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少,你現在可以說,為什么你一見嘉依就敵意相對了嗎?”在確認胡嘉依無恙之后,施煙便轉頭問簡影原由,她可不想剛認得好姐妹被外人一劍殺死。
此時的簡影已經冷靜了下來,坐在一旁端著茶杯喝茶,沒有半分要回答施煙問題的意思。
“莫不是,簡少被嘉依欺負,怕說出來怕被人笑話,有損威名,這才想要殺人滅口?”
“原來她叫嘉依。”簡影自動忽略了后半句。
“呵。”施煙從床邊站了起來,走到簡影身旁坐下,“不敢正面回答我的問題,是否是施煙的猜想,對了?”
“我的事情,還容不得你來多問。”簡影立馬放了狠話,釋放出自身的戾氣,卻發現對面的商澤臨也同時釋放出了內力,與自己抗衡,這股勁道,是為了保護施煙不受自己的傷害。
這兩小口子也是好笑,要成親的人還出來嘗試一下‘逃婚’的感覺,尤其是商澤臨,居然還讓自己替他隱瞞身份,莫不是動了真心?
收回自己的戾氣,考慮到商澤臨,語氣放平和了一些,“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一些私事。”
“嘉依是我的姐妹,我不會看到她被無緣無故欺負。”
“煙兒,既然人家不想說,你就不要逼迫了。”商澤臨出口制止,雖然他也很想知道,到底是因為什么事情,能讓一向冷酷無情的簡影,大動干戈,脾氣如此暴躁。
施煙瞪了一眼商澤臨,之前的事情自己還沒原諒他,還敢在這里叫喚自己。
“啊!!!”
“嘉依?”聽到胡嘉依的尖叫聲,施煙第一個沖到了床榻邊,握住她的手,“你沒事吧?”
胡嘉依指著簡影,全身顫抖,“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怎么會在這里?”簡影對胡嘉依的態度就沒那么好了,可以說是比平時都更要冷漠幾分,“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還需要我來提醒?我來,自然是取你性命。”
“我。。。”胡嘉依猛然回頭看施煙,一臉不可置信,不對,如果是她通風報信的話,自己早在睡夢中就魂飛西天了,“阿煙,救救我啊!”
“你先別急,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你要是敢說出去,我立馬讓你人頭落地!”
“你!”胡嘉依自認從不受別的人威脅,好,他不讓自己說,她偏就要說出去,大不了就是死,反正又不是沒死過,“不就是睡了你一晚,有必要殺人滅口嗎?!”
“你居然!”
“噗。。。”正在拿著酒壺進門的南淮,一口將嘴里的酒噴了出來,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簡影那個小子下半身開竅了?“影,影子,你第一次,沒,沒了?”
“第一次?”怪不得要追著自己打,莫不是有初次情節,她跑了,所以他以為自己不想負責,然后就要殺了自己泄憤,“我當以為是哪個花樓的頭牌,睡了你沒給錢,才要對我窮追猛打。”
“你這個可惡的女人,我要殺了你!”簡影瞬間覺得無地自容,他這一生厭惡女人,所有的異性生物都不被容許接近自己三米以內,如果那晚自己不是因為中了合歡蠱,怎么會被她得逞。
說著簡影就引劍出鞘,朝床上的胡嘉依刺去,施煙瞬間擋在了她的面前,商澤臨立馬飛上前阻擋,“簡影,不要沖動。”
“沖動?!”想起那晚這個女人扒自己衣服的樣子,自己就想殺人,“這個女人簡直不知廉恥!”
“我不知廉恥?”胡嘉依從床上跳了起來,這個人是非不分,“那日我也中了媚藥,不然怎么會看上你這種面目猙獰的男人。”
“你還敢狡辯!”
“誒!影子影子,你先停手。”南淮趕來兩人身旁,都是自己的兄弟,他很想出手阻止,可是兩人的功力都在自己之上,若是貿然出手,他怕等下被兩人合起來一起揍,“這位姑娘既然說了那日她也被下了藥,那日你無緣無故中了合歡蠱也確實事出蹊蹺,現在最主要的是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人對你下了蠱,畢竟能接近你的人,可是不多啊。”
“切。”簡影猶豫了一會兒,收回了劍,“呵,都為你說話。”
“那是我問心無愧!”胡嘉依哼之以鼻,“我也是第一次好不好,沒讓你負責,已經是不錯了,還想殺了我。”
“額。。。”眾人都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尤其是施煙,臉泛紅絲,推了推胡嘉依,“別說了。”
“我。。。”好吧,差點忘了這里是古代,他們對這些事情拘謹得很,“算了,不跟你計較。”
“不知廉恥。”簡影連看都不看胡嘉依一眼,如果不是覺得南淮說的很有道理,早就將她殺死在劍下,“我看,對我下蠱一事,八成你也逃不了干系,如若此時道出共謀,還會給你一個全尸。”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