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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準備工作

聰明人之間不需要說太多,鄧元覺已經隱約猜出眼前這個年輕人的想法,不過猜出和贊同顯然是兩碼事,畢竟晁訾還沒有露出能匹配他野心的實力。

晁訾知道現在還不是能留住他的時候,不過卻不妨礙求他幫個小忙。

聽了晁訾的想法,鄧元覺不由皺眉道:“晁公子是同梁山群雄有過節嗎?據老衲所知,梁山盡是一些忠義之士,公子這么做是要逼反他們,讓他們為公子所用嗎?”

晁訾不由暗贊大和尚果然不一般,雖沒完全猜中,卻也不遠了,那是老子的基業,誰也別想奪走,不過這話現在還不能說。

搖頭道:“就因為梁山多義士,我才這么做的,大師有所不知,那宋江一心同朝廷媾和,若不阻止他,那些義士怕最后不會有好下場,再說,他們現在同造反又有什么區別?”

晁訾雖然很看重鄧元覺,卻更明白不能交淺言深的道理。

聽了晁訾的話,鄧元覺點點頭,站在他的角度,當然也不愿意看到梁山歸順朝廷。

來日方長,有些話不是一天能說完的,感覺差不多了,晁訾回身將忠叔也拉著坐下,有個老朋友在場,鄧元覺才更放得開。

所以下一個話題自然就是喝酒。

鄧元覺從江南逃出來,心中滿是憤恨,精神一直處于高度緊張,直到此刻方才放松心情,見到鐘老鬼這個老友,又結交了同他志趣相投的年輕人,心情又怎是一個好字能形容的?

幾杯酒下肚就同忠叔拼起酒來,然后就開始壯懷激烈,指點江山。

晁訾心中暗喜,第一步走的不錯,只要你還有一顆不安分的心,就早晚能被老子所用。

不過話說回來,這時代難道都是酒肉和尚嗎?好像小說中的魯智深也這德行,這兩老家伙更是一個比一個能喝,出于禮貌堅持一會后,晁訾實在是挺不住了,最后還是被冷家兄弟架回了房間,留下兩個老家伙在那暢所欲言。

天剛亮,晁訾就睜開了眼睛,前世當體育老師的時候,他就有晨練的習慣,到了這里,為了保命,他必須更加勤奮淬煉這副身體。

穿好衣服,在院里慢跑幾圈,待身體完全活動開后,才開始打熬力氣和練習各種拳術。

身體留下的是一些拳法的記憶,晁訾在琢磨之后,又加入了一些后世更加科學的鍛煉方法,去除一些花哨,更多地加入些實戰和一擊必殺的技巧。

晁訾練的有些忘我,待到大汗淋漓的時候,才偶然發現紅衣少女方敏兒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了練功場的邊上,她的名字是鄧元覺在酒桌上告訴晁訾的。

有了小草的解釋,方敏兒對晁訾的惡感已經消除大半,練武之人起的本來就早,尤其還是陌生的環境,晁訾剛開始鍛煉的時候她就已經出來了,卻只是默默在觀察著這個奇怪的男人。

在剛剛看了晁訾練功之后,方敏兒怎會不明白昨晚晁訾是讓著她,不過女孩家臉皮薄,是絕不肯主動認錯的。

晁訾其實對方敏的印象不錯,有些魯莽,本質卻不壞,雖是方臘的義女,身上卻沒有什么刁蠻之氣,尤其她的身材,因為長年習武,身體更加凹凸有致,可比小草那豆芽菜耐看多了。

看到晁訾在上下打量自己,眼神中似乎還有些說不清的東西,方敏兒不由又有些惱火,還以為這家伙是什么正人君子,不過一個登徒子而已。

還好這次方敏兒沒有暴怒,狠狠地瞪了晁訾一眼,轉身就走,她已經想好,一會就叫上鄧師叔離開這里,再不想看到這人。

剛轉身就聽晁訾在后面說道:“一會去和小草挑幾套衣服吧,不要總穿紅色的,目標大不說,還容易讓人火氣也變大”

原來晁訾發現方敏兒身上的衣服有些地方已經洗的發白,不由想起她的遭遇,心中難免戚然,不過最后這句話就明顯有些調笑了,誰讓這丫頭動不動就發火的。

雖然是句簡單的話,卻勾起了方敏兒的傷心事,她在江南跟著義父的時候,也可說千般寵愛于一身,誰不哄著讓著,可隨著義父被朝廷所殺,她的天也仿佛塌了一般,她心中就只剩下仇恨,這一路來到京城,風餐露宿潛藏行跡,個中辛酸又豈是別人能理解的?

卻沒想到這個看著很討厭的男人,竟一下說到她內心最軟弱的地方,當下也不回頭,紅著眼睛邁步就走,恰巧小草這時迎面走了過來。

“姐姐你怎么...”

看到方敏身后不遠的晁訾后,小草明智地閉上了小嘴,很自覺地腦補了一下,姐姐那么厲害的人,要不是被公子欺負了,又怎會掉眼淚?

一看小草的表情,晁訾就猜到她可能以為自己和方敏有什么事,卻也不想解釋,接過小草遞過的毛巾。

一邊擦著頭上的汗水一邊道:“一會叫上王婆婆,你們去挑些布料做幾套衣服,還有,叫你父親過來,我有事找他”

原來是想去海外發展的,現在的身份已經不準許他逃避了,所以有些事必須提上日程。

其中很重要的一個就是火藥的技術改良,只要這個東西運用好,絕對是現在那些以冷兵器稱雄的軍隊之惡夢。

再有就是錢財了,以晁訾現在的身家,如果什么都不做,確實夠他吃到下輩子,可如果要招兵買馬甚至發展武器的話,可就不夠干什么了,所以必須擴展來錢的路子。

時間不大,劉老爹就快步而來,離著很遠就一躬到地:“見過大官人”

“呵呵!老人家不必客氣,住的還習慣吧?”

“太好了...”

對于晁訾的客氣,老爺子又興奮又緊張,也不知道用什么語言表達自己的心情,就差給晁訾跪下了。

晁訾也不廢話,直接道:“是這樣,我城外有個莊園,我打算在那建個作坊,想麻煩老人家去替我打理,另外我還想找些鐵匠之類的匠人,也都歸您管理,只是不知道去那找、有沒有肯去的,所以還請您幫我聯系,我會派人護送你”

劉老爹沉吟一下,小心地問道:“小老兒倒是知道幾個同我一樣,過得很清苦的老匠人,只是他們恐怕離不開家,除非大官人連他們的家眷也都接走”

“那是必須的,只要肯去的,每戶先給十兩銀子安家費,到了那邊吃住都由我負責,以后每月也都有例銀,如果做出的東西讓我滿意,格外還有賞銀,只是有一點,就是必須絕對保密”

晁訾深知這么做等于是在挖朝廷墻角,要是被有心人盯上就不好辦了。

聽晁訾答應的這么痛快,劉老爹高興地道:“大官人有話我就放心了,您放心,多了不敢說,就我知道手藝不錯的鐵匠和制作火器的匠人,怎么也能找來十戶八戶”

讓劉老爹自己去賬房支取二百兩銀子,晁訾又找來忠叔,讓他給劉老爹派了個手下去辦這件事。

正想派人把鄧元覺請來一起吃早餐,大和尚卻自己過來了,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大和尚居然是來辭行的。

聽說鄧元覺要走,晁訾不由急道:“大師這是為何,可是在下有什么怠慢之處?”

鄧元覺笑著搖頭道:“貧僧昨晚想了很多,也想明白了,公子說的對,有些事確實急不得,貧僧準備先回江南,看看能不能聯絡一下舊部,若公子將來有需要,也可在江南呼應公子”

頓了一下,又道:“貧僧有一事相求,不知公子可肯答應?”

鄧元覺今天的姿態放得很低,而且晁訾也看出來了,鄧元覺要走的心思很堅決,所以也不打算再勸,畢竟已經結下了善緣,以后自己若能在梁山站住腳,未嘗沒有再同他見面的機會。

忙道:“大師但請吩咐,力之所至,義不容辭”

“呵呵!其實也不是什么難事,就是想托公子照顧我這侄女,唉!難為這孩子了,我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總不能讓她跟著我闖蕩江湖啊!貧僧雖與公子相交甚短,卻深信公子定能照顧好她,公子若肯答應,貧僧必有回報”

“啊!”

晁訾萬萬沒想到鄧元覺居然是這個請求,方敏兒又不是小孩,照顧她根本也不是什么難事,但他總覺事情怕沒那么簡單。

“敏兒雖不讀詩書,卻心底純善,武功又好,一定會成為公子的好幫手”

鄧元覺已經把話說到這,晁訾又有什么理由可拒絕?當即點頭道:“大師請放心,晁某絕不會讓方姑娘受半點委屈”

聽晁訾答應下來,鄧元覺起身向晁訾深施一禮,然后道:“教主曾托付貧僧看護一些黃白之物,貧僧留著也沒用,就放在公子這里吧!待貧僧回江南之后,就找人給公子送過來”

“啊!”

晁訾再一次呆住了,這驚喜真是一波接一波,什么黃白之物?肯定是方臘遺留的財寶,自己只是答應幫著照看他侄女,他竟然送了這么一份大禮。

“大師太客氣了,晁某雖不算富裕,卻也薄有余財,養活我們這些人根本不成問題,那些錢財還是留給您自己用吧!畢竟您在江南也有很多事要做”

晁訾第一次違心地推辭別人送的錢財,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鄧元覺笑了笑卻沒說話,再次向晁訾深施一禮后,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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