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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誰得益

  • 赴塵緣共千年
  • 三月陌
  • 2490字
  • 2018-07-18 16:43:58

三個月后,瀟王傷勢恢復(fù),天帝見他無恙表情并無太大波瀾,只點頭說:“好,還是要多注意休息,如今軍務(wù)烈兒管著,你不必憂心。”

東方瀟的本意是想說自己身體無礙,可以重掌軍務(wù)了,但被天帝這淡淡的一句話一堵就沒話可說了。

站在一旁的魏暄笑道:“是啊,陛下說的是,如今烈王執(zhí)掌城防營,就連禁軍現(xiàn)下也統(tǒng)領(lǐng)著還是游刃有余,不愧是咱們天闕的戰(zhàn)神哪。瀟王自然就不必憂心了。”

天帝聽了微微皺了皺眉,并不作聲。

“既然有四哥在,那兒臣就放心了。”東方瀟卻趕忙應(yīng)聲,接著又道:“父皇,兒臣還有一事請父皇恩準(zhǔn)。”

天帝眸色動了動說:“說吧。”

“太子當(dāng)時傷了兒臣想來不是故意,還望父皇寬恩,免了太子的責(zé)罰。”

天帝“哦?”了聲,看了他一會問道:“身為太子,身為長兄,他都有責(zé)任護兄弟康寧,更何況還出了這樣的事。不管是不是故意,或是另有他故,這責(zé)罰都不可免。”

“兒臣斗膽求情,還望父皇開恩,太子雖有失,但兒臣深受皇后娘娘照顧,如今太子遭罰母后心里難安,身為臣子心中不寧,還望父皇體諒。”

天帝聽了沉默了一陣看向魏暄問道:“魏卿意下如何?”

魏暄躬身道:“陛下,不管事出何因,太子已然知錯,日日于東宮悔罪思過,瀟王深明大義實乃陛下幸事。”

天帝動動嘴角狀似冷笑,瞬間消失,再看依然是八風(fēng)不動的表情。

魏暄未得回應(yīng),又繼續(xù)說道:“陛下,據(jù)臣所知,那日刺客身上帶有巫族刺表,臣擔(dān)心事情并不是表面這么簡單。”

天帝聽了似乎來了興趣,向前傾了傾身子問:“那愛卿所見如何?”

“這……臣不敢擅言。”魏暄適可而止。

“但說無妨。”天帝語調(diào)平緩并無情緒。

“陛下,巫族式微,這么多年來幾乎不見活動蹤跡,可是這兩年卻屢屢出現(xiàn),并且似是被什么人指使。臣以為他們大有要支持一些人的做法。”

天帝縮身回到椅背上,手指緩緩地?fù)嶂硪皇稚系陌逯福粲兴肌?

魏暄見狀不再多言,卻聽東方瀟說:“魏相所言雖有道理,但幕后之人能有誰,這些事情前前后后哪有什么利益可得。”

天帝眸色忽然暗了下來,神情沉郁。魏暄暗暗的扯了扯嘴角冷冷地一笑。

正在此時東方烈求見,東方瀟與魏暄向天帝告退。天帝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退下。在門口正遇上進(jìn)來的東方烈。

“四哥。”東方瀟先打了招呼。

魏暄也見禮招呼道:“烈王殿下。”

“魏相。”東方烈應(yīng)道,轉(zhuǎn)頭問東方瀟:“五弟傷勢可大好了?”

“勞四哥關(guān)心,已無礙了。”

寒暄過后各自別過,東方烈進(jìn)到內(nèi)室。卻見天帝面色沉郁,見他進(jìn)來只擺手示意平身,就一直沉默不語。

東方烈本也不是個愛說話的人,父子二人沉默了一會,終于東方烈先開口了:“父皇可是身體不適?”

天帝在椅子上換了個姿勢,抬眸看他:“你來有何事?”

“近日得到消息,周琰病重,怕是不久于人世。”

“哦?可有人通知周熠?”天帝問。

“尚不見來使,周煜將消息封鎖,但是我想以周熠的能力現(xiàn)在怕是早已知情。”

“父皇,此時不可放周熠回去,然則都良一旦有人來使,我們?nèi)羰亲钄r他回去奔喪怕是也落個不仁不義之名。”

“如今瀟兒傷勢痊愈,朕將周熠的事交與他辦,看個人他還是能看住的。”

“據(jù)我對周氏兄弟的了解,周煜怕是會秘不發(fā)喪,而且最近怕是也會遣使討圣旨,要求世襲都良王。待圣旨下,他才敢發(fā)喪。”

“這周煜性格溫和,并不像周熠野心十足,殘暴好戰(zhàn)。是以當(dāng)初孩兒才執(zhí)意以他為人質(zhì),這樣他失了爭奪王位的機會,即使有心爭位也是困難重重。”東方烈解釋。

“嗯,不過以周熠的性格勢必會掙破重重困難回去得到那個王位。”天帝沉吟片刻道。

“父皇既把他交與五弟看管,也不必太過憂心。”

“巫族的事情查的怎么樣了?”天帝突然轉(zhuǎn)了話題。

“暫無消息,蕭落回素人谷請師父幫忙,想來不久就會有眉目了。”東方烈回道。

“這次春獵出了這么大的事情,這幕后之人還是盡快查出來。”天帝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巫族沉寂多年,基本不出山參與世事,不知這次為何會接連不斷的現(xiàn)身。”東方烈也表示奇怪。

“朕問你,自從你帶了那葉清淺回府之后,巫族便開始顯露蹤跡,可否與她有關(guān)?”

東方烈一愣,抬頭看天帝問道:“父皇為何會有這種想法?”

“朕問你,你只管說是或不是。”

“關(guān)于她的身世上次已經(jīng)說明,怎會和巫族扯上關(guān)系,更何況上次在府中她也曾中過巫族的毒。”東方烈語速稍快解釋道。

“你激動什么?”天帝不悅地看他,“你看看現(xiàn)在自己的樣子,如若她真有問題,以你現(xiàn)在的情緒能否做出正確的判斷?”

東方烈深吸一口氣解釋道:“父皇盡可放心,兒臣既敢將她帶回府中,便是對她十分了解,而且也不是一時沖動。今日既說到此處,兒臣有一事相求,請父皇恩準(zhǔn)。”

天帝一愣,并不說話,只以目示意他繼續(xù)。

東方烈卻一下跪在地上,叩首道:“兒子中意清淺,但一直礙于身份從不敢有非份之想,可是這世事紛亂,曾幾次險些失去心中所愛。今天兒請求將清淺賜與兒子為妻,望父皇成全。”

天帝吃驚地望著他,半晌不語。靜默許久之后聲音微顫,帶著怒意道:“烈兒,可知你在說什么?你堂堂一國皇子,娶一個來歷不明的鄉(xiāng)野女子?”

頓了一下天帝又說:“身為男人若想成就大事必不能耽溺于兒女情長,你如今竟然想把正妃之位給一個鄉(xiāng)野女子。太讓朕失望了。”

東方烈身子微震,忍不住脫口而出:“當(dāng)初母妃可是父皇不愿耽溺的對象!”

“住口!”天帝用力一拍桌案怒道。

東方烈抬頭直視天帝,面容冷峻,此時他們父子二人的神情極為相似,皆是怒中帶傷。

天帝雙目赤紅,伸手指著他,手指微微顫抖卻說不出話來。身后的貼身內(nèi)侍劉征趕忙上前撫著天帝的背給他順氣,見天帝如此生氣開口道:“烈王殿下,你這不是扎咱陛下的心嘛!”

天帝緩了一會,揮手止住了劉征,看著東方烈道:“朕知道你一直對你母妃的事情耿耿于懷,當(dāng)年的事會有讓你知道的一天。至于那女子,不必再提了。沒什么事,退下吧。”說完將身體靠在椅背上,合上眼不再理會東方烈。

東方烈看著天帝疲倦的樣子,心中亦有些酸楚,只得起身輕聲說了個“是”便向殿外走去。

待他出去,天帝才睜開眼,“劉征啊,你說這烈兒到底是長大了,她要是能看到今天該多好。”

“陛下保重身體,奴才想,烈王殿下知道真相后也不會怪您的,畢竟當(dāng)初的情形……”

“好啦,不提他了,只是那女子的事情如果沒有個結(jié)果怕是他也不會甘心的。這孩子隨了什么不好,定要隨了這一點。”

“你明天宣那女子進(jìn)宮,朕有話問她。”天帝吩咐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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