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季二--激烈爭吵
- 筆試青春
- 清風心訴
- 3223字
- 2015-05-25 15:12:36
學校明令禁止不允許在校園談戀愛。
但偷偷又是那么一回事,只要不被舉報就沒關系。
在薛彬離開教室后,雙怡也離開了教室,下樓的她遇見了他,這帥氣的小伙子--郭仁濤。這個散發著陽光氣息,1.75米身高的小伙是汽修班的一員,而在雙怡的初中時代,郭仁濤不僅和雙怡同村,還同班,仁濤在班時還是班草,深受許多女生青睞。但他在當時僅僅只是和雙怡是好朋友。而仁濤和雙怡的相處一段時間非常不錯,說不定能成就他們的好事。
如果一個人對你做了些錯事或某些不好的事,你會怎么做?責怪他?還是?我不知道。當我開心地在回來的路上每間每間宿舍宣揚我的那些不值得一提,但對于我來說美好的事,卻聽見長廊里宿舍傳來摔破東西的聲音,我立刻跑過去,那聲音是來自我所在的宿舍。
快到月底的某一早晨,我知道了些興許的事,我用手機在看登在網上的我寫的每一句話,一篇文章,那是一篇自我感覺寫的不錯的描寫HCQ某處風景的文章,現在估計可以在報紙上看見我所認真地撰寫的文字,但我并沒有開心起來,因為這個文章最后的署名不是我,而是印的清晰可見的“潘文澤”三個字。文章被登上報紙那是多么一件光榮的事,至少對于我來說,是。可因為署名讓我并沒有生氣起來,也沒有憤怒而跑去質問潘文澤。即便是后來老師當著全班面夸著他,我也沒有去質問他,在我知道這件事后,他找我之前,我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我并不想因為這樣的事而破壞我們之間的友誼,就像去年那赤果果的教訓。
帶著絲絲微風吹動的葉子輕輕落在校園的四樓窗臺上。手不輕易間,就能得到枯黃的葉子飄落在你手中,那粉色而引人注目的花瓣早已落在最底部的泥土里,為明年作嫁裳。而靠近窗臺的廣告班上,僅僅只有兩個常有爭執卻熱戀的戀人。張慧用筆漫不經心的在作業本上寫莫名其妙的東西。薛彬蹲在她的石榴裙下,雙手扶住張慧的桌子,“慧慧,我不是有心不理你的,我當時沒有注意到你嘛。”薛彬看見窗外張慧不開心地離去并且撥打電話發現張慧不接電話。他知道這個與他相處了一年多的女朋友是個怎么樣的性格。他像個撒嬌的孩子在請求張慧的原諒。“哎呀,大姐姐,漂亮的姐姐,你就原諒我吧。”張慧原本嘟著的嘴慢慢松弛了下來。“我有那么老咩。”她用依偎的語氣在對薛彬說。“哦,難道你為了部門任務就去和別人聊天,完全無視我咯?哦,你當時沒有注意到我是因為你不在乎我咯?哦,我是透明的咯。”她的嘴巴能夠吐出一顆顆子彈而不停止、不用換彈夾的機關槍,對薛彬瘋狂的掃射。“我哪有。”“你就有,你就有。”“好好好,我有,我有。”“你看,你承認了吧。”這小兩口你一句我一句。薛彬用他慣用的招數雙手抱住張慧。張慧“咦”了一下,但沒有抗拒。看似甜蜜的溫暖下,有著不知道的心。
潘文澤對我解釋了N遍,以及用撒嬌的語氣告訴我:“那真的是報紙搞錯了啦。我不是故意的。肝肝你原諒我好不咯。”這讓我真的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我知道,他不是那樣的人,一篇文章而已,我可不想就此破壞我們的友情。事實上,他請了我以及培輝一頓豪華的大餐以及小店最貴的巧克力,他的飯卡被我們肆無忌憚地刷著,他看起來好心疼的樣子,我和培輝“安慰”他,“別哭別哭哈,等你飯卡沒錢,哥哥請你吃饅頭。”培輝順和:“就是就是,一塊錢兩個特小型饅頭,我早餐買給你留著,中午或者晚上干了,你可以摻和水一起感受那“美味”的食品。”他就這樣看著我倆一口從嘴里咬下金燦燦的油。“小心你,還有你。”他指著我,然后又指著羅培輝,說:“長痘你們就知道錯。”我豪邁地回擊:“培輝,走,我們去買涼茶喝。”
在入夜二棟四樓的長廊邊上,長著茂盛的雜草,幾朵盛開的花朵用它那嬌嫩的顏色在任憑風吹。站在班級門口走廊的鄒宇峰用他那時抖時停的腿支撐著他的身軀,望向對面一棟不知幾層的教學樓,自從認識到他的真面目后,還真的覺得他不是那氣勢洶洶,如同老虎噴火想吃人的那種類型,反倒是像老鼠般能夠任人欺負的趕腳,當然,這只是局限于我們班的范圍內,如果你看到一個在教學樓二棟四樓一位在走廊間,霸氣抖腿的男生,無可否認,那一定是他。晚修課后的他不知道在等待什么,不多久,從樓梯間輕飄飄竄出的一位女生,從背后“襲擊”了他,整個人都被她嚇倒了。
鄒宇峰和女生離開教室,走到中心舞臺,這女生并不是鄒宇峰的女朋友,只是部門商議,中心舞臺暗弱的燈光讓中心舞臺看起來很荒涼,秋天的崛起意味冬天的迅速來臨。他們站著聊天,由于漸漸入夜會冷,于是他們準備離開,卻看見一名女生光明正大地用右手牽著長的有明星范,長肌肉的好看男生走在一起順操場圈散步,這一對“情侶”被鄒宇峰和與他聊天的女生看著,聊天的女生問鄒宇峰,“誒,你在看什么呀。”這聲音并不大,只能鄒宇峰聽見。“沒,沒事,額,我們走吧。”鄒宇峰和女生繞校道逆圈離開了。其實這對“情侶”的男生鄒宇峰并不認識,應該是某個專業的男生,但女生,鄒宇峰卻與她見過面,這對“情侶”并沒有發現在燈光陰暗的中心舞臺下的鄒宇峰以及聊天的女生。邊走邊聊,有說有笑。
而剛跑完步的羅志源坐在更為陰暗的籃球場的邊上色瞇瞇看著一對又一對走來的“情侶”。他旁邊坐著無語的羅培輝,羅志源滿頭大汗,培輝把手上的礦泉水遞給了他,培輝奇怪他的這個上下床的室友大晚上跑步,還把他叫到這里來。羅志源接過水后,大口喝起來。正準備和培輝說點什么,只看見遠處一對情侶有說有笑還手挽手走來,這個情侶正是剛剛鄒宇峰見的那對,不同樣的是羅志源身為副主席,他知道這個男生是體育部的部長。同樣的是,這個女生羅志源和培輝也認識,因為這個女生,來過我們的宿舍。
炙熱的反常天氣預示不好的天氣即將到來。但興奮的東西被貼在離小店的門口墻上,上面寫的是“校園十大歌手進入復賽名單。”我的心早已激動、緊張起來。我仔細看了看不可置信的名單第二欄第二行清晰寫著我的名字“吳旭軒”,而我的名字上面是“潘文澤”三個字。我非常的興奮,仿佛得到了認可,但并沒有羅志源的名字,看來是落選了。但還有一位唱跳能手也是我們班的長青也上榜了。我一直喜歡他的歌唱,他曾經是我的同桌。他的歌聲就像是墜落凡間的歌仙,等待星探們的挖掘。然后捧紅,而我,是他出道前的粉絲。我開心地在回來的路上每間每間宿舍宣揚我的那些不值得一提,但對于我來說美好的事,卻聽見長廊里宿舍傳來摔破東西的聲音,我立刻跑過去,那聲音是來自我所在的宿舍。
等我進去,宿舍一灘水在我床邊地上,我的席子有些濕透,幾個人圍繞離小陽臺幾毫米之隔在那,潘文澤,薛彬,羅志源,東瓜,還有隔壁宿舍的鄒宇峰。鄒浩鋒和冬瓜坐在薛彬床上,潘文澤站在羅志源隔壁,他們圍著薛彬。地上還有破碎的杯子碎片,我大叫,那是我挑了很久,很心愛的杯子,它就這樣四分五裂靜靜躺在地上。我冒出一句粗口,然后看向他們,他們似乎在吵架,羅志源用那種鄙視的口氣發怒的指向薛彬,“我是說你傻還是說你什么好?老是在那鬼叫鬼叫,秀恩愛,好啦?秀恩愛死得快啦?我告訴過你不要和那個女的在一起,你不聽。**的,我說了好幾遍。”薛彬就睜大眼睛看羅志源,“要你管。”羅志源馬上頂句:“那女的這邊和你在一起,那邊和人家手挽手,卿卿我我,看到我都惡心。不信你就可以問下宇峰。”羅志源指向鄒宇峰,鄒宇峰點了點頭,東瓜冷笑。潘文澤云淡風輕說了句:“這女的一腳踏兩船,在一起有什么意思。”而我在拭擦席子上的水珠。并質問是誰打破了我的杯子。“你女朋友就是個**”羅志源還沒說完,薛彬立馬發飆,馬上對羅志源和鄒宇峰吼道:“關你們什么事?”他用拳頭狠狠砸在了桌子上,對鄒宇峰說:“你管那么多事干嘛?一個男人講那么多是非。”然后對東瓜吼:“你給我死開。”對羅志源面對面,幾乎鼻尖碰到鼻尖,冷冷說“不關你事。”薛彬的臉已經完全紅了。然后又對潘文澤罵道:“哼,管好你的破事吧,抄襲人家的文章安上自己的名字,你好意思么?”顯然他知道文章名字的事,最后居然對我說:“還有你,寫文章名字被人掉包你還好意思裝若無其事?還杯子,懦弱,膽小。”就連我也中槍。他甩開一句:“你們再說她壞話,我見一個打一個。”然后就離開了宿舍。
那天,12年10月2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