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爬上心間，凝作一顆剜不去的朱砂痣。

01

連羽開車回去的路上，連意風和他同學坐在后座，都不敢說話。

連羽發火很嚇人，不怒自威，眼睛冰冷得讓人不由自主地發抖。他脾氣不算差，所以除了當年他和他母親因為填志愿的事情吵架，連意風也是第一次見到他生氣。

連羽往后視鏡瞟了一眼，見兩個小孩正襟危坐，在心底暗暗地笑了笑，伸手去打開廣播，想緩和一下他們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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