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的星期五上午，霍華德·斯賓塞打電話給我。他在麗茲貝弗利大酒店，請我去飯店酒吧喝一杯。

“還是去你的房間吧。”我說。

“沒問題，只要你愿意。828房間。我剛和艾琳·韋德聊了聊。她似乎很消沉。她讀過羅杰留下的稿子，說她認為很容易就能續(xù)完。比他其他的作品短了很多，但宣傳價值能抵消篇幅的不足。你大概想說我們出版商都是些沒心沒肺的。艾琳整個下午都會在家。她自然想見我，而我也想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