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落白衣的手上還拿著一件黑色的披風。
“夜里冷,爹爹披上吧。”小落白衣看著落君辭道。
落君辭默了一下,把手伸進了袖管,然后接過了小落白衣手中的披風披在了身上。
他認出來,這是他上一次來找落白衣時放在落白衣這的披風,當時要走是走得匆忙忘記拿了,不曾想竟是還在這兒。
夜很靜,聽得到風聲,聽不到鳥鳴,凄清,冷寂……
小落白衣和落君辭的院子相差不遠,一盞茶的時間足矣走到。
在落君辭的院子里也有一個小書房,準確得來說,落白衣院子里的小書房其實是按照落君辭院子里的小書房來建的。
格局,是一模一樣的。
點亮了油燈,落君辭走到書桌前在座位上坐下,手伸入桌底摸索著什么。
“咔——”
很細微的聲音。
落君辭站起身來,也是在那一瞬間,一旁的書架分了開來,露出一條密道。
小落白衣循著密道看去卻是看不清,一片幽暗黝黑。
落君辭不知道從哪里拿了火把出來,還點了火,總之在小落白衣發現的時候火把就已經是燃著的了。
“走?”落君辭看著小落白衣,詢問著。
小落白衣看了看落君辭又看了看那條密道,點了點頭。
“跟上。”
密道......
真的是很暗......
還......
有點長......
地面上......
也格外潮濕......
越深入......
越潮濕......
耳邊,傳來了水聲,這讓小落白衣的腳步微微一頓。
怎么,會有水?
對于自己的疑問,小落白衣沒有問出來,也沒什么好問的。
回頭望了眼身后,依舊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見,小落白衣回頭,跟上。
疑問這種東西,該知道的時候后就會知道,不該知道的時候,那么也就不會知道。
漸漸的,地面上不似先前那樣潮濕,有了鳥鳴聲,聲聲清脆。
縱然不大,可對于小落白衣這種在林間生活了幾年的人來說是最為熟悉不過的,鳥鳴再輕,又怎躲得過他的耳?
周圍,慢慢的亮了些。
前方,落君辭突然出聲,道:“白衣,你可曾有怪過爹爹?”
這個問題,他經常問。
愣于落君辭的出聲,更愣于落君辭的話,可回答卻是斬釘截鐵:“沒有,從來都沒有。”
問題依舊,答案依舊。
在這兩句的對話之后,空氣中又是一場靜默,仿若剛剛不過是某人的一場錯覺。
若非主人公其中一人是落白衣,小落白衣幾乎也是會那樣認為。
密道的出口,是一座山崖。
落君辭將火把扔入山底,語氣淡然,道:“白衣,坐下。”
小落白衣照做。
落君辭皺了皺眉,后而知覺是自己沒說明白,又道:“盤膝座。”
小落白衣依舊照做。
在小落白衣的身后,落君辭也坐了下來,也一樣是盤膝而坐。
帶著溫熱的的手貼上了小落白衣單薄的肩背,在小落白衣還不明白為什么是一股溫熱流過了奇經八脈。
溫熱的感覺讓小落白衣微微一驚,隨后才反應過來落君辭做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