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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黑影的老巢

  • 穿越劍·少俠傳
  • 王瀟瀟
  • 5912字
  • 2019-01-22 15:08:09

南山某處。

“主人。”說話的正是帶著面具的黑影。

“打探到他們的消息了嗎?”一個半男半女的陰陽聲從面具中發出,聽得人頭皮發麻。

“嗯,他們到潔玲峰了。”

“是嗎?”黑影的手攥成了拳頭,那手上滿是皺紋,有著血紅色的長指甲,“黃潔玲真是多管閑事。”。

“現在要采取行動嗎?”

“不,不用急。”

“四個月后待天山雪蓮開花,我重見天日之時就是他們的死期。我倒要看看他們34個人跟著黃潔玲學了四個月到底有什么長進。繼續監視他們,隨時向我匯報。”說罷,他拂袖而去。

“是,主人。”黑影答應了一聲就退下了。

訓練時間

在密境中,我們開始了日以繼夜的訓練。

“有神獸的先到我這里來。”師傅對喧鬧的我們吼到。這一聲吼,拿神獸的同學突然安靜下來,紛紛跟著她來到一間黑漆漆的小屋。

“來這里干嗎?”何艾珈問。

“我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李長泰渾身一抖。

“那天發給你們的白丸你們還帶著嗎?”師傅問。

“是。”大家異口同聲。

“吞下去。”

大家想都沒想得拿出藥丸吞了下去。

“在這三個月內,大家都將經受痛苦與黑暗的磨礪。”她說完轉身出門。

“啪”的一聲門關了,屋子里一片漆黑。

“靜心!”師傅在外喊道。

……

師傅將上一撥人安置好后回到洞中,把持劍的帶到一間獨立的屋子,這間屋子大概只有10平方米,墻上掛著一柄劍和名為七星龍淵劍的劍譜,師傅說:“你們每一個人都有一間這樣的小屋,自行練習,能否練成就要看你們自己的努力程度了。瀟瀟,這是你的劍房,其他人各自選擇屬于自己的劍房。”

“啊啊啊,十個時辰,就是二十小時,比我上學還累!”貝星辰抱怨道。

我們每人進了屬于自己的劍房,就把自己鎖在房間里開始練習。師傅從剩下的人中帶走了武器是弓箭的人。

“黎子瑄,你也跟我走。”師傅說完就開始往另一個房間里走。

“哦。”黎子瑄答道。

他們來到一間很寬敞的房間,里面擺著很多草人,這些草人雜亂無章地擺放著,房間里還有一條兩米來寬的小路。

“你們都站在這條小路上,這些草人是敵人,你們要用手中的武器將它們擊倒。”師傅說。

“沒有秘籍什么的嗎?”周卓爾問。

“弓箭手只能靠自己的觸覺,用心體會!”說罷她把門關上了。

她又回到我們集合的地方,將最后一批拿樂器和扇子的人,到了一條小溪邊,小溪左側是鳳凰棲息的梧桐樹,右側是開滿野花的草原。師傅從道袍里取出很厚的一摞樂譜。“你們要在三個月的時間內,將使用琴扇的技能練好。”說完手一拂,一個屏障出現,將大家與外界隔離開來。“要練好必須要心如止水。”說罷拂袖而去……

關神獸的黑屋子

在神獸修煉的黑屋子里,大家都在努力地靜心。房子里的黑暗悶熱讓大家十分難受。

“好難受啊,誰有同感?”朱鵬說。

大家都努力地抵御著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和悶熱潮濕的空氣。

“肚子好痛啊!”雷恩雅慘叫一聲。

“哇”的一聲,莫雅茜吐了起來。

“莫莫,沒事吧?”王可人一步一步摸著到了莫雅茜身旁,一股子血腥味撲面而來。

“血!”王可人大叫,“老妖婆害我們!”。

只聽“哇”的一聲,王可人氣血攻心,一口鮮血噴涌而出。

接下來,吃了靈獸內丹的人一個個都開始吐血,一聲聲慘絕人寰的叫聲響徹整個屋子。大家頭痛欲裂,恨不得把腦袋砸碎,肚子里似乎有一股火在無情地灼燒他們的肺腑,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大家漸漸昏迷過去。

河岸邊的琴聲

在河岸邊,一曲曲美妙的樂曲從古箏、琵琶和笛子中飛出。突然,一把琴走調了。

“對不起,我走調了,I'm so sorry。”王澳南說著翻翻樂譜。

“我說王澳南,你就不能好好跟我們合作一次嗎?”韓玖容抱怨著調了調自己扇子里的暗針。

“吱——”一聲尖銳的聲音從笛子中飛出。

“干嗎?金恬伊,你神經病啊?”趙佳芮揚起手就要打。

“嘻嘻,別嘛。”金恬伊把手擋在自己臉前。

“啊!”劉鳳儀在他們說話時一直在練琴,結果用食指撥琴時不小心被琴弦割破了,一滴滴鮮紅的血流了出來。

“沒事吧?”余沁玟放下琴跑了過來。

“沒事,就是一點小傷而已。”

“這是什么?”余沁玟叫道,只見劉鳳儀的血滴在她的繞梁琴上,琴上刻的花開始發生變化!原本是含苞待放的牡丹,在鮮血的澆灌下竟然開始綻放!

“哇,這琴上雕的花要用血來養!”余沁玟喊道。

“我試試。”優優也用琴弦在自己手上割了一個小口子,一滴滴鮮血滴在琵琶上的梅花里,梅花漸漸舒展開來。

“多滴幾滴試試。”趙佳芮說。

“嗯。”優優說著繼續往梅花“澆灌”鮮血,當那朵梅花盛開,雕刻的痕跡越來越淺,最后竟然消失不見了。與此同時,優優那一摞練過的樂譜中,有一張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拎到空中,只聽一聲平靜利落的撕紙聲,樂譜被撕碎了,掉在地上的一瞬間,變成了青煙不見了。

“怎么辦啊?”優優問道,聲音有些小,眼睛里起了霧。

“你再試著彈彈,如果能背下,就趕緊自己寫一張。”王澳南說道。

“好吧。”優優在撥動第一個音符之后,手指就流暢、優雅地在琵琶的弦上來回撥動,一首曲子下來,一個彈錯的音都沒有!“難道是因為你將血滴在樂器上,彈過的曲譜就會被撕碎?”韓玖容說。

“好好好,就你聰明!”趙佳芮不耐煩地揮揮手,去調她的琴去了。

練劍的艱辛

我們每天反復地練劍,一遍又一遍地讀著劍譜,每一天都過得平乏無味,但是某一天,這樣平靜的生活被打破了。

那天晚上,一個黑影闖入我們練劍的地方,當時已是深夜,大家都進入了夢鄉。嘎吱,門被推開了,黑影走到我的床前,挽起夜行衣的袖子,左臂向上,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攏,一股紫氣從手臂沿肺經向指尖推去,由他的指尖飛出,那紫煙像長了眼睛似得,直飛向我的額頭。看著最后一縷紫氣鉆進我的額頭后,黑影又到另一個房間去了。

我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五臟六腑像燃燒了一樣,但是手腳卻冷得像冰塊,眼睛開始模糊起來,棕色的瞳孔起了一層霧。我心里像貓抓著一樣難受。手腳開始不受控制,及腰的長發凌亂地飄散著,像鬼一樣。我把七星龍淵劍取下來,夜色中的七星龍淵劍發出藍盈盈的光。我沖到門外,在訓練場上亂舞著,眼睛隔著一層霧,隱約看見練劍的所有人跟我一樣,他們嘴唇烏紫。我的腦子里一片空白,沒有思考的能力,像個提線木偶一樣任由這股神秘力量擺布,毫無抵抗之力。整個訓練場差不多被這群提線木偶全砸了。突然,脖子后面一陣刺痛,嘴里一股熱流,濃烈的腥味充滿了口腔,一攤黑血從我口中噴出,我一頭扎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前天晚上到底是什么情況?誰在我昏迷之前打了我?”我問剛進我修煉房的李仁澤。

“你醒了?恢復得很快嘛。”

“你是玩兒答非所問嗎?”

“是師傅給你解了毒。唉……”

“哦,你嘆氣干嗎?到底怎么了?”我有點不耐煩了。

“你在修煉房里讀到過一本有關冼邪的故事嗎?”李仁澤的神色黯淡了下去。

“沒有。”

“上古兇獸被殺后的怨氣匯聚在一起,控制了某些人的意志,這個人群變成了無惡不作的冼邪法師,南山的那個叛徒也是被冼邪收入了麾下……”

“你是說前天控制我們的是……”

“南山的叛徒。”李仁澤嘆了口氣,“不過現在,師傅已經加強這里的戒備,你不用擔心,安心休息吧,我去看看其他人。”

我仰面躺在床上,腦袋里一片空白。

“唉,這樣的修煉到底多久結束,我都快得精神分裂癥了!”

受到脅迫

“這個弓好重啊。”李朋儒差點拿不起了。

“我怎么不覺得呢?”王儀敏舉著她那泛著淡淡白光的弓。

“你們女生的當然輕咯,我們這些男生的可慘了。”付哲說著,像筷子一樣的雙臂拼命地舉著弓。

“呼——”一陣風從草人的方向吹過來,他們烏黑的長發被吹起。草人動起來了,伴隨著沙沙的聲音它們一步一步地向前移動,不知何時,每個稻草人的手中都緊握住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劍。

“有問題哦。”一向嬉皮笑臉的周卓爾臉上顯露出了緊張的神色,整個氣氛被她的這句話給繃緊了。

“舉起你們的弓,試著去射那些草人。”黃掌門的聲音霧氣似的彌漫在房間里。嗖的一聲,一支箭飛出,可箭飛到一半便掉了下去,連草人身上的一根草都沒射中。這第一支箭是熊雄射出的,雖然草人沒中箭,但它們好像被激怒了,一個勁兒地把人們往角落里逼。

“靜心!靜心!用你們的心去拉動弓弦。”黃掌門的聲音變得尖銳。

“用心拉動弓弦?什么鬼?”李興瑋撓了撓頭,一副不解的樣子。

“哦——我懂了。”李朋儒閉上眼,一點一點拉起弓,弓被拉滿了。“嗖”,那一箭射穿了其中一個草人。

“學霸不愧是學霸!”廖張婭雯說道,“我也試試。”

她拉起弓,深呼了一口氣,瞄準了草人。“哈,射中了!”

漸漸的整個房間的人都會熟練地射箭了。

準備就緒

“主人,一切已經準備好了!謹聽您的安排。”黑影說道,抬起頭來,黑斗篷下,是一張被金屬面具遮得只剩一張嘴的臉,頭的兩側有兩縷烏黑的發絲被風吹起。

屋外站著大片黑壓壓的士兵,他們整齊地拿著長矛,腰間佩著長劍。

“很好,后天我們出發進攻潔玲峰!”坐在殿內最中間的寶座上的人用低沉著聲音說道。蒼老的手搭在扶手上,“好好休息,去吧。”黑影退出了房間。

寶座上的人嘴角微揚,蒼老的臉上泛起一層層漣漪,“游戲開始了!哈哈哈哈……”

密境中,幾個月過去了,我們修行期到了,終于能夠從那封閉的空間里出來了。

師傅先把我們放了出來,“終于呼吸到新鮮空氣了,太好了。”“也不知道拿弓的他們怎么樣了。”貝星辰朝訓練弓箭手的房間望去,他身著翠竹清綠袍,袍子在微風中飄揚起來。

“弓箭手?哦——貝星辰,你也是夠了。”說罷我向他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我穿著碧海翠藍裙,在微風中如同淡藍的蓮花。

大家都會意地笑起來。

“走吧,我們去找弓箭手。”師傅說著走向弓箭練習房,“嘎吱”門開了。

“誰?”李朋儒拉開了弓,用箭頭對著開門的陳柯蒙。

“唷,阿儒儒,幾個月沒見,脾氣變壞咯。”陳柯蒙往后退了幾步。

“你們啊。”

“修行期已到,你們可以出來了。”師傅淡淡地說。

“太好了!”他們異口同聲地叫起來。

一出來,黎子瑄甩了個響鞭,“啪”。貝星辰轉過身一怔,趕緊把頭轉了回去,不去看黎子瑄,可耳朵卻是紅紅的。黎子瑄穿著朱紗璃瓏裙,上衣的袖子并不像我們那樣寬松,四個月的訓練使她眉宇間多了幾分英姿颯爽之氣,烏黑齊腰的長發披在身后。

梧桐樹下的優優穿著淡粉霧羅裙,三千青絲隨著微風飄揚,眸子平靜如水,纖細的手指撥著琴弦,羅鯤和穆成林看呆了。

“看什么看?沒見過美女嗎?”一把檀木雕飾精致的鏤空扇子在他倆的眼前晃過。韓玖容身著海洋藍的長袍,正悠閑地輕搖飛花雕蘭扇,臉上帶著調侃的笑容,絮空絲緞裙如同一片片海浪,清秀的臉上帶著幾分頑皮。

劉鳳儀朝羅鯤和穆成林一撥琴弦……

“唔,唔,唔……”羅鯤和穆成林的嘴被劉鳳儀封住,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

“讓你們嘴賤。”劉鳳儀的紫煙嵐璃裙飛揚著。

“唔,唔……”羅鯤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眼睛里滿是詫異。

“羅鯤,你好逗啊!”余沁玟笑道。

“最后,再給你們一個驚喜。”師傅說著,打開了關神獸的屋子。

一只通體雪白、毛發晶瑩的九尾狐走出來。

“啊!救命啊!有鬼啊!有鬼啊!”我使勁叫著。

“冷靜!我是王可人!”九尾狐沖我喊著,然后變回了人形。她身著白玲茹花裙,可能是因為她是九尾狐,本就成熟的臉上更顯精明和狡黠。

“妖妖姐姐,妖妖姐姐!”兩只鳥,一只顏色艷麗得像被金色太陽渲染了一樣,另一只青翠欲滴,朝我飛來,在離我幾米遠的地方她們變成了人,是黃思睿和何艾珈。黃思睿身著紅陽玄雨裙,何艾珈身著清漓珍絲裙。

“你們好爽啊,還能變成鳥。”我說。

“睡仙!”我拍了拍黃思睿。

“干嗎?”黃思睿說。

“你是什么鳥啊?”

“額……那個……我是什么鳥來著?”她轉過頭詢問何艾珈。

“睡仙兒啊,你……是不是還沒睡醒?”我摸摸額頭,跟一個睡神交談實在太難了。

進攻潔玲峰

就在修行期結束后的第三天,師傅正在密室中向我們傳授心法。一個弟子沖進密室,他滿身是血,背上中了一箭,看不清他的臉,但聽得出來他說話是十分困難的:“師父,他們,他……們……”說著吐了一口鮮紅的血液,“攻上來了!”。說完,就倒在了血泊里。鄒凌霄膽子大,他將手放在那名弟子的鼻子前面,過了一會兒對我們說:“他……死了。”

“看來,一場大戰在所難免了。”師傅嘆了口氣。

“到底怎么了?師父。”劉岷軒問。

“攻上南山的軍隊叫冼邪,千百年來與南山為敵,可每次都鎩羽而歸,直到那個叛徒……他出賣了南山,出賣了我……”突然,外面響起了喊殺聲,我們沖了出去,外面站著十幾列穿黑色盔甲的士兵,他們的身后是被灼燒著的梧桐樹,火舌舔舐著天空,鳳凰的哀嚎響徹云霄。那個黑影坐在馬上,對師傅喊道:“黃掌門,歸順我們吧,南山早晚都是我們的。”

“不可能,師傅是絕對不會干這種事的!”莫雅茜身上的桃花絲綴裙被火焰映照得如鮮活的一般。

“哼,是嗎?整個南山所有人都歸順我們了,我勸你們還是老實點兒。上!”黑影的眼瞳里閃爍著點點火星,那種太過強烈而瘋狂的神情被他表現得淋漓盡致。南山……石長老他們也……我心中不禁一顫……

他一聲令下,黑衣士兵一擁而上,我們拿著劍、弓、琴,神獸也變形。我的冷汗滲在劍柄上,盈盈的藍色劍光似乎渴望著戰斗。身旁的金恬伊緊握荷花笛,周卓爾拉開弓。大家蓄勢待發,韓玖容將扇子打開,朝敵人一搖,扇子里如同繡花針一般的毒針飛出,扎進敵人的脖子,敵人當場斃命。韓玖容理了理扇子,身上的碧空絲緞裙像裂帛一般,“呼”的被風吹起。我手持七星龍淵劍駕風飛起,碧海翠藍裙飄揚起來。我將劍拋向空中,“佛祖保佑啊!上帝保佑!真主保佑!濕婆神保佑!這招不能失敗啊!我還沒買保險呢!”我想著想著,嘴里默念咒語,天空中的劍緩緩落在我面前,我交疊雙手,感到一股熱氣在胸腔中澎湃,一個云手,一只藍色的發光的小龍出現,我將劍朝前一送,那條龍進入七星龍淵劍,頃刻間我的劍變成了一條半丈長的龍,我手持劍訣,朝士兵一指,那龍俯沖下去,士兵瞬間化為齏粉。黃思睿向上一縱變成了朱雀,從我身下飛過,王儀敏半跪在朱雀背上,月光般純潔的弓射出一支支箭。黃思睿揚起腦袋,發出一聲清脆的叫聲,這叫聲如同次聲波般直撲敵人,許多敵人還來不及吱一聲就命喪黃泉,黃思睿雙翅輕扇,喙端聚集著一個火球,她雙翅向下一振,長嘯一聲,火球直直沖向敵軍,一聲聲的慘叫充斥著所有人的耳朵。“不錯嘛,黃思睿,這么狠。”我笑道。

另一邊優優和劉鳳儀不慌不忙地彈奏《雨落星文曲》。“叮……”優優撥了一下琴弦,粉色夾雜著白色的光飛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向敵人,敵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那一抹粉色的光擊中,血滴四濺,五臟破裂。

眼看在我們就要將敵人全部剿滅時,師傅卻對我們喊道:“你們快跑!冼邪的軍隊遠不止這些,你們根本不是冼邪的對手,快跑!”一轉頭,發現師傅身上血跡斑斑,受了重傷。

“那您怎么辦?”雷恩雅喊道,她從白澤變回了人形,白錦禧裂裙上染了點點血跡。

“你們別管我,快走!”說罷,用盡所有力氣將我們打落在瀑布的潭水之中。

“師傅,師傅……”我竭盡全力地叫道。潭水中巨大的漩渦將我們卷入山底的暗河中,水一口一口倒灌進我嘴里,肺火辣辣的疼,鼻子酸酸的,意識漸漸模糊了起來,“活下去,好好活下去……”我依稀能看見師傅被兩個黑衣士兵押著,師傅的話在我耳邊縈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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