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痛苦的磨難
- 醉酒說夢
- 耳東小亮
- 2267字
- 2019-04-02 21:03:10
看著,看著,栢青青的臉突然紅啦,孫小圣了了幾句示愛的情詩愛詞,作為文科出身的栢青青不會看不出來,況且這張賀卡明明就在自己的包里,怎么到了他的手里,突然來的羞與惱讓栢青青臉上掛不住啦,手一揮把那張賀卡砸在了撒大有那張詭笑的臉上。
撒大有看著她轉身而去的身影,撿起那賀卡說到,孫小圣那小子文采不錯,你看這啞謎打的,想愛直說就是啦,這一句愛你愛到魂兒丟,也真是用情至深啊,呦,青青你看后面還有呢。
云雨壓的太矮,
寶蓋卻又無點?
一個摯友戳心尖,
成了海。
紅塵中,
盡媚眼,
只有你,
才是我心中永遠的乖。
撒大有念罷對著反鎖在臥室的栢青青高聲說,哎,青青,這段寫的好,心尖尖親乖乖的,這是如海般的愛,愛你永遠那么乖。
這時,門突然開啦,撒大有毫無防備的竟然迎上栢青青貼上來的熱吻。
栢青青心亂如麻,聽著撒大有陰陽怪氣的嘲弄,漸漸的她忽然覺的這個男人是自己結發的丈夫啊,過往的所做讓此時的栢青青羞愧難當,伴隨著撒大有那心底壓抑已久的愛欲情火,她在天旋地轉中被撒大有推上了相隔不遠的床。
她的心似乎僵住了,她的身體似乎也僵住啦,兩顆直愣愣的眼睛望著屋頂上柔和的燈,任憑撒大有撒泄著他內心對一個本就屬于自己女人的不滿。
栢青青那孤傲的心被撒大有徹底給碾碎啦,隱隱的痛涌遍了她的全身,這種痛一直陪著她直到天亮。
……
天亮了,撒大有夫婦愎復到了相敬如賓,似乎比以前更加客氣啦,誰都知道他們二人中間多了一層窗紙,只不過誰也不愿意捅破罷了。
撒大有當然不會因為娘們而消沉,生存才是他的頭等大事。
西定川主政的涼州項目部把撒大有給除名啦,那是北州娘們與西定川唱的雙簧,在給總公司老嚴的電話中,由北州娘們挑頭,把工地上的所有的不是推到了撒大有身上,在撒大有找西定川理論時,西定川把嘴一撇說,你不當替罪羊誰當替罪羊啊。
究其真正的原因則是因為任靜蕾,你看她看撒大有那含情脈脈的樣子,哪個男人心里不是打碎醋壇子,冒酸水啊,況且西定川要把她和自己兄弟西定邦捏,對于撒大有,沒有恨才怪哩。
氣的撒大有到大名找老嚴理論,得到的回話讓他大悟。
安裝公司不是我的也不是你撒大有的,更不是他西定川,你看這一個巴掌拍不響的,撒大有,你可別讓我成了孤家寡人。
撒大有聽完無奈的低下了頭,可是即使這樣,撒大有還是把自己的工作轉給了任靜蕾,錢還是要掙的。
更氣人的是,撒大有惹上了陰魂,而這個陰魂就是孫小圣。
離開涼州項目部,撒大有投奔了東郡秦政的項目部,在那里,他干起了老本行,在大小官都是朋友的工地上,撒大有卻怎么也出不開身,后來,班長小劉喝了他的一場酒后說,大有,你得罪人了。
撒大有說,沒有啊。
小劉說,你得罪的人很刁,打個電話就說,啊,兄弟,過的怎么樣,我給你介紹的人怎么樣,重活都緊他干就行,不能因為他淡了咱弟兄們的感情。
我問,你介紹的是誰,他說是撒大有。大有,該燒香啦。
……
撒大有再次出走,跳出了都能安裝公司,去了南郡的一個化建打工,可是沒干倆月,他撒大有便成了眾矢之的,原因是孫小圣在白氏集團南郡化工招標會上,就著通過撒大有與其套近乎的空,把人家頂啦。
啊,撒大有,那是俺大哥,有些事兒上照顧著點,大哥,頭一輪價上我提提,你上,二輪我再上。
孫小圣說的比唱的都好聽,最后弄的人家連個毛也沒中上,在孫小圣的忽悠下,都能安裝公司全部中標,而撒大有卻只能再次另投他主了。
就這樣,在撒大有東躲西藏中,這一年很快過去啦。
撒大有帶著一顆疲憊的心回到了中都城寡婦廟村,在那出門受白眼,回家受數落的日子里,大年二十三,撒大有破天荒的干起了打發灶王爺上天的差事,此時的他也許心靈與神靈相通的時候才能得到一絲的安靜。
老天把不公降到了撒大有的身上,可是他卻把吉祥降給了撒都有,他與楊朵成功的在民政局登了記,那蓋著大紅印章的紅本本證實了他們干什么不用在偷偷摸摸的啦,局級干部與他撒沒有搭親家,高興的撒沒有逢人就得意的說,我家二小子就是有能耐,你看兩個人處了前后一年,頂尖的花骨朵就地拿下啦。
鄰居七嘴八舌的說,這叫有福之人不用忙,無福之人跑斷腸啊。
沒有大哥,我看楊家這小姑娘倒隨咱莊稼人,來年你準喜事臨門。
喲,沒有,叫你兒媳婦兒出來給咱點顆煙,關在家里抱小的啊?
撒沒有說,少不了你的,年二十六,酒席上不灌你個呆臉散架,就說這兒媳婦我白娶。
哎,都說城里人興試婚啥的,都有那小子八成是先走一步了吧。
撒沒有說,就你嘴騷,走,大有從北州給我捎來一瓶,草原馬尿,勁大著哩。
話音剛落,撒母對著胡同口大聲叫到,大有的爹,家來吃飯嘍。
開飯的聲音結束了胡同口懶漢閑人的迎風會,各自向自家走去,留下了幾塊光滑的長條石板。
撒沒有此時的日子有背于他的名字,這四菜一酒外加湯的日子讓他皮肉漸多,脾氣漸長,茶幾他占半個,擠的撒母小心翼翼的為他夾菜。
一杯貓尿下肚,撒沒有夾了一塊帶脆骨的豬頭肉,伴著嘴里的咯吱聲開了腔,大有,你看你兄弟洞房要花燭,怎么你也拿兩個吧?
撒母拿眼瞟了一下埋頭吃飯的撒大有說,朵兒對你有恩,現在又是咱家里的人了,要我說拿錢終是暫時的,幫不了長遠,要不中都安裝公司那一溜門頭房劃給他們算了,公司不行,兩個人做個賣買也是好的。
撒沒有自從撒大有結婚后,由煙袋鍋換上了過濾嘴,省城紅公雞,頭口嗆勁大,嗆的撒沒有咳嗽一陣后說,活路歸活路,這個錢還是要拿滴,出門人家問我,你家大有拿多少錢,我總不能腆著老臉說瞎話吧。
撒大有吃足喝夠了,把筷子一放說,爹,媽,這我都不當家,錢權都在青青那里呢。
撒母說,那她啥時候回來?
撒大有說,今天到大名開公司里的茶話會,明天一天,后天帶著任靜蕾一快回來。
撒母說,你再吃碗。
撒大有說,我進城了。
撒母攆了出來說,看看人家青青的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