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現實的我
- 睡神第一季
- 之無
- 2775字
- 2012-09-30 14:38:10
我邁著注鉛的雙腿走向講臺。一個叫林子的飾演武大郎,另一個叫華九葉的飾演武松。
顛覆歷史了,潘金蓮氣死武大郎,潘金蓮斗煞武二郎,潘金蓮先奸后殺西門慶,同學們看的好不過癮,大叫,因此引來了年級主任,班主任被叫走,我匆忙回到座位上。
前面那人應該叫徐飛吧,短短的頭發,長的很雄壯似的,他回過頭來,左臉上有一道淺淺的長疤痕,他笑著說“剛才你和何蕭然在講桌底下干了什么?”
我表示這是個毫無來由的問題,攤開雙手:“沒干什么?!?
徐飛質疑了一下:“確實沒干什么?”
我冷笑一聲:“假裝是發生了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罷了,爾后不就被她殺了嗎?”
徐飛舒了一口氣:“那我就放心了?!?
我好奇地問:“你放心什么?你是他什么?”
徐飛呵呵笑了一聲:“誒!你看,我一說,你不就露餡了。”
我瞥了一下眼:“切!神經病?!毙祜w掃興地回過頭去。
這又算是一天的開始了,我怎么又——想睡了,徐飛拿出零食來吃了,等一會兒再睡吧,噢,不行了,困意來了不可擋啊,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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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破碎的玻璃扎破了手指,我把它放進嘴里吮著,小時候破了,媽媽經常就幫我吮著。
挺腹起身,現在,我必須逃出火葬場,因為不久,黃尸們會循著這少許的血腥味找來。
看著天上的云朵,它們好自由,可以隨風聚,隨風散。真不知道我現在是在干什么,為什么會夢見這樣那樣的東西,而且都不是我想夢見的,若是噩夢,也無憑無據的。
看著掉漆的欄桿,這里已經好久未變了,失修了,但正符合我的心意在我幼時的記憶里,這里就是這樣的,于是我跑了三兩步,很容易找到大門,好堅固啊,是不是已經被外鎖了。
好!我使出專門對付較剛強事物的棉花掌,火候未足,只達到二級。
這時,分明的感覺到冷氣,50個?不,是250多個,怎么會這么多,可能是不同房間的吧,這回可慘了。大門也被腳步震得顫抖,我再次使出了二級棉花掌,門只是顫得更加厲害。
一分鐘后映入眼簾的是它們那一張張饑餓的面孔和笨拙的姿態。我四肢貼門,連臉上的表情叫人糾結,也閉上眼。
“咚咚咚咚咚嗵——”“啊呀……”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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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小樣,睡吧你,上午睡,下午還睡,在外邊吧你?!?
這是我們的數學老師,從來都是把我視為低劣生的老師之一,這回被這婆娘踹了出來,怪不得一陣冷。
由她這么一說,還真挺餓的,中午沒吃飯?。娏业奈杆釙簳r使我不能入睡,只能站在外面,忍受饑餓,于是我開始慢慢回想。
我在這所中學已經是第二年,分班以后還沒認識幾個人,這幾天鬧了困疾,安神的、補腦的喝了不少,都不見效。以前也是經常上課上膩了就睡覺,只是沒有那么多夢,這也致使我的分數累計至68分,差32分被學校開除。還好老師扣分扣膩了,也不再扣了。我喜歡建黨節,因為在它前一天是我的生日。我喜歡上網,新鮮刺激。我喜歡打籃球,身高一米八多一點,想進個聯盟什么的,但還算有自知之明。家中有四口人,媽媽在興旺火葬場工作,爸爸在外務工三年未歸,說是要創作一番事業后再有臉見到家人,姐姐也在外地求學,為考研做最后的準備,最近很亂,你是不是也很亂,等到一切都清楚時,我想會好一點吧?,F在我能做的是把夢做好。總感覺這夢與現實聯系越來越大。我風趣地稱自己為睡神,來諷刺這讓人頭痛的睡眠。
我轉過身,從后門窗戶中特意瞅了瞅何蕭然,沒在啊,干什么去了?趁著下課,我跑進教室,問徐飛,徐飛也說不曉得,他一直在吃東西。這次時間延長了,短短的夢讓我做了一上午,那其他伙伴呢?我出來,班主任從我身邊走過,聽到是何蕭然患了眼疾,上午離開了。然后班主任和藹地對我說:“喂,進去上課吧。”可這又是我睡眠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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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吆吆,哈,我出來了!”這么多饑餓的黃尸齊力的沖撞正好幫助我打開鐵門。我也被它們撞出門外,撫了撫身上的泥濘,黃尸是安土重遷的尸類,一般不會離開自己誕生的地方,然后它們在大門口開始幽靈漫步。
它們倒是有家可依,我卻不知道自己將要去哪里。
忽然看到前方有一個人在那里哭,身上穿著和我一樣的制服,還在裝哭,你們這些東西只會做戲吧,你這逃離“家鄉”的敗類讓我來把你收拾了吧。
我趟九天之氣,躍起,做一個翻身,“鳳舞腿!”強壓過去,那人一抬手,便將我頂回來,我身上的傷啊,痛死我了,不過,為了自己的生存,要努力。
回神,定睛一看,何蕭然,夢里尋她千百度,就是找不著,如今,她可栽到我手里了。哼,在我夢里就得聽我的,而且面色灰溜溜的,變成黃尸了吧。
我接著上,“凝天地之氣,聚萬物之神,赤心拳。”為什么自己發招時要加那么多的累贅話語。
只見何蕭然雙手化圈,“棉花掌!”她先收一下,緩沖我的沖量,再一撇,將我的力化向別處,最后一掌,將我橫著打飛出去,她又上前,在我頭頂,一個空翻,“天女散花?!?
切,天女散花,誰不知道,不就是將敵人困于亂花之中,以亂花迷亂視線,以花香迷惑神志,使其陷入束手無策之境地,是嗎?那可壞了,我躲不開了。
打人不要抽臉,也不要捶我小腹,更不要打我軟肋啊,真是可惡,一個重腳又踹中我的胸膛,我終于飛出這亂花之陣,但疼痛更加疼痛。
她竟然會使用棉花掌這類招式,我站起身,與她異口同聲:“你不是黃尸?!?
我笑著:“黃尸可沒你這么靈活?!?
何蕭然擺出冷漠的表情:“等級低的黃尸應該一打就化成黃氣了。”
我指著我自己:“我,你在說我等級低,有沒有搞錯,剛一出場,我就打死一個大BOSS呢!”
何蕭然將頭甩向另一面:“別得意,是我把它放倒的,你個笨蛋!”
我似乎又聽到她的哭泣了,轉移話題:“嗯,你們等級開始這么高,而我爛成這樣,我本來就不是什么脈人,誒,剛剛為什么不幫人幫到底,害得我差點掛了?!?
何蕭然抹抹眼淚,轉過頭,略帶哽咽的說:“沒,以為你不是脈人,在這里掛了就掛了唄?!?
我一陣寒心:“喂,你是有自己思想的呀。”
何蕭然仍舊紅著眼:“哦,你早猜到了吧,這只是一個幻界吧,我一愣神就會來到這里。”
“我一睡覺就會來到這里的,那我叫睡神,那你就叫愣神好了?!?
何回復到冷漠的表情:“隨你怎么說?!?
我這個話癆突然不知道要說什么,呆呆地看著她:“哦,你眼怎么樣?”
“有點看不見,現在也是,愣神愣得吧,剛才想用眼淚潤一下?!?
她像是在為自己哭泣找個借口,其實明明就是痛苦地流淚,嗨,女人心海底針?。骸翱床灰??你是說剛剛你看不見,哇,太厲害了,不愧為高一時的老大?!?
何蕭然突然一皺眉:“黑影!”
我害怕地張望:“哪,哪里?”
何蕭然:“北偏西33度,11.2千米。”
我又驚嘆:“這么精確,越來越崇拜你了?!?
何蕭然突然說道:“知道我為什么高二不當老大嗎?”
我一臉無知,何蕭然說:“因為沒有對手,沒有挑戰??斐钒?!”
我張望:“往哪里撤?”
何指著身后:“火葬場!”毅然悍然,說實在的,比我這老爺們還老爺們。我不喜歡男人的陰柔,但喜歡女人的剛強!
“好,何仔,我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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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意像是剛消:“蕭然,你好厲害!蕭然,你好棒!”
“蕭然,她是誰?剛走的那個嗎?”
我慢慢睜開眼:“誰在說話呀?我這偵探家也搞不明白我們這是處于怎樣的狀況?!?
“好你個偵探家,先給我回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