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一個恐怖的黑絲袋(1)
- 復活的巫師
- 川軍不言敗
- 3496字
- 2013-03-25 17:09:45
第二天早上,雨仍然淅淅瀝瀝地下著。等我起床后,大伙都圍坐在火塘旁邊,就連李天明這小子,也早早地起來了,不過這次他沒有這么幸運,司琴旁邊坐著王哲和吳軍,李天明自然不好意思讓他倆給他讓座了。一看大家都在,我不好意思地走了過去,緊挨著李天明坐了下來。
我剛坐下,一旁的王哲就丟給我了一瓷杯水,“還沒有睡醒吧!來,嘗嘗老鄉家里這個茶。”我也不客氣,接過之后就大口地喝了一口,一下子把我給苦的。好在我從小也是山里長大的,還沒有李天明他們那么嬌氣,我痛苦地吞了下去。一旁的李天明一見我這樣子,頓時就樂了,“怎么樣?苦吧!”我故作鎮定,“舒服。”李天明一捶我胸,“你丫挺能裝的啊,我們都嘗過了,這茶苦。”
這時王哲說到,“這茶都是老鄉家在山頂種的,回家后就自己炒著喝的,苦是苦了點,但是對身體很好的。我看你還沒有睡醒的樣子,讓它來幫你恢復清醒。”說完,王哲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一旁的司琴接話說到,“張憶,你還真不怕苦,我們這么多人大家都是一口口泯著喝的,就你當白開水似的。”
我的天哪,司琴居然主動跟我說話了,我腦海里奔騰著喜悅,我需要考慮李天明的感受嗎?朋友妻,不可欺。不對,人家壓根就不認識李天明,這算什么妻。想到這里,我豁然了很多,“我也是不知道才一口喝下去的,要是我知道了。我說不定也和你們一樣。”
我邊說話邊注意李天明的表情,他的臉色由白到紫,由紫到青,很快由青到紅。我在內心不禁感慨,這李天明不學川劇變臉可惜了。李天明見我沒有搶他的風頭,便朝我遞了個肯定的眼神。
村長家的早飯很快也端到了八仙桌上,一大鍋紅薯稀飯,每人一個雞蛋,外加幾個小菜。這些菜雖然算不上豐盛,但是著實美味,很快大家都風卷殘云一掃而光。
早飯后,雨還沒有停,我們自然也不能行動。桑教授和張老頭站在屋檐下,看著遠處煙霧繚繞的山,桑教授說到,“張老,你看這是不是很有詩意,這么美麗的房屋,遠處的炊煙,奔騰的河水,云霧繚繞的山巒時隱時現,在這里真的是感覺生活在仙境一樣啊。”
張老頭聽了后,也略有沉思點了點頭,“是啊,這里從風水上來說,也是塊風水寶地。屋前兩條河,就像兩條龍一樣,守護著這里。而背后的山則構成了天然的屏障。五行中金木水火土,在我們眼中看來就有木、水、土,還有火,唯獨缺金。”老頭邊說邊將木、水、土、火對應的一一指出來。
桑教授一聽,問到,“張老對風水還有一定的研究?”
“只是感興趣而已。”張老頭說到,“我舅舅以前就是農村的風水先生,我小時候是在外婆家長大的,多少也懂點,只是都是皮毛之術,不值得炫耀。”
兩人似乎越聊越投機,索性就著屋檐下的小矮凳坐下來了。
那天的雨一直快到中午才停止。大家來了快一天了,都還沒有怎么出來到處走走,所以這會兒趁著雨停了,大家紛紛走了出來,感受雨后的清新。
村寨不大,,大家幾十步路就走到了村口,來到了石橋邊上。雖然雨小,但是村寨前面兩條河的水卻漲了很多,原來清澈的河水也變成了泥黃色,霧氣散去,四周的山也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正當大家感覺到呼吸暢快的時候,突然司琴的聲音響了起來,“快看,那是什么?”
順著司琴手指方向,我們也很快發現了目標,河上游幾十米遠處的岸邊樹干上,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很明顯這個東西剛好被那段樹干擋住了,才沒有被沖下來。
這時候膽子大的吳軍開始朝那個黑乎乎的東西走去,大家見狀,也紛紛壯上膽子,朝那里走去。很快我們來到了那個黑色物體旁邊,大家這才看仔細了,原來是個黑色的絲袋。
李天明立馬膽子比剛才大了很多,吆喝著,“咱們把那個袋子撈上來吧。”聽了李天明的話,大家紛紛表示贊同。可惜誰去撈呢,大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李天明突然說了一句,“張憶應該水性不錯,家的附近就是暗河。張憶你就辛苦一下,撈一下吧。”
王八蛋,你將我的軍,,那好,我就要假裝和你搶槍司琴。我頓了一下回答到,“沒問題,誰讓咱的外號是浪里白條呢!”其實話說完后我心里也沒底,雖然說河水并不大,可是真正害怕的是水下面看不見的巖石,萬一掉下水,撞到巖石上,估計小命也就蹉跎了。不過我看了看那樹干倒是很結實。我小心點應該沒有什么問題。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一手扶著旁邊樹木的枝椏,一手不斷調整保持著平衡,水流不斷沖刷著樹干,我的身體也不斷調整,差點就掉進了河里。我不敢再往前走了,便扭過頭說到,“你們誰給我找根棍子,我把它挑起來。”很快,李天明的聲音再次傳來,“阿憶,接著。”我扭頭一看,李天明手中舉著根又細又短的枝條,頓時就朝李天明吼了,“你他媽的,找的什么玩意啊。”
李天明委屈道,“你怎么不說清楚呢。”
這時彭光有說話了,“來,阿憶,我削了根,給你。”我一看,苗族哥也確實是在山里長大的,知道棍子跟枝條的區別,我接過苗族哥的棍子,開始朝我身邊撥弄絲袋。
還好這絲袋距離岸邊比較近,要是遠的話,沒準我就直接給捅入河中了,我在撥弄的同時也感覺到絲袋與樹干還有一根細線纏繞著,沒準就是水流的沖刷導致的。我感到撥弄這絲袋的同時,里面似乎有個硬的東西,好幾次因為心里想著這個絲袋里面的東西到底是什么,差點把絲袋朝反方向撥去。很快,這個絲袋就到了我腳邊,我索性扔掉棍子,開始朝岸邊用腳踢著絲袋,在我踢得時候,我感覺到了里面發出了空響和其它怪異的響聲。
李天明一看絲袋就在腳下,趕緊把絲袋提了上來,“丫的,太沉了。”李天明憤憤說到。
這時彭光有說話了,“慢著,等一下。”李天明正準備彎腰去解開這個絲袋,被彭光有突然蹦出來的話嚇了一跳。
彭光有俯下身子仔細觀察到,看了一會兒,他說到,“這個袋子不能解,這是被人下了符咒的。”
彭光有的話很明顯嚇到了大家,大家面面相覷,都不知道怎么辦。我一聽他這么一說,便小聲問到,“那怎么辦。”
彭光有想了想接著說到,“咱們這里動過這個黑絲袋的只有阿憶和天明。要解也是他們兩個解,其他人不能動。”
李天明一聽嚇得戰戰栗栗的了,他結結巴巴從嘴里嗑出幾個字,“這是為什么呢?”
彭光有說到,“我是苗族人,苗族人有蠱你們知道吧。這個蠱其實就相當于一種符咒,往往碰上這個的,肯定逃不掉,但是符咒也不完全是不吉利的,也有吉利的。但是吉利的符咒很少見的,而這個袋子是黑色的,更是提醒人們盡量不要碰它。而我剛才看了看這個絲袋,要不是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他的外面用不知道什么動物的血寫的咒語。或許時間太久來了,就慢慢成了黑色。當然我也不能肯定,我只是覺得跟我們那里的很像。不過我們還是不碰為妙。”
李天明一聽彭光有那么一說,趕忙說:“那咱們把它扔了吧。”說完,看了看我,意思是說讓我扔了。
彭光有搖了搖頭,說到,“你們要是扔了,假如是是吉咒到沒有什么。要是其它的,你們就更慘了。”
李天明聽了后,頓時眼淚汪汪了。
這時莫偉說到,“咱們告訴桑教授他們吧。看看他們有沒有什么好的辦法。”
“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子了。”王哲附和道,“徐康,你快去通知一下桑教授他們。”
徐康飛快地朝村子里跑去。
這時司琴滿臉歉意地對我和李天明說到,“真不好意思啊,要不是因為我,你倆也不會這樣子。”
李天明一聽司琴這么一說,趕緊停止了剛才死桑的臉色,換了一種輕松的臉色,笑道,“沒事的,什么都講究一個緣分,對吧。”李天明特意在緣分上加了個著重音。
我沒有說話,腦海里一片翻騰。小時候什么離奇古怪的事情都被我想到了,我似乎想在其中尋找破解的辦法。
很快桑教授和張老頭還有村長他們來到了河邊,張老頭一看這玩意兒,立馬就問了起來,聽完大家的回答,張老頭他們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桑教授似乎也沒有見過這個,他看了看黑色絲袋,不停地搖頭,倒是張老頭很鎮靜。他說了說,沒事兒,沒有小彭說的那樣懸乎。從張老頭來到這里,我就一直觀察著張老頭的表情,他先是一愣,再是馬上顯得異常平靜。我感到張老頭說的不一定是真話。
張老頭輕松提起了這個黑色紙袋,對彭光有說到,“小彭,你看我也提起來了嘛。”說完,大家就一陣哄笑,彭光有臉上立馬變得通紅起來,似乎之前他都在忽悠大家一樣。
張老頭邊提著邊說說,“莫偉,你幫我提一下?”
莫偉搖了搖頭,說到,“張老,這個我還是算了。”
張老頭一臉遺憾的表情,“你就不想想里面萬一是寶貝兒呢。那就屬于我一個人的咯。”說完,大家又是一陣笑聲。
在回村里的路上,我走在最前面,快到橋頭的時候,張老頭叫住了我,“阿憶,你幫我提一下。”
張老頭估計還是感受到了黑絲袋里面不一般的重量,我見他是老人,又不好意思拒絕,并且我之前也拿腳碰過這個黑絲袋,無奈之中,我只好硬著頭皮幫張老頭提著黑絲袋。
到了村長院中,張老頭拉住了桑教授,小聲說到,“桑老,我覺得這個袋子里面的東西還是不要當著大家面,打開比較好,這樣,咱們去我住的房間一起打開看看。”
桑教授聽他這么一說,點了點頭。
黑絲袋里裝著什么?或許等一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