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金伯利的求助
- 醉酒說夢
- 耳東小亮
- 2519字
- 2019-03-31 21:31:44
京城金家大院靜悄悄的,現在已是午夜十分啦,撒大有從藍月樓上走了下來,由金線法姑引著走出了大門。
金線法姑說,撒公子,一路走好。
撒大有轉過頭來說,前輩,她怎么會住進老金家?
金線法姑說,道法相通,不分你我。
撒大有看著她點了一下頭說,好,您請回吧。
看著金線法姑轉身關上了門,撒大有轉身向前走了幾步,這時,后面有人叫到,撒大有,請留步。
撒大有回頭一看,路燈下竟然是金伯利站在了那里。
撒大有說,救命恩人,難得一見,走,我請你吃夜宵。
金伯利說,我請你,金氏美食城,二樓包間,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
撒大有說,我想你我當抵足相談。
金佰利說,自從天山上下來,我發現我長大了許多,大有,我不再是昔的紈绔子弟啦,現在想想以前我真的很幼稚。
撒大有說,因為死過一回嗎?
金伯利說,只有死過一回的人方知生命的珍貴。
撒大有說,可是我至今不知道那天你到那里去干什么。
金伯利說,長生修真。
撒大有說,一定是為了令堂啦。
金伯利說,撒大有,你不覺得他老人家的病與你脫不了干系嗎?
撒大有說,如果怨我,那么,一定是華夏化工局的那件事啦,這都是他老白家干的啊。
金伯利說,你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撒大有說,要我怎么做?
金伯利說,重振金家生意。
撒大有說,我需要酒。
……
金伯利的車子慢慢的駛入了金氏美食城,身著紅衣的侍者,急忙把車給接了過來,禮儀小姐引著二人向樓上走去。
望著前面這位個頭比撒大有還猛三寸的大堂的前廳領班,金伯利突然問到,酒,還要女人嗎?
撒大有說,有酒足矣,因為我不是浪子。
金伯利說,請,帝王單間,慈禧最鐘意的一百零八道菜,大有,可別笑我小氣啊。
撒大有說,我只在意酒。
金伯利說,法蘭西葡萄酒,雖說是路易家族的私藏,可你我兩個爺們怎么會體會其中的浪漫呢?
撒大有說,心中有佛方有佛。
金伯利說,就像白素素,真金白銀的送了,那又怎樣,縱然是心中有了,可她根本不需要這個。
撒大有說,女人嗎,作為男人豈能與她一般見識。
金伯利說,好,大有,我就等的你這句話。
撒大有說,這酒甜中帶甘,清香中夾著郁金香的味道,喝上一口,就像牽著愛人的手,在荷蘭的郊區漫步。
金伯利抬眼看了一下撒大有說,怕是你連栢青青的手也牽不上了吧。
撒大有心中一哽,好大一會兒說,為什么選擇我?
金伯利說,孫小圣抱上了白素素這條大腿,把你蹬了,這一個對你無義,一個對你無情。再一個,栢青青是你的結發妻子,明日酒樓那對你冷酷的表情,起身而去的抉絕,哎呀,讓我這個外人也不憤了。
撒大有說,你怎么知道的,是藍月樓上的那個女人告訴你的嗎?
金伯利說,她是金線法姑的客人,你們探討的是修真,而我只對掙錢感興趣,要不是老爺子的病,天山,我是懶得去的,所以我與她進行的是兩件事。
撒大有看著金伯利的眼睛愣了片刻說,明日酒樓是你家的。
金伯利說,京城餐飲大哥,生意遍部冀州的每一條街,大有,你看每一個人都吃飯吧,所以餐飲業是不會被淘汰的,特別是去年集團處于低谷期時,在田青桐建議下,公司推出了薄利快餐店,便宜的還沒有在家做貴呢,一時間整個京城陷入了家家無煙火,戶戶飄飯香的境地。
撒大有說,我是個安裝人,就工業安裝這一塊來看當前形勢,石油化工被他老白家一手壟斷,一時半會很難在這一行業嶄露頭角,況且北州油田還有他家的股份,我建議金家可在煤礦上做做文章。
金伯利說,繼續挖煤。
撒大有說,煤化工。
金伯利一扭臉說,這一行當我何嘗沒有想過,就大名省一個省份就分布著七家煤化工廠,都是生產化肥尿素的大廠,就別說全華夏了。
撒大有說,只出燃油不要別的,咱就沖著煤原料的便宜,其風險比石油要少的多。
金伯利說,如果行,我想請你作為施工方出現在董事會上。
撒大有說,都能安安裝公司有栢青青,那還有我的份,不過,公司老嚴是個值得信任的人。
金伯利說,那你要干什么?
撒大有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說,登門的阿嬌無處藏,只因兩手空空無一房。
金伯利說,有嬌無屋,你要買房子。
撒大有說,蓋房子。
金伯利說,這是個大手筆,撒大有,你有后臺嗎?
撒大有說,當然有。
金伯利說,是銀行嗎?
撒大有說,只是一部分,我想想幫我的人會擠破了頭。
金伯利說,如果你煤化工的提議付諸實施,我想我們金家不會虧了你。
撒大有說,伯利,我的心很痛,很軟,就是花落我也會流淚,別說你是白素素所恨的人啦。
金伯利說,花落之后會結出果實,至于白素素,你不認為我很冤嗎?
撒大有心中一笑,急忙做出驚訝的樣子說,啊,你是冤枉的,伯利,你不說我還蒙在鼓里呢。
金伯利說,作為朋友我會告訴你,你的女人現在還是你的女人。
撒大有說,我媳婦兒栢青青?
金伯利說,女人是個好女人,當我看到她的時候,我似乎感到她心中的火熱。
撒大有說,金伯利,我發現你根本就沒有出息。
金伯利說,那我是為了朋友,因為我在天山上就發現你的與眾不同,超人的毅力和膽識,讓我認定了你。
撒大有說,所以你打起了我女人的主意。
金伯利說,絕對不是,如果你的父母讓我遇到,我也會幫一把手的。
撒大有說,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好不會限于表面。
金伯利說,所以我瞞著你做了。
撒大有說,她現在在哪里?
金伯利說,她現在回了花香小區,送她的是孫小圣那小子。
撒大有說,愛一個人總要付出的。
金伯利說,他遞給她一張賀卡。
撒大有說,上面寫的什么?
金伯利擺了一下手,服務小姐從門前走了過來,把一個盤子放在了他的面前。盤中無菜,卻有張信封,金伯利抬手把盤子推給了撒大有說,賀卡就在里面,我沒有看。
撒大有看著盤中的信封沒有去拿,抬眼皮看了一下金伯利說,金伯利,我是感謝你呢,還是恨你?
金伯利說,我告訴你,一切不利于你的事,都是我的事。
撒大有伸手把信封揣到了兜里說,誰沒青春年少時,一顆萌動的心同我一樣,我不恨他。
金伯利哈哈一笑端起了酒杯,與此同時,在另一個包間里,有一個老者也端起了酒杯,而這個老者正是金三兩。
……
花香小區,栢青青迎進了滿身酒味的撒大有,看著他爛醉如泥的樣子,轉身倒了一杯水遞了過去,然而撒大有并沒有接,而是從兜里拿出了那個信封,對著栢青青往茶幾上一撂,兩個紅紅的眼睛死死的看向了栢青青。
栢青青說,這是什么,?
栢青青說著打開了信封,抽出賀卡一看,只見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幾行字,似乎刻意模仿童體,以示作者的童真。
栢青青默默念了出來。
一撇祥云忽至,
送雨三點不濕,
心有華蓋又藏友,
卻為這發愁,
屋太小,人又瘦,
只落得我癡心魂兒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