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莉亞繼續往前跑,不知道穿過幾條岔道,她只感覺到巷子越來越窄,只夠容納一個人的寬度,最后竟然眼前一亮,一處隱秘的大莊園坐落在眼下,這莊園的建筑有些古典,就像十九世紀的歐洲樣式,藤草式的花樣鐵門,四周綻放茂密的花叢,還有擎天的羅馬石柱,以及宏偉般的宮殿洋房,噴泉,雕像一樣不少。
唯獨讓她覺得不太舒服的就是這里的氣氛有些詭異,畢竟她在這里住有十多年了,期間卻從沒有見到過這里會有這么格格不入的大建筑。
她好奇地走上前,伸出手去拉開生銹的鐵門,那厚重的鐵銹稍一動便層層掉渣,可見這里早已年久失修,被人廢棄。
嘩啦——
刺耳的聲音仿佛是受刑人的尖叫,她踏了進去,走在鋪滿鵝卵石的主道,陽光下格外溫暖。
不過令她注意的地方就是,如果沒有人住必定長滿齊腰的雜草,可是這整個莊園竟然干凈的一點雜草都沒有,就好像有人特地的清掃了一遍。
沒走多遠,繞過噴泉,卻看見一塊閃著銀光的鐵皮露在房后,看上起真的很大,形狀像是飛機尾部的后翼。
她悄無聲息躡手躡腳地躲在墻角一側,探去頭只見一座龐然大物展現在自己的眼前,而且這個龐然大物正是一架私人的飛機,體積雖然不如國航宏偉,但是對于她來說,能擁有私人飛機的人非官既商。
“聽風,Nike說了,只要這一次到達非洲,那么咱們的家族就會重新開拓新的市場,迎來第二次春天。”身著西服革履的男子,戴著眼鏡揚起唇角的微笑,又說:“要不是Nike太忙,這一次也就不勞煩你了。”
“切,忙?怕是忙著泡妞吧?”
趙聽風像是聽到最冷的冷笑話,桀驁地歪了歪脖子,一襲休閑衣,白色的寬松襯衫,黑色的纖腿牛仔褲,配著馬丁高腰鞋,顯得整個人高挑纖瘦,在脖子上系了一條黑白格子的薄巾,棕黑的頭發被風輕輕浮動,白皙的臉頰上多了很多的不屑和冷傲。
這個被叫趙聽風的男子,她有點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見過,尤其是說話的聲音更是耳熟。
羅莉亞縮回了腦袋,躲在角落里,她尋思片刻,如果這時候回去肯定會被抓住,還不如在這里先躲一晚,到了明天再想辦法甩開警察,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吧,總比住大牢強。
想到這里,見那些人離開,便偷偷摸摸的鉆進飛機里藏了起來。
深夜,透過擋風玻璃看著夜中的星空,美得如夢如幻,就好像自己身在星空中,如果媽媽還在的話,所有的一切都不會落在她的身上。
她并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怎么了,自從媽媽離開,所有的厄運都降在她這里,詭異,恐懼,纏著她無法喘息。
然而,唯有她一個人能感受到,這所有的一切都是針對她的,只要她存在這里,那么就會無休止逼迫她,尤其是看見真兇的時候,那種眼神,告訴她你就跑吧,無論跑到什么地方,都會被捏死在手中,不過她不知道為什么真兇見到她卻沒有殺她的原因,更不知道他的目的,然而現在她知道的是他在等待她慢慢死亡,看著她氣息萎靡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