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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本成果的選題緣起及其研究意義

經學是中國傳統文化的主體,但是經過清末西學東漸、五四新文化運動及“文化大革命”,造成人為割裂大陸傳統文化和現代文化的傳承關系,形成了明顯的文化斷裂現象,經學研究也由此陷入了困頓的狀況。與此同時,民國時期開始興起的新儒家在港澳臺延續,產生了較大的社會影響力。大陸實行改革開放的政策也帶來了思想解放的浪潮,促使人們重新評估傳統文化的價值,隨之興起了學習研究傳統文化的熱潮。在文化熱潮中,宋代文化無疑是最早被關注的學術領域之一。程朱理學成為宋代學術研究的主要領域,而作為中國經學史發展重要一環的宋代經學則處于相對冷清狀態。朱子學派作為宋代學術的典型代表,其影響中國近古七百年時間,其影響力不可謂不大,但是其經學研究也難以避免冷清的狀況,林慶彰主編《朱子學研究書目1900~1991》、吳展良《朱子研究書目新編1900~2002》所收錄的中外學界有關朱子學的研究成果,基本都是朱子理學的研究成果,參見林慶彰主編,許維萍、馮曉庭編輯《朱子學研究書目(1900~1991)》,臺北:文津出版社,1992,吳展良:《朱子研究書目新編1900~2002》,臺北:臺大出版中心,2004。這種狀況導致了中國文化研究遺失了重要一環。在朱子學派研究中本屬偏冷的經學研究領域,學者又主要以朱子學派的《尚書》學、《四書》學、易學、《詩經》學為主要研究對象,而禮學又屬朱子經學研究的冷僻領域。

在本屬偏冷的朱子禮學領域,朱子《家禮》的研究是較多學者關注的領域。不管是中國大陸的學者還是港澳臺的學者,甚至海外學人均以《家禮》作為朱子禮學的主要研究對象。但《家禮》是朱子年青時代的作品,主要論述日常生活禮儀,深受司馬光《書儀》的影響,不論其思想的成熟度,還是獨創性都存在許多不足之處。因此不論是朱子本人還是朱子后學對《家禮》均不是很滿意,這是《儀禮經傳通解》的編撰緣起。由于《儀禮經傳通解》堪稱巨帙,在朱子手中未能完成,由黃榦、楊復前后相續而完成。元明兩代學術空疏,以禮為中心的實學漸被遺落,導致了《儀禮經傳通解》的傳布并不廣泛。到了明末清初,隨著學術思潮的轉變,禮學重新獲得學術界的重視,《儀禮經傳通解》逐步被重視,并以《儀禮經傳通解》作為編制禮學典籍的重要參考書目,對清代學術產生了重要影響。因此,隨著近年宋代學術研究的發展,朱子學派的禮學研究也逐步獲得了學術界的關注,《儀禮經傳通解》成為朱子學派禮學研究的新領域,并于2004年出現了第一篇《儀禮經傳通解》的博士學位論文即孫致文《朱熹〈儀禮經傳通解〉研究》。孫致文的博士學位論文封面落款時間是2003年7月1日,而其《國立“中央”大學圖書館碩博士論文電子檔授權書》則是落款為2004年7月1日,且其在同選擇開放時間是“同意(立即開放)”且同一文獻第2條備注有“請加印一份單張之授權書,填寫并親筆簽名后,于辦理離校時交圖書館(以統一代轉寄給國家圖書館)”,因此筆者認為其完成答辯時間當是2004年。參見孫致文《朱熹〈儀禮經傳通解〉研究》, [國立“中央”大學博士學位論文],桃園:國立“中央”大學中國文學研究所,2004年。

與《儀禮經傳通解》朱子編定部分相比,《儀禮集傳集注》《儀禮經傳通解續卷喪禮》《儀禮經傳通解續卷祭禮》的研究至今少有涉足者,正如孫致文博士學位論文《朱熹〈儀禮經注通解〉研究》自述其研究范圍是局限于《儀禮經傳通解》朱子編訂的前二十三卷,稍有涉及《儀禮集傳集注》,至于其他兩部分一概忽略。湖南大學殷慧博士學位論文《朱子禮學思想研究》也只涉及《儀禮經傳通解》朱子編訂部分而已,他們的理由均是《儀禮經傳通解續卷喪禮》《儀禮經傳通解續卷祭禮》不是朱子主編的部分。作為研究朱子禮學思想的學位論文,這樣的研究范圍固然成立,但是產生了另一個重要問題即《儀禮經傳通解》的編撰由朱子發起,其編撰過程卻非僅憑朱子一人之力,而是集朱子學派之力完成的集體作品,若局限于朱子主編的部分,則低估了《儀禮經傳通解》的學術價值。另外,在文獻傳播過程中,《儀禮經傳通解》是以整體被學者所接受,尤其是楊復重修完成《儀禮經傳通解續卷祭禮》之時,已是朱子被南宋統治者及學術界廣泛接受之時,且《儀禮經傳通解續卷喪禮》《儀禮經傳通解續卷祭禮》的編者均是受前代主編者所托而完成編撰工作,其內在學術邏輯一脈相承。在朱子晚年,黃榦已經開始編撰《續喪禮》《續祭禮》。與此同時,《儀禮經傳通解續卷喪禮》《儀禮經傳通解續卷祭禮》由黃榦編撰之時,楊復已參與其事。在黃榦去世后,楊復完成黃榦《儀禮經傳通解續卷祭禮》的分卷工作,最后重修《儀禮經傳通解續卷祭禮》。不論是黃榦還是楊復均是帶著前代主編的信任而從事《儀禮經傳通解》的續修之事,因此《儀禮經傳通解》各部分均是朱子學派禮學思想不可分割的部分,詳細考察《儀禮經傳通解》各部分內容有助于全面研究朱子學派的禮學思想衍化軌跡及南宋后期學術思想的發展方向。正因如此,我們認為以編者來劃分《儀禮經傳通解》全書為朱子定稿部分、朱子未定稿部分即《儀禮集傳集注》、黃榦《儀禮經傳通解續卷喪禮》與《儀禮經傳通解續卷祭禮》、楊復《儀禮經傳通解續卷祭禮》四部分,當然不失為研究朱子學術思想的適用方法,因為明確區分朱子和黃榦、楊復學術思想,有助于厘清朱子與朱子后學的學術思想,但是容易產生另一弊端,即朱子學派禮學思想的衍化與發展過程被人為割裂,模糊了朱子學派禮學思想傳承與發展的內在面目。

事實上,《儀禮經傳通解》被學術界重視的部分是朱子編訂部分,這并非現代學者才形成的研究習慣,而是源自宋代末期,以至于到清代,學者都開始混淆黃榦編撰、楊復分卷的《儀禮經傳通解續卷祭禮》和楊復重修的《儀禮經傳通解續卷祭禮》。參看葉純芳《楊復再修儀禮經傳通解續卷祭禮導言》//(宋)楊復撰《楊復再修儀禮經傳通解續卷祭禮》,臺北:中研院文哲所,2011年9月,第40~45頁。正是傳統學術的影響,導致了現代研究者的目光主要集中于《儀禮經傳通解》朱子編定稿與未定稿兩部分,如孫致文博士學位論文《朱熹〈儀禮經傳通解〉研究》,他說:


本研究取材,以朱子訂稿《儀禮經傳通解》前二十三卷為主要材料。此部分于本文中簡稱“《通解》”。經朱子審訂,但未定稿之《儀禮集傳集注》十四卷,則列為輔助材料,并簡稱為“《集傳集注》”。至于《儀禮經傳通解續》的《喪禮》、《祭禮》部分,因為都未經朱子審定,因此不列入本研究討論范圍;若需稱引,則簡稱為“《續通解》”《朱熹〈儀禮經傳通解〉研究》,第9~10頁。


孫致文以朱子編定部分為主,未定稿為輔的研究范圍自然有助于集中研究朱子禮學思想,但是直接忽略《儀禮經傳通解續卷喪禮》《儀禮經傳通解續卷祭禮》部分,從篇幅而言,朱子《儀禮經傳通解》二十三卷,《儀禮集傳集注》十四卷,黃榦編《儀禮經傳通解續卷喪禮》十五卷,黃榦《儀禮經傳通解續卷祭禮》十四卷,楊復編訂《儀禮經傳通解續祭禮》十四卷,從卷數來看,黃楊二氏所編訂的內容達到了全書的一半左右;從內容性質而言,且黃氏編訂的《喪禮》、楊氏編訂的《祭禮》屬于吉兇賓軍嘉傳統五禮中最為重要的禮儀,其篇幅與內容遠遠重要于朱子所編訂的內容,因為從《左傳》開始就持“國之大事,在祀與戎”的觀點。參見(宋)朱熹等撰《儀禮經傳通解》,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下同)第11~23頁。(宋)楊復:《儀禮經傳通解續卷祭禮目錄》//《楊復再修儀禮經傳通解續卷祭禮》,臺北:中研院文哲所,2011年9月(下同)。(晉)杜預注,(唐)孔穎達疏《春秋左傳正義》卷二十七,中華書局影印阮元校刻《十三經注疏》本,1980,第209頁。難以完整考察朱子學派禮學發展與衍化過程,亦難以正確評估《儀禮經傳通解》對后代禮學發展的影響。

《儀禮經傳通解》是歷經朱子學派三代學者的前仆后繼的努力才得以修訂完成,代表了朱子學派五十多年的學術思想變化史及學術流變史,又因朱子學占據宋末及元明清學術界與政治的主流地位,《儀禮經傳通解》所蘊含的經學思想的變化過程事關宋元明清四代學術發展動向,是研究朱子學派的學者難以簡單割裂的。正因如此,以《儀禮經傳通解》全書為研究對象,主要有以下幾方面的意義。

第一,有助于研究朱子學派學術思想發展過程,考證宋元明清學術思想發展脈絡。《儀禮經傳通解》是朱子學派歷經三代學術代表即朱子、黃榦、楊復主編,參編的學者涉及當時各地學界名流,是南宋后期思想史的產物。考察《儀禮經傳通解》的編訂過程,即從朱子訂立《儀禮經傳通解》的編撰目標、編撰體例、參與者選擇范圍等內容,朱子臨終托付給黃榦編撰《儀禮經傳通解續卷喪禮》、楊復對黃榦《儀禮經傳通解續卷祭禮》進行分卷工作并重修《儀禮經傳通解續卷祭禮》, 《儀禮經傳通解》的編撰過程已經成為朱子學派學術思想衍化過程最為重要軌跡之一。考察評估《儀禮經傳通解》各代編撰者的學術成就和學術思想,有助于厘清朱子學派的經學思想,也有助于全面考察宋元明清學術發展脈絡。

第二,有助于深入考察朱子禮學思想的發展變化過程,亦有益于彌補采用知人論世研究方法的粗線條弊端,糾正朱子學研究的某些主觀臆測的觀點。朱子禮學思想散布于朱子文集、朱子語錄、朱子所注各經之中。《通解》全書由四部分構成,其中《通解》前二十三卷為朱子所編定,而《儀禮集傳集注》十四卷為朱子未定稿,我們統一考察朱子編撰的兩部分內容、體例以及具體禮學禮制方面的差異,能夠更為深入考察朱子禮學思想的變化過程,尤其是《儀禮經傳通解》定稿部分所反映的朱子禮學思想,即研究作為朱子禮學思想定型之前的《儀禮集傳集注》,有助于更全面考察朱子禮學思想的發展變化軌跡。這可以彌補當前學術界如殷慧《朱熹禮學思想研究》等從朱子的政治經歷來解析朱子禮學思想變化過程所帶來的各種弊端,因為朱子禮學思想是從《家禮》開始萌芽,經過中晚年的政治斗爭,朱子決定編修禮經。在編訂過程中,朱子禮學思想并非停留于上書朝廷提倡編撰禮經的階段,亦非停留于所編撰的禮書,而是處于不斷發展變化的過程,其最終形態是《儀禮經傳通解》朱子定稿部分,而《儀禮集傳集注》十四卷正是反映這個定本形態前的思想狀態。正是考察朱子禮學發展的特殊階段,有助于我們更全面地考察朱子禮學思想發展變化的軌跡,解決當前學術界粗線條勾勒朱子禮學思想變化的主觀臆測弊端。

第三,有助于研究朱子最為得意,也是最為知名弟子之一的黃榦禮學思想。黃榦是朱子高足,亦是其女婿,其學術成果,特別是禮學成就至今尚未為學術界所重視,相關研究成果幾近空白,不符合黃榦在朱子學派衍化發展過程中的地位和貢獻。《儀禮經傳通解》有兩部分與黃榦有直接關系,一是《儀禮經傳通解續卷喪禮》十五卷,一是黃榦撰、楊復分卷的《儀禮經傳通解續卷祭禮》十四卷。由于古人諱言死喪之事,編撰喪禮的困難程度遠大于《儀禮經傳通解》朱子編修的兩部分,且《儀禮經傳通解續卷喪禮》雖僅為十五卷,篇幅卻達《儀禮經傳通解》全書三分之一的規模。研究黃榦編撰部分的體例、具體禮制和思想差異,抽繹出黃榦的主體思想,勾勒黃榦禮學思想的核心內容,參照《勉齋集》《朱子語類》中黃榦問學部分,有助于填補現有黃榦研究的空白部分。林慶彰《朱子學研究書目1900~1991》、吳展良《朱子學研究新書目1900~2002》主要以有關朱子學術為收錄標準,沒有涉及朱子后學的研究文章,故沒有收錄有關黃榦的研究論文不足為奇,但是林慶彰主編的《經學研究論著目錄·1912~1987》《經學研究論著目錄·1988-1992》及林慶彰、陳恒嵩主編的《經學研究論著目錄·1993~1997》三部按照經學家或者學派為研究對象歸類的目錄學著作,均沒有以黃榦為單條列出,可見20世紀黃榦、楊復兩位朱子學派重要成員并沒有被學術界所關注。參見林慶彰主編,許維萍、馮曉庭編輯《朱子學研究書目(1900~1991)》,臺北:文津出版社,1992;吳展良:《朱子研究書目新編1900~2002》,臺北:臺大出版中心,2004;林慶彰主編《經學研究論著目錄·1912~1987》,臺北:漢學研究中心,1989,林慶彰主編,汪嘉玲等編輯《經學研究論著目錄·1988~1992》,臺北市:漢學研究中心,1995;林慶彰,陳恒嵩主編,何淑蘋等編輯《經學研究論著目錄·1993~1997》臺北市:漢學研究中心,2002。正是在黃榦《儀禮經傳通解續卷喪禮》和黃榦撰、楊復分卷的《儀禮經傳通解續卷祭禮》基礎上研究黃榦的禮學思想,并比較黃榦編撰部分與《儀禮經傳通解》朱子編修部分的差異,能夠探知從朱子到黃榦禮學思想的繼承與發展關系,厘清作為朱子后學正統派的黃榦學術現有評價中所掩蓋的學術真相,也有助于重新評價黃榦對擴大朱子學術影響力、黃榦的地位和貢獻以及考察黃榦本人經學思想的變化。

第四,有助于研究楊復的禮學思想,并考察朱門后學的學術思想變化情況。與孔子之后儒分為八的情況相似,朱子思想在經過黃榦等一傳弟子之后,許多重要學術命題均產生了分歧。楊復先從學朱子,后卒業于黃榦,但是楊復的社會影響力遠不及朱子、黃榦,是一位典型的教學型學者,其學術成果至今未有人問津,乃至于從清代開始,其最重要的成果之一《儀禮經傳通解續卷祭禮》已與黃榦撰、楊復編次的《儀禮經傳通解續卷祭禮》相混淆了,這以《四庫全書總目》最為典型。《四庫全書總目》注意到黃榦修訂,楊復補修本《續祭禮》與楊復重修本《續祭禮》之間的差異,但是四庫館臣卻把其當成版本差異而已,沒有分辨清楚兩書的編者及成書的差異。參見《楊復再修儀禮經傳通解續卷祭禮導言》//《楊復再修儀禮經傳通解續卷祭禮》,第15~16頁。但是這并不代表楊復重修的《儀禮經傳通解續卷祭禮》的學術傳承就此湮沒無聞了。楊復《儀禮經傳通解續卷祭禮》通過馬端臨《文獻通考》的分拆保存,在清代的禮學家中產生了極為重要的影響,如秦蕙田《五禮通考》等。葉純芳《楊復再修儀禮經傳通解續卷祭禮導言》列專節“隱藏已久的一條禮學脈絡”來概括楊復學術傳承與發展過程中的學術脈絡,已經涉及從朱熹、楊復、馬端臨、秦蕙田、黃以周的學術發展變化過程。參見《楊復再修儀禮經傳通解續卷祭禮導言》//《楊復再修儀禮經傳通解續卷祭禮》,第40~45頁。但因現當代學者不熟悉禮學,難以深入考察楊復的禮學思想,為此研究楊復禮學思想具有填補朱子學派二傳弟子禮學乃至于經學思想空白的意義。要想研究楊復禮學思想,需要通過楊復重修的《儀禮經傳通解續卷祭禮》的文本,并結合楊復《儀禮圖》等進行研究。在研究了楊復禮學思想的基礎上,比較分析楊復與朱子、黃榦禮學思想的差異,考察楊復禮學思想的發展變化,重新評估楊復學術成就的歷史地位。

第五,有助于考察朱子學派樹立新經學,發揚新道統的努力過程。《儀禮經傳通解》的編撰初衷即是為當時和后世禮儀制度設立典范,是朱子學派道統學說即宗派思想的實踐過程,而其編撰緣起、編撰過程、編撰體例、編撰的指導思想等方面都烙下了朱子學派為建立新道統和新經學的巨大努力的印記。制禮本屬君王之事,但是朱子卻發起了《禮儀經傳通解》的編撰活動,而朱子后學繼續完成編撰工作,并最終與《儀禮經傳通解》朱子編定部分、《儀禮集傳集注》合編成書,成為朱子學派學術思想發展成果的代表作品。朱子學派通過編撰《儀禮經傳通解》逐步發展完善朱子禮學思想,不斷完善朱子學體系,樹立起朱子新經學,完成了錢穆所說的“綰經學理學為一途”的重任。錢穆:《朱子學新提綱》,北京: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2002,第24頁。考察這個發展過程,有助于學術界從經學的角度考察朱子從理學到經學的治學路徑,并最終實現建立新經學的學術發展目標。

第六,全面評估《儀禮經傳通解》的后世影響力,有助于重新評估宋代學術思想的歷史地位,重構宋元明清的學術史發展脈絡。《儀禮經傳通解》的后世學術影響力已有學者述及,如孫致文等關注的是《儀禮經傳通解》文獻學方面的影響,至于其他學術影響力仍缺少全面評估。為此,我們從經學史發展的角度來看待《儀禮經傳通解》對宋代經學的意義,延及元明清三代,尤其是清代禮學的發展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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