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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狹路相逢

  • 超哥秘史
  • cgy661021
  • 4489字
  • 2011-05-26 10:02:42

石一曼的死,給葛大山多多少少一些打擊,他想起生前有些對不住她的地方,眼淚就會從眼眶里滾出,必定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或多或少都有些放不下。好在有巧玉在他最需要的時候總會出現在他的面前。

“你要想開一點?人死不能復生,你不要過于悲傷,這樣也好讓大姐放心地去?”巧玉安慰葛大山說。

“我一想到她的好處,我就……”葛大山說著,眼淚又禁不住地流出來。

“好了,不要那樣?看大姐的后事……?”巧玉問。

“安排好了。”葛大山說。

葛大山請來專門超度亡靈的大師,為石一曼亡靈超度七日,為了讓她平安快速地去到陰間,過上“小康生活”,大師給她制造了“飛機”、“小車”、“手機”、“電腦”、“家具”以及一些日用品應有盡有。

出葬這天,與別人不同的,就是多了兩門“大炮”,沿途近兩百多臺大大小小的車輛,浩浩蕩蕩向前開進,那陣勢仿佛前方遇見了“鬼子”一樣……

面對強敵,葛大山必須有充分的準備。“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葛大山仍有些不放心,于是他再次接通了任超的電話,要他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子彈”送到前線,保證萬無一失。

這一次,他已決定要與假日酒店賭王決一死戰。那賭王名叫石遷,三十多歲,身材魁梧,是來自北方的一匹“狼”,來江廈投奔到夏明明麾下,起初專為賭場做“狼”,學得“十八般武藝”,最終奪取了王位。

葛大山與石遷對坐在一張大桌旁,“抓雞”是他最喜歡的一項賭法,簡單快捷,把自己的籌碼壓向大桌中央的區域,等待著服務小姐從自動洗牌機上,拿出洗好的一副撲克牌,一張一張地將牌發給對方。

葛大山起先押了些小注,幾百幾千的下注,有輸有嬴,玩了幾局后,兩人對看了一眼,微微一笑,葛大山在牌桌中央區域上押了一萬,眾人嘩然,有些人嘲笑著葛大山的不智,石遷輕蔑地眼神看著葛大山,見服務小姐將牌取出,便放大嗓門說了句“開牌!”。葛大山伸出左手微微地押了一下最后一張,然后將籌碼押到五萬,石遷看了一下牌后,叫小姐將牌收回。又是一陣嘩然,圍觀者的眼中不再是嘲笑的目光,換而代之的是羨慕的光芒,葛大山一個單A大,石遷看了葛大山幾眼,賠付了五萬。撲克牌在石遷手中迅速轉動起來,看得眾人眼花繚亂,只聽啪的一聲,撲克牌落在了臺面上,他倆各自把籌碼押在心中認為的區域。石遷一臉從容,在眾人的眼光下他押上了五十萬,葛大山說“跟上”,石遷臉上便露出了難看的神色,對他來說,都是經過專門訓練,精通于“合子牌”的控制,自己剛才確實洗了個“235”的清,看著眼前這個葛大山,首次露出了慎重的神色。猶豫中,石遷大聲叫著“撬”,葛大山不情愿的把牌翻開,果然“235”清花,在眾人羨慕貪婪的眼光下,葛大山前面的注本已經累積到了二十萬。石遷顯得并不緊張,試著用面巾擦了一下額頭的微汗,然后抓起撲克牌拉晃了起來,只見左右翻飛,速度比之前快了一倍,三張牌一一到位,觀戰的全都注視著葛大山,等待著他下注。葛大山此時依然笑容可掬,心中卻暗贊石遷牌技的精湛,自己超乎常人的視覺,可以輕易看出發“底三張”的變數,而石遷現在變得謹慎,也不可能再發出“清花”來。葛大山把桌上的籌碼推向桌子中間,雙方的籌碼頓時堆成了一座小山,石遷眼中頓時射出兇狠之色,盯著葛大山,仿佛要把他生吞一般,圍觀者見他此等模樣,更加明白葛大山的牌又大了,大聲叫囔道:“快‘甕’啊!”石遷狠狠瞪了幾眼后,無奈地翻開牌,是個“散打冠軍”,小于葛大山的一對“農民”,眾人們一陣哄笑,這把又讓石遷賠了將近一百萬。

石遷見此情況,忙丟了一個暫休的牌子在桌面,快步離去,他得跟夏明明匯報一下現在的狀況。否則這樣下去后果難以設想,會吃不完兜著走的。

任超和巧玉一同來到江廈,將“彈藥”送到前線后,任超忙于趕去夏明明府上欣賞她那玉石般白晳的手,他想給她一個驚喜,于是便去了一個鮮花店……“大哥,就是他。”一個黑衣人厲聲大喊,完全確信的指著任超。“就是他?”領頭的中年人捋著下巴,帶著一種懷疑的眼神看向任超。

“是,早上有人看見就是他在假日酒店門口下的車,然后很快就離開了的。”身邊的手下滿有把握的強調到。“他媽的,你活夠了吧?”中年人哼了一聲,揮揮手,“給我滅了他,但是別在大街上動手,要不上邊又要怪罪我魯莽行事了,說我太輕狂了,先跟蹤他!”"是!”身邊一陣附和之聲。任超的車開出一段路后,發現一輛紅色轎車始終跟隨在后面,任超開到一個十字路口把車停下,那車又跟著停下,任超心里有些忐忑不安,疑慮是不是遇上了劫匪?但看這些人絕對不是什么好餅,不是黑社會,也是地地道道的街頭小混混,跟他們解釋應該根本沒用,不能就這樣被抓了,誰知道他們會給自己什么果子吃,夏明明還等著我的呢!好漢不吃眼前虧,逃為上計。

“跑!”這是任超唯一能想到的詞。任超也不管它三七二十一的,加大油門,奪路沖向一超市門口。超市都有后門,俗稱“安全出口”,在危險之時方便逃生,這個超市最好不要例外,任超邊跑邊四處尋找,兩只眼睛飛快的左右移動,能不能甩掉他們,就看自己的造化吧。“媽的,想跑,給我追。”領頭的人猜到了任超的意圖,親自動身追了上去。

超市里的一“安全出口”,只見一群黑壓壓之人呼嘯著向一個中年人狂卷沖去。“哈哈,沒想到老天都這么照顧我,看來哪天得給你燒點香,拜一拜了,哈哈!”功夫不負苦心人,任超終于找到了那救命的出口,雖然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但是看到曙光了,不也就看到黎明了嘛,任超拼命的奔向出口。“他在這邊,快來!”有人喊道。“哈,想抓我,沒那么容易。”任超心里偷偷直樂。

“不會吧,這不是玩我嗎?他媽的老天,你耍死我了。”任超腦袋發懵,瞪大了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安全出口”。任超氣瘋了一樣咒罵著那該死的老天,“假的?他媽的,是個假門……”真是害人不淺啊,國家有規定,人群密集之地必須有防火防危措施,也就是必須設置安全通道。但誰會想到,這個超市竟然做了個假門當幌子,這不坑人嗎?這都是什么世道啊,什么都有假的,任超已經放棄了,前面是死角,后面有追兵,根本無法全身而退,理智的話,還是想想怎么應付那些人吧?“龜兒子,你倒是跑啊?還挺聰明,還知道找后門,你找啊,你不是找到了嗎?怎么不逃出去啊!哈哈哈哈……”中年人狂笑起來,兩旁的手下漸漸將任超圍成了鐵桶。任超眼珠一轉,能拖延時間就拖延,這伙人在超市里鬧出這么大動靜,消息應該早傳了出去,夏明明賭場那些人或許能夠聽到什么風聲,所以為今之計就是再把動靜鬧得更大些,越大越好,這樣夏明明他們就可以猜到我在這里,才能救我,任超將一切希望全部寄托在夏明明身上……既然計上心頭,任超馬上付諸行動。

“呵呵,沒想到兄弟們也喜歡馬拉松啊!恕我體力不支,跑不動了。”任超滿臉嬉笑,一副和朋友打招呼的樣子,也許是這兩天接觸的事太多了,危險也沒少經歷,所以遠比他自己預料中的要穩定很多。“少他媽在那放屁,這叫山不轉路轉,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死到臨頭了,還這么多廢話。”中年人擺下頭,根本不理會任超的無聊之話。“你不是喜歡馬拉松嗎?我兄弟們也都喜歡,今兒個,就讓他們陪你一起玩玩,兄弟們,給我上,往死里打。”中年人發出了最后一聲命令。百米跨欄有搶跑的,買便宜貨有不睡覺的,竟然連打仗,也有爭先恐后的,那些手下一個個摩拳擦掌,猴急似的沖向任超。就是有拿頭獎的,沒等任超做好準備,那不禁一擊的胸膛被踹上了一腳,這一腳力道不輕,狠狠的將任超踢倒,并劃出了很遠。

“你丫,這么不經打啊?那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真是不要命了,哈哈。”那個送任超一猛腳的家伙取笑道。說話時他也沒閑著,揮起手上的鐵棍子再一次對準了任超。自己真是太弱了,怎么這一腳就被踢成這樣,說起來也很正常,任超這種沒經過訓練的,小腹被踢強烈撞擊后,不疼才怪呢。看著那個鐵棍一點點向自己移近,任超臉上的汗刷的一下流了下來,背脊都濕透了。難道這個超市沒有保安嗎?怎么不管管,夏明明的人怎么還不來?“呼……”那鐵棒在空中開始了新的舞動。任超還是直不起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看著那空中即將出現的色彩,美麗的紅色……“停,趕快給我停,都給我住手!”一個渾厚的聲音響徹在那群人身后,雖然是堅毅的陽剛之氣所發出的聲音,這聲音仿佛曾在那里對話過,任超聽起來卻額外的順耳,溫暖之意流遍全身。

“咦?不對啊?這聲音怎么這么……這么耳熟?”任超突然感到懷疑,是誰的?我沒有和他對話過,怎么這聲音竟好像在哪聽過。不但是任超奇怪,揮舞著鐵棍的那個家伙也莫名其妙的回頭張望。

“啊?大哥?”“為什么?”任超仔細端詳,那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非典”時被他制服的錢老虎,真是冤家路窄,他又怎么制止住了手下呢?“大哥?怎么突然叫我停了,不打了?”那個手下驚奇的問道。“上方有令,不必多問!”錢老虎大聲喝令。

話說,那石遷暫離牌桌,來到夏明明密室正欲對夏明明開口時,沒想到夏明明確搶先說道:“你不必說了,情況我清楚,你來得正是時候,火速去喜萬多超市阻止錢老虎的行動。”

石遷在來的路上先給錢老虎去了電話。這錢老虎在“非典”時還生活在北方,“非典”過后不久便跟隨石遷投奔到假日酒店,專為賭場維持秩序,有時還要承擔做“狼”和獵取“肥羊”的工作。眾手下扔掉手中的鐵棒。

一群黑衣人整齊的站立著,他們安靜得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突然,只見他們集體的向前深深的躬身一鞠,同聲道:“對不起!”。領頭的正是錢老虎,他帶著手下對任超對剛才發生的誤會表示歉意。

“大哥!請允許我們這樣稱呼你,希望你不要拒絕,這是我們對你的尊重,也希望你能看得起我們。任哥,真的希望你在夏姐面前好言幾句,剛才的事,是我們的不對,要打要罰,全聽任哥發落,我們絕無怨言。”錢老虎低著頭,真心的向任超道歉。“啊?任哥?真是承受不起,不敢當啊,剛才的事只是一場誤會,不是都過去了嘛,就讓它隨風吹散吧,咱們是不打不相識嘛,呵呵……”任超連忙說道。

“任哥,你真是大人有大量,以后有用得著兄弟的地方,你盡管吩咐,我們絕無二話!”錢老虎抬起頭,拍了拍胸膛。“呵呵,錢兄也是個敞亮之人,那我就不托詞說些見外的話了,先在這里謝謝你們了!”任超本打算說“不用”,但想想自己現在的處境也不容樂觀,腳下的路延伸到何方根本就是個未知數,能結交下這么一伙人,還真說不準,今后可以得到他們的幫助。

“大哥,事情已經通知給老大了,他說馬上就到。”身邊手下靠近錢老虎的耳邊輕聲說道。

“知道了,你們準備一下,我去迎接老大。”錢老虎吩咐之后,轉頭對任超說:“任哥,我們老大來了,老大聽說你是夏姐的人,想見下你,打算當面向你致歉。”“哦?呵呵,你們老大客氣了。”任超看看手表,七點五十。

任超隨著錢老虎走出了超市,未及門口時候,就看見浩浩蕩蕩的一列汽車向這邊行駛,大小十幾號人推開車門而出,為首的一人身穿黑衣,戴著黑色墨鏡,料想那個人應該就是錢老虎口中的老大。“老大,這是夏姐的朋友。”錢老虎把任超推到前面。

“你好,剛才是一場誤會,以后有什么需要的盡管說,我是石遷。”石遷緊緊的握住任超的手。“沒事,你太客氣了。”任超說道,石遷這個人又扮演著什么角色,任超不知道,但是看架勢一定也是一方霸主,實力應該不可小覷。“那好,賭場還等著的,我馬上得去,老虎,你去好好安排一下,不可對任哥禮薄。”石遷吩咐后,便告辭,轉身去了假日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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