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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六十五,趕往中州

吳公公大喊一聲‘布陣’,余下的四影衛(wèi)施展身法掠到吳公公身邊,吳公公道:“西青死了?”一人回道:“被這個~”葛無涯無心聽他們廢話,提著鎖塵沖上去,與這五人纏斗在一起,外面的院子中已經(jīng)聚集了上百號人,但都知道這間屋子容納不下更多的人,便都在外面守著,一齊喊道:“殺~殺~殺~”,聽得葛無涯也是精神抖擻,但葛無涯知道他們是在給吳公公幾人助威。

葛無涯道:“功夫不怎么樣,訓練的人到是不錯,若是你這老太監(jiān)可以做些善事,我還可能會考慮把別人的那個東西放在你的尸體上。”

吳公公聽了這句話,氣得渾身顫抖,喝到:“宰了他!若是他跑了,你們幾個都得死,還不給我上!”葛無涯就是故意激怒吳公公,好讓自己找到破綻,葛無涯見他們五人分開了陣法,抓住機會左手成爪,同時注入陰陽二氣,腳下步伐晃動瞬間來到吳公公身前,不待四影衛(wèi)做出反映,葛無涯一爪掏入?yún)枪男目冢莺菀蛔ザ罂焖俸笸耍挠靶l(wèi)撲了個空。

吳公公開口道:“你忘了我穿~”,吳公公突然覺得心口一涼,而后痛起來,低頭看去,鮮血正潺潺地涌出,四影衛(wèi)也呆住了,外面的人聽里面沒了聲音,也都安靜了,一瞬間仿佛時間靜止了。

吳公公再次抬起頭,見葛無涯手中正拿著一個通紅的東西,還在顫動著,吳公公道:“求你還給我!”竟然露出哭腔。葛無涯將手中的東西仍在腳下,一腳踏碎,吳公公瞪大雙眼,直直地倒在地上。四影衛(wèi)一時間無法接受吳公公的死,直愣愣地看著地上的尸體,身體顫抖著,他們心里清楚,莫說自己今日能留得一命,但吳公公死了,自己是一定活不長的。

葛無涯見失魂落魄的四影衛(wèi),嘴角露出笑意,心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做了那么多的壞事?”喝到:“為豺狼添翼,爾死也。”四人應聲回頭,只覺得眼前寒光一閃,便沒了直覺。葛無涯沖到外面,持著鎖塵如入無人之境,一番屠殺過后,天已經(jīng)微微泛光,葛無涯擦凈了劍身的鮮血道:“一群惡奴,臟了我的劍。”而后葛無涯突發(fā)奇想,施展了煉血大法,這些尸體并沒有任何的異動,心道:“看來死人也是沒有心火的。”

葛無涯本想一把火燒了這里,可這里都是巖石構成,就在葛無涯考慮這如何處理尸體的時候,徐棄帶著五人趕到,這六個人皆蒙著面部。葛無涯看向徐棄道:“徐兄你來晚了。”徐棄道:“這位就是葛無涯,大家見過。”那五人對著葛無涯行了禮。

葛無涯回禮道:“我是不講究這個的,卻沒想到你打起了我的玩笑。”徐棄道:“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那些不該留的人已經(jīng)都被我除掉了,仙劍派從現(xiàn)在開始就會按照我的計劃行事,明著關閉山門,暗中接納逃亡之人。”葛無涯到:“我相信你能做好這些。該殺的人已經(jīng)都死了。這些尸體還需要你處理一下,那個小玉怎么樣了?”徐棄道:“在我的家中,既然你托付給我,我當然會盡心,日后我會首她為徒的。你不必掛念。”

葛無涯道:“看來也到了我離開的時候了。我走了。”徐棄道:“忙了一晚上,不如喝過了酒再走?你這一走不知何日才能相見了。”葛無涯道:“那好,我們就到我東海的莊園在飲一些。”而后二人飛身而起,徐棄道:“你說要試試我的輕功,那咱們不如就比一比。”而后二人追逐起來,不多時來到了葛無涯的莊園,二人各抱著一個大酒壇。二人無話,仿佛都在喝著悶酒。徐棄道:“一會天就要明了。”

葛無涯道:“是啊,黑夜不會一直存在,就像人一樣,不會一直迷茫著,除非這人已經(jīng)死了。”徐棄不懂葛無涯其中的意味,于是道:“我感覺你似乎有些不一樣了。”而后頓頓道:“我還以為你會與那些太監(jiān)多糾纏一陣,沒想到等我趕到的時候你已經(jīng)都解決了,想必你的功夫已經(jīng)是高深莫測了。你就要離開了,能否讓我見識一下你真正的功夫。”

而后站起身一口喝光了壇中的酒,葛無涯亦是如此,竟然也有一些豪邁之情,二人拿出各自的兵刃,仿佛的第一次二人比武的時候,徐棄仿佛也在回憶著,而后眼前黑影閃動,再次定睛葛無涯的劍已經(jīng)抵在了自己的心口。葛無涯道:“你喝多了。”而后哈哈大笑施展身法,離開了仙劍派。留下徐棄獨自看著葛無涯離開的方向。

葛無涯殺了吳公公等人,本應該是心情舒暢,但他并不高興,因為他知道雖然死了一個‘吳公公’,世上還有很多‘吳公公’,而那個最壞的‘吳公公’白賀,還在中州舒坦地活著。葛無涯站在仙劍派的山門之前,還念了一下這三年來發(fā)生的一切,想到自己剛剛來到這里是時候,正是自己生命中最暗淡無光的時候,值得欣慰的是,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獨當一面了,就像徐棄所說,以自己的功夫,就算是開宗立派也是可以的。

但葛無涯知道自己的本心,并不是喜歡名利的,當初他來到仙劍派,本就是為師傅葛天復仇,就在自己想清楚了因果的時候,梅花堂卻悄無聲息的覆滅了。

葛無涯坐在地上,將鎖塵插入地上,目視前方,冷風吹得葛無涯身上的衣服飄動。穩(wěn)定思緒,給自己的將來做了一些計劃,低聲道:“百姓們的生活水深火熱,我作為正道上的一個武者,就要捍衛(wèi)正道的尊嚴,給我的師傅,我的父親爭光。我要識破‘惡鬼索命’這個謊言,我要揪出這個謊言背后的真兇,我要給百姓爭取到一個穩(wěn)定的生活。之后,我要復仇,殺掉白云飛,白賀。至于莫前行的死活,還是留給他的師兄鄒回頭來決定吧!”而后靜心盤坐,靜靜地享受著迎面的清風。

旭日東升,葛無涯睜開雙眼道:“東之極,果然這里的太陽更美,可惜我卻只看到了一次,也只能看到這一次了。再見了,仙劍派。”葛無涯突然發(fā)現(xiàn),當自己決定離開仙劍派的時候,心中竟然有一絲絲的不舍。

三年了,人生能有幾個三年呢?不由得喃喃地念起了柳子當初寫下的那首詩:“三年三年又三年,三年到頭空留戀;一生九年多幾何,到頭不過墳一座;方方正正從中臥,世人為何匆匆過;一眠便是二十年,醒時身在石橋前;石橋大字有幾個,奈何二字當中刻;橋下流水緩緩過,老嫗邀我河邊坐;問我是否舍不得,我問何為舍或得;一碗奈何穿腸過,后事便都不記得。”

葛無涯拾起鎖塵,抱在懷中,徒步穿過了那個當初與胖子比試速度的那片密林,葛無涯平心靜氣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仿佛心態(tài)從來也沒有過這樣平和的時候,仿佛世間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葛無涯開始奔跑起來,似普通人那樣的奔跑,他覺得十分的快活,可他的眼角卻留下了淚水。

葛無涯再次來到了葬劍谷,拿出了腰間的金牌,看著這金牌竟然覺得有些舍不得賣掉,但葛無涯需要錢,于是手指發(fā)力,抹掉了金牌上刻的字跡,一瞬間,葛無涯的心仿佛輕松的很多。葛無涯并不知曉,他的心境已經(jīng)得到了升華,體內(nèi)的心魔也得到了壓制,在他抹掉了金牌上字跡的那一刻,他已經(jīng)放下了仙劍派的所有,包括李,劉兩位執(zhí)事。

葛無涯之所以之前的情緒十分緊張,正是因為他體內(nèi)的心魔發(fā)作了,那是當初葛天之死,給他留下的心魔,這心魔成長的很快,竟然已經(jīng)可以影響葛無涯的心緒了,若是葛無涯不能及時地在悲傷的情緒中自拔,就會被心魔再次帶入環(huán)境中,導致葛無涯見到任何東西都會引發(fā)悲痛之情,直至心衰而死。

葛無涯用金牌換了錢,添了一身新衣,再次回到了當初葛天,傅七雪,柳子與胖子都住過的那家客棧。葛無涯看了看房間,本以為自己會再次觸景生情,而自己的心并沒有被牽動。

葛無涯的冷汗瞬間就流了下來,心道:“剛剛的是心魔!我的功力提升了很大的層次,導致體內(nèi)的心魔無法把我?guī)氕h(huán)境,于是就先引導我的情緒,待我放松了防備,就會再次被帶入環(huán)境。當初是傅七雪冒著生命的危險把我喚醒,我才逃過一劫,可如今我孤身一人,若是心魔出現(xiàn),我就必死無疑!”

葛無涯打坐開始調(diào)試自己的內(nèi)息,一番恢復過后,葛無涯買了一匹快馬再次啟程趕往小藏劍。葛無涯本想直接離開這里,但想到自己當初與易容成七彩的柳子在這里發(fā)生的事情,便在這里停留的一番,再一次吃了一份‘九劍歸一’。葛無涯徹底了卻心事。向著中州皇城的方向出發(fā)。只是不知道,這一番行程又會遇到那些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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