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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緣起緣落終成悔 西風歸去何時休 以酒解憂

  • 寧缺毋濫
  • 世靜
  • 2351字
  • 2013-08-03 22:27:05

很多時候人們都是不快樂的,其實不是現在擁有的少,只是放不下的太多了。只剩下背影的人,支離破碎的事兒,虛偽的面具,轉瞬即逝的風景,痛徹心扉的傷。。。。。。這些東西都會令人們僅僅停留在過去,不敢面對未來,頻繁的自我折磨和消耗著美好的時光。也許并非是時光無情的在荏苒,只是心中的溝壑實在是欲壑難填。只有我們懂得了放棄一些東西,才能得到更多。就像《道德經》中所說:故常無,欲以觀其激。

鐘表上的指針看似在慢慢悠悠的轉動,可是一轉眼它就溜走了一大段,就像手中的細沙,不知不覺間悄悄劃落。當你意識到,想要抓住時,才發現越是用力,就越徒勞,只是剩下一些不易察覺的痕跡,印證著曾經發生的一切。

生活就像是嬰兒學步,難免會摔倒,要是怕疼,你的路走起來,總會是崎嶇的,只有你勇于向前邁去,在跌倒中才能成長。

花開,花落,時光匆匆走過。難忘,別離,只剩下落寞。殘存的暗香,眼角的魚尾紋,破碎的心,是歲月滑過是留下的印證。暮然間,才察覺歲月依然靜好。

漸入黃昏的午后,車水馬龍的街道,映是著燈紅酒綠的夜晚即將來臨。袁曉祺出了歌廳,獨自走著,沒有方向,沒有目的地,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去哪。

正當袁曉祺漫無目的的徘徊在街上時,一聲清脆的鳴笛聲在他身后響起,袁曉祺并沒有理會,繼續向前走著。接著頻繁的汽笛聲,讓袁曉祺不得不回頭看看,到底是誰在自己心痛欲絕時給自己找這種麻煩。

一輛嶄新的白色寶馬Z4,開車的人是化成灰都能認識的人。方誠滿臉堆笑的看著袁曉祺,“怎么樣?我新制辦的座駕,我正要去找你呢,沒想到在這遇到你了,快上車,咱去慶祝一下。”

袁曉祺一看是方誠,還開著一輛新車,本該憤世嫉俗的他應該擠兌方誠的,可是袁曉祺現在實在是沒什么心情。“挺好的。”于是繼續向前走。

“嘿,你丫怎么了,讓人打黑棍了?”方程不解道。

“啊,我沒心情,改天吧。”

方誠停下車,走到袁曉祺面前,“別跟我廢話,上來吧你。”方誠直接拽著袁曉祺上了車。

就這樣袁曉祺被方誠像拖死狗似的“綁架”到車上,自己卻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人擺布。

方誠看著袁曉祺有心事,也沒說什么。不一會兒,來到了方誠開的酒吧。袁曉祺輕車熟路的向他們特定的包間走,反正已經來了,倒不如喝個痛快。方誠隨即趕上,拉住袁曉祺,“今兒咱坐外面。”

袁曉祺茫然的看著方誠。“為什么?”

“你可不知道,兄弟這幾天素啊,得找點葷腥不是。”方誠露出的表情就跟北朝鮮人民很多年沒吃過豬肉似的。

袁曉祺搖了搖頭,走到角落的一個小桌坐了下來。

方誠從吧臺拿了一瓶伏特加,坐在袁曉祺對面。“今兒喝這個吧,看你萎靡不振的樣子,也就這玩意兒能解解心寬。”

方誠倒好了酒,把其中一杯遞給了袁曉祺,“來吧,多喝幾杯,就啥事兒都沒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這話真是有道理,幾杯下肚,袁曉祺就有點飄起來的感覺。將自己和陳婉兒的事兒一股腦的都吐露了出來。袁曉祺看到方誠一點驚訝的表情都沒有,只是靜靜的看著自己。

袁曉祺依舊碎碎念的說著,卻被方誠打斷了,“行了,行了,這都猴年馬月的事兒了,誰得青春不躁動啊?你把當年的綠帽子拿出來曬,不就無形之中的又給自己戴上了嘛,該忘就忘了吧。”

“你整天花天酒地的,哪懂我這小老百姓啊。”袁曉祺又到了一杯酒,正準備干掉時,方誠順手爛了下來。

“感情專注是件很危險的事兒,專注一個人或一件事兒更危險,因為人會走,事兒會結束。你呀,想開點吧。”方誠說完,隨即遞給了袁曉祺一支煙。

袁曉祺叼著煙,眼神迷離的看著方誠。心里默認著方誠所說的,真是至理名言啊。

“你看看著酒吧里,這么多美女,抓緊時間享受僅有的青春吧。”方誠伸出手向外滑動著,卻突然停住了。

“嘿,嘿!曉祺,看九點鐘方向,有個美女,膚白貌美,前凸后翹,是我喜歡的類型。”方誠像是在撒哈拉大沙漠找到綠洲的感覺。

袁曉祺挪動了一下身子看向方誠所指的方向,“那是三點鐘。”

“這不重要,我得去把她搞定。”方誠臉上的笑容像朵花似的。

“你可真行,什么時候都不忘“老本行”,這么暗你都看的見,唉!”袁曉祺為方誠的火眼金睛感概著。

“美國散文家波洛茲曾經說過:心中必須先有鳥,你才能在林中發現其蹤影。你得慢慢學。”方誠嬉皮笑臉的說著。

“想不到你還能說出這么有哲理的話,現在不僅流氓膽子大,還有文化,你這都什么時候學的啊?”袁曉祺不解道。

“那是,泡妞嘛,沒文化怎么行呢,我這不沒事兒也翻翻《文摘》《讀者》《故事會》什么的嘛。行了,不跟你臭貧了,我得趕緊采取行動了,要不一會兒獵物跑了。”說完,方誠便朝著那個美女走了過去。

袁曉祺看著方誠的背影感慨著,要是自己也能像方誠活的那么瀟灑就好了。可是自己終究是自己,學了別人就成了別人的影子,只剩下一個空殼。在一瞬間就能將自己改變,詮釋出新的一個自我,過另一種生活,這是袁曉祺怎么都辦不到的。這讓袁曉祺想起了林夕的詞: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袁曉祺獨自坐著,試著讓自己忘記曾經的不愉快。就像西班牙哲學家葛拉西安說的:我們記得最清楚的事兒,往往就是那些最該忘記的。但是有些事情是很那難忘記的,唯有將其隱藏好,繼續面對人生。

過了沒多長時間,方誠緩緩走來,就跟吃了蜜蜂屎似的。“搞定。”方誠在袁曉祺眼前打了一個響指。袁曉祺默然的看著方誠,沖他伸出了大拇指。

“我跟寧夏一會兒換地方了,你怎么著?”方誠點了一支煙,眼神中透著一種久旱逢甘霖的興奮。

“寧夏?誰啊?”袁曉祺被這突如其來的名字晃到了。

“就是剛剛那個女孩兒啊,大學剛畢業,很正點哦。”方誠這時已經滿臉跑眉毛了。

“你啊,作孽啊,我就不耽誤你享受青春了,我回家了,明兒還上班呢。”袁曉祺喝完杯中的酒,站起身卡來,向門口走去。

“得嘞,不送了。”

袁曉祺頭也沒回的,抬起右手在頭上擺了擺手,徑直走出了酒吧。

回到家,躺在硬邦邦的床上,也許是酒精的麻醉,也許是方誠的教誨,反正心里不再那么堵得慌了,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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