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為什么要做女服務生（下）

我說怎么了老李，女服務生就不是人了，人家就沒有愛的權力了。

老李搖著頭，非常生氣地說，哎呦何總哎，我說你什么好啊。得得得，我啥也不說了。

老李走了，我陷入了沉思。

我想小慧為什么會做歌廳的女服務生呢？

她的家境那么良好；她的生活條件也不是說不富裕。可是，為什么她偏偏要做歌廳的女服務生呢？

晚上下班回到家，走進客廳，我就聽到廚房里做飯的小慧，在輕聲吟唱臺灣女歌手辛曉琪的歌曲《味道》。

今天晚上的星星很少

不知道他們跑哪去了

赤xx的天空

星星多寂寥

我以為傷心可以很少

我以為我能過得很好

誰知道一想你

思念苦無藥無處可逃

想念你的笑

想念你的外套

想念你白色襪子和你身上的味道

我想念你的吻和手指淡淡煙草味道

……

不知道為什么，小慧竟然如此喜歡這首歌曲，我已經好幾次，都是在無意中聽到她的哼唱。

她哼唱這首歌曲，是在想念從前的朋友嗎？還是確實就是喜歡這首歌曲，僅僅就是隨便吟唱。

我也沒有考慮太多，反正是小慧的哼唱，確實是很美，很動聽，也很吸引人。

我輕輕拍著掌走進廚房，我說小慧唱的真好啊，小慧就開心的笑了，說趕緊吃飯去吧，我做了好吃的啊。

餐桌上，小慧做好了豐盛的飯菜，她問我米琴怎么沒有來，我說小姑娘到公司的宿舍去住了。

小慧說，是不是因為我啊？

我說無所謂了，反正她也不能夠在我這里住一輩子。

小慧也就不說什么了，一邊吃飯，我就一邊問小慧，你是如何來北京的，最初又是如何到歌廳里去上班的？

小慧笑，說我，你是不是檢查戶口啊？

我說，我想知道嗎？你看你父母在你們老家也都是領導，你也有著不錯的家庭教育背景，但是我就想不通，你為什么要去做歌廳的女服務生呢？

小慧說，我還從沒有問過你的來歷呢，先告訴我你是如何來北京的，好嗎？

我說，等我說完了，你要回答我的問題。

小慧說，當然了，你先來。

我就說我父親在京西煤礦上工作，按照國家政策，我是在我小的時候，跟隨我父母的戶口，一塊兒定居到北京的。長大后我學的鐵路運輸，在北京鐵路上工作，由于我喜歡寫作，想要寫一部傳世的偉大作品，這幾年就回老家魯西南鄉下，搜集寫作素材，體驗生活去了。在我體驗生活的過程中，金總又邀請我來北京，開辦了這么一家公司，我也就在工作之余，去歌廳唱歌的時候，認識了你。

小慧聽得哈哈大笑，說我絕對是寫作的出身，僅僅幾句話，就把自己的來歷講述的一清二楚。

我說，謝謝你的夸獎，該你了。

小慧放下筷子，雙手抱拳托在下巴上，歪著頭，看著我，說她最早在北京的一所大學上學，畢業后曾經回到故鄉工作，但是在故鄉工作了一年，感覺沒有意思，就又回到北京，在北京的一家公司做銷售，由于工作中經常陪客戶吃飯唱歌，也就和歌廳的一位領班成為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