賈勵找了一只袋子,放了許多小鋼筋在里面,抱了過去,倒在他電焊后面,沈藝顥也搬了半包,賈勵看見孫華民在彎邊檔板,賈勵走了過去,看了他的技術,結果也差不多。

賈勵拿了邊檔板,裝在車上,就拉到堆場處,沈藝顥走過來,來拿2.0毫米后檔板,他問:“2.0毫米后檔板放在哪里?”

他要拿未磨過的后檔板,賈勵說:“不是的,還沒有磨過。”

又說:“在旁邊的。”

他搬了后檔板,賈勵也搬了鋼筋斗,施而誠停下了手中活,對賈勵說:“我干活比他多,你要在我這里多拿一點。”

賈勵想:你這只鐵公雞,一毛不撥,你多做,關我什么事,后來,賈勵多給他一捆鋼筋,他的心情就不一樣。

孫華民說:“你把鋼筋全部拿完,省得他叫你。”

賈勵又把一捆小鋼筋,拿到沈藝顥那里,切割機旁邊的鋼筋,也拾了起來,一同搬過去,放在施而誠那里,孫華民又去看疊的邊檔板,發(fā)現(xiàn)又斜了,嘴上在說:“你的技術,你的技術。”

他的腳在用力蹬了幾腳,這種料,鋼板上都是油,油碰到下面板的油就滑了下來,所以,一頭高,一頭低,反正,也要磨過。

荊二永走了過來,賈勵說:“這么快就到時了。”

沈藝顥帶的是九萊炒雞蛋,胖子說:“你又壯陽了。”他笑笑。

賈勵笑著說:“生了四個小孩,有個男孩不要壯陽了。”

男人們爆笑。

孫華民坐在凳子上,從“紅旗渠”香煙盒中,拿出一支煙,抽了起來,他順手拿起賈勵的飯盒,一看四邊黑黑的,說:“四邊太臟,我估計是前幾次吃霉干菜的關系,到外面清潔球去洗洗。”

賈勵將“鄉(xiāng)下妹”榨菜袋子,放在飯盒里,帶了回來,說:“回家去洗。”

胖子倒在板上睡覺,看手機,簡直就是舊社會里大煙鬼抽大煙的情景再現(xiàn)。

胖子換了衣服,和周老板一起出去,他去辦證。

周老板看見賈勵在切小鋼筋,他說:“你尺寸量一量,長段要算算,否則,最后一段太短了。”

賈勵點點頭,切到最后一段,往后拉一段,長短一樣,電焊工用起來就方便了。

搬了二捆鋼筋,賈勵全部切了,又對孫華民說:“切完了,沒有了。”

賈勵在搬斗到堆場上,剩下了鋼筋斗,因為前排是薄斗,孫華民好像又吃虧了,他叫了起來,“怎么重的不搬了?你是不是來了時間長就不想搬了。”

賈勵笑笑,說:“重的,輕的不是一樣的,想法真是多。”

搬了幾個鋼筋斗,賈勵彎鋼筋斗,胖子跑過來,朝賈勵說:“家當裝一車過去。”

“叫他們自己搬,我忙著呢,這些一定要做好的。”

胖子總是這樣,人家叫他拿,他就推給人家,大官推小官,小官推誰呢?賈勵想著,胖子又說:“反斗車借用一下。”

賈勵說:“我卸下來了,你來拿。”

拉了一車邊檔板,卸完了板后,賈勵把車拉到胖子的面前,又去彎薄的邊檔板,孫華民說:“抓緊彎了,2.3毫米的邊檔板沒有了,需要剪了。”

賈勵用二張,三張彎,考慮到彎的質量,最多只能用二張,胖子拉了一車40厘米鋼管后,車子還給了賈勵,彎好的邊檔板,賈勵重新放在車上,彎了幾套,剛好配套,每套是五張,彎完了,拉到堆場處,第二堆也有斜了,孫華民大聲地說:“另外一堆搬一部分,二堆倒了,不如一堆倒。”

賈勵重新搬了幾塊板,疊了起來。

“老賈!”

“老賈!”施而誠叫了。

賈勵不予理睬。

“手柄!”他又叫了。

賈勵大聲地說:“你叫什么!我又沒有坐著,我們也有活要做,你不要叫,等一會。”

搬好了邊檔板后,孫華民說:“放在下面,頭朝前。”

賈勵放下邊檔板,一疊一疊疊好,把靠在手柄這套邊檔板搬過來,放在新的一套,施而誠站了起來,朝窗口外面望了一下,賈勵搬好后,就把手柄往上搬,又問他:“這邊同那邊是否一樣?”

“一樣的。”

搬了幾十根,吃中飯了。

眾人都在議論,廠里的狗咬了人,周老板化了一千多元,打了預防針,就是那個老婦人,還有一個女子,那個老婦人站在門口,看賈勵彎2.3毫米邊檔板,賈勵一抬頭一看,這個老婦人,賈勵想:咬死她!又來搗漿糊了。

中午買了許多菜,龍蝦,黃蟮,賈勵想:還不是送我吃!

她這雙眼睛叮住男人,一動不動,這在農村,無異于稱得上一種色情表演,賈勵的眼睛被她這一叮,真是要被她看成一雙瞎眼!這又不可能的,人家是郎才女貌,這里的七個男人,都有美女老婆,她要么與狗去配,不過,像她這種女人,又不是傾國傾城的美女,狗也不要,被狗咬了一口!

孫華民一看,這情形,交桃花運了,說了一聲:“搔逼!”二個男人哈哈大笑。

周老板走了過來,看賈勵到底看不看得見,他說:“老施,手柄焊的時候要當心,不要焊得太緊,耳朵的距離也要小心,注意尺寸。”

他回到房間,對那個老婦人說:“賈勵的眼睛是看得見的。”

那個老婦人又出來轉一下,做油漆啦,彎鐵鉤啦,后來,他和胖子講了,回去了。

其實,周老板也在搗漿糊,反正,對賈勵是不搭介的。

裝了一車,周老板說:“老孫,你也一同出車。”

他和胖子一道出車去了。

賈勵彎2.3毫米邊檔板,彎了幾十張,一個多小時,他回來了,賈勵就去彎底板,彎了幾百張,又二張,三張搬了過去,疊在堆場上。

孫華民去剪2.3毫米邊檔板,賈勵彎了幾十張邊檔板后,看見他的邊檔板剪得差不多了,就去搬邊檔板,搬了十張,二張,全部搬完,賈勵又去彎底板,荊二永在彎手柄,胖子問:“有幾個女兒?幾個兒子?”

“生這么多干嗎?養(yǎng)不起。”

說實在的,荊二永打工的錢,是不敢多生子女的,錢不夠用,沈藝顥也是這樣,他為子女著想,拚命地干活,掙錢,男人總是要養(yǎng)家糊口的。

中午休息時,沈藝顥又出去到郵局匯錢了,我們出工后,他回來了。

三個男人,又開始裝車,胖子在車上,又骨頭輕,說:“老賈,叫嫖師傅。”

賈勵扛著薄底黃銅,裝了上去,孫華民出車去了。

沈藝顥叫了:“老賈,老賈,拿點耳朵。”

好像是前世欠他似的,賈勵走到電焊處,問他:“是薄的,還是厚的?”

他說:“是厚的。”

賈勵拿了胖子裝鐵鉤的小鋼板,搬幾十只耳朵,問他:“放在什么地方?”

“放在這里。”

施而誠又叫了:“我也要耳朵。”

賈勵拿了厚的耳朵,搬了一次,又拿一次,他確實比沈藝顥做得多,來得早,手腳又快,熟門熟路,熱火朝天,一聲不響,只顧干活,連女人也不想,拿他的話說:“女人有什么用!”

男人雖然不是女人,但也是女人的必需品,同樣,女人也是一樣的,賈勵想。

孫華民出車沒有回來,賈勵去彎邊檔板,已經(jīng)被他們拿得差不多了,彎了八十多張,孫華民露面了,胖子車子倒了過來,又要裝鋼板了,賈勵拿了一個小的剪支鉗,孫華民說:“那個沒有用,又夾不緊,砸傷了你的腳,怎么辦?”

胖子到剪板機旁,拿了老虎鉗,賈勵道了謝,跳到車子上,賈勵用老虎鉗夾住鋼板,他們三個男人,在下面往上推,賈勵往車上拉,放在車上,荊二永說:“再往后拉一下。”

賈勵拉了進去,裝了幾十張,胖子說:“休息一下。”

四個男人靠在墻邊,荊二永拿出“黃山”香煙,給孫華民一支,自己一支,點了火,吸了起來,圍墻中有一根很長的鋼管,孫華民擔心它會掉下來,砸傷人,就把它拿掉,放在地上,荊二永說:“沒有關系,不會掉下來。”

其實,鋼管綁著鐵絲,又裝鋼板,孫華民說:“我不在的時候,老賈說:‘他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同樣,你不在時候,我要做多快就做多快。”

荊二永看見鋼板放得太出來,就說:“再往上拉一點。”

賈勵實在拉不動,孫華民又說:“老賈現(xiàn)在刁得很,像猴子一樣,他哪里在拉!”

搬了幾張,他又說:“我十月份要走了,剪板時老賈自己倒霉,到時候又是叫你們二人剪。”

賈勵嘿嘿笑笑,孫華民又吃虧了。

車子倒到后面,停在剪板機旁邊,卸了鋼板,二人又剪板。

施而誠來得比較早,他已徑在電焊了,他焊了五個斗,架子還沒有焊,賈勵問他:“你知道國慶節(jié)休息幾天?”

他伸出三個手指,說的很干脆:“三天。”

賈勵說:“是三十日、一日、二日。”

他又說:“我要回去一趟。”

昨天裝的一車斗,還沒有運走,停在堆場,周老板打電話給胖子,叫他早點來,他來了,開車出去了,周老板拿了一件“朝陽輪胎”的衣服,走到工場間門口,賈勵本來想問他:要不要我去,他不響,賈勵也不去說了,省得自討沒趣!

胖子在拿配件時,所謂配件,是裝輪胎的二個扣子及螺絲。他拿了一只袋子,又朝賈勵電腦包看了看,里面有什么,里面裝了衣服、眼鏡和一本美容書。

他做賊一樣,賊頭豬腦,他走了。

施而誠又叫:“搬腿,33厘米六捆。”

搬好六捆,他又說:“給我搬48厘米,42厘米角鐵。”

賈勵各搬五捆,已經(jīng)是汗流浹背了,他又說:“再搬53厘米。”

找到53厘米角鐵堆放處,賈勵搬了五捆。

又說:“手柄沒有了。”

賈勵把手柄搬到窗口上,放好了幾十根鋼管,賈勵去彎邊檔板,2.3毫米的邊檔板用得很快,一會兒就用光了,孫華民回來了,他仍舊剪2.3毫米邊檔板,他剪板,賈勵彎板,他耕地,我織布,像一對牛郎織女似的,那孫華民是牛郎了,賈勵是織女了,哈哈-哈哈……

彎完了,從前面再搬過來,這樣,循環(huán)往復,不停地做,彎,彎,彎,彎死你這個老賈!孫華民叫了:“老賈。”

他叫賈勵搬下面的邊檔板,搬到對面厚花板的地方,老板娘看見了,就問孫華民:“這是什么板?”

“這是上次周老板定做留下來,有32.5厘米、33厘米。”

“把它剪了,用在做鋼筋算了。”

“有長度不一樣的。”

“沒有關系的。”

賈勵走到剪板機旁邊,有許多剪下來的邊檔板,搬了過來,孫華民說:“放在做鋼筋的地方。”

他關了剪板機,走到堆場邊,站在那里,看了看地方,原來放鋼筋邊檔板的位置,放滿后檔板、底板,他對賈勵說:“你整理一下,這些東西放到不妨事的地方,然后,把剪好的邊檔板放在這里。”

賈勵就搬了起來,后檔板放到胖子前面,底板就放在旁邊,賈勵找了二根角鐵,放在下面,搬了邊檔板,就放在上面,最后,孫華民剪了幾張,他說:“有幾張是薄的,把它彎了。”

新剪下來的薄邊檔板,把鐵絲拿掉,干脆彎一張左,彎一張右,這樣,不會左右面搞錯,彎好后,這幾張薄邊檔板,放在需要磨過的堆放地方,孫華民認為賈勵放錯了地方,他跑過來,問賈勵:“你放在哪里?”

“就放在需要磨的地方。”

他走了。

2.5毫米鋼板從昨天拉過來,一直沒有剪,賈勵劃線,孫華民也劃線,他說:“尺寸是48厘米,33厘米。”

他說了,就不響了,賈勵看見他劃了99厘米,他量了整塊鋼板,又擦了線,劃了98.5厘米,二人劃一張,剪一張,剪下一張鋼板,他量了一下,又用手套擦了量好的地方,他責怪地說:“最起碼相差一公分。”

賈勵的石筆,太粗了,在鋼板上磨了磨石筆,這樣劃出的線又細又正確。

又剪144厘米處,賈勵說了聲:“好!”

他踏了開關,就把它剪了,他又量了量尺寸,尺寸剛好,周老板在鉗虎鉗,做汽車剎車皮,二人又繼續(xù)剪板了,剪板機后面堆了一大堆鋼板,賈勵搬了大的一頭串過來,再往前推,孫華民拿到前面放好,拿了一半,孫華民跑到后面,對賈勵說:“你到前面,我來拿。”

他對胖子說:“這么小的鋼板,他也拿不動。”

二頭豬耳朵咬耳朵,胖子哈哈笑了起來。

他拿了98.5厘米鋼板過來,賈勵慢慢地放下來,放到鋼板上面,又放下去,放平,他把小的邊檔板放在剪板機上面,二張邊檔板,在上面晃蕩蕩,一不小心,就要掉下來,太危險!

賈勵說:“當心!”

他催促:“拿快些。”

賈勵二張一起拿,終于拿完了。

吃中飯時,施而誠打開了電風扇,一只蟲飛進了賈勵的茶杯,賈勵舍不得倒掉,起來后,就喝了一口水,就不喝了。

剪了許多板,孫華民去喝水,賈勵也進去喝水,干脆倒掉了杯子的水,重新?lián)Q了一杯新的開水。

孫華民說:“前面的后檔板搬了。”

賈勵拿出了鐵絲,這次不用看剪與沒有剪過的刀口,直接就彎了,也不磨,賈勵彎了一車,拉到后面,孫華民也跟了過來,他說:“仍舊放十張。”

原來賈勵只放五張一疊,后來拼成十張,他又說:“不放十張,這么多鋼板就放不下。”

荊二永走了過來,他叫賈勵盡量放到外面出來一點,便于不與后面這堆后檔板重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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