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河說的似乎很輕松,使得古空那透明般的臉上頓然一抽,一副無奈的樣子,搖搖頭,“不...這個...這個主公啊,這鍛身玄靈液,怎么說也是三品丹藥,這個材料以目前咱們的家當來看,也算是昂貴了,老朽煉制,成,不過,這配方里的藥材還得主公承擔啊~”
“啥?”
林天河一聽,頓然眼睛一瞪,“你說你不是什么魔羅帝嗎?這一種藥的材料都拿不出來?我得我親自去弄藥材?”
“哎呀呀....主公,不是都說了嗎?老朽現在的大概只有武君的境界,所以芥子洞天消失了,不然的話,老朽早就拿出來給主公使用了。”
林天河眉頭緊驟,抿抿嘴,“要是你芥子洞天還在,那就是武帝了?對我,你個老家伙還不是一招給抹殺了?”說完,林天河起身,情緒算是淡定許多。
看著古空,林天河深吸一口氣,“說吧,需要哪些材料?我去弄......”
接著,古空緩緩一笑道,沒有絲毫停頓,似乎記得很清晰,“玄黃蛇尿、火蝎子尿、碧眼蜥蜴唾液、麻藤草、跗體皮刺草......”
說了二十余中藥材,都是一些很少聽說過的材料,甚至尿、唾液,也是材料嗎?于是林天河一臉疑惑的看著古空,質疑,“你確認你說的不是你泡酒喝的?而是鍛身玄靈液?”
“額...主公,這哪能泡酒啊?這些都具有強身的功效,對你很有作用的。”古空一臉無奈的道,知道小主公是在調笑自己。
“這些材料大體需要多少金幣啊?”林天河有點關心這么多的藥材,是否自己能夠承受的起,于是挑眉對著古空問道。
古空看著林天河,半晌沒有說話,最后吐出一口氣,也是挑眉看著林天河,“也就二十來萬金幣吧,主公,這個你總該拿得出來吧?”
“二十來萬?”林天河一聽,立即橫眉立眼,一副驚愕的樣子,“老家伙,你說的倒是簡單,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吧?”
二十來萬對于一個下院弟子來說,無疑就是一筆天文數字。
而林天河看著浮在半空的古空,紋絲不動,不由抿抿嘴皮,然后從胸口緩緩的出一疊金的色的卡片,數了數,共計十六張,十六萬金幣,再加上其他一些合計起來,大概也就是十七萬左右的金幣吧。
“好差好幾萬,怎么辦?”林天河看著古空,緩緩道。
而古空癟癟嘴,“老朽也不知道怎么辦了,要不先買部分,先試試效果?”
十六萬金幣就試試效果?
林天河一聽心里就不喜歡了,直直看著古空,質問,“戒指里難道真的什么都沒有了嗎?”
“額......不知道,不過,老朽似乎在留著一些畫兒,應該能買上些金幣,主公不妨試一試。”
說著,古空鉆進林天河手里的戒指里,不到幾秒又鉆了出來,手里漂浮的魔玄氣中,懸著幾封畫卷,他將畫卷扔在了地上。
刷刷刷......
只見那幾封畫卷落地后,立即紛紛劃開,頓時整個整個小棚屋里,五彩斑斕起來。
光芒色彩是從那些畫卷上流溢而出的,見此,林天河瞪大眼睛,從來也沒有見過這么神奇的一幕啊,于是朝著畫卷看去。
只見那畫卷上是一幕幕鮮活的畫面,如同真物,更有一條條白皙的女子,身若無骨,妖嬈搖擺著身姿,一副副無比騷氣的樣子,而且還是赤著身子,粉白相間一絲不掛,私密處都看的清清楚楚,看得林天河的心臟都如小鹿亂撞般的跳動著。
猥瑣、無恥,流.氓,浪.貨!
這是林天河轟響起的對古空徹底的認知,“我靠!老家伙,你......你還真不要你那張厚臉了啊?”
“額......”古空似乎沒有覺得絲毫不妥,不過被林天河這么一說,反而有點來勁了,“主公,這可是通過珍貴材料調料畫出來的呢,是老朽年輕時候偷看美女洗澡后有感而畫的,如今一看還真有幾分收藏的價值啊!這些女子想當年可都是一等一的美人......”
林天河不在想看了,此刻心中血氣翻騰,兩腿間有種躍躍沖動的想法,不過,他怎么會是那種人呢?于是閃到一側,“沒想到啊!你比我想象中的更不知廉恥......”
這么一說古空就有點不樂意了,不過他還是有點懼怕林天河,于是稍稍有點不悅道,“主公,老朽可是想幫你也,這些畫都是一般人畫不出來的,畫的和真人沒有任何差無,一看看這畫工、這色彩,絕對是藝術品中的珍品了!當年萬劫城的老泥鰍,老朽都沒舍得送上一幅呢。況且這畫是要主公你拿去賣的,又不是叫你看~~不是嗎?”
林天河看著手里金卡,這時候想到自己的境界,于是愣了愣,最后還是點點頭,“好吧,現在也就只有這樣了,明日我便收拾收拾,然后去大集會,不過你得給我煉一張面具,我可不想以真面目示人。”
“好的~~”
接著,林天河將地上畫卷紛紛卷好,不過在眾幾封畫卷之中,有一封畫卻引起了林天河的注意,所有的畫上女子都是光著的,唯獨這幅圖的女子卻穿著華貴的衣物,只見那女子五官精致,面容絕美,不過大大的眼睛里卻透著幾分妖艷奪魂之色,令林天河呼吸都緊迫起來,林天河偷偷瞧了瞧古空,只見古空此刻正在閉目養神,于是林天河暗暗搖頭,雖然這女子的容貌和單小楠都有的一比,只不過此女身根本沒有單小楠那樣的天真爛漫。林天河不喜歡于是再搖搖頭將這畫也卷起,扔進邪魔戒里,和那些畫隔開。
這就樣,林天河讓古空再將那鍛身玄靈液材料再說了一次,然后細心記下,最后古空鉆進邪魔戒里,從還殘余的破銅爛鐵中的一些材料,為林天河煉制出了一幅能遮住上半張臉,只露著鼻子和嘴巴的黑鐵面具。
次日,林天河特意將背上的三柄重劍收納進戒指里,然后背著幾幅畫卷,帶著面具朝著昨天排位賽所在的大集會而去。
熱鬧非凡的大集會,今日是一輪的排位賽開始,而林天河帶著面具,走在人群之中,而擺著各種攤位販賣東西的弟子,似乎呆呆的坐在攤位后,使得整個大集會成為和外面集市里完全相反的兩個畫面。
外面的集市是販子再各種吆喝喊買,而大集會里,卻是一些有需求,需要購買的弟子自己在吆喝,喊出自己需要的材料,而聽到的弟子若是自己攤位上有貨那便站起來呼應需要購買材料的弟子。
而林天河對于這種販賣方式表示有點不適應,自己可是要賣畫卷的,而自己手里的那些春風畫卷,怎么適合在大庭廣眾之下販賣?雖然自己臉上遮了一塊黑鐵面具,但盡管這樣,自己多少還是有點難以接受。
所以就為難為難自己,找了很久大半天,突然走到一處青磚綠瓦的小巷之間,左后插栽的綠柳,在這秋天里盡然還有散著嫩枝的柳樹,這著實說明了額天戰學院的地域奇特。
林天河看了看,只見小巷口守著幾對看守的黑袍弟子,其他的也么有什么可以令人值得關注的事兒,于是林天河錯過小巷,怎么朝著一個能賣畫的好地方。
可是正從小巷的幾名弟子前走過的時,似乎一位弟子打瞌睡,突然猛點頭,然后條件反射般的睜開眼睛,叫了一聲,然后身體一抖,似乎自己將自己嚇了一跳似的,而睜開眼他也看到了一道黑影,于是他急步對著背影吆喝道,“喂,哥們,需要參加拍賣嗎?”
拍賣?
正在邁步的林天河一聽,緩緩停住,斗篷下的面具臉,微微一扭,朝著身后看去。
接著那位叫住林天河的弟子,嘿嘿一笑,“哥們,匿名拍賣,里面不僅僅只有下院弟子,還有上院弟子,上院精英弟子,就算你進去不買東西,看看也是一種享受。”
林天河一聽“匿名”,便決定自己要找的地方只有地方最為合適了,于是道,“帶我進去吧~”
不過那弟子卻一笑,“需要五枚金幣~”
林天河也料到會要金幣,于是摸出五枚很爽快的扔給那弟子。
而他身側的幾位弟子,見林天河如此闊綽,死死看著那弟子,眼中明顯的透著一股股濃濃的羨慕嫉妒恨。
那弟子見林天河頓都不打一個就拿出五枚金幣,應該是有錢的主兒,于是立馬的一張笑臉相迎,“好!哥們,你跟著我進去吧!”
這類人林天河見多了,開始會很厭惡,而到了現在連厭惡都沒有了,看著那弟子朝著巷子里走去,于是他也慵懶的跟在那弟子身后.......
直穿小巷十幾分鐘后,終于一座豪華的大門出現,一座華麗的大殿,鳳飛龍游的檐角,加上建筑的金碧輝煌的,所以格外令人矚目。
可是......
這么豪華的殿擺在這里,所以也是顯得令人有幾分不好的揣測。
在那弟子帶領下,進入大殿之中,只見大殿中央的房頂露天的,從上面灌注下一道太陽光,而四周卻是一片幽幽之象。
于是那弟子便開始為林天河講解,“中間的臺子是壓軸商品的展拍臺,而其他小東西便在一些小的拍賣包廂里面進行......”
說了一會林天河已然了解,這里的一切,包括拍賣的模式。
當那弟子介紹完后,對著林天河笑嘻嘻道,“不知哥們需要拍,還是賣啊?”
“又拍又賣......”
“哦?”那弟子欣喜,激動的問,“需要拍什么?又賣什么呢?”
“嗯~~~”林天河這時候頓了頓,勉勉強強的說道,“就幾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