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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 相關研究述評

一 區域經濟增長理論的效率研究

經濟效率的研究源于經濟增長理論的發展,因此有必要認識經濟增長理論的發展過程。區域經濟增長研究經歷了古典、新古典及內生經濟增長理論等階段。

(一)古典經濟增長

古典經濟學家亞當·斯密在其著作《國富論》中從勞動分工角度分析了一個國家經濟增長的動力,指出勞動分工帶來勞動生產率的提高,進而促進經濟增長及國民財富的增加。同期的馬爾薩斯(Thomas R. Malthus, 1798)則對經濟增長持悲觀態度,指出人均收入會保持在一定均衡水平,形成“馬爾薩斯陷阱”,經濟增長將終止。

(二)哈羅德-多馬模型

在此后的一個多世紀里,經濟增長理論仿佛被遺忘。經馬歇爾(Marshall, 1920)的外部性理論和熊彼特(Schumpeter, 1934)的“創造性毀滅理論”,直到20世紀30年代經濟大蕭條時期,凱恩斯(John Maynard Keynes, 1936)的《就業、利息與貨幣通論》出版,經濟增長理論重新回到經濟學家的視野。哈羅德(Harrod, 1939)和多馬(Domar, 1946)的哈羅德-多馬(Harrod-Domar)模型在此背景下產生,Harrod-Domar模型認為,反映固定資產投資水平的儲蓄率和反映生產效率的資本投入-產出比,是決定經濟增長的兩大要素。雖然該模型突出了資本投入 -產出效率,但是由于假設勞動與資本不可替代,其并不符合長期經濟增長的現實。

(三)新古典經濟增長

索洛(Solow, 1956)和斯旺(Swan, 1956)對Harrod-Domar模型進行了修正,采用要素可替代的新古典生產函數,其特點是要素投入的邊際收益遞減,長期的人均經濟增長率趨于零,需要借助外生的技術進步以保證經濟持續增長。

因此,索洛(1957)在《技術變化和總量生產函數》一文中提出了全要素生產率的概念,將總產出的增長分解為來自要素投入的貢獻和來自技術進步的貢獻。

(四)內生經濟增長

新古典經濟增長模型由于技術進步外生的限制,對如何實現經濟長期增長的解釋缺少說服力,為解決此問題,20世紀80年代,內生經濟增長理論應運而生。羅默(Romer, 1986)發表了《報酬遞增與長期增長》,提出了知識生產報酬遞增對產品生產的外部性作用,促進產品產出的增加,將技術進步內生化。盧卡斯(Lucas, 1988)則通過《經濟發展的機制》拓展了資本概念,討論了人力資本對經濟長期增長的影響。Young(1991)則提出了“干中學”溢出效應對經濟增長的積極影響。

綜上,從古典、新古典到內生經濟增長理論,人們對經濟增長動力的認識逐漸深刻。但是從全要素生產率、知識生產、人力資本等來尋求經濟增長的源泉,仍然相對狹隘。此外,以上經濟增長理論大多基于發達國家經驗獲得,對發展中國家是否適用仍有待考察。特別是自1997年亞洲經濟危機發生以來,以全要素生產率為主要依據對中國經濟增長可持續性的否定,更能說明這一點。

二 關于中國區域經濟發展效率的總體評價

(一)東亞經濟增長效率——全要素生產率爭論

一直以來,中國經濟增長有效性都受到國內外學者的普遍關注,特別是自1997年亞洲經濟危機以來,其關注尤為密切。1993年世界銀行發布的《東亞奇跡:經濟增長與公共政策》肯定了東亞國家過去幾十年的經濟增長(World bank, 1993)。但是,以美國經濟學家保羅·克魯格曼(Paul Krugman, 1994)為代表的經濟學家認為“東亞無奇跡”(TFP低效)。他們認為,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的經濟增長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擁有很高的經濟增長率,但是經濟增長是低效率甚至無效率的。

Lau等(1990)、Young(1994, 1995, 2000)以索洛和斯旺的新古典經濟增長模型為依據,認為全要素生產率是經濟持久增長的根本原因,據此測算結果表明,東亞國家的經濟增長主要來自資本和勞動力的投入增長,而生產率沒有提高。

但是,Krugman等的觀點也受到國外學者的批評。Bhagwati(1996)全面批評了Krugman的觀點,他認為東亞國家基于出口導向的奇跡是存在的,而且通過國際貿易帶來了技術的進步,同時較高程度的識字率和教育水平強化了進口技術進步所帶來的收益。Chen(1997)認為Krugman、Lau、Young等學者犯了概念性錯誤,并沒有了解全要素生產率理論與實踐的發展,并且他認為技術進步包括“與資本融合的”和“不包括資本投入的”兩類,Krugman、Lau、Young等指的全要素生產率增長僅代表“不包括資本投入的”技術進步,忽略了投資的作用,而資本投入和技術進步恰恰應該是緊密聯系的。

針對“東亞無奇跡”的觀點,中國學者也提出了自己的認識。陳巖(1997)針對Krugman“虛幻的亞洲經濟”的觀點分別從投資驅動的階段性、經濟增長的收益遞減的質疑、從蘇聯看東亞經濟等方面提出了反駁意見,但是他承認Krugman的文章對中國市場經濟、轉變經濟驅動力等有啟發意義。宋錚、陳凱跡(1999)認為,Lau等(1990)、Young(1994)以索洛和斯旺的新古典經濟增長模型為依據分析“東亞奇跡”充滿爭議,從知識、人力資本等要素收益遞減角度分析更不符合現實,而內生經濟增長理論不僅關注技術內生化問題,也為政府干預提供了很好的理論基礎,因此以內生經濟增長理論分析“東亞奇跡”更加合理。林毅夫、蔡昉等(1999)從資源稟賦的比較優勢發展戰略對東亞經濟發展進行了解釋,認為這是一種成功的發展戰略。鄭玉歆(1998)指出,以索洛余值為基礎的全要素生產率包括不能觀察到的所有因素帶來的增長,可識別因素越多,余值越小,生產函數、要素度量都會對全要素生產率產生影響,而這些都是被以往研究忽視的。同時他認為應該正視投資在不同經濟發展階段的重要作用,技術進步是建立在資本積累之上的,這也得到了林毅夫等的認可(林毅夫等,2007)。陳宗勝等(2004)認為,“東亞奇跡”是農業勞動力向非農部門轉移、加速產業結構轉換的結果,但非農部門的全要素生產率并不顯著。

總體來看,由于不同學者對全要素生產率概念的認識存在差別,所得出的結論也是有差異的。由此我們也可以認識到,影響經濟增長效率的因素很廣泛,既包括資本、勞動力、技術進步,也包括政策、制度等,僅從代表技術進步的全要素生產率角度來考慮顯然是不全面的。

(二)中國經濟增長效率

不管對東亞經濟增長效率持否定態度還是肯定態度,關于“東亞奇跡”的討論對于中國經濟的發展都是有積極作用的,都有利于學者對中國經濟發展狀況進行反思。基于此,國內外學者對中國經濟增長效率也進行了研究。

1.總體經濟增長效率

郭克莎(1990)對1979~1988年中國經濟增長效應進行了研究,他指出現代經濟增長是以全要素生產率的不斷增長為核心的,1979~1988年中國經濟增長顯著依賴資本與勞動力的投入,經濟過熱,全要素生產率下降。張軍擴(1991)以柯布-道格拉斯生產函數為基礎對中國“七五”計劃期間(1986~1990年)的綜合要素效率進行了測算,結果表明,改革開放后綜合要素生產率增長率比改革開放前明顯加快,但與其他國家相比,綜合要素生產率的貢獻低得多。

1992年香港中文大學主辦的“中國經濟生產率、效率和改革學術研討會”圍繞改革與生產率、生產率質量等問題進行了探討,指出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生產率有了明顯提高,1952~1979年生產率對經濟增長的貢獻基本為0,而1979~1990年為30.3%,但與發達國家相比仍有很大差距,全要素生產率雖有提高,但對經濟增長的貢獻比發達國家經濟衰退期全要素生產率對經濟增長的貢獻還要低(李京文、鄭玉歆,1992)。

蔡昉、王德文(1999)從勞動力數量增長、人力資本積累和就業結構轉變等方面對中國經濟增長的可持續性進行了研究。王小魯(2000)對改革前后的中國經濟增長率進行了研究,認為改革后的資本與勞動力投入對經濟增長貢獻高于改革前,但生產率提高主要源自改革導致的資源優化配置,而非技術進步。而顏鵬飛、王兵(2004)認為1978~2001年總體全要素生產率是增長的,但1997年后出現了遞減趨勢,胡鞍鋼、鄭京海(2004),孫琳琳、任若恩(2005)也得出了類似結論。郭慶旺等(2005)認為1979~2004年全要素生產率對經濟增長貢獻較低,1993年以前中國全要素生產率漲跌互現,波動較大,1993年后則逐漸下降,2000~2004年才呈上升趨勢。徐家杰(2007),章祥蓀、貴斌威(2008)也認為20世紀90年代中后期以來中國全要素生產率呈低位徘徊趨勢。賴明勇、王文妮(2009)得出結論,1952~2006年中國全要素生產率不斷下滑,東部最低,但人均資本存量增長率最高。李賓、曾志雄(2009)則認為以往研究高估了資本增長率而低估了全要素生產率增長率,原因在于采用了不合理的投資指標。

2.部門經濟增長效率

Lau等(1990)、Wu(1993)研究了20世紀80年代中國工業企業效率問題,認為改革開放后的一段時間內中國工業效率是提升的。李京文、李軍(1993)對1952~1990年中國與美國全要素生產率變化進行了分析,指出改革后的中國經濟比改革前高質、高速增長毋庸置疑,無論是經濟增長率還是全要素生產率,都有質的飛躍,技術進步對經濟增長的促進作用顯著提高,但并不穩定。沈坤榮(1994)應用全要素生產率對中國經濟增長進行測算,認為中國經濟增長速度并不慢,但高速增長的背后是高投入和低效率。

鄭玉歆(1996)首先對以往研究的數據可靠性與方法科學性進行了質疑,然后在Jefferson, Rawski等(1992, 1996)研究的基礎上,對1980~1992年中國工業全要素生產率變動趨勢進行了分析,結果表明,1980~1992年國有工業全要素生產率年均增長率為2.5%, 1984~1988年對經濟增長貢獻率為43%, 1988~1992年的貢獻率下降為31%,中國工業全要素生產率仍有很大提高余地。

Liu(1996)等對中國國有企業的效率進行了研究,認為改革對企業技術效率的影響是明顯的,但也有學者認為,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國有企業的全要素生產率并沒有取得實質性的增長,產出的增長主要是靠大量的投入(Huang et al., 1998)。孔翔、Rorbert等(1999)和鄭京海等(2003)研究了中國國有企業全要素生產率的變化,發現經歷了十年的國有企業改革,其效率仍然非常低。李小平(2005)認為1986~2002年中國制造業34個分行業的經濟增長與全要素生產率關系密切,但全要素生產率并不是經濟增長的主要來源。

胡永泰(1998)從農業部門勞動力的重新配置及資本積累等方面研究了中國全要素生產率,認為資本積累對中國經濟增長貢獻巨大,其基礎來源于勞動力剩余的自由化。此外,陳衛平(2006)、全炯振(2009)、李谷成(2009)、周端明(2009)、車維漢和楊榮(2010)、王玨等(2010)、方福前和張艷麗(2010)、朱喜等(2011)研究了農業全要素生產率的變化情況。楊向陽和徐翔(2006)、左冰和保繼剛(2008)、原毅軍等(2009)、楊勇(2009)、胡朝霞(2010)對服務業的全要素生產率進行了研究。

3.經濟增長效率的地區差異與格局

王志剛等(2006)、宮俊濤等(2008)的研究表明中國東部全要素生產率最高,中西部較低,雖然有所波動,但地區間差異變化不大,劉秉鐮、李清彬(2009)通過對中國地級城市的研究也得出了類似結論。傅勇、白龍(2009)認為除東、中、西分異特征外,資源富集區的全要素生產率增長速度也較快。葉德磊、鄧金鵬(2010)的研究表明2000年以來中國東、中、西三大地帶的全要素生產率差距日益擴大,在平衡區域發展方面應該提高西部地區教育和人力資本水平而不是依靠投資。王大鵬、朱迎春(2010)的研究認為1998~2006年全國及中西部地區的全要素生產率變化率較低,但2007~2009年相對東部而言,中西部地區的技術進步增長幅度更為顯著。

郭慶旺等(2005)利用非參數DEA-Malmquist生產率指數模型對中國不同省份經濟的全要素生產率進行了測算,認為中國省份經濟增長差異較大主要由全要素生產率增長尤其是技術進步率差異較大所致,石風光、李宗植(2009)的研究結論較為一致。許和連等(2006)認為貿易開放度和人力資本對全要素生產率的影響在東、中、西部存在差異。吳玉鳴等(2006)認為工業資本投入對中國區域工業全要素生產率差異的影響很大。傅曉霞、吳利學(2006)則認為中國區域經濟差異主要來源于要素積累而不是全要素生產率,但1990年以后全要素生產率的影響作用逐漸增大,這一點與李國璋等(2010)的研究較為一致。傅東平(2009)認為中國省際全要素生產率顯著提高。劉建國等(2012)對1990~2009年中國全要素生產率的區域差異做了比較全面的研究,認為總體全要素生產率平均下降1.35%,但東部全要素生產率總體提高,另外他還從經濟集聚、人力資本、信息化等方面對中國全要素生產率變化進行了系統分析。

此外,李亞平等(2007)、劉建國(2010)、孫威等(2010)、方創琳等(2011)、宋亞君等(2012)、牛品一等(2012)分別對中國省份、資源型城市以及城市群效率進行了相關研究。

綜上,通過對以往文獻梳理可知,國內外學者對Krugman“東亞無奇跡”的說法大多持否定態度,特別是國內學者,主要質疑其所采用的研究方法。但毋庸置疑的是,通過對“東亞無奇跡”的討論,學者加深了對全要素生產率的認識,這對認識中國經濟增長十分重要。

由中國經濟增長效率的相關研究可以看出,不同學者由于所研究的經濟發展階段有差別,得出的結論也就不同。同樣,即使學者的研究時段一致,由于所選擇的指標和方法有差異,得出的結論也不一致,甚至截然相反。

更重要的是,在研究區域經濟效率問題時,大多數文獻以全要素生產率、投入-產出效率等單一效率指標來識別區域經濟效率,對區域經濟效率的理解存在偏差。另外,在研究范圍上,大多數研究僅僅關注了全國層面的經濟效率,而對省域及以下范圍的關注較少,對區域經濟效率之間的差異及空間格局關注不足。

綜上所述,不同學者對區域經濟效率的認識仍有差別。因此,在對經濟發展階段的理解、方法的選擇以及指標的甄別基礎之上,建立科學的區域經濟效率識別體系,將更有利于對中國區域經濟發展效率問題進行剖析。這也是本書研究的切入點之一。

三 中國區域經濟發展效率的影響因素研究

張宇(2007)研究了外商直接投資(FDI)對中國全要素生產率變化的影響,認為外商直接投資對全要素生產率提升的影響不會在短期內得到體現,而是一個長期過程。劉舜佳(2008)以1979~2006年省份面板為樣本數據的協整檢驗結果表明,短期內外商直接投資有助于全要素生產率的提高,長期來看卻弱化了中國全要素生產率。

金相郁(2007)認為1996~2003年中國全要素生產率改善來自技術變化而不是效率變化,同時工業總產值、專業技術人員比重和財政收入等的不同是中國區域全要素生產率存在差異的主要原因。涂正革(2007)的研究認為競爭、學習和模仿、經濟全球化和外商直接投資、民營化改革和經濟擴張等是中國工業全要素生產率提升的原因。

彭國華(2007)、魏下海(2009)、趙奉軍(2009)等研究了人力資本對全要素生產率的影響。張先鋒等(2010)基于地理溢出效應視角對中國區域全要素生產率的影響因素進行了分析,認為R&D、人力資本與公共基礎設施資本投入對區域全要素生產率具有積極的影響。劉秉鐮(2010)、張浩然等(2012)都認為交通基礎設施對區域全要素生產率有積極的影響,但對于是否存在空間溢出效應結論不一致。

鄭云(2009)認為對外開放雖然提升了長三角地區的技術效率,但對技術進步是有擠出效應的。毛其淋、盛斌(2012)認為對外開放對中國全要素生產率變動起到積極作用。陶長琪、齊亞偉(2010)從技術引進、R&D投入等方面進行了分析,認為中國全要素生產率下降的主要原因是技術效率的惡化。趙志耘、楊朝峰(2011)認為改革開放以來技術引進對全要素生產率的提高有很大作用,R&D投入雖然增加,但沒有轉化為全要素生產率的提高,1994年以來制度變遷的影響增強,馬丹丹(2012)的研究也得出了類似結論。魏學輝、白仲林(2012)認為科技發展戰略對全要素生產率的提高具有顯著正效應,而產業結構調整與資本投入彈性則與全要素生產率呈負相關關系。

綜合來看,不同學者大致從人力資本、技術進步、外商直接投資、基礎設施、R&D投入等角度對中國經濟效率變化的原因進行分析。不足之處在于,其所構建的回歸模型大多只涵蓋其中某個或者幾個因素,對影響因素的整體性把握不足。

四 中國區域經濟差異研究

區域經濟差異問題是區域經濟學關注的主要內容之一。區域經濟狀況存在差異是一種普遍的社會經濟現象,經濟發達國家都經歷過,區域經濟差異是制定區域經濟發展政策的重要依據。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市場經濟得到快速深入發展,區域經濟差異問題已逐漸成為社會經濟發展中的一個熱點,引起學術界的廣泛關注(李汝資等,2013)。

大部分研究集中于全國層面,但側重點有所不同。李小建等(2001)對中國縣級區域經濟差異進行了分析,指出中國縣域經濟發展相對差異明顯變小,但沿海與內陸差距明顯擴大,并將縣域經濟劃分為四種增長類型;周玉翠等(2002)研究中國省際經濟差異的動態變化特征,并且確立省際差異警戒水平;吳殿廷(2001)則對中國經濟增長的南北差異進行研究,指出南高北低的不平衡現狀,提出了扭轉北部落后局面的對策;彭文斌等(2010)對中國東、中、西三大地帶進行研究,發現各省份相對發展率差距很大,但三大地帶內部差距存在“俱樂部收斂”現象;劉清春等(2009)從宏觀層面指出區域經濟差異形成的三次地理要素;許月卿等(2005)對中國區域經濟發展差異進行動態時序測定,并且分析了中國經濟發展空間格局的動態演化;管衛華等(2006)則在全國經濟背景下對中國經濟發展差異進行不同時間階段的分析,指出不同階段要素投入與區域差異的相互關系;王小魯、樊綱(2004)以東、中、西區域視角考察了20世紀八九十年代經濟差距的變化趨勢,分析了資本、勞動力等要素的流動與配置;徐建華等(2005)、歐向軍等(2007)、賀燦飛等(2004)、覃成林(1998)也分別對中國區域經濟差異變動進行了研究。

然而上述研究主要基于產出(經濟總量)視角,也就是主要側重于以GDP及其增長為基礎,基于投入-產出效率視角的關注較少。隨著中國經濟發展水平的提高,經濟總量的差異已經不能全面反映地區差異,這是因為雖然有些地區經濟總量較高,但這可能主要來自投入增加帶來的總量提升,并不意味著經濟發展水平的提高。因此,有必要將投入和產出同時納入區域經濟差異的考察范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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