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恩來以他特有的魅力，贏得了包括敵人在內的人們的敬重。然而，頗能說明他的為人的，卻是他在極度痛苦中，寫給柳亞子的一封信，“中共同志對先生敬愛之至，從無想以虛偽對先生，即對當局，我們亦力求坦率，無論對先生，又無論對個人，即在外友之間，亦從未被疑為虛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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棗園的燭光，搖搖曳曳地從深夜亮到凌晨。一場雷陣雨過后，梨樹林中的羊腸小道上，又平添著密密麻麻的腳印。是的，這些天來，毛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