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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狗吐人言

  • 種田修真界
  • 千鈞棒
  • 3204字
  • 2018-10-01 22:43:58

這事要從三個月前說起。

盧音因幼年時的經歷,對經常出現的人殉場景有些影陰。

奈何收養她的盧永壽就是吃這剜飯的。

師承的手藝,那能說丟就丟。

這輩子成仙是不可能成仙的,開宗立派瓜分資源又沒那個本事,只有替人驅個鬼抓個妖才能保持像樣的修真者生活。

進到墳墓里感覺像是回到家里一樣,里面的女鬼個個都很漂亮,叫的又好聽,超喜歡商州這里的。

只到十多年后,在一場人殉童男童女的喪禮上,已經長大成人的盧音終于爆發了。

救下幼童后,又耍起性子,說什么也不待在商州這個野蠻的地方了。

加上師兄劉棄之站在她的一邊,也從中跳竄。呂永壽無奈只得答應離開。

并道:“天下何止商州是個野蠻地,咱們遲早還是要回來的。”

說走就走,也沒多少家當收拾,當天便啟程前往楚州。

途經太安縣時,便遇到一件有趣的事。

當時盧音正拉著師兄劉棄之在在街上閑逛,手中大吃小吃拎了一包。

路過趙府門口時,一條棕毛細犬突然越出一丈高的院墻,狂吠著沖了過來,直往盧音身上撲。

沒防備盧音也被驚的后退兩步,不過沒等洗犬撲上身,一旁的劉棄之已經抓住了它的前肢,隨手一甩便將它丟了出去。

“砰”

整條狗都撞到院墻上了。

不過也不知道是細犬狗頭足夠鐵還是命大,竟沒事一般,甩甩狗頭,又跑了過來。

劉棄之抬腿就要踢它,卻見細犬慫了,從狂吠變為低聲嗚咽。

搖著尾巴,對這盧音轉圈。

嗚嗚咽中,隱約說著人話。

細聽下來,似乎在說著:“肉,吃肉……”

盧音大感驚奇,對劉齊之問道:“這條狗在說人話?”

“好像是的。”劉齊之也有些不確定。

盧音將燒雞平肩舉起,指著那條棕毛細犬說道:“你說的是肉嗎?”

細犬也是前肢離地,前后走動保持身體直立,嘴里吐者舌頭,繼續嗚咽道:“肉……我要……”

雖然嗚咽得聽不真切,但也可以確定這狗確實說得是人話。

盧音叫它有趣,繼續逗道:“你怎么不學狗汪汪叫,怎么學會人話來了。”

棕毛細犬這時趁機躍起,一口將燒雞叼在口中,前爪搭在墻根上,后肢一跳,便趴上了墻頭,隨后一蹬,整條狗已經重新翻過了院墻。

“這狗屬貓的吧?這都能跳過去!”

對細犬不同尋常的敏捷力,盧音頻頻稱奇。

燒雞雖然被一條狗搶去了,兩人也不放在上心,回到客棧只當做一件趣事講個盧永壽聽。

盧永壽畢竟見多識廣,確認了那條棕毛細犬真的會說人話后,便覺得事情并不簡單。

略一起思考便帶著兩徒弟去了趙府。

趙府主人只是一位絲綢商人,對于修真者的到訪有些驚訝,親自迎接問禮后,便問起盧永壽過來有什么事情。

盧永壽也是直言道:“聽我兩個徒弟說,見到府上有條細犬口吐人言,覺得有些蹊蹺故而過來瞧瞧。”

“原是這事。”趙府主人說道:“這狗確實是我府上的,還是我小兒所養。會說人話,我也是知道的。剛開始還有些害怕懷疑這是什么臟東西作祟。原要直接殺了,只是小兒舍不得,于是只把它關了起來。”

盧永壽問道:“后來怎么又把它給放出來了。”

趙府主人道:“還不是它整天嗚嗚叫,還流眼淚。我兒見它叫的可憐就把它給放了。開始放出來的那幾天,我兒也是擔心它是不是裝可憐,還特意盯了它好幾天,不過發現它除了偶爾說幾個人話,習性與平常時沒什么兩樣,所以我們就不管它了。”

盧永壽又道:“既然它會說話,你們可有問過它怎么學會說起人話起來的?”

“自然是有問過,只是它不過鸚鵡學舌,還是狗腦子,問不出什么來。”趙府主人回道。

這話說完,便看到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領著那條細犬進了客廳。

少年表現的極有禮數,大方得體地對盧永壽三人以及父親行禮問好。

倒是那條細犬似乎還認得盧音,走到盧音跟前低沉地叫著:“肉……肉……”

少年見此,笑罵道:“整天就想著吃肉,見到客人怎不會行禮了?”

細犬聽到主人這么說,于是直立起來,前肢疊放稱抱拳狀,點著狗頭,一字一字地說著:“好……客人好……”

這般滑稽模樣頓時逗的在場幾人哈哈大笑。少年感覺自己教導有方,面上也有矜持般的得意,招手將那細犬喚到腳下臥著。

笑過之后,趙府主人讓少年帶著細犬出去,隨后又問道:“仙長可曾發現端倪,若有還望告知鄙人。”

盧永壽搖頭道:“現在還不敢妄自斷言。不過畜牲哪夠說人話無非幾種情況。其一,就是這畜牲得了道行煉去了喉中橫骨。其二,就是本身智商高,與人混居逐漸學會人的音調。其三就是有魂魄附體,也就是鬼上身。”

趙府主人驚訝道:“鬼上身?難道是鬼附身到這條狗身上了?可只聽過鬼上人身,還沒聽說還能上狗身的。”

盧永壽道:“人與畜牲魂位不同,一般上上不了身的。不過我也聽說過一些修士可以施展附靈術,讓身體與靈獸部分融合。想來人附狗身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只是我不曾從它身上感應到厲鬼氣息,是不是這種可能也不敢斷定。”

“那該如何是好?”趙府主人擔憂道。

盧永壽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氣定神閑道:“不急,已經這多日子了,也沒見它傷人。待我仔細查查,看看它到底是不是厲鬼附身,若真如此我自會幫你除去這個隱患。”

趙府的絲綢生意做的不錯,在這依山傍水的縣城里內,府園規模不小且構造典雅別致。當晚便安排了三間客房以供盧永壽師徒三人居住。

修士來府上做客,這也是及有顏面的事情,趙府主人本是要宴請幾位要好的親朋來作陪。只是被盧永壽婉拒,只說粗茶淡飯招待即可。

晚間師徒三人在房中吃過了飯,盧音道:“師父到底看出來什么名堂了沒?徒兒可是感覺這狗應該不是被附了身。”

盧永壽不置可否,只是沉吟道:“這幾日可以查查這條狗吃過什么,跑到過什么地方。”

劉齊之接道:“師父可是懷疑這狗是通過食物或是粘惹了一些特殊的東西開啟了靈智?”

盧永壽點頭道:“常言道家中六畜易成精,不過這所謂的成果只是常年受人氣影響,歲老得靈,可與人相通,本身也是沒有什么道行。為師看這狗,體內既沒有靈獸血脈,又年歲不大,它本身是不可能開啟靈智的。”

“厲鬼附身只不過是嚇唬趙東家的說辭,狗吐人言,我猜定然是嚼了什么靈草,粘了什么靈氣。”

“哦……”盧音恍然大悟,說道:“師父這是想通過這條狗找尋靈脈靈草。”

盧永壽雖然平時一副咸魚心態,但這種消極心態只是因為自己資質平平,又無師長提攜,鞏基無望才如此心態。

現在有可能遇到無主的靈草靈脈,這對修練大有益處。縱然平時再怎么消極,此時也有了拼搏意念,不由說道:“天降機緣,合該吾等有此造化。”

隨后三人輪流監控細犬,仔細檢查犬食以及活動地點,然而連續幾日,一無所獲。

忙碌幾天,一點線索也沒有,盧永壽打了退堂鼓,又覺得師徒三人天天研究一條狗的吃喝拉撒睡,實在不成體統,正準備隨便找個理由糊弄過去算了,就當之前的之前沒說過天降機緣的話來。

好在盧音想到一個法子,覺得不在喂飯給狗吃,餓得它自己找東西吃,或者可以發現線索。

果然,兩頓沒喂便餓得狗見人就喊“要肉”,趙府中人得了囑咐不得喂食,也任由它餓著。

這狗急的再院內亂跑,忽然似乎是想起什么來了,忙向院內假山處跑。

再這假山中也有一扇木門,之前三人在趙府主人的帶領下也曾游覽過趙府的園林景致,知道這是一個地窖入口。

縣城位于商州南部,這里氣候濕潤多雨,用地窖儲存食物并不適合,也只有一些高門大戶才會挖掘,用來埋藏酒壇,金銀或者冰塊什么的。

此時門上了鎖,狗也打不開,只能在門外嗚嗚道:“吃肉……”

地窖可能藏有趙府的金銀錢財,三人雖未覬覦之意,可若是不經主人同意冒然下去,不免有瓜田李下之嫌。

所以劉棄之猶豫道:“要不要打開看看?”

“我等又不是要偷他家的,看看也無妨。”盧永壽道。

于是劉棄之隨手一劍將鎖頭斬斷,推開了木門。

棕毛細犬也是等不急了,當先躍了進去。盧永壽卻不急著進去的,而是在門口聞了聞,隨后才進去。

門后是個三四人寬向下的通道,通道兩邊用切的方方正正的石頭壘著,只是常年濕氣重,石頭上也布滿了青苔。

地窖底下昏暗無光,三人開始還能看到棕毛細犬那雙在黑暗中綠幽幽的眼睛,隨后便不見了。

盧音等人也沒有夜盲癥,眼力也甚好,在這黑暗的環境下也是可以看的清楚。

底部空間并不大,長寬三四丈的樣子。邊上有堆東西用棉被掩蓋著。

盧音走上前去將棉被掀起,卻是幾塊疊放整齊的冰塊。環顧一周,除此之外還有幾壇密封好的酒壇,一堆新鮮蔬菜,并無他物。

至于那條狗竟也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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