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安婷婷的師傅這會反應過來,走上來,拉起安婷婷,抱歉的說道:“許總,對不起,我?guī)闳シ块g去換下衣服。”
因為安婷婷一直是低著頭,所以許劭看不清她的臉,這會看到她被人拉了起來,他倒是看清了,當他看到是那個安什么的時,臉色頓時變了,眼睛微瞇,慍怒的問道:“怎么是你?”
安婷婷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紅著臉低著頭渾身無措。
許劭將車鑰匙丟給他的助理:“去我車上拿套衣服上來!”說完抓起安婷婷,對著站在一旁的安婷婷師傅說道:“房間在哪?帶我去!”
手足無措的安婷婷被許劭拖回房間后‘砰’的關上門,看著站在門口垂著頭身子靠在墻邊上的安婷婷,一手手撐著墻,將她困于他與墻之前,另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譏諷的問道:“這是第二次,說,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盤?”
見許劭懷疑她有目的,安婷婷的睫毛像把扇子一樣撲閃了兩下急切的解釋道:“我……我沒有目的的,是真的不小心,對不起!”
“不小心?”許劭細瞇的桃花眼瞇了瞇,“那么多人怎么唯獨只燙了我一個,誰TMD會信?”
看著他不相信帶著怒氣的臉,安婷婷心里有些害怕,說道:“要不我也讓你燙回來。”
燙回來?許劭瞇著的桃花眼慢慢的睜開,掃著安婷婷的下三路。
安婷婷頓時感覺像是被人窺探了隱私一般,感到非常的恥辱,卻又不敢動。
許劭看著安婷婷紅的似乎能滴出血來的臉,嘴角泛起譏諷的笑,“這就是你的目的?勾引我?”說罷松開她的下巴,開始解褲帶。
安婷婷微微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看到許劭的動作,心里一驚,結巴的問道:“你……你要……要干……什么?”雙手不自覺的環(huán)住自己的胸部。
“干什么?”許劭冷冷的笑了笑,哼了一聲,“滿足你的目的。”
“我……我……”安婷婷驚恐的我了半天,猛的打開身后的門,拼命的往外跑去。
許劭冷冷的看著又被自動合上的門,這是欲擒故縱?
不過,似乎確實吸引了他的興趣。
片刻后,助理送來了干凈清爽的帶有淡淡薄荷味的衣服,許劭將干凈的衣服換上后,衣冠楚楚的出去談笑風生去了,仿佛剛才的不愉快根本沒有存在過。
安婷婷一口氣跑到更衣間,換下衣服,連個招呼都不敢跟主管打,匆匆的就跑出了酒店,到對面的站牌,也沒看清是什么公交車就跳了上去,等到車子開出三四站遠,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慢慢的放了下來。
有了昨天晚上的經(jīng)驗,安婷婷不敢再找酒店的工作了,而是在一家大型超市找了份收銀員的工作。
就在安婷婷站在收銀線上收第一位顧客的錢的時候,李平和陳月季那天原本是兩個正在大罵的人正奇跡性的坐在沙發(fā)上商談甚歡。
起因是剛來的那天,李平指著陳月季的鼻子大罵安婷婷在外面有人了,是個十足DAGN婦巴拉巴拉的。
這陳月季本來就聽不得別人夸安婷婷一句好,聽到李平罵安婷婷,眼珠子轉了轉,立即說道:“這賤丫頭平時就蕩的很,你都不曉得,我們村的那些小伙子都被她勾搭的神魂顛倒的,遠翔條件這么好,什么女人找不到,非要找安婷婷那小賤骨頭……”
李平也是見不得別人說安婷婷好的人,聽見陳月季這么一說,哼了一聲,“我當然知道我家遠翔長的好工作好,要找漂亮能干的姑娘那是大把的是,但那小不生蛋的有什么資格給我家小翔帶綠帽子,我一定要把她他們學校的校長給找出來,把兩人扒光綁在一起去游街去,我要讓人看看,那下不生蛋的下流本性!”
“對對對!”陳月季直點頭,“我們還要找那個奸夫要十萬塊錢,要是不給錢,就打死他!”
李平是聽了直點頭,拉著陳月季的手說道:“大妹子,我們明天就去學校,那小不生蛋的奸夫被她啜使的不讓我進學校,你明天去,去他的辦公室抓個現(xiàn)行去,然后往死里鬧!”
陳月季點頭如搗蒜,直夸李平的計策好,這樣那小賤骨頭肯定要跟陳遠翔離婚呢了,到時候她的大丫頭嫁給他還不是很快的事,很快,她就能住在這個大房子里了,誰也趕不走她!
第二天一早,李平就帶著陳月季上T大附中去了,不過任憑陳月季怎么說,保安就是不放她進去,最后她氣的跳腳用土話罵了兩遍保安后才不甘的去找在遠處蹲守的李平去了。
李平見陳月季沒進學校,將她罵了幾十遍“鄉(xiāng)下來的蠢豬”后商議著,安婷婷搬出來,她這奸夫肯定給她找了房子,肯定就在這學校附近,只要她們在這附近守著,一定能抓到他和她的奸夫。
一連蹲守了十來天,都沒有看到安婷婷的半個影子,李平和陳月季都沒了耐性,特別市陳月季,這都十幾天看不到安婷婷,又打不通她電話,什么時候這婚才能離,這些天,她可是受夠了李平動不動就罵的氣,哼,等大丫頭跟陳遠翔結了婚,這家就是她的了,看這小老不死的還敢罵她半個字,不把她趕出去那就是對她客氣的了。
想起這大丫頭,陳月季覺得更煩,這平時看著挺精明的一個丫頭,怎么到了關鍵時刻就犯慫呢,勾引陳遠翔怎么了?有啥覺得不好意思的,等你覺得好意思了,這人早就是別人的了,哪里還有你的份。
原來,這一個多星期前,陳月季看堵不到安婷婷和那奸夫,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堵到那奸夫,決定下下手再說,就讓陳嫦娥去勾引陳遠翔去,熟料這丫頭辦事不行,只知道拉小手,就不知道露個胸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