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午迎來了來世匆匆的大雨,卻沒想到周六竟是陽光明媚。
轉眼間,班里大伙們坐著公交車到達了高榜山,高榜山是HZ唯一國家級城市深林公園,位于紅花湖和西湖風景區內。前面一位戴著一個如花編制的草帽的女子,乍眼一看,原來是班主任,見是我們,就點著人數。“我們先等一下吧,林雙怡他們還沒到呢。”班主任話剛落,一架公交車停下,下來的正是林雙怡,陪伴的還有已經離校的張筱燕,班上好幾個男生都呼喊著,這個陪伴我們一年便離去的女生仿佛又回到我們這個家庭里。“誒誒誒,你們瞎嚷嚷叫什么呢?”班主任開玩笑的指著我們:“人家張筱燕是交了班費的,叫人家來是應該的,你們叫什么。”我們的心很激動,仿佛這才是一個完整的家庭。
我們拿著一瓶瓶礦泉水來到了高榜山底下,這個海拔229.66米的山正等待我們的征服,踏上征途,我才知道我的體力只有那么一丟丟,才走了幾段路,我就累的不成樣子,為了不丟面子,我還假裝輕松著,望著這一條蜿蜒曲折、仿佛走不完的路,我真是醉了。從我旁邊經過的雙怡說話了:“豬肝那么快就走不動啦。”我怎么可能弱過一個女生,“才沒有,我只是貯藏我的體力。”雙怡只是笑笑,走前了。沒多久,只見黃毛小子到我身邊,瞥了我一眼,繼續向前踏去。我納悶,我幾時得罪他了?走了有一段路了,才發現除階梯外,經過昨日的洗刷,樹葉感覺更綠了,泥土散發出淡淡的氣息,偶見幾朵花,想摘但想想也就算了,不能辜負人家辛苦的寫的告示牌啊。
走了興許有一半的路程,我們大家已經滿頭大汗,坐在亭里休息了一會。望著前去的路,依舊蜿蜒曲折,才察覺文澤和培輝不見了,估計是繼續前進了吧。趁著微風吹拂著涼爽的氣息,我們朝著已經露出的塔尖加快了速度。踏上最后一段階梯,我們已經達到山頂,放眼望去,山峰連綿,仿佛回到了原始森林,綠樹成蔭,風吹著葉子發出聲聲響,從我們上山的另一邊,原來是紅花湖,一條蜿蜒的道路正朝著我們呼喚。“我們快來拍個合照。”羅志源在那邊喊道,大家擺著一個個奇怪姿勢,照完以后,我們隨著微風,下山了。
到山底便是紅花湖的入口,班主任辦理好租車手續后,大家紛紛組二人為一隊,雙人騎的車,我和葉鑫華一組,當我們選好車后,卻看到薛彬已經載著雙怡一溜煙的跑了。圍繞這紅花湖的路道騎行十八公里,也不是難事。當我們開始啟程的時候,大伙們早已不見了,只見前面鄒宇峰騎著張筱燕,速度并不是很快,我和葉鑫華齊心超過鄒宇峰,打了聲招呼也飛馳的隱藏在這山林之中。
五公里后,班上一部分的同學在這五公里標識的庭院休息著,我和鑫華幽幽的經過他們,然后又跑了。一道曲折的路仿佛走不到盡頭,不久看見薛彬了,快到上坡道,薛彬下車推行著,看著他們倆聊著、推著,我坐在鑫華后面,對他們做了個鬼臉,沖上小坡道,“別那么囂張,看我們追上你。”薛彬喊著和雙怡加快了腳步,當他們上坡的時候,早已不見我們的身影。第九公里的路邊被大自然灑下了花瓣,漂浮著淡淡花香,道路兩邊種植了許多花,粉色、紅色、黃色,雖然我都叫不出這些花的名字,但這美猶如畫一般,讓我忍不住拿出手機拍起了照片,葉鑫華這貨不知道是怎滴,突然來了個急剎車,我喊著:“你干嘛呢?”結果這貨給我來了一句讓我哭笑不得的話:“我也要拍。”這貨利索得拿出了手機,自拍了一下。又拍拍風景,這才滿意的繼續騎行。真是讓我無語。
騎至十五公里,只見羅志源和冬瓜在休息區悠哉著吃著山水豆腐花,好愜意的生活啊。我冒出了一句:“你們這是在拍拖嗎?”羅志源揍了我一下,拍你個頭,接著我們繼續騎著。一片湖光山色,騎上這個巨型坡道,我們就能沖向終點了。我們都下了車推行,冬瓜這貨不肯下車,非得羅志源揍他,他才不情愿地下車幫忙推了起來。準備下坡時,葉鑫華問著我:“OK了嗎?”我大喊:“沖吧。”于是車真的與風一般的速度,飛快的下坡了。此刻的我們像個小孩子,吹拂著迎面撲來的風,抵達終點的彼岸。
終點也就是起點,我們回到了租車場地,辦好手續后,大伙早已饑腸咕咕。頓飯過后,我們回到各自的宿舍,等待今晚的燒烤夜。此時天空下起了微微的雨,但只有烏云片片,猛烈的陽光還躲在后面照耀著下午的光輝。想著我的一本證書落在課室,于是順便去拿回宿舍。此刻的校園沒有往日里那么喧囂、熱鬧。有的只是微風吹拂的淡淡秋意。到達四樓,只見網絡班教室的門敞開著,我回到自己教室,拿起了證書便想要離開,卻見她-李晴獨自一人坐在那安靜的看著書,風扇在天花板上悠哉得轉悠著,我讀出了那一份如畫般的句子,她拿出的那本是我們班學的數據庫,而他們班并未有這一門功課。
校園中心舞臺廣播站里。潘文澤坐在里邊,好像在等待著什么。突然一束用一束雕琢的花遞到潘文澤的面前。“澤哥哥,送給你,喜歡不?”王娟出現,潘文澤不知道說什么好。“對了,那件事,你考慮得怎么樣了?”王娟主動出擊,潘文澤準備說點什么,外面突然逛風大作,“我關一下窗戶先。”他準備站起來卻因為凳子的年老失修,快要倒在地上,王娟見之馬上想要把潘文澤拉回來,也沒想要兩人同時跌倒在一起,親密地KISS了一會。沒多久王娟便立馬起來了,倍感不好意思,立馬說道:“澤哥哥我還有點事,先走了。”她仿佛想要迫不及待的逃離現場,像是做了什么犯法的事一般。潘文澤此刻還摔倒在地上,目瞪口呆,此時他的心似乎如鹿般亂撞。
“慧,今天我們玩的很開心,晚上還有燒烤呢,你來吧?一起去玩玩嘛。”薛彬像個小孩子一樣求著張慧陪他去參加今晚的燒烤。“沒什么好尷尬的啊。”他追著讓張慧給回應。“我,我有點事,去不了。”薛彬一臉不高興,“你親戚不是來過了么,不會又來了吧?”張慧拍了拍他的背,生氣著,“誰告訴你我親戚來了。我就是感冒了不可以啊。一連喝了兩天的感冒靈了。”她嘟著嘴,裝生氣著,薛彬馬上變臉,安慰道:“那要不要我陪你去看醫生啊?要不今晚的燒烤聚會我就不去了,陪你吧?”張慧聽到這話似乎有點緊張,“不用不用,你們玩的開心就好。”她說了見薛彬沒什么反應,繼續說著:“要是你因為我生病沒去,我心里可就不好意思了,快去快去。”她推脫著,薛彬這才答應下來。
已經接近下午四五點了,大伙已經到了飯堂,前往校門口準備離校,只有培輝拉著我,準備趕著下樓。我喊著還在宿舍的薛彬。“薛彬、你快點,老是說我們不等你,快點,我們在校門口等你。”他才剛剛睡醒,就收到班主任的通知前往燒烤領地。“我來了,很快,很快哈。”他急急忙忙穿好鞋子,沖出宿舍,外面已經沒有我和培輝的影子。“靠,又說等我。”薛彬不滿的拿起鎖,關上門鎖上,離開時,他仿佛看到一個女生和一個男生親密的走在宿舍正對面的校道上,他揉了揉眼,沖了下樓。到樓下,校道一片安靜,哪里還有那個女生的影子。薛彬心里暗道,也許是我看錯了。
我和培輝在樓下玩著手機,看見薛彬急忙的跑下樓梯,培輝直喊:“這里這里。”薛彬這才看到我們,小跑了過來。“老那么慢,又打電話給你情人啊。”我嘲諷道,望向中心舞臺那邊的跑道。見李晴和一個男生正在操場跑著步,好像有聊有笑的跑著,那時候我近視還不嚴重,看得清,那是他們班上的男生。我直盯著,薛彬回我:“不給啊,就給我情人打電話得罪你啦?”他用那不屑的語氣跟我說,我卻全然沒聽見。“怎么,那邊有妞啊。”薛彬非得頂著我,準備看向我眼睛注視的那一邊,我轉身,“快走快走,其他同學都走了。”我拉著他們倆,急忙的走了。出門值班室的那幾朵花還開得燦爛著,在風中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