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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螳螂捕蟬

  • 天下梁山
  • 東北老壇
  • 3198字
  • 2017-10-26 20:00:00

張捕頭帶著一顆興奮又忐忑的心情走了,晁訾告訴他的消息實在太大了,大到已經(jīng)不是他一個小捕頭能消化了的,他必須找一個能搞定這件事、同時又能不落下他好處的人來處理。

對于這件事的真實性,張捕頭并不懷疑,因為以晁大官人的身家,根本沒必要說慌,至于晁大官人是不是同梁山人有仇?想要借刀殺人,那就不是他關(guān)心的事了。

同皇帝安危比起來,朱家那根本就不叫事了,還有什么比升官發(fā)財更讓人有動力?

此刻晁訾深感自己身邊可用的人手還是太少了,不是冷家兄弟或是其他人不行,而是他們經(jīng)常在京城走動,都已經(jīng)見光,并不適合在京城搞大動作,不然他會讓梁山人在京城更加寸步難行。

其實從晁訾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后,他的心早已經(jīng)飛到梁山,那里有太多他想見的英雄,他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就是不想看著宋江為了一己之私,把這些英雄好漢帶入死地,至于有沒有更大的野心,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但愿他們能理解我吧!”

晁訾長出了口氣,正想讓人把忠叔找來,卻見忠叔面帶微笑地走了進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剛剛晁訾的安排,他已經(jīng)都聽到了,卻絲毫沒有沒有反對的意思,顯然他已經(jīng)越來越認可晁訾的能力了。

晁訾也不想解釋什么,面色微整,道:“忠叔您來的正好,挑兩個人去替我辦件事”

華燈初上,這座古老的東方不夜城,終于向世人展現(xiàn)出它最迷人的一面。

繁華處絲竹入耳,街道上歡聲笑語,到處都是攢動的人頭,同城市的燈海比起來,天上的星星仿佛都黯然失色。

李師師的花樓就在萬壽門外,離皇城不遠,緊鄰御街,絕對算得上是這座城市的黃金地段,門前車水馬龍,樓上樓下鶯歌燕舞,熱鬧非凡。

李師師今天不太舒服,此刻正懶洋洋地趴在床上看書,別人都掙著搶著想當皇帝的女人,以為會有多么風(fēng)光,可她的出身就已經(jīng)注定了她的結(jié)局,個中辛酸又有誰能知道。

“女兒??!陛下今晚不會來了,出去坐坐吧!總這么憋著容易憋出病來的”

隨著話音,老鴇王媽推門走了進來,有兩個山東來的豪客出了一百兩黃金,只想見李師師一面,所以她明知道李師師不舒服,還是硬著頭皮來找了。

李師師又怎會不知道她這個媽媽是什么德行,抬起頭剛要拒絕,忽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下而上響起,很快就見龜公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

“媽..媽媽,大..大事不好了,府尹大人來了”

聽了龜公的話,老鴇并沒覺有什么意外,她這地方連皇帝都來,更別說府尹這芝麻大的小官了。

不悅地斥道:“慌什么?告訴她師師今天不舒服,沒時間搭理他”

“不..不是,府尹大人說咱們這有梁山賊寇,他是來拿人的”

龜公終于磕磕巴巴把話說完了。

聽完龜公的話,別說老鴇了,就連床上的李師師也嚇得驚呼一聲坐起來。

人的名、樹的影,朝廷為了打擊梁山,可是沒少惡心梁山好漢,什么臟事亂事都往梁山好漢身上安,搞的梁山好漢在京城跟過街老鼠似的。

老鴇也顧不上叫李師師了,轉(zhuǎn)身就向外跑,樓下要是亂起來,那她的損失可就大了,只可惜她還是慢了一步,剛跑出房門,樓下就已經(jīng)哭爹喊娘地亂了起來。

李師師是名滿京城的花魁,很多人都是慕名而來,就是見不到她本人,在這里聽個小曲,找個姑娘樂呵一下,都是可以的,畢竟還沒人膽子大到敢和皇帝搶女人,所以每到晚上,這里都是人滿為患?,F(xiàn)在府尹來抓人,要不亂才怪呢!

其實也怪不得府尹,皇帝都來找樂子的地方,借他個膽也不敢明目張膽地抓人啊!

他先確認皇帝沒來后,為了不引起混亂,先派了幾個認識柴進、又武功高強的手下身著便裝進來,準備打探清楚梁山賊人的具體位置,然后通知老鴇盡量疏散客人,最后再伺機抓人,卻沒想到那個認識柴進的手下先被柴進發(fā)現(xiàn)了。

京城對柴進等人來說,本來就無疑于龍?zhí)痘⒀?,精神一直都處于高度集中,況且兩人又是機警異常,一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立刻第一時間做出反應(yīng),在官差沒形成合圍之前,率先發(fā)難。

柴進和燕青為了制造混亂,不管是客人還是官差,一律放倒,然后跟著亂糟糟的人群就向外沖,街上的人更多,只要他倆混進人群,官差也就只能干瞪眼了。

一身肥肉的老鴇本來是想下去看看情況的,可當她聽到不知誰喊的一句“殺人啦!”之后,就立刻施展水上飄的輕功,帶著一陣狂風(fēng)返回房間,直接鉆進了李師師的被窩,差點沒把李師師從床上擠下去,倒是李師師雖也驚慌,卻還算沉的住氣。

龜公也嚇得返了回來,然后緊緊抵住房門,生怕有人進來,誰不知道梁山賊人殺人不眨眼??!

就在幾人聚精會神聽著樓下動靜的時候,后面窗戶輕響,隨即跳進兩個黑衣蒙面人來。

就見一人快步來到龜公身后,在龜公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揮掌將龜公敲暈在地。

另一人則飛身來到床前,在老鴇剛想叫救命的時候,將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頂在她的下顎處。

“不想死就把嘴閉上,我們不想傷人,奉大哥命,請師師前去小姐一會”

黑衣人的聲音仿佛帶著某種魔力,話未說完,老鴇已經(jīng)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師師小姐得罪了”

黑衣人說罷反身揮掌將還打算說幾句場面話的李師師也敲暈,然后附身將她扛在肩上,沖在門口警戒的同伙招下手,二人一前一后地從后面窗戶跳了出去。

樓下已經(jīng)亂做一團,根本沒人會想到李師師這個皇帝的女人能讓人劫走,按現(xiàn)在的時間算的話,整個行動黑衣人用了不到一分鐘,堪稱完美了。

這兩個黑衣人當然就是晁訾派來的,下午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踩好點,所以腳下絲毫不停,也沒有在地面上行走,而是飛快地穿房越脊,很快就來到后面的一條小巷,有馬車在這里接應(yīng),只要上了馬車,這趟任務(wù)就算圓滿結(jié)束了。

不過事情似乎沒那么順利,兩人剛從墻上跳下來,就見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馬車前,駕車的車夫已經(jīng)趟倒在地,不知死活。

“把人放下,灑家饒爾等一命”高大身影低沉的聲音說道。

“寶光如來!”

扛著李師師的黑衣人看清對面的身影后,低喝一聲,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兩步,顯然十分忌憚對方。

這個黑衣人就是晁訾身邊的冷大,所以認識鄧元覺。

鄧元覺顯然也沒想到一下就被對方認出來,眼中不由閃過一道殺機。

“既然認出灑家,就由不得爾等了,過來受死吧!”

鄧元覺自持身份,雖被點明身份,卻也不屑主動出手。

冷大將肩上的李師師交給身邊的伙伴,卻躬身先向鄧元覺施了一禮,道:“晚輩本不敢同前輩交手,無奈有命在身,得罪!”

冷大破天慌地說了這么多話,顯然確實很尊重鄧元覺,不過話音未落,身子猛沖而上,揮掌拍向鄧元覺的肩膀。

兩個人的武功根本不在一個層次,鄧元覺連動都沒動,輕輕揮動衣袖就化解了冷大的攻勢,奇怪的是,竟然沒有出手反擊。

低聲喝問道:“你是鐘老鬼什么人?鐘老鬼的后人什么時候干起踩花的勾當了?”

聽了鄧元覺的話,原本還想沖上來的冷大硬生生剎住身形,白天的事他已經(jīng)告訴忠叔,忠叔卻沒說認識鄧元覺,現(xiàn)在聽鄧元覺的語氣,顯然與忠叔是舊識,這就有點不好辦了,事實上他和兄弟都算忠叔的半個徒弟,只不過忠叔不準他們叫師父。

卻聽鄧元覺又自顧道:“不對,鐘老鬼的后人不可能干這種事,你們是受人之托吧?看在鐘老鬼的面子上,你們把人放下,這個女人灑家還有用,待灑家把事辦完,你們想干什么,灑家就不管了”

鄧元覺能把姿態(tài)放這么低,一方面確實有忠叔的情面,另外他更不想節(jié)外生枝,影響他要辦的大事。

冷大當然知道鄧元覺已經(jīng)仁至義盡,如果再上就是不識好歹,如果他真是忠叔的朋友,就更不能得罪了,好在李師師還在這,回去也好交代,如果公子實在要人,以后再來抓就是了。

轉(zhuǎn)身示意同伙將李師師放下,再次向鄧元覺施禮后,兩人過去扶起倒在地上的馬車夫,蹬上馬車揚鞭而去,轉(zhuǎn)眼就消失在巷子深處。

眼看冷大干凈利索的離去,鄧元覺暗自點頭的同時,心中也不無疑惑,鐘老鬼雖不是什么正路人,卻絕不會干偷雞摸狗的事,而以鐘老鬼的性格,他的后人敢做這種事,估計直接就能被他捏死,那為什么要劫持這個妓子?

“鄧叔叔,梁山人鬧出這么大的事,那狗皇帝怕是一時半會不會來了,我們怎么辦?”

說話間,紅衣少女從暗處走了出來。

聽了紅衣少女的話,鄧元覺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他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梁山的人會突然在李師師這里。

“跟上那幾個人,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

他現(xiàn)在也沒什么好辦法,總不能沖進皇宮吧!不過直覺告訴他,這幾個人趁亂劫持李師師,絕不會那么簡單,先觀察一下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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