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人元
- 簽了個魔妻
- 慣懶
- 2434字
- 2018-08-30 16:50:57
佯城是個浪漫之城,無論是風土人情、風俗習慣也都是帶有浪漫美麗的色彩。
如伴城的飲食習慣,口味都是偏甜多一點,出色的美食都是甜的風味,特招小孩、少女們的喜歡。
筠令正捧著糖漿指餅在街道上徐行,甜膩膩的蜂漿混合香脆的餅干,散發的氣味讓人垂誕欲滴。
筠令手還未伸進油紙袋里,一道影子嗖地竄過,手上的油紙袋已不見蹤影,墻上一只花貓落入了院去。
筠令怒:“一只小畜生,也敢與我奪食?!”說完,飛身上墻,躍入院中。
進入院后,筠令就發現這座院子修葺地非常豪華大氣,可內里亂七八糟,院里雜七雜八得種了很多品種名貴的花卉。
小亭子是紅色的琉璃所制,但在院里卻顯得突兀無比非常的不協調。
更別提亭子上不知哪個名家提的亭名,字可真夠丑。
筠令在院子里沒找著花貓,就尋著去了屋內,諾大的府上居然不見一人,著實奇怪。
這時卻聽到里屋有聲音,細微不明顯,以筠令的修為倒是聽到了。
正想過去一探究竟,腳下的地板忽然亮了,一個勾勒的圖案轉動著。
陣法?筠令一驚,想跳出來已經來不及了,頓時筠令的雙腳像被固定般無法挪動。
屋內的人聲停止了,腳步聲往這邊而來。
一男一女走了出來,男的二十來歲,樣貌平平。
女的倒是生的艷麗,身林豐腴,凹凸有致深露的領將她的身材襯得更加嫵媚動人。
眉目間秋波蕩漾,估計不少男子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你是誰?”女子先開口,扭動婀娜多姿的腰肢向她走去。
筠令:“你沒資格知道。”
“你可知這是關家,競敢闖進來?”女子也不在意筠令的態度,圍繞著陣法打量著她。
筠令笑,冷冷地看著她:“伏妮,你連關家也勾搭上了?”
聞言,伏妮收起了散漫的散漫玩味的表情,圍著她認認真真地打量了起來。
“你是那個被封印在埃蕾的筠令?”伏妮有些認出來了。
隨即又嫵媚地笑了起來,“這個幾百年過去了你,怎么出來了,到底是誰這么有能耐竟敢把你放了?”
在旁的男子關漢東聽聞,有些忌憚,不敢再靠近陣法。
“你最好閉上你的齙牙嘴。”筠令惡狠狠地道。
伏妮的笑聲戛然止住,惱怒起來,她哪里齙牙了,居然這么詆毀她!伏妮生氣地一巴掌拍向筠令。
。
參府門口,一名家丁拿著大大的掃帚,刷刷刷地將地面上的垃圾灰塵掃得干干凈凈,是個敬業的家丁。
遠遠地,走來了一個人,個子不高,卻有著比誰都要高傲的氣勢。正是筠令。
話說她怎么出來的?區區一個小陣法如何能困得住她?
把伏妮和關漢東打了一頓后順便掛在了樹上。那只死花貓也被她逮著了,撥了它兩攝毛,也只拿回了一個空油紙袋。
筠令有些很憤懣,臉色很不爽地走進參府,經過大門時一塊粘附在她衣服上的碎油紙卻掉落了下來,落在剛被打掃地干凈凈的地面上。
只見拿著掃帚的家丁愣愣地看著她,這可是剛掃干凈的地板。
“看什么看,給我掃干凈凈。”筠令白了他一眼,大搖大擺的進去了。
尋了一圈,卻不見參夙,按理說不在劈柴就是在挑水,可筠令找了整個參府也不見。
不僅參夙,連昭夫人、參俊新和參佳笙兩兄妹也不知所蹤。
她隨手抓了個丫環問:“參夙可是出門了?”
丫鬟有些懼怕她,結結巴道:“大,大少爺,他剛回來不久,沒,沒見再出門。”
沒出門了,那就是在府上,那為何找不著?筠令覺得蹊蹺。
被松開的丫鬟又急急忙忙走開了。
筠令閉眼,再睜開時,已是紅色光芒流轉。
一絲咒文浮于她的脖子側方。蒼白的皮膚上那黑色的咒紋,就像眉筆不小心蹭上的花紋。
周圍的靈氣流動皆收于她眼內。排除掉其它不相干的靈氣,找到參夙遺留下的靈氣痕跡。
最后的靈氣痕跡指向后山。
可后山一個人都沒有,難不成他鉆土里了?筠令撥了撥草叢,沒發現。
那就是這里咯,筠令看向后院中的一座假山,假山上長著些野草,高矮不一,水流從假山上的溝壑蜿蜒流下匯成一小池,潺潺水聲不絕。
又一刀割在他的手臂上,美味的鮮血又流了出來,嗒嗒地滴落在碗中,碗中的鮮血已有大碗。
洞內昏暗的壁燈照映出他蒼白而精致的臉,像失了顏色的玻璃水晶,仿佛觸手即碎,夢幻又單薄。
他手掌和手臂上已經割了十多道傷,又深又長,血肉都翻了出來,像割下的番茄切口。
參夙感覺他的手臂已經痙攣,連舒張開手掌都艱難難。
燭光下的血液在石碗中看起來沒有那么鮮紅,被映襯成橘紅色。
洞內充斥的血腥味讓他腸胃翻滾,想要嘔吐。
待碗嘀嘀裝了差不多滿后,昭氏才示意停下。
抓著參夙家丁這才丟開地滿是傷痕的手,如丟開一只榨干了血的幺雞。
在昭氏身旁侯著的參俊新和參佳笙目光貪焚,期待地盯著那碗鮮血,那碗可以提升他們的修為,助于他們早日修成大道的鮮血。
“新兒、笙兒。”昭氏接過那碗鮮血對身旁的兩個兒女語重心長長道:“你們一定要爭氣呀,參家的榮辱是肩負于你們身上的。”
為此她不惜找遍了天下的奇珍藥材,就是讓她的兩個兒女能出類拔萃,能擔大任。
參家家主的位置,將來也只能是她的孩子,至于參夙只會是他孩子墊腳石。
昏黃的光線中,昭氏的表情充滿了扭曲的快意。
剛走出洞口,外面明亮的光線讓他好一會兒才適應過來。身后的洞門緩緩合上,成了假山上的一塊,毫無差別。
參夙知道她們還要在洞內將他的血制成丹藥,用來助長修為。
每月十五,昭氏都會雷打不動地準時從他身上取血,正因為有了他的血液加持,參俊新和參佳功力笙才會突飛猛進,修為大增。
參同照常來到柴房前的小院,發現筠令靠在一棵較粗壯的樹,似乎在等他。
參夙愣:“筠令?”
筠令不說話,只是盯著他。參夙同樸素的衣服依舊干凈整齊,沒有一絲血跡,除了臉色異常蒼白外,倒沒看出什么異常。
參夙緊了緊袖口,莫名覺得心虛。他不說話,筠令也看著他不說話。
氣氛僵持了片刻,參夙率先打破沉默,他緩緩走向柴堆,尋地坐了不來,又摸起那把有些鈍的斧子,似乎要開始工作了。
筠令就盯著,就看他還怎么舉斧劈柴,用他那只滿是刀傷的手。
在她緊盯的目光下,參夙有些遲疑,遲遲沒有伸出手。
“你是人元?”終于筠令開口。
參夙默認。
取藥于天之精華者謂之天元,取藥于地之金石者為地無,取藥于
人之精血者為人元。
大部分人修煉用地元補充自己,修為高的可用天無,而有極少部分的人的血液可以作為藥材,稱人元。
人元體質的人在修真界中極為搶手,雖手法有些不人道,大部分人不提倡。但卻有少部分人孜孜以求,飲用人無體質的人的血來提高修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