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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暗流洶涌

  • 天下梁山
  • 東北老壇
  • 3194字
  • 2017-10-28 10:45:12

方敏兒在鄧元覺走后就一直躲在房間里,不知是不想見晁訾,還是在傷感離別。

晁訾現在那有心情關心女孩的心思,把忠叔請到書房,他有些事情要交代給忠叔,同時也想研究一下鄧元覺的心思。

正常情況下,收留一個女人對晁訾來說根本不算事,可方敏兒的身份卻實在太敏感了,因為方臘起兵的時候,是以教派為依托的,雖說事敗,可朝廷根本不可能把那些信徒斬盡殺絕。

方臘做為禍首,他的家人肯定是朝廷重點緝拿對象,是必須趕盡殺絕的,義女也是女兒,朝廷一樣不會放過,如果方敏兒是方臘僅存的親人,那她的身份恐怕就不是義女那么簡單了,甚至還有可能背負一些宗教方面的責任。

想明白這些后,晁訾有些明白鄧元覺很可能是在預留后路,甚至可以說方臘遺留的財寶,很可能是被做為方敏兒嫁妝送過來的,這大和尚還真瞧得起自己。

聽了晁訾的分析,忠叔沉吟片刻卻笑了,道:“這對公子來說未嘗不是件好事,公子將來繼承大哥的基業,總是需要銀錢支撐的,方臘在江南殺官造反,那些貪官富商的家可是被他抄了不少,鄧元覺能拿出來的肯定不會少,而以方敏兒的身份配公子也不算辱沒她,不過公子是該成家了,嗯!她可以做個側室”

“等等...這事以后再說”晁訾聽忠叔越說越遠,忙喊住他,不能讓老爺子再繼續這個話題,不然一會什么不孝有三、無后為大的帽子都能扣過來。

忙提起另外一件事,道:“您覺得目前什么生意最賺錢,最好是來錢快的那種”

忠叔不愧是同晁蓋混過的,想也不想地道:“想來錢快,最好的辦法就是再劫一次生辰綱,不過這里是京城,怕不太好動手,要從長遠看,那就多了,比如私鹽或是海運什么的,都可以”

晁訾點點頭,事實上他真打算劫一票,運用后世的特種作戰之法,以無心算有心,劫一票就走,未嘗沒有成功的可能,不過這個目標卻需要好好選選,嗯!那個朱勔似乎就不錯。

販鹽和海運是賺錢,可若沒有一定的家世背景,怕是根本運轉不起來,除非他靠上一顆大樹。

晁訾的前身對結交官府中人很不感冒,所以現在要晁訾去現打通關系,難度可就有點大了,而且也需要時間。

腦筋飛轉中,一個人突然閃現在晁訾腦海中,如果真有這個人在,事情就好辦了。

“忠叔,城外的土地除了靠近莊園那一片,其余全部出手,另外給我留一千畝的地契,我要送禮,還有,我想建立一個秘密的情報傳送機構,與梁山傳遞消息只是一方面,將來我還需要天下各地的信息”

聽晁訾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忠叔就準備提出不同意見的,畢竟土地對這個時代的人來說,絕對比什么財富都靠得住,可當晁訾把話說完,忠叔不由把話咽了回去,心說公子這是多大的手筆啊!收集天下信息,賣了土地怕是也不夠吧!

晁訾知道忠叔想說什么,淡然一笑道:“您放心,該是我們的,誰也搶不走”

過幾年金兵就會南下,這開封城外也是個主戰場,到時候再好的良田也得禍害完,還不如現在賣出去換點錢。

這些話現在跟誰說都不會信,所以還是先悶聲多干點實事吧!

事情每天發生,地點各有不同。

就在晁訾滿腦袋琢磨發財大計的時候,大宋徽宗皇帝的御書房里,也正上演著一場斗法。

蔡京和高俅一臉陰笑地看著跪在皇帝面前不斷磕頭的宿太尉,心中那叫一個爽。

這姓宿的老玻璃,也不知道同宋江什么關系,都這樣了還幫著宋江說話,滿朝文武誰不知道皇帝和李師師有一腿,梁山這幫泥腿子居然也想癩蛤蟆吃天鵝肉,要打李師師的主意,想跟皇帝做連襟嗎?

別看高俅被梁山抓住時跟孫子似的聽話,可那也是被逼無奈,已經被他視為奇恥大辱,早恨不能將宋江等人挫骨揚灰,又怎么可能讓這些人歸順朝廷?現在梁山人在李師師那來這么一出,對他來說可謂是機會難得。

御書案后的徽宗皇帝此刻也是臉色陰沉,其實他并不相信梁山會派人刺殺他,畢竟之前宋江通過宿太尉以及很多官員向他表達過歸順朝廷的愿望,又怎么會在這時候派刺客?

不過話說回來,李師師雖不能接進宮來,可那也是他的禁臠,到那聽聽小曲什么的不是不行,可居然還劫人,宋江這是想干什么?如果這事都能忍下去,他還是不是男人了?

要說最窩火的當然還是宿太尉,他那想到會出這檔事?他當然知道柴進不是去刺殺皇帝的,只以為柴進是去找樂子的,可京城這么大,去那不行,干嘛非去李師師那?還干了那么一件蠢事。

這件事怎么說都透著一絲詭異,要是換做之前,宿太尉肯定拍拍屁股不管了,可現在不行了,他同宋江之間走的太近,之前又把話說的太滿,就差沒把宋江夸成花了,現在要是把話收回去,那不是上趕著給蔡京高俅這些奸賊送扳倒自己的把柄嗎!

“太師如何看這件事?”

徽宗皇帝其實心里已經有了主意,不過他還想聽聽其他人的想法,于是就把球踢向蔡京。

蔡京又怎會不明白皇帝的意思,捋著胡須做沉思狀,片刻后才道:“老臣對梁山宋江等人不是很了解,高太尉與他們多有交道,還是聽聽高太尉的吧!”

不用蔡京推薦,老高同志早就躍躍欲試了,眼見皇帝的目光掃過來,忙躬身施禮道:“陛下,老臣覺得此事可疑”

聽了高俅的話,宿太尉不由暗出了口氣,心說高俅你總算說了句人話。

誰知他這口氣還沒出完,就聽高俅繼續道:“師師姑娘一介女流,宋江劫她干什么?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你...”

情急之下,宿太尉差點沒一口氣背過去,顫抖著手指著高俅,卻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高俅陰陰一笑,冷聲道:“宿太尉,收了宋江不少好處吧?宋江也曾送了本官不少,可本官分文未動,都獻與了圣人,何故宿太尉全都留下?莫非宿太尉與那賊寇宋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不成?”

“高俅!你血口噴人,本官對圣人忠心可鑒,請陛下明查...”

徽宗皇帝不耐煩地擺手打斷宿太尉,他當然知道高俅是在借題發揮,雖然心中偏向高俅,不過朝廷就是這樣,是絕不許一家獨大的,必須給蔡京高俅等人留幾個對手,更何況宿元景這個人確實很有才干。

只是宋江這次玩的實在有點過火,不給他點教訓,以后指不定還得出什么幺蛾子。

“傳旨童貫,待幽州事了,立刻回軍蕩平梁山,朕不想在聽詔安之事,再有論者,與宋江同罪”

“陛下圣明!”

皇帝傳完旨就起身拍拍屁股走了,蔡京和高俅也是你謙我讓地離開御書房,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宿太尉還跪在那里。

完了,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付之流水了,宿太尉心里明白,梁山是別在想得到朝廷的詔安了。

想想對宋江的承諾,再想想皇帝對他的態度,宿太尉心中一時百感交集。

與此同時,梁山、宋江內書房。

窗外陽光明媚,可室內的溫度似乎降到了冰點,所有人都屏息靜氣,生怕觸怒了宋江。

除了宋江,在座的還有吳用、花榮、柴進。

宋江負手站在窗口,看著窗外不知在想什么,在幾個人中間有張不大的書案,書案上放著一塊黃色的錦帕,錦帕上似乎還有幾個字。

良久之后,宋江終于徐徐轉過身,來到桌邊重新坐下,指了指桌上的錦帕,說道:“幾位兄弟,對這個東西有什么想法?”

這個錦帕是張橫在一條魚肚子里發現的,上面寫著“天王轉世,寶塔鎮妖”八個字。

梁山上都是一群草莽之人,對鬼神之說本就深信不疑,之前宋江還搞過一次梁山好漢是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星轉世的戲碼,現在突然在魚肚子李發現這東西,又怎會不相信是上天的旨意?

只是誰也不明白這八個字的含義,當時在張橫水寨喝酒的還有張順和阮家兄弟,幾個大老粗弄不明白,就找來神機軍師朱武。

朱武本就是玩陰謀詭計的,看到這東西又怎會不明白是沖著宋江來的,趕緊親自給宋江送來,同時囑咐張橫等一眾水軍頭領,不得再談論此事。

可當時有那么多水軍弟兄在場,這種神神秘秘的事又怎能瞞得住?而隨著這條消息的傳播,另一條更驚人的消息也流傳開來。

前任梁山大當家托塔天王晁蓋不是中毒而死,其實是被現在的大頭領宋江派人害死的。

這條消息一經傳出,可謂一石激起千層浪。

宋江是大頭領不假,可并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條心,反對他、反對詔安的都大有人在,現在出現這樣的事,這些人又怎會不加以利用?一時間梁山上下暗流涌動,人心惶惶。

自古以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什么義氣千秋,什么一個頭磕在地上就誓死相隨,快拉倒吧!騙鬼哪?說著玩的還當真了。

此時宋江看上去波瀾不驚,可他又怎會不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在結合柴進灰頭土臉地從京城回來,他已經感覺到一雙無形的大手,正向他慢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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