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斷,掙扎地想回過頭,卻被落君辭按住,語氣中是少有的嚴厲,“落白衣,別動,接受,聽話。”
小落白衣抿了抿唇,閉眼,照著落君辭的話去做。
小落白衣的心思并不全在接受落君辭的內力上,他開始試圖反推,漸漸的有著些許微疼。
縱然反推回來的內力不多,可這終歸是落君辭傳輸的內力,他知道自己的實力,即便是回來的內力再細小,再少落君辭也能知道。
落君辭發現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眼里倏然劃過一抹心疼,但也僅僅只是那么一抹,也僅僅只是那么一瞬,“落白衣!”
落君辭極少喊“落白衣”這三個字,向來喊得就只是“白衣”,每當他喊出“落白衣”這三個字時,除了教導,只有命令。
這一次,不是抿唇了,小落白衣是咬上了唇。
落君辭如何不知落白衣是不愿,態度稍稍軟化,“白衣,接受,完了爹爹會告訴你原因的。”
小落白衣又“反抗”了一段時間,最終還是放棄了。
即便他再堅持又有什么用,他的抵擋,也比不多落君辭的傳輸快。
軟化了態度,接下來的傳輸就方便了很多。
意念所到之處,在胸腹以及四肢有隨動作而發脹并節節傳遞的流動感覺,小落白衣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經脈的變化,經脈在擴張,變得更加堅韌。
等一切結束,落君辭整個人都是滿頭大汗,一臉的蒼白。
小落白衣也在落君辭結束的那一刻急忙回頭,正好攬住了面無血色的落君辭。
小落白衣想扶起落君辭,扶他到一旁的石壁上靠著休息,落君辭卻是搖了搖頭,整個人就靠在落白衣身上。
“白......”一張口,一抹血色刺痛了小落白衣的眼。
“爹爹!”小落白衣慌亂地去抹去落君辭嘴角的鮮血。
落君辭拉下了小落白衣的手,死死扣住。
若是在以前,小落白衣是掙不開的,可現在他有了原本屬于落君辭的內力,想要掙開可以算得上是輕而易舉。
然而小落白衣他不敢。
用內力掙開,被掙開的人多少都會有些傷害,除非能夠嫻熟的運用內力。
很顯然,小落白衣還不行。
至少,現在還不行。
不是沒想過將內力還回去,可是他還沒那樣的能力做到。
一樣的話,除非嫻熟。
“白衣,接下來的話,你好好聽著。”
落君辭前所未有的嚴肅,讓小落白衣下意識地點了頭。
落君辭咳了幾下,抹去了嘴角的血跡,深吸了一口氣,似是最后一搏的舉動,語速極快地講著:“白衣,你的父親,也就是我。而我的父親,你祖父那個混/蛋出生于南宮一族,南宮一族是大族,而你的祖母一族也不差,出生于落氏,占卜之家。一次意外,他們相遇了,不久的后來,兩族聯姻。”
“聯姻以后,你的祖父待你祖母極好,重活累活皆是不算你祖母碰之。就連你祖母最為擅長的占卜之術也是不讓祖母多碰,因為占卜能夠知曉萬物,是為泄露天機,是要減壽的。你祖母那個傻子單純的認為是你祖父那個混/蛋心疼她,乖乖聽話,卻不知道一切都是他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