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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疼就跪下來求我

“不要溺死我!求求你,我還有媽媽和弟弟要照顧……”

掙扎間寧薇玉又被抓住頭發(fā)猛地抬起,她立即大聲的哀求著,淚水混著臉上冰冷的水滴交錯在臉頰上。

“溺死你?”

蕭謹言帶著嗤諷的聲音傳入寧薇玉的耳畔,她恍然大悟,睜開雙眸看到吊頂刺眼的燈光,發(fā)覺身體半跪在注滿水的浴缸中。

這里像是蕭謹言的家,原來她已經(jīng)被帶出了包廂。

蕭謹言陰翳的目光死死盯著面前落湯雞般的女人,他墨眉緊蹙,聲音厭惡而冰冷地說:“你緊張什么?我只是把你的身體洗干凈,剛才你在車上吐的到處都是。”

隨后他瞥見寧薇玉被水浸濕后的裙子緊貼在身上,纖細干癟的軀體與曾經(jīng)勻稱玲瓏的身材判若兩人。

天知道這三年她過著怎樣的生活,如同難民一樣瘦得皮包骨。

蕭謹言一瞬間感到心在揪痛,但隨后他立即將這種情緒壓制住。

他不會再心疼這個女人,也不會再次把她捧在手心上視若珍寶。

寧薇玉,她令自己受盡恥笑,她對自己的家業(yè)心懷不軌。

但最令蕭謹言無法忍受的是,那一張張刺眼的照片都在揭示著寧薇玉與他相識之前不堪入目的過往。

“對不起,蕭少爺,我不是故意吐在你車上的,我醉得太厲害什么都不知道,你放我回家吧!”寧薇玉望著蕭謹言冰冷的面孔,一句又一句的哀求著。

看到他若有所思的神情,寧薇玉更加恐懼,生怕他又在思索如何折磨自己。

雖然與瘦削的身體有些違和,但這前凸后翹的身姿確實撩動人心。

“想不到三年不見,你還在做無恥下賤的事!”蕭謹言嗤笑一聲,將她死死地按在墻上。

仿佛被萬箭穿心,寧薇玉感到心跳也驟然停止了一秒。

“我沒有!我什么都沒有做!”寧薇玉臉頰貼在冰冷的墻壁上,她絕望而無力地大聲辯駁。

蕭謹言沒有理會,一只腳踏進浴缸,另一只手死死按住她的頭,緊貼著她濕冷的身體,溫?zé)岬暮粑N著她的耳畔說:“假如今晚我不在包廂,你不會嗎?”

“不是,我只是陪老板談生意!”寧薇玉大腦嗡嗡作響,她尖聲呼喊著,想讓蕭謹言把真實的情況聽得一清二楚。

蕭謹言聽到這刺耳的尖聲,突然眸光狠戾,整潔的貝齒直接咬向?qū)庌庇竦牟鳖i。

寧薇玉再次發(fā)出痛苦的尖叫,但身體卻被牢牢的按在墻上動彈不得。

“你和那么多人在一起,偏偏我這曾經(jīng)的未婚夫還沒有。”蕭謹言帶著屈辱的怒火摩挲著寧薇玉的肌膚,但沒過幾秒鐘,心底的厭惡令他抽身而去。

她雙手抱懷,幽怨地凝視著蕭謹言說:“無論你相不相信,我還是那句話,我沒和任何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

說完之后寧薇玉抬手去觸摸剛才被蕭謹言撕咬的傷口,尖銳的刺痛令她頻頻皺眉。

蕭謹言看到她痛苦的表情,昂首斜睨,不以為意地說:“疼就跪下來求我,也許把你我哄開心了會放你走呢?”

寧薇玉心痛的無法呼吸,牙齒也因寒冷而打顫。

但她不會跪下來求蕭謹言,她開始后悔剛才在包廂就應(yīng)該用這樣堅決的態(tài)度讓他沒有機會可乘。

“你休想!”寧薇玉倔強而驕傲的回敬。

“嘴倒是很硬。”蕭謹言撇嘴嗤笑,微瞇著冰眸將唇角的血痕拂去,隨后朝著寧薇玉走了過去。

“蕭謹言你把我放下來!”

寧薇玉身體踏空,被蕭謹言一把抱在懷中從洗手間帶到臥室里。

她雙腳在空中絕望地蹬踢著,兩只手不停拍打著蕭謹言健碩的胸膛。

砰地一聲悶響,寧薇玉被毫不留情地丟了下去,瘦削的身體落在大床的正中央。

濕漉漉的裙子一下子陰濕整潔干凈的床單,寧薇玉奮力從床上坐起,滴水的發(fā)絲緊貼在面頰兩側(cè)。

蕭謹言昂首佇立在床前,眸光中彌漫著危險的氣息,他緊抿的嘴唇微啟,手攥成拳頭冷冷地問:“你說我是禽獸?”

“對,你就是禽獸!你是非不分,不講信用,我喝了那么多酒你還不肯簽字!”寧薇玉坐在床上怒目而視,因寒冷而愈發(fā)蒼白的面前泛起紅暈的怒色。

蕭謹言搖頭嗤笑著,轉(zhuǎn)身走到桌旁點燃一根香煙,隨后再次凝視著寧薇玉,她這副狼狽的樣子讓他既心疼又難受。

然而蕭謹言曾經(jīng)的痛苦和屈辱一直是他心中最大的陰影,他不再相信任何女人。

愚蠢而輕浮,寧薇玉此刻在他眼中也不過如此。

蕭謹言噴吐出一口煙霧,嘴角浮起一絲狠厲,用嫌棄的口吻說:“合約明天你就會知道結(jié)果,但我是禽獸,你又是什么?你讓我覺得骯臟!”

寧薇玉早已千瘡百孔的心再次被深深刺痛。

是,她骯臟,她在蕭謹言眼中就是被千人騎萬人上的人。

“那你抱我過來做什么?嫌我臟你不要碰我啊!”寧薇玉一直強咽著眼淚,她委屈而哀怨地沖著蕭謹言大喊。

這句振振有詞的辯駁一下子觸怒蕭謹言,他的眸色突然驟滿陰云,猙獰的面孔仿佛要將寧薇玉吃掉一樣。

蕭謹言突然將手上的香煙丟到地上,向前邁了一步直接伸手把坐面前的寧薇玉從床上丟了下去。

“你說的沒錯,那你現(xiàn)在給我滾!”

寧薇玉被丟下床后,肩膀猛地摔地磕在桌角上,鉆心的疼痛令她咬緊牙關(guān)說不出話。

蕭謹言徹底變了,他根本就是一個陌生人。

想到這里,寧薇玉忍著劇烈的疼痛,拎起丟在地上的手袋溜出臥室。

……

當(dāng)晚寧薇玉沒敢回家,她穿著濕漉漉的裙子躲在小旅館里哭了一夜。

她不敢讓媽媽看到自己這副狼狽的模樣,肩膀和頸部的兩道傷口清晰入目。

第二天早晨,她在藥店買了紗布和創(chuàng)可貼簡單包扎之后,便匆匆趕往公司。

對寧薇玉來說,比起為蕭謹言那個瘋子傷心欲絕,她更在乎自己這份工作能否保得住。

眼下家里正在鬧經(jīng)濟危機,除了醫(yī)藥費和學(xué)費的大頭,家里的柴米油鹽以及水電費都在等著她繳清。

然而每月幾千塊的工資她無力養(yǎng)活一家三口人,原本把全部希望都放在那份合約的兩萬塊獎金上,可偏偏合作方的公司總裁是蕭謹言。

可一旦連這份工作也丟了,那么等待她的將是全家人食不果腹。

寧薇玉心情忐忑地走進公司,剛想去找老板就被老板的秘書叫到一邊。

“寧姐,老板正在氣頭上,你別去找他了,我剛才都挨了罵。”秘書一臉無辜地訴苦著。

寧薇玉點點頭,輕聲安慰了秘書幾句,剛想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工作就被從辦公室走出的老板叫了進去。

“這是本月的工資,多補償你兩個星期,你可以立即拿錢走人了。”老板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望著窗外的天空,手里把一份包好的現(xiàn)金和解雇書丟在桌上。

寧薇玉整個人都傻了,當(dāng)她拿著一沓薄薄的工資走出辦公室,覺得自己仿佛身處于噩夢中。

原來昨晚寧薇玉在被灌第二瓶酒時,只喝了半瓶便暈倒過去,而蕭謹言竟然真的那么不近人情,拒絕在合約上簽字后把她帶回家中。

寧薇玉失業(yè)了,她現(xiàn)在全部的家當(dāng)就是口袋里的幾千塊錢。

她跌跌撞撞地回到家里,一打開門看到媽媽正在幫自己洗衣服。

寧薇玉心里一陣酸楚,她近日來工作忙碌,沒空洗衣服還要麻煩身體不好的媽媽。

她從身后摟住媽媽的腰,隨后淚流滿面,也只有回到家她才能感到些許溫暖。

“小玉,你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這是怎么了!”媽媽和藹地笑著轉(zhuǎn)過身子,看到她身上的傷痕倏然瞠目驚呼。

“沒事啊,我不小心碰的!”寧薇玉故作淡定地搖頭解釋,然后慌忙躲進自己的房間。

“不可能!這不可能!”

第二天上午,寧薇玉正在家里憂心忡忡地等待媽媽,突然接到交警的電話。

昨天媽媽發(fā)現(xiàn)她身上的淤青后,在旁敲側(cè)擊下終于逼問出了實情。

寧薇玉向來不擅說謊,只好把前晚發(fā)生的事情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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