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二:相見
- 遇見
- 白狐瀟湘
- 6168字
- 2013-03-28 11:53:05
(二)等待
記得上學的時候記得這樣的一句話,“等待不是為了你能回來,而是為了找個借口不離開。”那時在自己的小本子上記錄了好多這樣的話,還記得是一次考試,換教室的時候剛好換到阿鈺的座位,打開她的本子,扉頁上寫著這樣的一段話,“我不知道流星能飛多久,值不值得追求。我不知道櫻花能開多久,值不值得守候。”那個時候,我們每人幾乎都有一個小本子,上面不是考試難點、也不算是日記,而是摘錄一些自己喜歡的句子,很美。時間已久,經過來回的幾次折騰,我的那些承載記憶的本子早已不知道飛到那里去了,那個時候對自己說,要放好,要代表著青春所有的回憶,可有的時候卻總是事與愿違。
下午上班的時候給她發信息,沒有回,已經習慣了吧,若她回了倒真的有點覺得不正常。我想忘記,可怎么也做不到,越是對自己說,放下,就越是在心里扎根的深植著,擺脫不了。我很清楚自己的事情,不到最后自己是不會放下的,不到黃河不死心,自己的性格自己最清楚,所以,這兩年,不要勉強自己了吧,過一種自己喜歡過的生活,去一些想去的地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生活也許真的就該是這樣的簡單。對任何人,我都是認真的對待,程式地對待每一件事情、每一個人,不心存芥蒂,坦誠相待,我知道這樣或許我做不了什么大事,不懂得玩弄手段,可這種生活,我做的無愧。
年輕,是目前我們唯一可以“揮霍”的資本,年輕已過,真的就等待不起來了。就像是現在無比懷念當初上學時的那樣,可無論如何現在是回不去了,現在的生活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罷,都得認真的去面對,去認真的過好每一天。有些事情我真的做不到,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套生活法則,并不是所有人的模式都可以復制,只要覺得過的好,過的幸福,這樣的生活未嘗不是一場好的選擇。
(三)成長就是這樣
當周圍的人每天都在討論房子的問題時,自己再以小孩自居,就有些太過于做作了。房,真的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看著城市里一盞盞亮彤彤的燈光時,多么希望有一扇窗是屬于自己的,有一盞燈光是為自己而留的,想在城市里有一個屬于自己的落腳點,可以安個家。
沒上學時羨慕上學的好,小學羨慕初中時可以擁有自己的一輛自行車,可以去鄉里上學;上了初中艷羨高中文理科的神秘,記得那時也曾信誓旦旦的說過,我要報文科;上了高中又開始羨慕大學生活的自由,上了大學想著社會上可以掙錢、可以隨意花了,可以買自己喜歡的東西,大學畢業后,房子、車子、票子成了最關心的問題,變的越來越俗了,變的越來越不是自己,越來越假了,可又不會有人告訴你,原來這就是成長的代價,成長原本就是這樣的,夢想只是牛前面的那顆草。
以前是上課下課,現在是上班下班,一字之差,天壤之別。不敢說生活有多么的殘酷,但總是缺少幸福的元素,我要的,我有的,我愛的,我恨的,都在一圈一圈地旋轉著,像是木馬一樣,距離始終都在,不曾縮短。在白天,駕馭著那份文字,說的什么,寫的什么,卻轉身即忘,我的記憶無論如何在那里停留不了,有了慣性,有了定點,夜里的文字才更安靜。
我寫不出那些可以泣天動地的文字,可以將兩個人的故事描寫的那么完整,我本無故事,那什么來彌補曾經的過往。寫東西還是這樣的漫無目的,想到哪里就寫到哪里,沒有邏輯,沒有語法修飾。像是對一個人講話,像是老友的聊天,我的老友是誰?變的早已找不到了,只剩下那份還不算太老的記憶。
(四)心中最柔軟的地方住著誰
此時,窗外正響著隆隆的鞭炮聲、煙花聲,絢麗的煙花燦爛了整個夜空,好不熱鬧。我今天下午是睡過去的,好長時間沒有睡一個下午的感覺了,其實也就是兩個小時的時間,對我來講是那樣的奢侈。去了網吧,發了一封郵件,不知道她能不能收到,了了一樁心事,盡管是那樣的不愿意,可真的是別無選擇,不想再這樣下去了,感情上的債還是還不完的,也許是時間長了,慢慢的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簡單伴著孤獨,記得曲芳說過:“一個人簡單的時候也有著孤單。”是這樣吧,我找不到其她的“借口”來圓這場故事,不想說“我們不合適”這樣的字眼,心中不甘,心中有怨,可我們還得面對現實。
想組織一些語言,將我們的故事用文字來記錄,點點滴滴,發現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是那樣的少,自從高中畢業后也只有見過兩次,通電話的時間更是少的可憐,我不知道阿鈺為什么不接電話,可能是想彼此都好過些吧,用她的話說就是,“因為給不了你什么,所以不愿招你,也不愿惹你。”可,盡管你給不了我什么,但一條短信,一句話,一個最近訪客的記錄都能讓我開心好幾天,我要的幸福也許真的就是這樣的簡單。過了今天,這個年就算是真的過完了,不管好與不好都要學著去面對、去奮斗,可能現在,我最需要的是一份可以安放的青春,好好的為夢想而生活,忘了,放了,將她的名字住在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藏的深深的,不再提起。
(五)最短的咒語
孫悟空無所不能,然而最怕的還是唐僧口中沒有臺詞的咒語,在我感情的故事里,最短的咒語也許就是你的名字了吧,只要一聽到那熟悉的名字,我的節奏總會慢那么幾拍,以至于到最后自己始終都找不到該有的旋律。
昨天曲芳說你今天要回開封,她問我回不回去,我的答案在心中已經很明顯,只要阿鈺回去,我肯定是要回去的,下午問曲芳,原來她是一直在上班,那大概是你沒有回去的緣故吧。有一句話是說,“相見不如懷念,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江湖。”想一想,我們見面的每一次,爭吵,沉默的時間總是占去了大多數,仿佛每次我們都是為了爭吵而執意要見面的,自己也說不清是為什么,明明在路上說好了的,見了面無論阿鈺說什么,無論阿鈺說不說話,我也一定不和她吵架,讓她好,讓她開心,見面后,所有的言語都已成了過去時,你說一句、我說一句,以此來打發那并不寬裕的時間。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段咒語,或長或短,但結果都是一樣的,直穿心底的致命一擊,我喜歡她,可終究要形同陌路,我要的她知道,但她不給,因為她也有自己的心事、自己的故事,這些都是我不曾知道的。
到12號,畢業就整整一年了,一年來,我不記得夢想是什么樣子了,只是變的為了掙錢而掙錢,為了生活而生活,狼狽也好、孤獨也罷,總之現實的生活給我的影響令我不得不去考慮眼前的這一切,我想要屬于自己的生活,屬于自己的夢想,家里怎么辦?生活又該怎么辦?已過年少輕狂的年紀,肩上的擔子無形當中在劇烈的增加,現在,我所能做到的就是還懷揣著一顆不甘落后的心境,來慢慢的積累自己的第一桶金,以此來開啟屬于自己的生活。也許,昨天曲芳說的對“房子很重要,緣分天注定。”是呀,畢竟,生活太現實,我們再也回不去當初那樣的美好。
(六)美好的碎碎念
雁過寒潭,雁去而潭不留影,風過疏竹,竹動而風不留痕,如果一個人曾經經過另一個人的心,是不是也不留痕。《聽覺博客》已經過去了好多年,記不清是哪一年開始聽的這個節目,現在想來還是一如當初的親切,只是聽了兩期,就持續到現在的腦海里。楊箏的聲音有一種穿透心底深處的功能,讓心里的一切防守都頃刻瓦解,不留痕跡的喜歡上,至今我也說不出個為什么,也許是當時的心境恰巧與節目中那種淡淡的音樂《難舍難分》小號曲相符吧,也許是骨子里就有一種那樣的基因,只是在那一刻被激發出來,有了活力、有了生命。
總有那樣一種感覺在心里難以釋懷,總有一句話直穿心底,勾起了你最柔軟的記憶,美好的,碎碎念,啰嗦也好,婆婆媽媽也好,都認了,唯一不想欺騙的就是自己,心里有什么樣的感覺,我只會慢慢地幻化成文字,在這里靜靜地流淌,不想說,不想說,一說就是錯,網絡給了我一個可以安放的地方,網絡中的青春故事有些自私,有些唯美、有些難以說出的隱隱痛楚,在這里不需要非得有人理解,在這里不需要看別人的臉色行事,反而有了些許的安靜,些許的安心。
誰都會有一場的故事,誰的電話簿中都會有一串熟記的號碼,誰的日記本里都會有一個名字,慢慢地你會發現,這個名字已經陪伴你了好多年,有開心、有爭吵、有糾結、有發誓、有妥協、有委屈、有期盼……所有的喜怒哀樂都在小小的日記本中上了鎖,你在等那么一天,等著那一摞摞的日記本當做她最好的嫁禮、等著將來拍你們電影的時候找尋些素材、等著為人妻、為人母時偶爾翻開、甚至有時你會想著等著若干年后與她在一個溫暖的午后,在大大大的落地窗前,翻開曾經青春時候彼此的記憶、、、凡此總總有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神秘”,舍不得、也放不下,說不出為什么,只是突然間很想你。一小時的距離有時候看起來是那樣的遠,心隨著列車的奔馳也在心口中一串一串的,像是一位做錯事的學生去見老師的路上,巴不得早點到,卻又想著慢點到,之前背熟的“臺詞”在見面的一瞬間就忘的一干二凈,想起的擁抱去哪里了?想說的那些話又停在了哪里?青春里的故事就是這樣奇妙吧,愛著的說是恨,恨著的卻一直還在愛,這是青春的味道,這是碎碎念中我們彼此的青春記憶,也好,我的青春里,有你的位置,一生與君不相離,安好?
(七)如果全世界都可以忘記
如果全世界都可以忘記,那該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好的不好的,一并忘去,不再去其中的悲與喜,得與失。好些天,都一直在想一些事情,無緣無故的發呆,今天,朋友問了句,在想什么那?我只是隨口的回答,想未來,想以前的事情,很明顯這是一個說不過去的病句,可我想不出其她好一點的答案,我想的故事不是誰都可以理解,我要的究竟是什么,自己都找不到答案,與其那樣被別人不理解,倒不如什么都不說,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事,自己的小小秘密,藏在心里,說也說不清楚,只有自己明白,愛與不愛,恨與不恨,都在自己心里深藏著。有時,在不知疲倦地勸別人,因為這是不得已的事情,可真正到了自己身上,任是誰的話也不想聽,每天的工作就是那樣的重復,不知道明天會是什么樣子,這是一個隔閡的世界,每個人也都有自己的世外桃源,我無心走進別人的世界,我想要的是只是屬于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夢想。一年來,我的生活夢點在什么地方?我把自己的夢想給弄丟了,不想再這樣下去,我要的簡單,我要的幸福。
不知不覺畢業已經一年了,有人會說,人生能有幾個十年,十年一期的相遇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可一年,365天時間的距離之于青春來說又是那么的短暫,一年,讓我明白了以前想不到的事實想不到的現實生活,我在逃避,可總有一天我是要融入進去的,我能逃到什么地方,畢竟是俗人一個,我做不到那么高尚的事情。等,我等了,愛,我愛了,很多時候、很多故事只能有一次,不管最后是否又等了、又愛了,都是前一集的再續,這一點,任是誰都抹不去、改不了的。我不喜歡那種快餐式的愛情,我想要的是日久生情的相守、天荒地老的相伴,謝謝你,我不曾后悔過。那些年,那棟紅樓,那句難以忘懷的527,世間的事情有時候就是這樣蹊蹺這樣天意弄人吧,如果那時候,我去鄭州,如果那時候我去升本、如果那時候我執意要去紅樓、如果那時候我勇敢一些、如果那時候我不那么自私,我們的故事是不是會有另外一種結局,呵,老天爺有時候就是這樣吧,全世界什么都可以忘記,就是忘不了曾經的故事,忘不了那些如果背后的記憶。2012是世界的末日,那么2013就是來世、來生,2013,給自己許一個小小的愿望:幸福開心。
(八)夢想清單
在豆瓣上無意間看到了夢想清單這個詞,一下子沖進了我的腦海,夢想是什么樣子,我怯生生地說著,只知道我想去做生意,然后有很多很多的錢,這算不算是一個終極的夢想。如果時間允許,真希望能翻開學生時代寫的那篇作文,看一看當初的那篇《我的夢想》是當個科學家還是當個大官亦或是當個光榮的人民教師或者是白衣天使,這一股股的思緒在自己的腦海里不停地重復著,時至今日,或許我已經找不到了自己的夢想是什么,以至于今天我不知道是什么在一直支撐著我的生活,是為了生存嗎?也許吧,畢竟,人也想繼續生活就得學會生存,這是不變的道理。今天就借此機會列一下自己的夢想清單吧,尋著這個夢想,希望自己的明天會更好。夢想一:28歲之前看草原,去西藏看天空,去支一次教。夢想二:2018年有屬于自己的專業婚慶公司,打造“微視頻”電影為主,創造一系列主題婚禮。夢想三:2020年有屬于自己的文化傳媒公司,廣告、視頻、展會等全線發展?。夢想三:2025年,擁有屬于自己的主題圖書館,有很多書,精致的環境,咖啡,茶,音樂。夢想四:2030年,擁有屬于自己的一部電影。?關于幸福的夢想,我就不寫了吧,我的幸福就是希望家人平安。關于感情的幸福,我還是不寫了吧,畢竟找不到了。
(九)愛上一個人的感覺
愛上一個人是什么感覺,是眼中的沙,不想放開,卻又忍不住流淚,每天都期待這樣一個安靜的夜晚,靜靜的一個人,拋開一天的煩惱,自己一個人默讀著心里的故事,有一種小資的感覺。想一直都這樣想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想自己知性的問題,真想這樣子一直走下去,可我做不到,天明之后,還有為生存而去生活著,忙碌奔波著,盡管不喜歡,可還要勉強的堅持下去。因為目前為止,我別無選擇,不得不承認,自己很俗氣,俗的自己都不想理自己,是生活逼的還是生活原本就是這樣,我逃不出來。
這兩天,她的空間開了,偶爾還會去看看,只是看看,不想留下什么,?學校是一個好地方,是她努力的地方,而我卻再也回不去了。每天,心里總是縈繞著一種感覺,說不上來是什么,就好比是看不到遠方的天空,看不清楚,想去,卻找不到可以依靠的地方。有一種悲傷的感覺,已無關乎過不過年。愛上一個人是什么感覺?就是這樣吧,說不上來。
(十)我可以抱你嗎愛人
最近喜歡上了陳妃平的那首《永遠到底有多遠》,可以一整天聽下去,聽不厭,聽不煩,這樣的習慣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養成的,一旦想聽哪一首歌,就會一整天甚至是一個星期那樣反復地循環,樂此不疲。也就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在我的播放列表上沒有固定的哪一首,哪一個人的歌,有一天非常想聽了就會好好的一個人來聽,而不是非要建一個文件夾放在電腦里,我的這種邏輯說不上來是不是有些神經質,但,喜歡,不想再去問什么,就像今天上網買衣服一樣,非要找一個牛角扣的衣服,因為那天見到阿鈺的時候,她是穿著帶有牛角扣的衣服,又再一次無可救藥地喜歡上了,記得,去SQ的路上就對自己說,見了阿鈺無論如何要緊緊地抱她一會兒,不管怎樣都要跟她好好地說上幾句話,可真正等我們見面的時候,計劃永遠都趕不上變化,見了面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戰,這樣的游戲,我們玩了亦不知道有多少年,就因為是喜歡,所以她給我的每一句話都是好的、都是值得珍惜的,只是這些年來,真的很想抱抱她,呵呵,也許沒有機會了吧,我們又再一次走散了。我愛了,愛的沒有了自己,陳升對劉若英說過這樣一句話,“不要把你的所以都給一個人,到最后你留給丈夫的是什么?”話很真實,很實際,也許只有真正貼心的人才會對自己說這樣的話,看著奶茶在陳升面前那種不知所措,我知道,那不是在演戲,是發自內心,毫無做作的感受,因為這樣的感覺每一天都在我身上發生著,想一個人、見了面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在阿鈺面前,我是找不到掩體的傷者,愛的沒有了自己,還能有什么樣的保留?我不知道將來與自己在一起的那個她在哪里,只是有一塊兒記憶我是欠她的,還未見就已欠,心都死了,將來的愛還會是什么樣的感覺,我只能是安安穩穩的給未來的那個她一個家,而不敢說是全部的愛,因為第一次的愛在阿鈺哪里早已耗盡。
起這樣一個標題是一時穿過腦海的記憶,想起了這句話,真真的很想緊緊抱阿鈺一次,但愿她好吧,從此這樣兩不相見,兩不相欠,我更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那個在自己手機上加了密的號碼什么時候才會忘記,刻意不了,就慢慢的過自己的生活吧,幸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