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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 一直在身邊
  • 北善之
  • 6807字
  • 2013-06-28 22:15:18

只想待在你的身邊,靜靜的傾聽你的心跳。

不管外面的世界是怎樣?

只要你在,我就知足了。

“叮叮叮叮”拿出手機,看著亮光在閃爍,張洋又轉頭望著馬路對岸,“喂?”

“張洋······我媽······”斷斷續續的抽噎聲從dianhua的另一頭傳來。

“阿姨怎么了?”張洋的眉頭緊蹙在一起,望著對岸的雙眼盡是擔憂,“思潔,你別哭,我馬上去你家。”合上手機,望著女孩漸漸遠去的身影,張洋轉身沖向路的另一端。

看著玻璃瓶的碎片弄得屋子里一片狼籍,椅子也都躺在了地上,張洋把椅子扶起,走進里屋。

透過半遮的門,張洋看到思潔的母親靜靜地躺在床上,臉上滿是被打的痕跡,緊閉的雙眼似乎沒有想要睜開。思潔一臉漠然,呆呆的坐著,而眼底早已布滿淚水。

“思潔?”張洋走進屋,看著思潔轉頭,偷偷抹去眼眶中的淚水。

“嗯,你來了。”思潔不敢正視張洋,害怕讓他看到自己哭紅的雙眼,“我、我、我不知道找誰,剛剛我媽暈倒了,我······”

“沒事,”張洋看了看思潔的母親,“阿姨她怎樣?”

“不知道……我想明天陪我媽去醫院檢查一下。”

“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吧。”看著思潔神情恍惚,張洋心里總放心不下,看著思潔的背影,回想過去,眼前的這個女孩曾經因為母親的事總會哭紅雙眼,暗自找一個地方靜靜地落淚。

坐在閃爍的屏幕前,嚴夏靜靜地看著,默默地敲打著文字。回想著剛剛在馬路的另一側,跑向另一端的那個背影。

那個熟悉的背影,是他,是張洋。可是他怎么會在那?又為什么他這么急匆匆地離開?

那個轉身消失在人群中的身影,一直留存在女孩的腦海中······

“咳咳咳”連續不斷的咳嗽聲打斷了嚴夏的思緒。

“媽,你感冒了?”推開fangmen,走近鐘芳,嚴夏把水遞給了鐘芳,“明天是星期六,要不我陪你去醫院看看。”

“不用了,你去拿幾粒感冒藥給我,睡一覺就會好的。”鐘芳接過嚴夏手中的水,喝了一口。

“媽!你就去醫院啦,萬一嚴重了怎么辦?爸他不在家,我又要上課,你一個人萬一真加重了誰來照顧你?”嚴夏邊打開藥箱邊勸說著。

“好啦,好啦,我今天先睡了,明早再說,恩?”鐘芳把杯子放下就躺下了。

嚴夏幫忙蓋好被子,拿著杯子,輕輕按了墻上的按鈕,門也被輕輕合上了。

也許昨夜沒有把窗簾拉好,窗外一束刺眼的光線借著這一條縫隙把整間屋子照的通亮,嚴夏睜開惺忪的雙眼,伸了伸腰,突然間似乎想到什麼似的,迅速穿了鞋沖出了自己的房間。

“媽,媽,媽你怎樣,有沒有好一點?”鐘芳在被窩中沉睡著,臉上沒有什么血色,只有沉沉的呼吸聲,嚴夏看了心里很著急,不行一定得去醫院了。

“媽,媽你醒醒,我們去醫院。”嚴夏使勁搖晃著鐘芳······

“醫生?怎么了?”女孩的眉頭微微皺了皺,“醫生,我媽她怎麼了?”

“你母親也太不小心了,自己身體這么差,怎么也不好好注意?”醫生病歷單,輕輕嘆了嘆,“血癌”

“怎么會?我媽一直都好好的,怎么會突然之間會換上血癌?不可能,醫生會不會是什么地方弄錯了?”女孩的情緒變得激動,血癌?怎么會?不會的,我決媽不會患上這種病。就像是被雷重重的一擊,林思潔腦袋一片空白,只是怔怔的出著神,轉身離開了·····

“思潔?”看著面色蒼白的思潔走出來,張洋走近了,“怎么樣?阿姨她······”

劃過臉龐的淚滴打斷了張洋的問話,環過肩的手臂輕輕將女孩擁進懷中,靜靜的聽著女孩的抽噎聲。

“媽,你要記得吃藥,還有明天過來復診,這是你的······”一邊交代,一邊走著的嚴夏看著張洋停住了腳步,他們?抱著林思潔的張洋?!

“夏夏?”鐘芳推了推出神的嚴夏,“怎么啦?”

“沒事,媽,我們走這邊吧!”嚴夏扶著鐘芳走向另一個轉角,而身后那雙眼睛卻一直在注視著。

透明的窗外,陽光普撒在街道上,額前的劉海也在泛著淡淡的金光,隨手順了一下額前的劉海,而腦海中始終是那個擁抱······

“叮叮叮”手機的鈴聲的鈴聲拉回了嚴夏的思緒,“喂,在家啊,好呀。”

掛了dianhua嚴夏走出了臥室,看看鐘芳,也許是吃了藥的原因,現在的鐘芳正睡得很沉,嚴夏把房門輕輕帶上,拿著鑰匙走出了門。

金燦燦的陽光就像是一個美麗光圈把嚴夏緊緊的圈在里面,慢慢踱步的嚴夏,低著頭向前走著。

“嚴夏”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轉過身,一個熟悉的身影,臉上始終是那個熟悉的笑容······

熟悉的身影在慢慢的靠近,劉海下面的輪廓漸漸清晰,嘴角掛起一絲微笑“去哪呀?”

“我去許燕家,我們約好一起去圖書館。”嚴夏淡淡地說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你呢?”

“去許燕家么?那順路,走啦。”張洋沒有講明自己的去處,只是先邁出了腳步,可在他的心里呢?只想確定,嚴夏沒有因為昨天在醫院看到的那一幕會有什么······但似乎與他所想的不一樣,“你們就去圖書么?”

“恩”嚴夏輕聲的應了一聲,低頭走著自己節奏。

看著沉默的嚴夏,張洋想著肯定是誤會了,這丫頭······想著想著,不禁意間嘴角的酒窩加深了,“昨天,你去醫院了?”

醫院?難到他看到我了么?不會啊,哎。嚴夏的頭埋得更低了,直覺自己好像做錯什麼似的,“哦。”

“我看到你了,但你走太快了,我都機會和你打招呼。”張洋看了看低著頭的嚴夏,偷樂著,“好像昨天還看見,是你母親?”

“哦,是啊。”

“伯母身體不舒服么?”

“還好,只是有點感冒,吃了醫生開的藥,好多了。”嚴夏只是淡淡說著。

“哦——這樣。”看著一心想著逃避的嚴夏,張洋忍不住笑出了聲。

“???”嚴夏側過臉,一臉的疑惑。

“嚴夏。”笑聲仍在繼續,困惑也在繼續,“你還真,真,都不知道用什么形容你。”笑已從臉上漸漸退去,“你跟我去一個地方。”說完張洋拉起了嚴夏的手。

“······”還不清楚狀況的嚴夏,只覺得頭皮一陣麻,心在亂跳著,咚、咚、咚·····

“媽,你醒了?”坐在床邊的女孩原本一臉肅然,此刻臉上有了笑意,“慢點”輕手扶起躺著的婦女。

“小潔?”

“恩?”林思潔替婦女拉好被子,“媽,你覺得怎樣?有什麼想吃?”思潔拿起水果籃中的蘋果正準備削。

“小潔······”婦女看著蘋果皮一層層環繞在蘋果上,蒼白的臉上洋溢微笑。

蘋果還在女孩的手中慢慢轉著,一圈一圈······

晶瑩的淚滴,順著臉頰劃出一道輪廓,最后滴落在手中的水果刀上,撞擊出“嘀”一聲,在沉寂的空氣中回蕩著。

“小潔······”婦女輕輕地抱住女孩,“傻孩子,不哭啊,不哭。”

懷中的女孩早已淚流滿面,“媽······”女孩坐正了身體,撫去臉頰上的淚水。

“怎么?蘋果是不是給我啊?”婦女看了看女孩的哭花的臉,蒼白的臉上再次洋溢出笑容,“傻丫頭,這有什么好哭的?人那,這一生總會有坎坷,只要我們有信心,就一定能走過這關。”輕輕地伸出手擦去女孩臉上的淚痕。

“恩。”女孩微微點著頭,臉上終于漏出了笑容,“蘋果還吃嘛?”

“恩。”婦女接過女孩手中削好的蘋果,輕輕咬了一口,“好甜。”

陽光透過樹葉間的空隙,靜靜地在地上透射著。拂過耳邊的風吹動了葉片,地上那些閃爍的斑駁,此刻間,就像是音符一般,跳動著。

“到了。”張洋低頭看著右手邊的嚴夏,淡淡的紅暈在潔白的臉頰上暈開來,陽光在她的身后幻化成一道光圈,緊緊的將她環繞著。

“嗯?”嚴夏此刻腦袋一片空白,似乎所有的思想的集中到了左手上,好想收回被張洋右手中的左手,可似乎張洋拉的很緊,根本沒有打算放手。嚴夏順著張洋的目光看去,就像是夢境一般,大樹被掛滿了星星,一顆,兩顆,三顆······嚴夏走近大樹取下了一顆星,這是一顆用彩紙折成的星星,上面用黑色的水筆寫著:‘嚴夏,做我的女朋友!’張洋的筆跡。

身后張洋在一步步走近:“聽說只要折一千個這樣的星星,然后把自己愿望寫上,那么愿望一定會實現。”看著嚴夏沉默的望著那顆星星,張洋的心底不經意間有一絲的蕩漾。“嚴夏?”張洋湊近嚴夏的左耳,“我喜歡你!”

“我,我,”也許是來的太突然,我該說什么?我也喜歡你,可話怎么也說不出來,嚴夏支支吾吾也沒說出個什么。

看著半天說不出話的嚴夏,張洋的嘴角揚起了,走到嚴夏的面前,死死的盯住嚴夏“你不喜歡我?哎呀,糟了,原來是我自己單相思啊。那算了,嚴夏你就把今天的事當作沒發生過·····”張洋故意說著,看著嚴夏臉上那微妙的表情由害羞到不知所措,張洋的笑意加深了。

嚴夏仍是,就像是舌頭打結似的,想講的話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直到被擁入一個懷抱,嚴夏的臉頰上多了兩個酒窩。

靜靜的聽著他的心跳聲在耳邊響起,嚴夏合上了眼睛,呼吸著那有著他的香氣的空氣······

緊緊的抱著她,發絲的香氣環繞在四周,臉上蕩漾著幸福的笑意·····

陽光此刻在這個擁抱的的身后形成一個光圈,將他們緊緊的環住,給他們最好的祝福······

“叮叮叮”

沉寂的歷史課,老師又開始了催眠曲,張洋趴在桌子上沉沉的睡著。看著沐浴著陽光的背影,嚴夏無奈的嘆了嘆,繼續低頭做著筆記。

“夏夏,你昨天去哪了?害我在圖書館等你半天,打你手機,你也不接,干什么去了?”許燕一個勁的刨根問底。

“恩······”嚴夏抬頭看了看張洋,不知道說些什么、

“恩,什么恩?”許燕一臉疑惑,“快說呀。”

“恩。”張洋把臉側向另一邊,轉過頭,看著一臉尷尬的嚴夏,張洋的嘴角掛起了弧度,“你們倆還真是?”

“干嘛?不行啊,我是關心我們家夏夏,你是不懂得”許燕轉過頭看著嚴夏“對吧?夏夏。”

“受不了,什么?我們家夏夏?我說許燕,嚴夏什么時候成你家的了?”張洋故意逗著許燕。

“切,不和你一般見識,是吧,夏夏”許燕狠狠瞪了一眼張洋。

“我昨天可見到嚴夏了。”張洋拿起書,懶懶的靠在椅子上,嘴角一臉壞笑。

?他,他不會想說昨天的事?嚴夏楞住了,低頭做著筆記。

“?你知道,你哪會知道?你就吹吧。”許燕一臉不屑。

“就是啊”張洋慵懶的拿起筆,飛舞的環形圈一個接著一個,“昨天呀,嚴夏在······”

“恩,燕啊,我,”嚴夏終于開口打斷了張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心里總是有點覺得有一點不妥,害怕一旦公開后就會結束。“我昨天還能去哪?在家看書唄,你聽張洋瞎掰,他怎麼會知道,逗你玩的啦。”

看到嚴夏緊張的神情,張洋被逗樂了,明知自己是在捉弄著嚴夏,可是嚴夏為什么沒有說出實況?是害羞吧,盡管知道是這樣,可是心底盡是一陣莫名的失落。

悠長的走廊上,女孩捧著一壺熱水,靜靜地走著,看似平靜的臉上卻似隱藏了很多秘密。

“砰”隨著手中的水滑落在地,女孩才回過神,急忙彎身道歉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怎么回事啊?”婦女一臉的不滿,“你說說看該怎么辦?我衣服可是全濕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孩拿出紙巾想給婦女擦去水漬。

“不必了,”婦女推開女孩的手,“不是故意的,就只會道歉,切。”婦女瞥了一眼女孩。

“怎么啦?”好熟悉的聲音,女孩抬頭一看居然是他?真好啊,這一家人可真是有勁。自己的老爸跟情婦站在自己面前,自己的母親躺在病房里,可笑的是自己盡在和這種女人道歉?

“喲,我們家的女兒啊,呵呵,我說怎么回事?快給阿姨好好道個歉,讓你莉姨這口氣順了就好了。”

“呵,呵,呵”女孩苦笑著,站直了身體,狠狠地盯著所謂的父親,“哼!”女孩從他的身邊走過,沒有一絲表情。

“老林啊,這就是你的女兒呀?”婦女雙手抱著女孩父親的胳膊,“怎么一點做人的道理都不懂啊,目無尊長,哎。”

“臭丫頭你給我站住,回來給你莉姨道歉。”

“哼”女孩的嘴角露出無奈的笑容,“她不配。”

“哼,丫頭,我不配是吧?”婦女走近女孩,仔細打量著女孩,那眼神似乎可以看穿一切,“只怕到時候是你不配,哈哈。你以為你是什么好貨色?”婦女伸手抵著女孩的下巴,“要不是你老爸求著我,就你哪能進我們那?”

“什么?你在說什么?”女孩瞥向站在一邊的父親。

“哦,小潔啊,反正啊你也是該到時間來報答我了麻,養你這麼大,我也不容易是吧?現在,這不是老爸欠了一筆債,這父債子還,小潔啊,老爸也是替你找了一個賺錢的好門路啊。”

“你個沒心沒肺的,小潔可是你女兒啊,我是絕對不會賣女兒的。我告訴你就算我死,我也不會讓你碰我女兒。”不知何時女孩的母親已經沖到女孩的身邊,把女孩拉緊了懷里。

“你女兒?哼,我告訴你,她也是我女兒,既然是我女兒就應該盡做女兒的義務。”

“老林,別激動啊。”婦女伸手輕柔著男人的胸口,“犯不著生氣,啊!”

“你們兩個給我,滾。少在這惡心。”女孩歇斯底里地喊叫著,“什么?賺錢的好門路,你們要不要臉啊?滾,見到你們我就想吐。”

“丫頭,別太猖狂,以后你這性子啊,得改改。”婦女看著女孩一臉的狡詐。“老林啊,今天算是見到了,我心里也總有個數,走吧。看起來,你家這丫頭脾氣跟你是一點也不像啊。”

“是嗎?哈哈哈。”男人一陣歡笑聲之后,摟著婦女離開了。

望著他們遠去的身影,女孩的母親頃刻間,倒落在地。

“媽,媽,媽?”走廊上靜靜的回蕩著女孩的呼喊聲·······

“丫頭,筆記。”張洋轉過身對著正在整理筆記的嚴夏伸出手,“快啊,我要做筆記呢?你怎麼聽課效率這么爛啊?”看著埋頭疾書的嚴夏,張洋故意懶懶地說著。

“什么?”許燕推開了張洋的手,湊近嚴夏坐下,“夏夏不認真聽課,難道你認真?我看呀某人啊,不知道和周公談心,談到哪里都不知道咯。”許燕鄙視地看著張洋,轉過頭對著嚴夏笑道“你說是吧,夏夏?”

“切,不和你一般見識”張洋又把手伸向嚴夏,“丫頭,對吧?”

“不要”許燕再次推開張洋的手,“夏夏,先給我啦。”

“憑什么?我比你先的。”張洋轉過身,拿起筆記準備著,“你呀,排隊吧。”

“好啦。”嚴夏放下手中的筆,看了看兩個無聊的人,無奈地搖著頭,一臉為難,“你們倆,誰讓你們上課不認真聽講啊?現在就只知道拿筆記抄。”看著許燕那迫切需要的表情,“喏,拿著吧。”嚴夏把筆記遞給了許燕。

“哈哈”拿到筆記的許燕故意在張洋面前炫耀著,“還是夏夏好。某人啊,你就去慢慢排隊吧。哈哈哈”

“······”張洋死死瞪著滿臉得意的許燕。

“你啊,把筆記拿來吧。”張洋回過頭看著嚴夏,一臉錯愕。

“?哦”遞過手中的筆記,看著嚴夏輕輕打開,拿起放在手邊的筆,張洋和許燕不約而同問道“你在做什么?”

“?”嚴夏停下手中的筆,看了看兩人臉上莫名的神情,“做筆記啊?你們倆愣什么啊?燕啊,你上課應該是記下一點筆記的,可是張洋一點筆記都沒做,那樣他也不知道從哪兒開始記啊。”

“哼,夏夏。”許燕嘟著嘴,“不公平,夏夏你不能這么對我。”

“哈哈哈。”張洋得意的笑著,“還是丫頭好。”

“切。”許燕鄙視地看了一眼張洋,拿著筆記走開了。

看著許燕離去的身影,張洋側過身,微微湊近嚴夏,“這下許燕要恨死我咯,怎么辦啊?”

“怎么辦?”嚴夏仰起頭,指尖的筆輕輕敲打著嘟起的小嘴,若有所思的看著張洋,淡淡的酒窩落在潔白臉龐上,“好辦呀,我去拿回筆記給你,我幫燕做,這樣我還少了很多麻煩。不需要從頭開始,多好呀,恩,不錯。”嚴夏站起了身準備走向許燕。

“好嗎,開玩笑的啦,就你,真是······”張洋拉住了嚴夏。

“?真是什么?”故作一臉生氣的嚴夏,憤憤的盯著張洋。

“沒什么?呵呵。”望著調皮的嚴夏,張洋的嘴角微微上揚著。

“你就不怕燕,找你麻煩啊?”望著微笑著的張洋,嚴夏也偷偷樂著。

“找就找唄,到時候你要幫我啊,丫頭。”一臉壞笑的張洋,伸手摸著嚴夏的頭。“知道?”

“恩·······”帶著微笑的嚴夏,輕輕搖著頭,“不知道。”

“真不知道?”低頭湊近嚴夏,張洋看到一臉的紅暈,“那好,到時啊,我就正好可以告訴許燕,你是我女朋友,別老纏著你。恩,蠻好的。”看著嚴夏臉上的紅暈又加深了,張洋望了望四周,看大家都各自吵鬧著,急忙在嚴夏的臉頰落下嘴唇。

“喂?”一臉錯愕的嚴夏,急忙轉頭看看四周,還好沒人見到,“你?”急忙推開張洋。

“怎么?我怎麼?”張洋一臉無辜的看著嚴夏,偷偷看著那臉頰上的紅暈。

“張洋,走吧。我們打球去。”林海抱著籃球走近張洋,“上次還沒有分勝負呢,今天重新來過。”

“好啊”張洋側過頭,“你先去我馬上來。”

“?干嘛,嚴夏你臉怎么紅成這樣?”見到一臉通紅的嚴夏,林海目不轉睛的盯著嚴夏,準備湊近看看究竟。

“好啦,人家女孩你靠這么近,能不臉紅啊?”眼看林海快走近嚴夏,張洋急忙解釋著,“再說了,嚴夏可能缺氧也說不準啊。”

“?缺氧”林海一陣霧水,看了看張洋,再轉過頭向嚴夏看去。

“好啦。什么缺不缺氧的?我氣色好不行啊?”嚴夏捂著臉坐下了,“你們不是乘晚自習這段時間去打球嗎?還不去啊?在這磨蹭什么呀,等會晚自習就開始了,看你還打什么?”

“晚自習?我們都是不上自習的呀?”林海笑著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們乘晚自習打球?嚴夏,難道你?”張洋故意問道。

“哦,嚴夏?”林海聽了,恍然明白了,“不會偷偷躲在某個角落,看我們打球吧?哈哈。”

嚴夏愣了愣,糟糕,不自覺的轉過頭看向別處,怕觸及他的目光。看著微微側過頭的嚴夏,張洋不自覺的回想起在體育館里的嚴夏。因為她,自己才發現原來還有人會在乎自己,因為她,自己才發現有著一個女孩可以讓自己在乎,怕她受傷害,怕她受委屈。如果可以,希望自己可以一直在她的身邊,保護著她。

“好啦,你小子就別逗嚴夏了,走吧!”勾著林海的脖子,張洋走出了教室,不經意間的回頭,兩人的目光交織了,一抹淺淺的微笑,而他調皮的眨著眼睛,帶著笑意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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