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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兄弟反目

雪琴被嚇得一臉蒼白,怒視曹武陽,道:“你這人怎么這樣?明知道我只喜歡天哥,你這算什么意思?我絕不會嫁給你的。”

曹武陽聽完臉色一變。昨日他得知王九天要和雪琴成婚,心里很不是滋味,回到家中,從父母口中打聽到,王九天曾經將雪大彪打了一頓,然后雪大彪這才同意他們的婚事。

他的家人也是捕風捉影聽來的。但他信以為真,心中忿忿不平。其實他早知道王九天和雪琴的親密關系,但那時候自知沒戲,雖心有不甘,但無可奈何,而今心想:“他王九天可以靠武力將雪琴娶到手,憑什么我就不行呢?”

經過在武學院這么多年的刻苦修煉,他已經練就了深厚的內功武學,再也用不著怕他,對雪琴就又癡心妄想起來。

只是他頗為顧忌陸皓和藍心雨。他二人與王九天很是親厚,怕他們從中干涉,于是將他二人叫到家中,將王九天如何如何痛打雪大彪,逼迫雪琴嫁給他的事添油加醋說了一番。

果然他二人都表示出極大的憤慨,然后圍繞著王九天說開來。他們自小一起長大,王九天力氣大,腦子活,所以一直以來他們唯王九天馬首是瞻,當然經常被他欺負、辱罵自是有的。本來這都是陳年舊事,早就沒放在心上。如今舊事重提,分析得出之所以這么多年來一直聽他的話,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的拳頭硬!

而今,他們三人都從秣陵武學院學成所歸,又何必再屈服于他?

曹武陽經過一番挑唆,將陸藍二人拉到自己的陣營中,然后央求父親給他提親去。本來其父頗為猶豫,但他一家子也都很喜歡雪琴,要是兒子果真娶到她的話,也不枉是件美事,是以連夜父子二人便來到雪琴家。

雪大彪聽完后,一開始自是不愿意的。當曹武陽露出一手高明的掌力,竟然不在王九天之下,心里就開始有點猶豫。

他這么多年走鏢,積累了不少財富,便有意洗手不干了。在當鏢師這么多年,明白一個道理,凡事都要靠拳頭說話,只有強大的武力,才能不受人欺負,這種思想根深蒂固。他就這么一個女兒,自是希望找個身手很好的女婿。

王九天確實很強,但顯然比曹武陽差遠了,但最重要的一個原因,他后來打聽得知殺死陳橋的另有他人。對于王九天欺騙很是惱火,但一直隱忍沒有說破,如今見曹武陽竟然對女兒有情意,心里便默默打起算盤。

曹武陽從他表情中得知可能有戲,便和父親辭別回家。

第二日,他時刻留意著,見雪琴沒有再去王家,心中大喜。

當王九天去了她家,便一路跟過來。

此刻忽然聽見雪琴如此絕情的話,心想:“我一直只考慮雪大彪同不同意將女兒嫁給他,卻忘記了雪琴的感受,要是她不愿意的話,豈不是一場空夢。”頗有點后悔如此莽撞。

就聽雪大彪喝道:“雪琴,你給我過來。”他仗著有曹武陽在旁,膽子也大了許多。

雪琴最是懼怕父親,顫抖著望向王九天,看他如何處理。

王九天見曹武陽、陸皓、藍心雨并排堵在門口,要想帶著雪琴離去,恐怕是很難很難。但他仍然緊緊拉著雪琴的手,不進不退,朝陸藍二人看了一眼,道:“難道你們倆也要與我為難?”

藍心雨當先開口道:“天哥,雪琴還沒有嫁給你,畢竟還是雪大叔家的人,你又怎么可以隨便將她帶走,這不太合適的吧?”

陸皓笑道:“就是,況且雪琴到底嫁給誰,還沒有分曉,我們也都有競爭的權利,是吧?”

王九天.怒極反笑道:“原來你們倆也想娶雪琴?雪琴啊,你真是個香餑餑,這么多人喜歡你,你看如何是好?”

雪琴明白他的意思,便道:“這輩子我只嫁給天哥,他們要是當你是朋友,我也拿他們當朋友,他們要是和你為難,自然也是和我為難。”

就聽雪大彪怒氣沖沖地道:“放屁,你這死丫頭,你是我的女兒,豈能由你做主?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的婚事只有聽你爹娘的,哪能你自己說了算。”

王九天眼神盯著他,道:“那不知雪大叔想將雪琴嫁給何人?”

雪大彪將目光向曹武陽望去,正待開口,就聽陸皓笑道:“這還用的著說嘛,自然是要嫁給我陸皓嘍。”

藍心雨不屑一顧地道:“你這瘦猴就別癡心妄想了,雪琴這么一個如花似玉的好姑娘,自然是要嫁給一位英俊瀟灑的少俠,你們說是不是?”

陸皓不服氣地道:“你說誰是英俊瀟灑的少俠?”

藍心雨笑道:“正是在下。”

以相貌來說,四人中藍心雨確實算是最為俊美,而且他家殷實,可以算是和雪琴門當戶對。

陸皓自然不服,道:“好厚實的臉皮,哈哈……”

曹武陽臉色發青,眼看雪大彪就將自己的名字說出來,卻被他二人胡攪蠻纏亂說一通打岔過去,于是大聲喝道:“你們有完沒完,聽雪大叔自己說出來。”

幾個人的目光不由皆向雪大彪望去。

雪大彪本想確實想說是曹武陽的,可是一看陸皓和藍心雨對女兒竟然也都有意思,好生為難。特別是藍心雨,這小子長得帥,家里頗為殷實,女兒嫁過去,想必是可以享福的。可是如果指明是他的話,王九天已經很不好惹,曹武陽和陸皓更非泛泛之輩,恐怕當真要打起來,沒法收場。

陸皓性子最急,催促道:“雪大叔,你倒是說啊,急都急死了。”

藍心雨道:“你急有什么用,雪大叔肯定是不會選你的。”

陸皓一怔,問道:“為什么不會選我?我覺得雪大叔非我選不可呢。”

藍心雨笑道:“你真是太自以為是了。”

陸皓怒道:“你說誰自以為是?是不是又想挨揍了?”

藍心雨冷笑一聲道:“你當真以為我打你不過,別在這里丟人現眼了。”卻見陸皓的掌風已經拍來。雖然知道他這一掌并沒帶多大力道,但若不抵抗,便會被他推倒在地。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又有雪琴在旁,若是摔倒,這臉就丟大了,于是連忙運功聚力抵抗。

兩人掌心對碰,登時聽到一股風聲響動,然后兩人各自退開。

曹武陽連連皺眉,這兩小子也不知道當真是在幫他,還是在幫王九天,或者是果真有意也想娶雪琴。想到這里忽然心里一震,這事并非沒有可能,若是這樣,那更加棘手了,此刻必須令雪大彪立即表態,便道:“雪大叔,是否可以說了?”

雪大彪忽然道:“你們三人當真都是想娶我家雪琴的嗎?”

曹陸藍三人幾乎同聲道:“那是自然。”

雪大彪點頭道:“那就好,你們三人都是從秣陵武學院學成歸來,不知道誰的本事更大點?”

他們三人面面相覷,他們雖然同在一個武學院里修煉,但從來沒有真正較量過,要說誰更強一點,別人肯定不服,況且不明白雪大彪問起這事,是何道理,并不完全明白,一時誰也沒有開口。

雪大彪咳咳兩聲,道:“三位能在武學院順利出師,肯定都很了不起,但我只有一個女兒,嫁給誰,另外兩位肯定是不情愿的,對吧?”

他們皆是點頭。

雪大彪繼續道:“你們雪大叔一生中最敬佩武功高強的人,這樣吧,三日之后,就在院外的廣場上,我搭個擂臺,你們三人可以武力相斗,勝者便將女兒許配給他,你們意下如何?”

三人從來沒有比試過,有這機會乘機一試高下,倒是不錯,皆點頭同意。

王九天料想不到雪大彪竟然想出這么個辦法選姑爺,而且口口聲聲說他們三位,顯然是將自己排除在外,冷笑道:“果然是很不錯的辦法。”

雪大彪似乎這才想起來還有他在旁邊,笑道:“你要是想參加的話,也未嘗不可,只是我們要簽生死狀,要是有個閃失,可別怪我。”

王九天也不答話,松開雪琴的手,便從院子出來回家去了。

王母一直在門前眼巴巴地望著,見他單獨一人回家,迎上來問道:“伢子,怎么回事?雪琴他人呢?”

王九天說道:“她身子不舒服,在家休息了,沒事的,我先去躺一會。”

王母雖然感覺到有一絲不對頭,但也沒有太在意,便道:“這幾天她忙里忙外的,可能是累出的病,往日可別讓她干那么多活了。”

王九天應了聲,便回到自己屋內躺下。

他一直壓抑著情緒,生怕爆發出來。沒想到五年的時間,他們三人都再也不將他放在眼里。那么多年的交情,就因為雪琴而反目為仇。

是的,他們本來就有一顆背叛的心,只不過提前露出了真面目。或者說本來就沒有交情,只不過從小一起長大,他們都害怕自己的拳頭,而今仗著比他厲害了,膽子也就大了,就敢公然與己作對。

可是現在抱怨仇恨都沒有用,到底該如何解決?難道當真讓雪琴離他而去,嫁給他人?這絕對不能!

他忽然想到,在這個世上,只有自己強大,才能讓人畏懼,才能達到目的,就算是在這個鄉村里,同樣也是真理。可是憑他此刻的武力,又如何能夠強大得起來?

他不由心灰意冷,嘆息一聲道:“可能我的命中果真是娶不到雪琴的。”

他再也沒有心思去裝修房屋,整天躲在家里不出來,王母終于得知此事,便來安慰他,一邊咒罵雪琴父母太混蛋,說著說著把曹陸藍三家全部罵了個遍。王九天心煩意燥,將母親打發出去。

不知不覺過了兩日,這天深夜,朦朧中就聽見門外傳來雪琴的聲音,道:“天哥,快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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