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凡見她誤會,忙拉著她解釋,“沒什么,你別亂想,我哥不是那種眼里只有錢的人。他就說既然我們決定了,那就好好把握,別再像以前一樣不了了之,彼此傷害。”
“呵……他管的還真寬。”陳露不以為意,冷哼。
顧行楚攬著那名女子上車,直到車子開出gool大樓幾公里,轉進一個黑暗彎角,才在路邊停下。
他下車,隨后繞過車頭,打開副駕,有些急切的拉出里面正朝著他笑的女人,將其塞進后座,自己欺身而上。
昏暗的車內燈光映襯的他眼底的情意更加柔和,他撐在女人上方,一手小心翼翼撥開她額前的碎發,輕輕落下一吻。
“回來怎么也不通知我?剛才見到你,還以為是做夢……”
“七點剛下的飛機,聽說你在這里,所以就來了,一分鐘都沒有耽誤。”女人笑得很甜,甜到他的心里。
顧行楚眼里的笑意更深,低頭攫住她的唇,細細品嘗一番,頭埋在她頸側發出一聲滿足喟嘆,“嬈嬈,我們結婚吧。結了婚,你照樣可以出國念書,我陪你。”
“好呀,這可是你說的。如果到時候你又說公司忙離不開你的話,我就……罰你一年都見不到我。”戴嬈雙手摟著顧行楚的脖頸,溫婉的如同古時的閨秀,撒嬌都散發出一種濃濃的書卷味道。
顧行楚卻沒有出現其他男人在自己求婚被女方接受時的欣喜若狂,反而略微有些變色,半支起身,似乎要將戴嬈的臉看的更清楚些,蹙著眉,一言不發的盯著她。
戴嬈被他盯的有些發毛,“誒,干嘛,幾個月沒見,不認識啦?”
“是有些不認識。”顧行楚挑眉,“以前你總是刻意將我們的關系地下化,雖然我從不覺得自己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但也一直尊重你。這次回來,你先是在t秀上出現,公然接受我‘一夜情’的邀約,也沒有對媒體的拍攝表示反對,現在更沒有拒絕我的求婚,變化太大,讓我不得不重新確定,現在我看著的人是不是真的是那個千方百計低調遮掩我們關系的嬈嬈。”
作為一名商人,顧行楚的嗅覺無疑是十分靈敏的,同時在面對著無盡的誘惑面前也保持著一種令人不可思議的冷靜,一如現在。
戴嬈沒有想到顧行楚會有這么一說,眼中涌上幾分惱意,“如果你不喜歡,也不想結婚,那我們就還是和以前一樣,只要你高興。”
顧行楚先一愣,旋即清笑,手肘推了推她,“真生氣了?我只是有些不習慣,沒惱你的意思。”
戴嬈哼了哼,不理會他。
顧行楚卻被她這連生氣都格外斯文的模樣弄得心猿意馬,心頭一動,便俯下身子,欲一親芳澤,“嬈嬈,我們有三個月沒有過了。”
柔軟的觸覺卻被略有些硬的表皮取代,他睜眼,眼露不解。
“我……今天不方便。”戴嬈紅著臉,不敢看他。
“我記得你上次是28號,現在15號。”興頭上被告知不方便,饒是顧行楚也會不高興。更何況因為戴嬈在國外念書的緣故,他們交往兩年,加在一起真正在一起的日子不超過一個月。而就是這少得可憐的一個月,其中有半個月戴嬈都不方便,有七天要么生病要么太累要么因為她第二天要考這試那試,剩下的兩只手就數的過來的七天他雖然能得逞,但或許是因為戴嬈書生書香世家緣故,在這種事情十分拘束,沒有一次盡興。戴嬈千好萬好,在這一點上卻還有欠調教,他也少有機會調教,相當于禁欲兩年,連他自己都開始懷疑自己還是不是個男人,只能想著以后結婚把這些她欠下的全都變本加厲討回來。
戴嬈尷尬的有些不知所措,聲音低的像蚊子,透著一點幽怨,“這種事有些時候就是會提早推遲的。而且,剛才,我就說沒有‘空’。”
“我只當你是如果。”意念起了卻不得發泄,根本不能揭去相思之苦,顧行楚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欲念稍稍平穩,下車回到駕駛座,啟動車子。
本來相思成災等不到回家想來場浪漫的車震,現在已經沒有必要再留在這荒郊野外,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余漫去服裝部領了一套運動鞋服,就與凌杰劉海一起回到會議室,冠哥推門而入,見他們一個個都是傻乎乎的將運動服運動鞋整齊擺在桌前,臉現不耐,“立刻換好衣服鞋褲,五分鐘后在樓梯口集合!”
余漫等先是被吼得一呆,相對一視,而后抱起衣鞋就往更衣室沖。
“媽的,他當這是訓練新兵啊!”劉海邊跑邊嘀咕。
“你就少說兩句,抓緊時間!”凌杰也會無奈。
五分鐘后,當余漫換好衣服趕到樓梯口與凌杰他們集合時,氣喘吁吁,心里嘀咕著到底是來華娛上班還是當兵的,卻也不敢有絲毫表現,抬頭挺胸,標準的軍姿。
“劉海,華娛大廈一共有多少層?”冠哥背手拿著秒表,走至凌杰跟前,問。
“四十五層!”凌杰報告。
“好,從現在開始,你們體能訓練的第一項就是在十五分鐘之內從一樓爬上四十五樓!每一層都有監控,如果有想作弊的,可以大大方方的作!現在,開始!”冠哥按下秒表,大喝“開始”。
幾人先是一懵,緊接著一個個都像是脫韁野馬,爭先恐后上樓,一眨眼功夫,就沒了人影。
“余……余漫,你……你行啊……”爬了二十層,三人的速度明顯降下,凌杰倚著欄桿,取下眼鏡擦了擦上面蒸發的水霧,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對緊跟在他身后的余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